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史同人只影向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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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只影向谁去-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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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七七失踪了,当白飞飞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只是皮笑肉不笑的假装关心了一下,然后就该干嘛干嘛去了。她不是沈浪,对这位任性的千金大小姐既没有责任也没有义务时刻看着她,朱七七的事情,自有沈浪去头疼,而她要关心的,就是找出那些黑衣人的幕后主使者。抓住了两个黑衣人,到是让韩暮雪找到了好玩的玩具,每日里总是要用各种样的法子把那两个黑衣人捉弄一遍,这到是让白飞飞难得的得了清闲,不用再被这个玩劣的师妹缠着。
之前白飞飞身受重伤,生怕那些黑衣人趁她重伤之时前来暗算,自己手下的那些人,功夫是不差,但比起那些黑衣人,却还是差上许多,所以她故意留在欧阳别庄中,寻求沈浪的庇护。现在孟旭来了,以孟旭的武功,自然护得了她周全,再加上抓了两个黑衣人,所以便搬回孔宅。沈浪和朱家及仁义关系非浅,纵使他什么都不说,白飞飞也看得出来,如果仅仅是侠义心情,一个人也不会为别人的事付出如此之多。沈浪为了朱家和仁义山庄的事,不仅是连命都不要了,他是根本就没拿自己当外人,这只能说明沈浪和朱家,和仁义山庄有着不为外人所知的特殊关系。想想朱家和快活王的那笔乱账,白飞飞只觉得这关系真是斩不断理还乱。快活王是白飞飞的仇人,这一点毋庸置疑,所以朱家和快活王这团乱麻一样的关系,白飞飞实在不想插上一脚,没得吃不到肉还惹得一身腥。
一回到孔宅,白飞飞就接到了几个消息,朱七七那天一气之下离开欧阳别庄,就遇到了如意,如意带人追杀朱七七,却被快活王救走了。以前江湖上从未听说过无衣宫这个门派,可是最近,无衣宫的人却屡屡动作,竟是毫不顾及,大有由暗转明之势。还有就是无衣宫的人和王怜花有过接触。王怜花是谁?是云梦仙子和快活王的儿子,也是这世上最恨快活王的人之一,无衣宫找上王怜花,难道是要对付快活王?可是他们和快活王有什么仇恨,非要对付他呢?白飞飞想得有些头疼,要说起快活王来,他的仇家还真不少,若说无衣宫主是快活王的死对头,完全有这个可能。虽然幽灵宫重创了快活城,可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就算快活城只剩下一个空架子,但只要快活王这个人还活着,无衣宫想对付快活王,那就不是容易的事。
白飞飞断了双腿,虽然伤势愈合得不错,但到底是行动不便,同时也愈加后悔当初不该为了让沈浪生出愧疚之心而使这让自己受罪的苦肉计。如今一个无衣宫处处给她添乱,偏偏一点头绪也没有,既然无衣宫和幽灵宫有如此之多的相似之处,那么不如从幽灵宫这边下手,说不定会查出一些蛛丝马迹来。想着如意还留在幽灵宫,这个丫头虽然不是完全忠于自己,却也有几分真心,她一向与自己身边的环翠关系好,白飞飞便吩咐环翠带人去查幽灵宫,看看幽灵宫和无衣宫到底有什么关系。她执掌幽灵宫多年,没想到白静竟然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藏住这么大的秘密,看来平时真是小瞧了这个女人了。
和如意比起来,环翠实在是个单纯的女孩子,虽然这个“单纯”只是相对而言。白飞飞并不讨厌如意,都说忠仆不侍二主,但如意在白静和白飞飞这间都能当得起忠仆二字,就这一点而言,如意实在比环翠这个单纯的小姑娘强太多,可也正是因为这一点,白飞飞才更加信任环翠,尽管就办事能力而言,她更倚重如意。
“属下参见宫主!”环翠很快就带着如意到了孔宅,自从离开幽灵宫后,这还是白飞飞第一次见到如意。虽然白飞飞叛宫,白静已经下令将她逐出幽灵宫,但如意再见到昔旧主,神色却与从前无异,依旧对白飞飞口称“宫主”。白飞飞坐在木制的轮椅上不动生色的打量如意,自己身边的几个丫头虽然也不错,各有千秋,但论起沉着稳重来,还是要属如意为最。
“我已经离开幽灵宫,再也不是幽灵宫的宫主了,让环翠请你来,是有些事情想要请你帮忙,希望你看在咱们旧识一场的份上,能帮我一帮!”如意这个人比环翠看得明白,虽然这并不能说明她不重感情,可是面对如意,白飞飞本能的不敢和如意赌感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所以她在说这一番话的时候,收起了上位者命令式有语气,带了一点邀请的意味。
“在属下心目中,宫主,永过都是宫主!”如意说得很诚恳,或者说她这个人一直都很诚恳,白飞飞不怀疑她这句话里的诚意,心里那一点点的担心,也放了下来。
“最近江湖上新出来无衣宫,他们的武宫路数,所用的毒药,行事手法都和幽灵宫相差无已,可是幽灵宫中并无男人,我想知道无衣宫和幽灵宫之间有关系!”白飞飞没有直接问白静是不是偷偷的又建立了无衣宫这样一个组织,不管怎么想,她都觉得白静不太可能这么做,但事实又证明无衣宫和幽灵宫关系非浅,白飞飞只觉得这一团乱麻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无衣宫最近在江湖上频繁动作,幽灵宫早就收到了他们的消息。这个门派如同雨后春笋,凭空出现在江湖上,并且以另人无法想像的速度迅速壮大,隐隐有称霸江湖之势。自从白飞飞带人叛离幽灵宫,如意就成为年轻一辈中白静最为倚重的人。她常在江湖上行走,替白静办事,自然听说过无衣宫的种种事迹。乍一听无衣宫竟然跟幽灵宫有关系,不禁一愣,她从小在幽灵宫长大,幽灵宫中从来没有男人,这一点绝无怀疑。无衣宫中不能说全部都是男人,但可以肯定大部分都是男人,白静因情伤对快活王恨之入骨,连带着对所有男人都持有偏见。以白静的脾气,怎么可能允许幽灵宫里有男人。但无衣宫的行事风格又与幽灵宫十分相似,这事真是奇怪。
“宫主,老夫人绝不会允许幽灵宫里有男人出现,这事古怪得很,只怕另有详情。”如意一时也想不到头绪,只能把心中的疑惑说出来。
白飞飞看如意的表情不似作伪,而且以她对白静的了解,也完全相信如意的判断:“这事确实古怪,我也弄不清楚无衣宫到底是什么来路。幽灵宫那边我想请你帮我盯着,看看能不能在那边查出一些线索。”虽然白飞飞嘴里用了一个“请”字,但语气中却不自觉的带了一丝命令的意味。好在如意跟在白飞飞手下办事多年,早就习惯了宫主说一不二的行事风格,所以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若是白飞飞真跟她客气起来,只怕如意还会不习惯。
“是,宫主放心,属下定会细细查探。”见白飞飞再没什么吩咐,如意告退。不管是对白静来说,还是对白飞飞来说,如意都堪称是个忠仆,虽然白静和白飞飞多有不合,但不管是哪个主子吩咐的事情,如意都会尽心尽力的去办。她在二人之间找到了一个准确的平衡点,不管她替谁做事,对方都不会觉得如意背叛了自己。从这一点来说,就连白飞飞也不得不佩服如意确实是个能人。白飞飞望着如意的背景,她发现,就算如意在效忠她的同时也对白静忠心,可她却没办法像对一个普通的背叛者那样对如意,因为从始至忠,她都不觉得如意有背叛过她。


☆、美人千重面

“唉呀;王兄,这回你可一定要帮帮我!”身材胖胖的金不换举着一只肥胖的手,连哭带喊,那副模样好不凄惨,“王兄,你毒术高超,可一定要帮小弟解了这毒;小弟做牛做马;一定会报答你的!”这金不换虽身为快活城四使之一的财使;在江湖上提到快活城的四使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借着快活王的身价,四使的地位是水涨船高,就连那些立派数十年上百年的名门大派;提起快活城的四使来也要给几分颜面,可偏偏这金不换,却是个十足的小人,如今他有求于王怜花,还哪管什么身份脸面,只恨不得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王怜花帮他解了这身上的奇毒。
金不换这副毫无骨气的样子令王怜花一阵腻歪,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虽然王怜花从不自认为是个君子,可就他这个自认是真小人的小人,也不得不承认跟金不换比脸皮厚卑鄙无耻,他也得甘拜下风。金不换这个人他留着还有用,所以尽管心理厌烦,还不得不帮他。王怜花微微促了促眉头,现在他的日子也不好过。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尽管王怜花依旧身着锦袍,头带金冠,一副衣冠楚楚玉树临风的模样,可是脸色却前所未有的憔悴。怒则遍体生寒,动情则身如火烧,被那个疯婆子打了一掌,王怜花本以为没什么事,但很快他就发现不对劲,一动怒,便如身置寒冰之中,甚至眉毛和发稍都会结上一层寒霜,而每当动情之时,便全身发热,哪怕身子浸在冷水中,也无法排解内脏犹如火烧般的灼热感。若是还不明白自己着了那疯婆子的道,那王怜花也就枉称智计超群了。这些天来,他和云梦仙子想尽了办法,却一点进展也没有,王怜花这才知道那疯婆子的掌法有多厉害,中掌之初不会感到任何异样,可随着一次次寒冷交替发作,他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若是不早日解了这掌发,迟早有一天会气虚而亡。王怜花不得不承认,白静的这一手,玩得够漂亮,也够阴狠歹毒。
茶,是今年的新茶,雨前龙井,此时的茶冲得不浓不淡,冷热适中,正适合品茶。王怜花端坐在太师椅上稳稳当当的端起天地人三才盖碗茶杯,官窑烧的上青花瓷,杯盖一碰杯身,发出一声极轻的声音,竟是格外的好听。王怜花捏着盖碗将漂在水上的茶叶抚了抚,抿了一口浅绿色的茶汤,茶很香,可惜,金不换一声接一声的哭求,把这茶韵茶香破坏殆尽。王怜花的眉头不禁又紧皱了皱,看着跪在他脚边的金不换露出一个冷笑,嘴上却说得十分亲热:“金兄,快起来快起来,你我兄弟一场,我怎么可能不帮你呢!”一边说着,一边把金不换拉了起来,顺便将手指搭在金不换的脉搏上替他切脉。据金不换说,他中了幽灵宫主白飞飞所下的奇毒断筋腐骨丸。云梦仙子王云梦善于使毒,在江湖上提起云梦仙子,哪怕是惯于杀人放火的猛汉,也不禁要打个哆嗦,不仅因为云梦仙子使毒的功夫奇高,更因为她心狠手辣,落在她的手上就没想再活着。王怜花自幼得母亲教导,这使毒的本事大有青出于蓝胜于蓝的架势,他自幼就聪慧过人,成年后更是能文能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因此听金不换说他身中奇毒,天下间除了那下毒的幽灵宫主白飞飞之外就无人能解,心中甚是不愤,替金不换解毒,一来是他有意拉扰金不换,二来也是想要和这个幽灵宫主白飞飞较量一番,让那白飞飞知道知道什么叫作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别的不敢说,在这使毒下,却是没有人能超过他们母子的。
金不换知道王怜花在替自己号脉,便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也不敢再哭哭涕涕,生怕打扰了王怜花,让他号错了脉。这脉初看起来,与常人毫无异样,可是细细的感觉,却又不一样,隐隐的竟有一股阴鸷之气。这脉实在古怪得紧,王怜花自认生平所学,也算是见多识广,竟从来没见过这样奇怪的脉。看来这毒真如幽灵宫主白飞飞所说,天下间除了她,再无人能解此毒。一想到这种可能,再想想初识想要压白飞飞一头的想法,王怜花心中立即升起一股怒火,随之而来的就是全身如置冰窟一般寒冷,赶忙收敛心神,压下心头的怒气,又不想让金不换看出异样,强忍着身上的冷意冲金不换一笑:“金兄,这毒果然有些古怪,小弟一时也无法解此毒,不如给小弟一些时日,研究研究,然后再给金兄答复,如何?”
听王怜花如此一说,金不换不禁有些失望,可眼下除了王怜花,他又找不到别人,白飞飞早就不知道消息,不然他也不会求到王怜花的头上。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此时金不换不敢对王怜花摆脸色,只得赔笑答应,然后回去等王怜花的消息。金不换前脚刚走,黑蛇立即抱着床厚厚的棉被给王怜花围在身上。再看王怜花的眉毛、鬓角竟已挂上了一层寒霜,三伏天正热的时候,王怜花裹着厚实的棉被竟然还冷得全身发抖,黑蛇忙又命人取来火盆生上:“少爷,再这样下去,您的身体会受不住的。”
“哼,难道我不知道吗?只是这掌是白静打的,能解了这掌力的,恐怕也只有白静,以她的脾气,你觉得她会替我治伤?只怕恨不得我立即就死了,以解她心头之恨吧!”王怜花冷哼一声,黑蛇对他很忠心,办事也算稳当,就是人笨了一点,很多事想不透。罢了,这世上像他王怜花这盘聪颖过人能文能武的,只怕除了他便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这么想着,王怜花心底竟有些隐隐的得意,这一得意,似乎身上的冷意也退了些许。
冷意退去些许,王怜花略松了松裹在身上的棉被,闭着眼睛思考金不换说的那个白飞飞——继白静之后成为幽灵宫宫主的女人。白飞飞、白静,白静、白飞飞……王怜花仔细思考这两个名字,在孔宅绑架他的面具女人,在朱府做丫鬟的苦命女白飞飞,白静的养女,一个女人竟有如此之多的身份,枉他王怜花还号称千面公子,这个白飞飞即使没有千面,怕是比起他来也不差什么。只是在孔宅里白飞飞的表现,只怕她和白静的关系并不好,以白静的脾气,一个不听话的养女,怎么还能把幽灵宫交给白飞飞掌管呢?恐怕白飞飞早就和白静闹翻了吧,只是金不换这个蠢货还以为白飞飞依旧是幽灵宫的宫主。王怜花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容,金不换身上的毒,他的内伤,恐怕都要着落在这个有着多重身份、多重面具的白飞飞身上。只可惜她不是白静的亲生女儿,否则他王怜花就要多一个姐姐了。多一个姐姐,这感觉还是赖。
孔宅还是那个孔宅,朱漆的大门平日里总是紧闭着,不时有附近的百姓探头探脑,对着这座深宅大院指指点点,猜测着这座大宅院的新主人到是谁,平日里总也看不到有人进出,莫不是住在这里的是狐妖鬼魅之类的异物?黑蛇躲在一个胡同里,盯着孔宅紧闭的朱漆门,他在这里已半日有余,却不见有人出来,更不见有人进去,若不是确定他家公子想要找的人就住在这个宅院里,他都以为这就是一座没人居住的空宅院了。明明里面住了不下数十人,可是整个宅院却如同空无一人的鬼屋一般,处处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就连门前那对威风凛凛的石头狮子,都从里到外的透着股邪气。
黑蛇正聚精会神的盯着那丝毫不动的朱漆大门,冷不妨肩头被人拍了一下。黑蛇猛一回头,手不自觉的摸向宝剑的剑把,没想回站在他身后的正是穿着一身红缎锦袍的王怜花。王怜花手中的白纸折扇以湘妃竹为骨,白纸扇面上画着貂蝉拜月,还题着几句诗。如是对王怜花稍有些了解,就会发现扇面上的诗和美人,都是出自他的手笔。
“公子……”黑蛇刚想报告一下自己盯了一上午的结果,却见王怜花将纸扇一摆,示意他不要说话,黑蛇立即将要说的话咽了回去。公子足智多谋,大概他要说的,公子也都猜到了。
黑蛇想的没错,这孔宅里的人深居简出,王怜花早就猜到黑蛇注定什么都查不到。既然山不来就我,那么我就来就山,王怜花冷笑一声,“唰”的一下打开纸扇,一手背在身后,另一手轻摇纸扇,一派玉树临风的风流公子模样,引得几个路过的姑娘顿时羞红了脸,却还是忍不住偷偷打量王怜花,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富家公子,真是长得一副好模样。以王怜花的功夫,自然不会连几个小姑娘的目光都没发现,只是他对自己的外貌一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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