《(倚天同人)[倚天]赵敏,不服来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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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倚天]赵敏,不服来战-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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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大佬见到天地风雷四门门主如此知趣,心怀大悦,少不得勉力许诺一二,私下拉拢几回。这是应有之义,暂时按下不表。
且说殷天正见彭莹玉如此安排,心中也觉得甚是妥帖,突然又想起紫衫龙王黛绮丝来,暗道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若是黛绮丝在,这受洗之事焉有王难姑主持的道理。然而黛绮丝素来和自己不对付,若是她转过去支持韦一笑,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不愧是彭和尚,甚好!”殷天正最后说道。
昆仑山山顶常年积雪,早有地字门的女教众以雪化水,烧了满满两大浴桶热水来,放在雪地之上,取幕天席地之意。旁边却以青帐隔开,青帐外围一圈女教众仗剑而立,为两女把风。
周芷若但见浴桶中水汽氤氲,举目望时只见秃鹰在高高的山顶盘旋,一阵山风扑面,只觉心旷神怡,突发奇想道:“若在此处探得一温泉,命名为圣泉,但凡教众要受洗,便令他自去此间,倒也省去了一番麻烦。”
殷离笑着嗔道:“姐姐你又在异想天开了!”她看了一眼周遭,却忐忑道:“此处虽好,若有人暗中窥视,那可糟糕了。”
王难姑在旁边听说,忙宽慰她们:“这是我教中规矩,向来如此。明教教规极严,断然不至于有人暗中窥视。更何况,地字门的诸位姑娘刚离了杨逍,正在忙着表现,此时无不抖擞精神,纵使有人心存不轨,也早被她们拿下。”
两女依言入浴,周芷若不由得暗想道:“明教被外人称为魔教,固然有朝廷污蔑,江湖门派嫉妒打压的原因在里面,但本身之行事确也颇为古怪。譬如吃素不吃荤,修习武功的人要打熬得好筋骨,没有肉食怎么行?再譬如说裸葬,再譬如说裸浴,放到后世还好,此时礼法甚严,如此行径,局外人自然觉得处处透着诡异。”
不多时两人浴罢,都换上了白袍,上面绣着红色火焰,正是明教弟子的服饰。两件白袍都是地字门女教徒连夜赶制,穿在身上宽宽大大自不必说。
两女相互调笑了一阵子,正待欢欢喜喜,携手出帐,突然听得帐外一阵喧嚣,有人喊道:“抓住那个小贼,别让他跑了!”又有人说:“要先剜了小贼的眼睛,以治他冒犯明尊之罪!”
王难姑听了脸色微变,隔着帐子向外面问话道:“何事惊惶?”
外面便有人回答道:“弟子们防守不慎,倒被一个小贼钻了空子,溜进帐来,弟子们罪该万死。”
又有人回答道:“两位姑娘可曾收拾停当?弟子们奉门主命令,便要进账搜捕小贼了!”
王难姑闻言脸色大变,厉声叫道:“胡说八道!哪里来的小贼,你们把严清叫过来,我有话问她。”严清便是地字门的门主。
先前那人诺了一声,外面的喧嚣声便渐渐低了下去。王难姑却手心里满是冷汗,她知道这才是祸灾的开始。自南宋后,程朱理学之风尤胜,哪怕在江湖之中,名节对于年轻女子来说仍然意义非比寻常。若被地字门四处宣扬周芷若、殷离二女入浴之时被人窥见,她们这辈子在人前哪里还抬得起头来?偏偏一向足智多谋的彭和尚、说不得等人守在光明顶圣火处,无法前来解围。
王难姑一念至此,和周芷若、殷离三人一起向四周搜寻,哪里有什么小贼的影子?
王难姑怒气上涌,暗恨严清背地里下这绊子,对周芷若、殷离道,“你二人且在此处守着,莫要放了一个闲人进来,横竖清者自清,我去找严清说理去!”
王难姑走后,周芷若和殷离两人依言守在青帐之中,两人虽然行走江湖也有些经验,却从未料到在光明顶、自家的势力范围下会出现这种事情,都是又急又气。
周芷若道:“定是杨逍旧部,不忿他死前曾被我所伤,明面上装作惟白青法王和五散人马首是瞻,实则暗地里下这种黑手。竟然如此龌蹉!说起来,这次倒是我连累你了。”
殷离道:“他们若真是有本事,就不该造谣,就该真个把人送进来。这样我们就满口莫辩了。”
殷离又想了一想,突然说道:“周姊姊,我说出来你莫怪。其实我倒盼着有这么一个人。我们便先不杀他,姐妹两个一起嫁给他,之后让他在洞房花烛夜猝死而亡,我们两个便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如何?这样我爹也再不会逼着我出嫁了!”
周芷若听她如是说,顿觉哭笑不得,道:“你现在不就和我在一起吗,何必多此一举,想出这等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
殷离叹了口气道:“你是不知道,我爹总想着逼我出嫁,还想着算计你,让你嫁给他那不成器的儿子。”
周芷若笑道:“嫁与不嫁,自然是我们自己做主的。我们武功这么高,难道我们不从,他还能逼着我们坐上花轿吗?”
殷离一面大声叹着气,一面拉着周芷若的手,正想说些什么,突然间,见周芷若脸色一变,冲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两个人心意相通,皆摒神静气,就听见一阵极低的呻。吟声从浴桶旁边厚厚的积雪中传来。
殷离神色大变,握住周芷若的手都在发抖,周芷若用掌风扫开几层积雪,这才发现,积雪下竟然有一个能容纳一人的小洞,洞中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蜷缩成一团,脸色铁青,呼吸微弱。周芷若探过他脉搏,方知此人只是受了轻伤,只是被人点中了穴道,动弹不得。
当下周芷若和殷离对望一眼,彼此都明白了对家的计策:藏这么一个人在雪洞中,两女和王难姑自然发现不了,以王难姑的要强脾气,自然吃不得这个哑巴亏,必然要拉着人分证,彼时被人发现这个雪洞,两女就算浑身是嘴,只怕也洗不清了。
周芷若望着雪洞中的青年,脸上阴晴不定,她可不想因为这一点节外生枝,毁了自己的大计。正待杀人灭口、永绝后患之时,殷离早已拉住她的手,幽幽道:“姐姐,他受了伤,横竖也活不成了。不如,便索性嫁了他,让他在新婚之夜死去,我们永远在一起可好?”
周芷若听着她疯言疯语,不得已低声斥道:“你疯了!”
殷离委屈道:“姐姐,难道你心中有人,不愿和阿离在一起吗?”
周芷若望着殷离,只觉得她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眼中闪着极明亮的光彩,夹杂着忐忑不安和期待,因自己迟迟不肯回答,那份光彩便渐渐地黯淡了下去。
一时间,场中静的呼吸可闻。
正在这时,雪洞中那青年突然又呻。吟了一声道:“两位姑娘,我韩林儿对天发誓,若看见半点不该看的东西,情愿天诛地灭,五雷轰顶。但求两位姑娘手下留情,留我一条命。”
殷离见周芷若默不作声拒绝了自己想了许久才想出来的绝妙办法,心中正觉得委屈,听雪洞青年如是说,冷笑一声,道:“你倒是贪生怕死,你倒说说看,留你一条狗命做什么?”说罢,恼羞成怒,一掌就要往雪洞青年的天灵盖劈下!
这次却是周芷若眼疾手快,拦住了她。周芷若目光闪动,问那雪洞青年道:“等等,你方才说,你叫甚么名字?”
韩林儿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慌忙低下头去,将眼睛望向别处,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起来:“我叫韩林儿,我……也是明教中人,我……是被歹人打伤,送到……这里来的。我……真的……甚么也没看见,我……罪该万死,不该冒犯……冒犯两位姑娘……”
“韩林儿,”周芷若重复了一遍,加重了语气道,“可是韩山童的儿子韩林儿?”
殷离“呀”了一声,显然,她这些年跟着周芷若,于战报也听说了不少,知道韩山童是朱元璋、徐达、常遇春等人的首脑,这些年来连败元兵,威名赫赫。
韩林儿听周芷若这么说,颇感意外,他仍然低着头不敢看两人,言语里却自然而然多了几分惊喜:“姑娘也听说过家父?”
作者有话要说:
☆、争位
王难姑拉扯着严清吵吵嚷嚷前来的时候,还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然而,一向爽快的周芷若却难得扭捏了起来,只说刚刚沐浴毕,怕见得人多了,冲撞了明尊,只允王难姑和严清两个人入青帐察验。
严清心中暗自冷笑,周芷若和殷离武功高强她是知道的。但是此时她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她的部曲就在青帐之外,哪怕周芷若她们发现了自己的计划,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把她怎么样,于是信步走入青帐,有恃无恐。
然后,她刚一进帐,就被打昏了,连声惊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来。
王难姑惊讶地捂住嘴,她在看到韩林儿的同时,也看到了殷离一脸急切地做出了那个噤声的手势。
紧接着,周芷若连点严清周身数个大穴,唤醒了她,趁着她双眼迷离之时,动用九阴真经中的迷魂大法,成功催眠了她。她将声音压成线,直接送入严清耳中,就连王难姑离她这么近,也只能看出她嘴唇微动,然而说的究竟是什么,却没能分辨出来。
片刻之后,严清陪着笑,同王难姑携手走出青帐。
“都是一场误会。想是我手下的姐妹们看花了眼,还请毒仙莫怪才好。”严清笑着说道。
王难姑冷冷说道:“此事还请门主为两位姑娘澄清。否则,风言风语,无论门主抑或是我,都难辞其咎。”
“那是,那是。”严清满面堆笑,连连点头。
当天的受洗入教仪式自此之后便没有再出什么岔子。一直到了晚上无人之时,周芷若和殷离才一个人望风,一个人偷偷把韩林儿从另外一个雪洞中放了出来。
“此处局势瞬息万变,不宜久留。你还是速速回到你父亲那里吧!”周芷若如是吩咐道。
说也奇怪,韩林儿明明是韩山童的儿子,在朱元璋、徐达面前都颇有几分上位者的气度,然而在周芷若面前,却唯唯诺诺,恭敬得很,用俯首帖耳来形容,再恰当不过。
又过了两日。光明顶山两大法王、五散人、五行旗、天地风雷四门的首脑悉数到场,教主之位争夺战正式拉开序幕。
殷天正和韦一笑都为这场争夺蓄谋已久。殷天正自有一手创立的天鹰教做后援,韦一笑身后有五散人支持。五行旗、天地风雷四门扬言互不相帮,只说此乃教内争夺,但求兄弟们别伤了和气。
江湖中人争位,不看年纪不看资历,在人望各有千秋的情况下,自然还是以武功定胜负,拳头拼输赢。殷天正和韦一笑三言两语,便将这点敲定下来。
殷天正和韦一笑拼斗了一场,殷天正胜了一招半式,正要趁热打铁,逼得韦一笑一方承认自己,便见韦一笑长笑一声道:“我已尽力,便也没什么好后悔的了。丫头,该你上场了。”
殷天正听了他的话,正觉得莫名其妙间,周芷若却已经缓缓站了起来。
殷天正是亲眼见识过周芷若的本事的,知道她武功比杨逍还高,自己确实没有胜她的把握,便笑着说:“怎么,韦兄打算车轮战吗?若是她也输了,难道还要五散人、医仙毒仙贤伉俪,逐个下场吗?”却想含糊过去。
韦一笑便指着周芷若说道:“殷兄想当教主,刚巧我这个侄女手头功夫也不弱,便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向殷兄讨教一下,但看殷兄肯不肯赏脸了。”
这话端的厉害。殷天正自然不好说自己怕打不过周芷若,反倒颜面无光,但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真个动手打。一旦打赢了,自己年纪这么大,成名这么久,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旦打输了,非但教主做不成,只怕白眉鹰王这一世英名,便毁于一旦了。
殷天正也是老而弥坚之辈,当下也笑了笑,说道:“这位周姑娘的武功,老夫倒是见过的,竟比杨逍还强上一筹。刚好老夫身边,有个不成器的孙女,却酷爱习武,一身武功也甚是不弱。她和周姑娘年纪相仿,便由她代老夫同周姑娘走上几招,如何?若是她输了,便算老夫输了。”他早就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是不能和周芷若直接交手的,且让殷离下场,就算殷离输了,他也已经想好后路,总比自己一大把年纪被小辈羞辱的好。
周颠在一旁喊道:“若是你认输,这教主之位便由我们几个说了算了。你可是这个意思不?”
殷天正笑道:“这个自然。”
众人议定,便拿眼睛望着殷离和周芷若,等她们开打,好决定最终的胜负。
谁知等了片刻,殷离却先笑了起来,她笑着向殷天正说道:“爷爷,你却不知道。我的功夫,一直以来都是周姐姐教的。我们在一起喂招拆招了无数次,我次次都落在下风,这还是她有意容让,没用杀手锏的缘故。若是实打实,我比她差远了。武功中一招一式尽在她掌握中,这教孙女如何打?”
殷天正听了,心中便忍不住有些失望。但是他是何等老奸巨猾之人,殷离的反应也在他预料之中,当下便笑道:“如是便是老夫输了。恭喜蝠王,恭喜五散人,为我教访得这样一位年轻高手做教主。”
他这番话说出,韦一笑和五散人都愣住了。
韦一笑虽然和五散人就杨逍诸事结成同盟,但是教主争位何其敏感,他们始终没有寻到时间开诚布公地谈上一谈,是以各人都要揣测他人的想法。
在韦一笑看来,自己武功不及殷天正,周芷若自然是会代表五散人这方出场的,而若周芷若赢了,自然会奉彭莹玉做教主。冷谦、铁冠道人也做如是想法。
彭莹玉倒是看着周芷若长大的,知道此女极有主见,心里也有成全她的意思,只是考虑到明教群雄林立,她资历尚轻,纵有周子旺之女的身份,只怕仍不能服众,因此虽有此意,却没敢向她保证什么,生怕给了她不切实际的希望之后又失望,打击太大,只想着见机行事;
说不得隐隐猜到了彭莹玉的想法,但是也不是很确定,不敢妄测。
至于周颠,这就是一个混不吝,对他而言,无论是韦一笑或者五散人中任何一个,或者是周芷若,甚至是胡青牛,拿来做教主,都是极好的。如今见殷天正这方也点头应允周芷若做教主,心中只觉得不管怎么说都是己方的胜利,拍手笑道:“好啊,周姑娘要做明教教主,那是太好不过了。我明教三十多代教主都是英雄好汉,如今却出了一位美人教主,明教兄弟看在眼里,口中不说,心里也定然欢喜。”
韦一笑拿眼睛看着彭莹玉,见他面带微笑,虽然仍摸不透他的想法,但看他也没有十分反对的样子,便也试探着表态道:“周姑娘原本就是周子旺的女儿,于我明教渊源甚深,前日又在弹劾光明左使之役中出了大力,甚至还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我教阳顶天教主的神功并遗书。这简直是上天送给我们的教主。周姑娘为人又好,许多明教兄弟都经她医治,了却陈年旧疾,就连我这只老蝙蝠,那吸血的毛病也多亏了周姑娘,才能根除。如此的教主,却上哪里找去。彭和尚,你说是也不是?”
彭莹玉见韦一笑这么说,又看铁冠道人、冷谦等虽不做声,面上也显出了认同的神情,心中一块大石总算落了地,微笑着说道:“诸位兄弟能如是想,同心同德,正是我明教之大幸。既如此,我们就推举周姑娘做教主,如何?”
群豪闻言,无不欣喜,慨然应诺。
于是光明顶上熊熊圣火再度燃起,众人便依照明教的规矩,举行了教主册立大礼。
正在此时,突然间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哪里来的黄毛丫头,也想做我明教教主。问过我范遥了吗?”
紧接着,一个面目狰狞的头陀便从暗地里现出身形,他手上提着一个布袋,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
他刚刚现身,明教中有和汝阳王府打过交道的人便开始议论起来:
“他是汝阳王府的走狗苦头陀!”
“他杀死了我明教许多兄弟!”
“他今日居然敢到这里来,兄弟们,操家伙灭了他丫的!”
顿时群情激奋,五行旗、天地风雷四门中众兄弟剑拔弩张,都望向自己的首领,只待旗主、门主一声令下,便涌上去将那头陀拿下。
在众人虎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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