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吗?我可准备好了,来吧!”双臂一展,肆烈动作潇洒的两腿站开,刚毅的
嘴唇抿成一条线,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散发著胸有成竹的自信魅力。
见肆烈酒涡荡漾,璃宣纳闷的皱起眉头,她好像老早就以身相许了耶?
思及此,璃宣当下红晕满面。
仔细再想了想,觉得肆烈在耍笨,她一点都不吃亏嘛!
“你跳是不跳?”肆烈见她娇羞、单纯天真的模样,完全不知道这是个残酷的骗局,而
呆呆的将陷入他所设下的圈套里。
现下的她被逼的不得不跳了。
好吧!大不了断手断脚,然后耍赖的要他负责她的下半生,死──应该不至于吧!
“我……我跳了……”璃宣嗫嚅道。
闭上双眼,璃宣把自己当成一条死鱼,然后松放双手,一鼓作气的往下跳。
没错!入山不怕伤人虎,管它是死是活,反正有人肯负责她的后半生。
“爷!”璃宣整个人精准的落人肆烈的怀抱。
察觉到自己平安脱险后,璃宣将自己的小脸紧紧贴上他胸前,看似躲在他怀中忏悔。
“幸好你毫发未伤。”肆烈不禁松了一口气。
然而,当他一见到福仲行止鬼鬼祟崇的躲在树干后面偷望著他们,胸口那一把妒焰又被
点燃了,唯恐他人听不见似的,肆烈宏亮的嗓音几乎传遍整个王府。
“该死的!不准你再接近福仲!”
“为什么呢?”璃宣抬起一张迷惑的小脸,娇憨的问道:“福仲大哥是府里的仆人,我
为何不能接近他?福仲大哥人很好耶!他会帮我挑水……”
“没有理由!我说不准就是不准!”肆烈不理会璃宣的抗议,横抱起她,步伐稳健的朝
书斋走去,“跟我去念书,明天拜堂。”
“拜堂?”璃宣吃惊的挑起柳眉。
“难道‘以身相许’只是你随口的敷衍?”肆烈用脚踢开书斋的门,将她丢在椅子上,
然后点亮油灯。
“可是,爷──”璃宣想站起身离开椅垫,秀肩却被他单手压制住。
“你千万别告诉我,你配不上找,而和福仲是天生的一对。”肆烈语气坚定,一字一句
清晰的道:“我既然已决定要娶你为妻,你就跑不掉。除了我之外,不许你接近其他的男人!”
一抹红晕袭上璃宣的腮边,“爷,我的确不够资格做你的妻子啊!而且我和福仲大哥…
…”
“你敢在我面前提起福仲的名字,或再说一句妄自菲薄的话,我若不是撕烂你的嘴!便
一定会抽打你的臀!”肆烈气得眼睛发红,额爆青筋。
他怒极了,他十分火大自己花了一万银两子,却买回来了一个缺乏自信心的女孩。
璃宣害怕的缩起身子,眼睛瞪得比铜铃还要大,“爷……你不讲理,福仲大哥对我这么
好,爷竟然阻止我和福仲大哥在一起,没道理啊,人家福仲大哥又没有做错什么──”
“我话已说在前头,敢在我面前提起福仲的名字,若不是撕裂你的嘴,便是抽打你的臀!”
左一声福仲大哥,右一声福仲大哥,听得肆烈的头上直冒烟,他怒目瞪著她,那双如鹰
般犀利的黑眸,在闇夜中,仍显得精粲分明。
“爷──不要……”璃宣慌张的瞪大眼睛,又羞又急,窘困不已。
“求饶也没用!”肆烈正在气头上,见她发窘,得意的不得了。
就像老鹰捉小鸡,肆烈揪起璃宣胸前的襟口,正打算反缚过她的身子,突然瞅到她雪白
的半边酥胸,见此,肆烈怒火更炽了。
“该死的!你胸前还开了这么大的一个口,肚兜都滑下来了,怪不得福仲老缠著你了,
你难道不知自己的胸脯都被看光了吗?”
璃宣一张小脸胀得通红,结巴的要命,“我……我……我……”
“该死!”肆烈粗鲁的反缚过她的娇躯,将她上半身压在书桌上,动手将她蝶裙撩高至
她腰际,并且脱去她的亵裤。
“爷,不要──”璃宣恳求著,两片粉腮已红的不能再红了,红通通的小脸往后瞧去。
她想挣脱他的钳制,孰料肆烈已狠狠的出手,结实的下掌,凶狠的蹂躏著她的俏臀。
“哇啊──呜──好疼啊──”璃宣感觉臀儿又痛又痒,不依的哭得像个泪人儿。
她虽是丫鬟出生,可是从没被人这样子羞辱过,她觉得自己颜面尽失、自尊扫地,眼泪
一串接一串的滚落腮边。
“你做不做我的妻子?说!”肆烈趁机威胁,大手劈里啪啦的落在她俏臀上。
“……我配不上爷的……哎唷!好疼啊──爷!求你饶了我……呜──”璃宣眉心拢聚,
眼泪汨汨而流,可怜兮兮的苦苦哀声恳求著。
“又妄自菲薄!该打!”肆烈低声咒骂了一声。
“哎唷──”这一掌力道下的更重了,璃宣不顾形象的大哭特哭起来。
“说你愿意做我的妻子,不和福仲在一起,不随便爬树,快说!否则我打得你皮绽肉开。”
肆烈英俊的脸庞上,显示他不容反驳的决心。
“呜──我……我……我答应爷就是了──”
唯今,璃宣只能顺从,反正她不懂什么叫做“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谎一次应该不
会被阎王抽舌根才是。
肆烈得意的扬起嘴角轻笑著,溢满情欲的双眸,落在她如凝脂般的俏臀上。
“爷──”意识到肆烈正脱下他的裤子,用他粗硕的肉棱子抵在自己那干涩的两股间,
璃宣娇璎了一声,扭动著玉臀,欲逃离他的侵犯。
“乖,让我爱你。”肆烈声未歇,粗壮有力的大手盘困住她柔嫩的俏臀。
“爷──”璃宣忍不住的啜泣起来。
“璃宣……”肆烈爱怜的反过她的娇躯。
见她早已成了泪人儿,他忍不住心疼,宠爱的捧起她的泪颜,俯首用唇舔去她的泪痕,
狂野而灼烈的找寻著她柔软的樱唇,舌尖霸道的撬开她的唇瓣,侵入她唇内,探索她的芳香。
璃宣娇喘连连,全身虚软的瘫在他怀中,纤手无力地盘勾住他的颈项,两人的唇舌霎时
像天雷勾动地火般热烈的纠缠起来。
她的柔媚像团火焰,燎烧著他的身子,挪动他那不安分的大手,在她粉嫩的胴体上爬行。
他扯下她的肚兜,手掌盖覆著她玉乳,轻轻抚弄揉搓,他的唇沿著她身体曲线持续舔吻
下来,将胸前那只椒乳纳入齿呐吸吮,再以舌尖轻骚。
“嗯……爷……”璃宣再一次发出亢奋的吟哦,抖动著身子,那要命的快感又再度苏醒
过来。
他修长的指头滑向她大腿内侧,璃宣那含苞的密壶,正爱液汩汩的期待他的造访。
他挪动拇指揉弄著湿润的私唇,只见璃宣的身子像触电般,酥软的感觉令她颤抖起来。
接著他将中指剽悍的挤进她紧窒的小穴中,一阵热呼呼的爱液冲湿了他的指头。
“啊……爷……嗯──”她的口中泄出了一串难耐的娇吟,美眸半掩著。
肆烈将中指往前推进,轻轻摩擦著穴内肉壁,逐渐狂野的抽送起来,爱液如泉涌般溢出
……
“嗯──”璃宣娇喘连连的呵著气,不自觉的摇摆起玉臀,追逐著指头的旋转。
深入的指头扩开了密穴。
接著肆烈埋下首去,运用灵活的唇舌舔吻著她湿漉漉的软丘,舌尖如挥舞中毫笔般游至
核心,轻刺著她的心穴,并深深没入她的燥热之中,灵活的小舌在她紧密的幽穴中或深或浅
的旋转轻刺著,并撤出两揩去揉捏相弄著她的心核。
璃宣被他这么一挑弄,浑身酸痒不已,她难受的蠕动著身子,“爷……嗯……
好痒哦──我……我……爷……啊哼……“
浓烈的缱绻爱苗一如狂潮般奔腾,他爱极了她坦率的天真性情,他将娶她为妻,生不改
此心,死不改此意,他要她!
他扳开她的两腿,舌头更灵活的舔弄著她的湿润处。
一波波强烈快感朝她席卷而来,她的娇躯正因亢奋而颤栗抖动著,意识陷入发了狂的境
界里。
“爷……哦,我好爱你啊──”璃宣感受到他雄壮的硬挺正朝她的燠热抵触过来,不禁
由喉间逸出一串亢奋的呻吟。
然而他只是将硬挺抵在穴口旋绕摩擦。
“爷……”璃宣恳求的望著他,眼帘半掩,心中为他占有的姿态而春心荡漾,禁不住狂
炽的情欲热潮,伸出白玉柔荑揉弄著自己胸前那两朵勃起的蓓蕾。
肆烈邪笑著,一口含住她红滟欲滴的椒乳,狠狠地将胯下那粗硕的硬物往她紧窒的体内
戳刺进去,肉棱子胀得比平时粗壮,几乎撕裂她蜜处的尽没,并且狂野的抽送起来。
“啊──爷──你……你……”一声欲死欲仙的嘤喘,璃宣无助又乏力的身子瘫软著。
四周只剩激烈的娇呼粗喘声。
“爷,我好爱、好爱你啊!”璃宣再也压抑不了自己早已汹涌澎湃的万缕柔情,美眸痴
迷的凝视著肆烈。
“爱我就成为我的妻,万贯家财全都属于你了。”肆烈炽热滚烫的唇缠绵的霸占了她的
小嘴,贪婪的吮吻著……
“爷──啊──”璃宣娇呼著,因古老律动带给她的亢奋快感。
紧窒的小穴夹得他十分的紧,体内断断续续强烈的紧缩著,肆烈将她推向一波接一波的
亢奋高潮,让她的灵魂彷若飘浮在半空中。
粗硕的硬挺奋力的挺入她灵魂的最深处,待欲仙欲死的她狂喊出极乐的呻吟,也是肆烈
放任炽热的欲流种子宣泄到她体内的时候。
硬挺的雄躯登时跌坐在椅子上,而璃宣那泛汗酡红的娇躯则半倚在他急喘的胸前。
她捧起肆烈的脸庞,朱唇覆盖在他唇上,温柔的吻著他,“爷,会永远疼我吗?”
“傻问题,你乖的话,我当然会一直疼你。”肆烈的十指熟稔的爱抚著她光滑细嫩的背
脊。
“爷,真的不会嫌弃我的身分吗?”
“怎会呢?你可是我最棒的荡妇娘子。”肆烈轻笑起来,粗哑的气息拂过她耳畔,舌头
在她耳壳旋吻著。
“嗯……”璃宣轻喘娇吟著,“爷只爱我的身子吗?”
“爱你的乖巧、你诚实的呻吟。你拥有其他女人所没有的热情反应,男女之欢,明明让
她们很亢奋,却忸怩作态的自命清高,忍著不敢叫出声,骨子里其实爱的要死,而你不同,
你是诚实的妻子,娶你,我想我会很快乐。”
姑且不论肆烈是否爱她,至少他让她清楚而悲哀的知道……她,只不过是他舍不得放手
的床伴罢了。
他的话宛若一把锋利的刀器,无情的划过璃宣脆弱的心房,让她鲜血逆流,她以为肆烈
娶她的原因,是爱她,她真的没想到……
可是,不管肆烈把她当成了什么,她爱他,而他要她,这样就够了,她已经心满意足,
不敢再有半丝怨言,只因她爱他,而且他是自己的恩公,她甘之如饴也付出自己的所有,为
他做任何事情。
“爷,我明白了,我会努力做个好妻子。”强忍住心伤,璃宣温顺的道。
“这才听话,挑个黄道吉日,咱们拜堂吧!”
第8 章晋府喜幛满墙、张灯结彩,锣鼓、笙箫、唢呐齐鸣。
一对光焰四射的大红蜡烛,辉映得满屋一片喜气洋洋,前厅里挤满了文武百官,个个把
酒言欢,猜拳行令,场面好不热闹。
和肆烈拜完天地之后,被著一身华丽的凤冠霞帔的璃宣,在沅翠的搀扶下,走进了新房。
“我是该改口唤你夫人呢?抑或是璃宣?”沅翠明知故问,不是滋味的暗中气结,她瞪
著像木雕泥塑般坐在床沿上动也不动的璃宣。
出乎预料之外的,璃宣本来只是一个小小的丫鬟,如今摇身一变,竟成了晋王之妻。以
沅翠那善妒的个性,心里真的百般不好受,要她唤璃宣一声夫人,打死也叫不出口。
沅翠因深深爱慕著肆烈,即使她没被契约绑住自由,却仍迟迟不肯离开晋府,苦守在王
府里已有好几个年头了,想不到到头来,夫人这位子竟让一个小丫头给霸占了,而她却无力
挽救颓势,叫她怎甘心的了?
“沅翠姐姐……”隔著头盖,心慌意乱的璃宣,握著手绢的右手安分地搁放在大腿上,
左小手则把玩著身上这件锦缎红袍的衣角,“你依然可以唤我璃宣,我……我……”
“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你乖乖的待在这儿等爷来掀你头盖吧!”沅翠淡淡的截断她的
话。
沅翠那先发制人的强悍语气,摆明了她不愿被地位一下子往上窜升的璃宣贬低气势。
“沅翠姐姐,明儿个起,我还得干活吗?”璃宣从没想要与人争什么,虽然她已贵为夫
人,但璃宣仍认为自己只是个丫鬟,并没想过她的身分可会带给她的日子什么样的变化。
“呵。”沅翠用轻蔑的眼神睨了她一眼,从鼻子里冷冷的停了声讽刺般的笑声,“你爱
干活儿,就随你意吧!”
“哦,璃宣明白了。”不知为何,璃宣听见沅翠的笑声,心头泛起一丝喜悦,暗自安心
的笑了起来。
心想,她只要逆来顺受,沅翠就不会生她的气了。
真是个傻瓜,沅翠发现璃宣仍活在她的掌控之下,她仍可轻易将傻里傻气的璃宣玩弄于
股掌间,沅翠的嘴唇倏地扬起一抹怪异的笑容。
“明白就好了。你知道的嘛,爷老早就穿习惯你洗的衣服了,爷也一直夸赞你每次都把
衣服洗得很干净,唉……现下璃宣身分不同了,一下子要找个人来顶替璃宣的位子,还真不
知道要找谁呢,况且,爷是否会挑剔别的丫头,就不知道了,真伤脑筋哦!”
璃宣闻言,忙不迭开口:“不不不!沅翠姐姐不必找人顶替,既然爷已穿习惯我洗的衣
物,那么这活儿还是由我一手包办就行了。”
沅翠半掩著眼帘,勾起嘴唇,“可是你现在是娇贵之躯……不好啦,被爷知道了,我准
被骂死。”
“沅翠姐姐不必担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沅翠姐姐不说,爷是绝对不会知
道的,这是咱们之间的小秘密哦!”璃宣一想到肆烈天天穿著她亲自用手搓洗的衣服到公堂
办事,她便兴奋想尖叫。
“还有,你那只‘臭臭’啊……它不好管教耶!”
“它怎么了?”隔著红头巾,璃宣看不见沅翠的表情,只能藉由她高低起伏的声音,猜
测著沅翠的意思。
“福仲每次帮它洗澡,都是伤痕累累的出来。”沅翠佯装无奈的皱起了柳眉。
“福仲大哥没有跟我提这件事。”璃宣生气的道:“我明白了‘臭臭’原来是这样的不
乖,我答应你,我一定会狠狠的教训它的,以后这活儿就交由我来做就行了,我对福仲大哥,
真的是感到很不好意思。”
万籁伣寂中,远远传来三下更鼓声,一阵踉跄的脚步声随之由长廊中传进房内。
沅翠知道那是肆烈醉酒的脚步声,想到一会儿他们洞房花烛夜的恩爱气息,沅翠就妒嫉
的几乎发狂,更把璃宣恨入骨髓了。
“爷来了。”沅翠面无表情的旋身离去。
肆烈掀开了璃宣的头盖,眼神迷乱的看著她。
“爷。”望见眼前这张泛满了红潮的英俊脸庞、蕴含了狂野的炙热黑眸,璃宣害羞的垂
下了酡红的小脸。
璃宣那张红霞满布的俏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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