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蒂蕾雅死了,真真实实的死去了,然后葵亥活了下来,一直一直的活了下来……
那时的杉婪死了,真真实实的死去了,然后魔术师活了下来,一直一直的活了下来……
与白色相反的漆黑的漆黑的好似浑然无月的夜,金黄色的发丝仿佛飘动着的羽翼般降临,那带着天堂的气息,带着上帝的恩赐般降临。
“你可以得到救赎的,永远……”美丽的天使,仁慈的神情,然后是……带着艳红色液体的双手……
‘你可以得到救赎的,永远……永远……’
死了就是救赎了,死亡了就可以进入天堂,可是当时的少女畏惧着死亡,恐惧着毫无温度,于是……只能堕落……无限的堕落……
少女杀了人,不时第一次杀人,却依旧有着想要作呕的感觉,肠胃本能的进行着名为反射性作用的循环,内壁不停的摩擦,挤出存在于其中的物质,不停的,不停的,不停的……
宽大的手掌顺着纤细身躯的优美北部线条一下又一下的安抚着,仿佛想要驱赶那些不成形的负面情绪。
“洗不掉,怎么都洗不掉……”双手已经污浊,灵魂已经堕落,怎样才能升入天堂?怎样才能获得救赎?怎样神明才能施舍那心血来潮的怜悯般的慈悲……
“没事的,有我在。”属于男性的低哑声线,温暖的带有体温的温度,不是很热,却有着足够的能够温暖人心的热度。
那时的少女没有想要杀人,可是却不想死亡。
那时的少女没有想要存活,可是却无法面对死亡。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死亡背后的恐惧感。
那时的少女没有想要杀人,可是本能的,本能的举起了手中的木桩。
那时的少女没有活下来,活下来的是葵亥……
满眼的血红,满眼的血红,满眼的血红……
“为……什么……”第一次,第一次男子带着年幼时的表情询问。
身侧的孩童手中紧握着泛着幽蓝光芒的刀刃,可是……没有沾染任何血色……
“杉婪……我们……一起去看向日……葵……好不好?”柔软的指腹带着颤抖轻轻的按上蝉变的很是俊美的脸孔。
女人的身体很柔软很柔软,西索不是第一次知道,而现在却真正体会到了‘柔软’。
女人的身体有着香香的香香的味道,而现在,充斥鼻翼的是仿佛铁锈般的血腥味。
他的手贯穿着她的身体,进入内脏的手指轻微的晃动便可以感觉到体内的柔软,可是……是那么的恶心,那么的让人作呕……
少女是少年的女神,心目中不可逾越的女神,可是……少女死了……被少年杀死了……
少年是少女的王子,心目中不可逾越的王子,可是……少女死了……被王子杀死了……
略微睁大的眼眶,猛烈收缩着的铁灰色眼瞳,苍白的双唇微微的开启着,却又仿佛在无助的抖动。让空出的单手做出弯曲30度的角度,紧紧地,紧紧地,紧紧地拥抱着早已失去呼吸的少女……
少女是少年的女神,心目中不可逾越的女神,然后……死了……被少年杀死了……
‘杉婪,为什么要杀人?’
‘杉婪,你知道吗?我想死在最喜欢的向日葵的花海中。’
‘杉婪,你是我弟弟,可是,我喜欢你。’
‘杉婪,你是我的王子,心目中不可逾越的王子。’
‘杉婪,杉婪,杉婪……’
少女是女神,身着纯白纯白纯白带有层层蕾丝花边奢华礼服的女神,会微笑着微笑着微笑着只对少年绽放出仿佛向日葵般的灿烂笑容,会轻声的轻声的轻声的呢喃着少年的名字。
少女是女神,而现在……女神回归天际……
“她杀了纷纷,杀了纷纷!她是魔女!是魔女!!”孩童扭曲着面容,高拔着声线利用可以的尖利嗓音叫喊着。
“她是女神……属于我的女神……是你放走了她……”缓慢的,缓慢的男子正直了身子,轻缓的放下手中消失生命的身躯,然后诉说着,述说着仿佛情人间呢喃的话语。
迈着优雅的步伐,手指时有时无的在空中划过跳跃着的线条,逼近着孩童,逼近着近乎疯狂呐喊的孩童。
“不对!她是魔女!我见过她的!在小时候见过她的!她杀了人,杀了人!现在还杀了纷纷!!!”睁大着睁大着眼眸,利用手指和腿部的肌肉进行着艰难的爬行,后退,畏惧,恐慌,好似看见了比死神更为恐怖的东西。
铁灰色的眼眸中没有了温度,消失了,伴随着消失的生命……
少女是少年的女神,心目中不可逾越的女神……
死了……
蒂蕾雅在那雨势很大很大很大的土地上死去,而现在……葵亥也死了……女神不在……不复存在……
天空下起了雨,同样很大很大很大的雨势,然后……满目的血红满目的血红满目的血红……
‘这是向日葵,永远追随太阳的花,是我最喜欢的花。’
少女说这话的时候依旧在少年的前方,留给少年的仿佛永远是那被光线晕散开来的朦胧背影,伸出手遮挡住那让人觉得过分刺眼的光线,这才稍微看清了点少女现在模样。
‘我觉得杉婪也会喜欢的。’转身,那本应不该有任何弧度的双唇有着让人着迷的角度,一时间风大了起来,吹得少女散落的鬓发呼啦呼啦的飞旋,水母绿的眼眸中没有任何的情绪,可是……纯粹,让人不想放手……
‘杉婪,你要信神,这样即使堕入黑暗依旧能获得光明。’那他便相信,即使只是虚伪的只会心血来潮恶作剧的神明。
‘杉婪你知道吗?这个世界真的存在着神明,所以我们要坚信,这样神明才会施舍给我们那心血来潮的慈悲。’于是他遵守,遵守着这沉默中的游戏规则。
那时的好女好美好美好美,是少年心中的女神,而现在……不见了……消失了……
这时的魔术师变成了小丑,上调着尾音,无所畏惧的小丑。
公主撤退,王子跟随,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直到死亡将他们分离……
这天的雨势很大很大很大,能够彻底的冲刷染红的土地,能够彻底的灌醒沉迷一时的头脑。少女是少年的女神,心目中不可逾越的女神,少年为了能够得到于是囚禁,不择手段的囚禁着,然后现在消失了……
这天的雨势很大很大很大,魔术师变成了……小丑……
小丑10
天使离开了,不期然的离开了,没有深邃的问候,没有任何任何让人感动痛哭流涕的语言,简单的,简单的用着‘再见’两个字便告别了所有。
天使离开了,永远的离开了,不带痕迹的离开,让所有的人都感觉到存在之后毫不留情的离开,算是抛弃吗?温柔的,温柔的用着无形的力量放弃着全部的罪人……
天使……天使……离开了……
“小妹妹是天使,我看见了……”背后挥动着的双翼,很美很美很美,很纯洁的翅膀,那么巨大,那么美丽的……羽翼……
微眯着双眸,望向的却是窗外那么耀眼,耀眼的仿佛能灼伤视眼的热度,水母绿的瞳孔收缩着,调整着视线,让眼睛本能的适应着着过于刺眸的光线。
轻微依靠着窗沿的身姿在过于耀眼的阳光下闪烁着身影,好似下一秒便蒸发不见,飘渺飘渺飘渺的不切实际的晕散开来……
少年杀了人,为了少女杀了人,在那雨势很大很大很大的土地上杀了人,满手的血红,满眼的尸体。
少女杀了人,为了少年杀了人,在那雨势很大很大很大的土地上杀了人,满手的血红,满眼的尸体。
可是……真相呢……
“小妹妹可以让你获得救赎的,本应该属于你的救赎……”即使上着鲜亮的唇彩却依旧遮挡不住苍白的双唇吐露出话语,悠然的,淡雅的,可以忽视一切的漠然……
稀少的布料在打开的很大的窗口出因为风的呼啸而撩起着裙摆,一瞬间的春光乍现,可是……却是那么的凄凉,仿佛尽是沧桑……
“小妹妹是天使,可是……我的手已经是红色的了,怎么洗都洗不掉的红色,我……”微微下垂着头颅,眯起的水母绿的眼眸豁然睁大,视线降于有着些许颤抖的指尖。
还可以获得救赎吗……
咽下的问句,不是不能说,而是无法说,没有勇气,缺少勇气诉说。
“杉婪,我想看向日葵,我想……‘回家’……”缓缓的,在咽下那问句的同时改变着唇形,发出诸如此类的问题,也许任性,也许不可理喻,可是……想‘回家’……真的真的真的……
少年杀了人,为了少女杀了人,第一次却永远不会是最后一次的杀了人,满手的血红,满眼的尸体……
少女杀了人,为了少年杀了人,第一次却永远不会是最后一次的杀了人,满手的血红,满眼的尸体……
真相真的如此单纯?
哭泣着,死咬着下唇,忍耐着痛楚,拼了命的想要获得幸福的希翼着,想要‘回家’……
拥抱着自己的体温,安慰着自己的温暖,可是……不是属于她的……不曾属于……
这时的魔术师还只是魔术师,这时的魔术师还没有变成西索,这时的魔术师还没有失去最为重要的东西,这时的魔术师……还没有学会残忍……
少年杀了人,为了少女杀了人,第一次却永远不会是最后一次的杀了人,满手的血红,满眼的尸体,沉浸在快感之中的杀了人,为了自己的女神,为了自己心目中不可逾越的女神杀了人……
少女杀了人,为了少年杀了人,第一次却永远不会是最后一次的杀了人,满手的血红,满眼的尸体,被扭曲的欲望,被撕心裂肺般的痛楚所淹没的杀了人,为了少年,为了自己唯一的,最重要的,仅有的少年杀了人……
那时的他们并不知道离别是什么,那时的他们还很单纯,那时的他们还很天真,天真的以为只要继续下去便可以得到救赎,那神明赐予的唯一的,稀少的救赎,那时的他们是那么的愚蠢,愚蠢的以为只要堕落便可以获得幸福,拥有其他人梦寐以求的幸福……
然后少年杀了人,为了少女,沉浸在快感之中的杀了人。
然后少女杀了人,为了少年,扭曲着欲望杀了人。
当时的他们还很幼稚,幼稚的以为只要堕落了,之哟啊无限的堕落下去,可是身边有着彼此,身边依旧有着重要的,最为重要的人便可以幸福,获得无限的,无限的幸福……
绞刑架依旧在那干枯的仿佛即将龟裂的大地上竖立着,屹立不倒。衬托着周围的景色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用肉眼都能清晰看见的灰色,像……少年的眸……
当时的少女被根根绳索捆绑在上面,手上紧紧地勒出了深深的痕迹,淡紫色的,很明显的痕迹。
现在绞刑架上依旧有着人影,干枯的,瘦弱的身影,被过于残酷的日光所折腾的面目全非的瘦小身躯。
“我在上面。”孩童的影子照射在水母绿的眼眸中,然后轻声的述说着违背真实的事实。
“这次……是不是……”伸手轻理着微乱的发丝,有着灿烂灿烂灿烂黄金色的发在空中划出美丽的美丽的美丽的弧度,一瞬间的失神,一瞬间的再次落陷……
少年杀了人,在那雨势很大很大很大的土地上杀了人,然后微笑着,微笑着望着少年迎风而立的方向。
少年杀了人,在那雨势很大很大很大的土地上杀了人,微笑着,微笑着看着眯起双眸遮盖住漂亮的水母绿眼眸的少女,过强的风吹起了少女的裙摆,露出过于白皙的带有常年不见光亮白皙的双腿,带有灿烂灿烂灿烂金黄j□j彩的发疯狂的摆动着,纤细的手指交叠着,抬高着头颅祈祷。
少年杀了人,在那雨势很大很大很大的土地上杀了人,微笑着,微笑着解开少女被捆绑住的双手,亲吻着被粗糙的绳索勒出的痕迹。
少女杀了人,第一次,第一次的杀了人,在雨势很大很大很大的土地上,看着满脸温柔的少年杀了人,在绝望与希翼中杀了人,在扭曲的欲望中杀了人,然后微笑着,微笑看着少年温柔的仿佛带着虚假面具的俊美脸孔杀了人。
干涩的双眸被雨水无情的冲刷着,大概是要代替那无法溢出的泪水。
少女微笑着,对着同样微笑的少年微笑着。颤抖着身子,压制着扭曲的欲望微笑着。
想要活下去,想要活下去,可是却无法原谅自己活下去……
想要死亡,想要死亡,想要无限的黑暗,可是却无法让自己死亡,畏惧着,恐惧着死亡……
那时的蒂蕾雅死了,真真实实的死去了,然后葵亥活了下来,一直一直的活了下来……
那时的杉婪死了,真真实实的死去了,然后魔术师活了下来,一直一直的活了下来……
与白色相反的漆黑的漆黑的好似浑然无月的夜,金黄色的发丝仿佛飘动着的羽翼般降临,那带着天堂的气息,带着上帝的恩赐般降临。
“你可以得到救赎的,永远……”美丽的天使,仁慈的神情,然后是……带着艳红色液体的双手……
‘你可以得到救赎的,永远……永远……’
死了就是救赎了,死亡了就可以进入天堂,可是当时的少女畏惧着死亡,恐惧着毫无温度,于是……只能堕落……无限的堕落……
少女杀了人,不时第一次杀人,却依旧有着想要作呕的感觉,肠胃本能的进行着名为反射性作用的循环,内壁不停的摩擦,挤出存在于其中的物质,不停的,不停的,不停的……
宽大的手掌顺着纤细身躯的优美北部线条一下又一下的安抚着,仿佛想要驱赶那些不成形的负面情绪。
“洗不掉,怎么都洗不掉……”双手已经污浊,灵魂已经堕落,怎样才能升入天堂?怎样才能获得救赎?怎样神明才能施舍那心血来潮的怜悯般的慈悲……
“没事的,有我在。”属于男性的低哑声线,温暖的带有体温的温度,不是很热,却有着足够的能够温暖人心的热度。
那时的少女没有想要杀人,可是却不想死亡。
那时的少女没有想要存活,可是却无法面对死亡。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死亡背后的恐惧感。
那时的少女没有想要杀人,可是本能的,本能的举起了手中的木桩。
那时的少女没有活下来,活下来的是葵亥……
满眼的血红,满眼的血红,满眼的血红……
“为……什么……”第一次,第一次男子带着年幼时的表情询问。
身侧的孩童手中紧握着泛着幽蓝光芒的刀刃,可是……没有沾染任何血色……
“杉婪……我们……一起去看向日……葵……好不好?”柔软的指腹带着颤抖轻轻的按上蝉变的很是俊美的脸孔。
女人的身体很柔软很柔软,西索不是第一次知道,而现在却真正体会到了‘柔软’。
女人的身体有着香香的香香的味道,而现在,充斥鼻翼的是仿佛铁锈般的血腥味。
他的手贯穿着她的身体,进入内脏的手指轻微的晃动便可以感觉到体内的柔软,可是……是那么的恶心,那么的让人作呕……
少女是少年的女神,心目中不可逾越的女神,可是……少女死了……被少年杀死了……
少年是少女的王子,心目中不可逾越的王子,可是……少女死了……被王子杀死了……
略微睁大的眼眶,猛烈收缩着的铁灰色眼瞳,苍白的双唇微微的开启着,却又仿佛在无助的抖动。让空出的单手做出弯曲30度的角度,紧紧地,紧紧地,紧紧地拥抱着早已失去呼吸的少女……
少女是少年的女神,心目中不可逾越的女神,然后……死了……被少年杀死了……
‘杉婪,为什么要杀人?’
‘杉婪,你知道吗?我想死在最喜欢的向日葵的花海中。’
‘杉婪,你是我弟弟,可是,我喜欢你。’
‘杉婪,你是我的王子,心目中不可逾越的王子。’
‘杉婪,杉婪,杉婪……’
少女是女神,身着纯白纯白纯白带有层层蕾丝花边奢华礼服的女神,会微笑着微笑着微笑着只对少年绽放出仿佛向日葵般的灿烂笑容,会轻声的轻声的轻声的呢喃着少年的名字。
少女是女神,而现在……女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