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同人)[快穿]后妃记事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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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快穿]后妃记事簿-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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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这并不是三千佳丽的后宫,但是皇室的阿哥身边也从不缺少美人儿。面容算不上是绝色的她,也就变得越发的不起眼。
  
  苏嬷嬷极为细心的为乌拉那拉挽了一个妇人的发髻,看了一眼自己的成果,唇边带着笑意,“福晋的气色看起来又好了不少,应该用不了几日便能够痊愈了。”
  
  这贝勒府的大权也应该被福晋收回了,否则有些人总是不知道几斤几两,开始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近日里,巴结她的宫女太监们明显少了许多。侧福晋李氏可是风光的很,虽说言语中总是带着几分谦逊,但是那红光满面的样子甚至连她周身的柔弱可人的气息都有几分变了味道。
  
  若不是贝勒爷怜惜福晋,不让任何人在福晋养病的时候打搅,恐怕这侧福晋还真的敢来福晋院子里示威。只是···人可不能得意过度,否则很容易摔上几个跟头。一旦福晋接收了大权,她会让那些不尊敬福晋的人知晓,谁才是这贝勒府中除了贝勒爷之外最能说得上话的人。
  
  “嬷嬷,我倒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多休息几日。这贝勒府是爷的,只要在爷的眼里我还是这府中的嫡福晋,那李氏就算是再风光也越不过我去。”乌拉那拉唇角带着笑容,言语间对于胤禛的信任浮于表面。
  
  “话虽是这么说没错,但是这么一来,这府中不知道会被李氏安下多少钉子。”苏嬷嬷声音中有几分担忧,在这府中可不能小看任何一个人。一个小小的奴才,说不定便会在不经意间要了人的命。
  
  “所以我这院子里的人,就劳烦嬷嬷了。爷的身边人,想来李氏是不敢动手的。其他那些格格们,就由着她们去闹吧。”
  
  乌拉那拉声音中那几分明显的不在意,让苏嬷嬷不由一愣。在之前,她可是知道福晋对那李氏嫉恨到了何种程度。虽说见面的时候不会浮于表面,心里早已是恨不得饮其血、食其肉。福晋不能有孕,与大阿哥的死,身后可都有那李氏的影子。
  
  乌拉那拉并没有做过多的解释。盛·宠·必衰,李氏曾经很聪慧,但是近来的做法失却了往日的水准。而爷,会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福晋放心,有奴婢在,李氏是绝不可能将手伸到这院子里来。”苏嬷嬷见乌拉那拉的神情,知道自己不应该继续追究下去。她好好完成福晋的嘱咐便是,想着这院子里有哪些可以信任的奴才。福晋对她那么的信任,她一定尽全力,将这院子打造的如同铁桶一般。
  
  乌拉那拉唇边出现了一丝满意的笑意,从梳妆镜前起身,循着记忆向平日里向外室走去。大概是因为这是处理院中事物的地方,房间有几分与书房相像,这里大部分都是账本,鲜少有书籍。
  
  随手从桌子上拿起账本随手翻看着,虽说只是简单的记账,但是却耗费了乌拉那拉不少的心力。为了让胤禛不操心这后院事物,她不仅会将这府中的收支写上,甚至每次还会对上几遍,确定没有任何错误之后才会收起来。
  
  乌拉那拉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为胤禛付出的,但是这些却是嫡福晋应该尽的责任,在别人的眼中反倒是一种极为荣耀的事。那些付出也就不被他人关注。甚至连胤禛也认为本该如此。
  
  放下账本,压下了心底不由浮现的一丝苦涩。从一旁抽出一本看起来极为崭新的书籍。她一向被人称赞其贤惠大度、知书达理。‘达理’首先要‘知书’,在出阁之前,她倒是读了不少书籍,其中打发时间的游记居多。
  
  只是自从嫁给胤禛之后,她便很少有那个闲情逸致读书了。刚刚进入这府中的时候,她忙着学着掌控后院,待她熟悉的掌控了整个后院之后,便已经在胤禛的身上失了心。虽说她有着福晋的名头,但是那争风吃醋的心情与其他的女人没有什么两样。所有的时间几乎都放在那一个人身上,哪有时间来附庸风雅。
  
  这桌子上,甚至可以说她这位嫡福晋居住的院落里。除了那基本的四书五经之外,就只有她手中的这一本佛经。胤禛极为信佛,想来正是因此,这里才放着这么一本佛经。
  
  翻开手中的佛经,一页一页的看着,不知不觉间入了迷。这佛经能够流传至今自然有它的理由,一字一句之间自带禅机,心间的郁结不自觉的消散了几分。索性拿起了一旁放着的毛笔,让苏嬷嬷为她研磨,开始抄写佛经。
  
  胤禛走进房间的时候,日头已经偏西。原本他认为还在床上修养的乌拉那拉氏此时身着一身蓝色衣襟,专心致志的抄录着佛经。夕阳的光芒映射在那有些苍白的面孔上,显得有几分飘渺。那笔下的字,似乎也染上了金色的光芒,带上了佛性。
  
  苏嬷嬷看到胤禛便下意识的想要提醒自家主子,却在胤禛摇头之间打消了这个念头。规规矩矩的向他行了个礼,起身便退在一旁,视线却始终放在了乌拉那拉身上。
  
  胤禛走近乌拉那拉,在她身旁停下了脚步。乌拉那拉的字极为圆润,带着几分女子应有的婉约感,果真是自如其人。那佛由她来抄录,看起来颇为舒心。
  
  “爷什么时候来的,妾身此番倒是失了规矩。”乌拉那拉将佛经中的那一页抄完,抬头便看到了视线停留在她抄录的佛经上的胤禛。连忙起身,欲行礼告罪。
  
  “刚刚过来,看你抄录的极为用心,便没有打扰。”胤禛伸手扶起了乌拉那拉的身体,此时她是带病之身,这规矩倒是能够免几分。手臂碰触到她的手臂时眉头不由的微微一皱,很快便舒展开来。
  
  视线不由的从乌拉那拉那被掩盖在衣襟中的胳膊上划过,他倒是没想到,乌拉那拉氏的身体已经柔弱成了这般。往日身体至少有几分柔嫩的触感,现在只是些微碰触便能够清晰感受到骨骼。看来,她的身体的确要好好养着。
  
  只是不知为何,今日他倒是有些留恋那不算好的触感。有些东西自她的醒来就开始改变,譬如她身边的气息,温和到让人不由的放松。胤禛眼眸中闪过什么,很快便被压了下去。扶着乌拉那拉的手放开,那一瞬间的异常没有被任何人发觉,甚至连他自己都下意识的忽略。
  
  “身体可还好。”见乌拉那拉没有主动开口的样子,胤禛抿了抿唇,问道。
  
  “太医说再修养几日便无大碍了。”
  
  胤禛点了点头,对于宫中太医的医术他还是有几分信任的。
  
  乌拉那拉看了一眼窗外那仅仅只能看到一丝余晖的天空,“都已经这么晚了,爷可曾用过完善。”
  
  “还未曾。”
  
  “那就让奴才们将晚膳送到妾身院子里来,可好。”乌拉那拉唇角微微勾起,似乎连眼眸中都染上了几分喜悦。
  
  “好。”胤禛原本还有些犹豫,他昨日答应了李氏要去她院里看看两个孩子的。不过,看到乌拉那拉面容上的笑容,便觉得应该答应。而且现在天色已经那么晚,小孩子们极为嗜睡,想来已是睡下了。
  
  听到胤禛的回答,苏嬷嬷忙出门让小太监通知厨房,脸上带着明显的喜意。贝勒与福晋已经很久没有同桌用膳了,现在这机会,一定要让好好的把握住。
  
  用过晚膳,乌拉那拉便以‘身体有恙,怕过了病气给他’的理由目送胤禛离开。不一会儿,便有人回禀,说他去了李侧福晋的院子。翻着佛经的手微微一顿,仿佛若无其事的继续翻阅。
  
  “我的主子哎,你怎么就把爷送走了。”本就对乌拉那拉将胤禛推出房门的做法有几分不满的苏嬷嬷,听到小太监的回禀终于忍不住开了口。若是爷去了别处还好说,去了李氏那里。不晓得那狐媚子会不会挤兑福晋。
  
  “嬷嬷,我身体本身就不爽利,强行将爷留下也无法服侍。倒不如这般,还搏了个贤惠大度的名头。”乌拉那拉垂下眼帘,掩下了眼眸中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失落。她是福晋,必须要贤惠大度。若是今日她将爷留下,说不定哪一日便会传出她极为善妒,在身体不适的时候还要霸占爷。
  
  纵然心中有多么的想要他留下,却永远只能够‘贤惠’的让他离开。而胤禛也从来不会辜负她的‘好意’。连犹豫都没有的转头离去,恐怕此时已经软玉温香皆在怀中。那李氏的院子里,倒是有儿有女承欢膝下。想来,爷也是喜欢的。
  
  心中不由的涌现了几分苦涩,但是却有本该如此的感觉。其实···这样也好。她无法主动的割舍这段情感,就只能等待那份爱意渐渐消磨到没有任何痕迹。以后,就算是身体不自觉的疼痛,她也会努力成为一个合格的嫡福晋。
  
  感情是要依靠两个人经营的,没有什么感情能够在对方一次次明显的拒绝、不以为意、甚至不经意间打击的情况下,还能够经得起岁月的消磨。尤其是,这段感情已经绝望过。
  
  相信,终有一日,她能够真正做到——不嫉不妒。
  
  乌拉那拉闭上了眼眸,睁开之后,那其中复杂的情绪消散殆尽。
  
  这一幕戏剧已然落幕,拿出一本乌拉那拉用来记账的空白记事簿,记录的这几日的一言一行。
  


  ☆、清朝·雍正帝孝敬宪皇后(五)

  乌拉那拉熟练的为胤禛夹了他喜欢的菜色放在碗里,自那一日之后,两人便经常共进晚膳。尤其是最近几日,更是每日都来她的院里。要说交流感情,两人受到的那些教育,可是极其清晰的写了‘食不言,寝不语’。而两人那极其遵守规矩的性子,当真将‘食不言’的规矩贯彻到底,沉寂的空间中就只有那极其轻微的咀嚼声音。
  
  几乎是同时,两人放下了筷子,擦拭了一下唇边那几乎不存在的油渍。奴才们将那桌上的残羹剩饭收了下去,又奉上了两杯清茶。
  
  “容雅,你的身体已经大好,这府中大大小小的事务也应当由你来接手。李氏是包衣出身,上不来台面。”胤禛想到李氏这些时日的做法,眉头微微一皱。
  
  原本看起来李氏是个好的,掌控府邸的时候便显露出来了那包衣出身的小家子气。虽不至于克扣其他格格的份例,却在好坏之上斤斤计较,给自己留下的东西都是极好的。甚至还会在给其他格格的份例上做点小的手脚,尤其是那经常受他·宠·幸的格格。
  
  乌拉那拉点了点头,不知何时胤禛私下里便开始称呼她的名字,这在宫中倒也是常见的,只是大部分都是两人感情甚笃的情况下。就算是她记忆中认为两人举案齐眉的时候,胤禛也总是疏离的称呼她为福晋。无论是公共场合,还是平日里,甚至连两人独处的时候都没有一句亲昵的称呼。
  
  “妾身也应该进宫向额娘问安。”乌拉那拉算了算时间,这宫中此次选秀也应当是结束了。那些秀女们,除了有几位会被留在宫中之外,稍微有点身份的应该都会被指给这些皇子们。胤禛的子嗣一向不丰,嫡子又刚刚夭折,想来定然会有新人进府。
  
  难怪胤禛今日会提起让她收回府中的权利,新人进府,这府中大权不在福晋的手中,实在是有几分说不过去。垂下眼帘,掩下了眼眸中那几乎要流露出的嘲讽。乌拉那拉,果真不应该再奢望什么。
  
  “嗯,明日一起进宫。”胤禛抿了抿杯中的清茶,身体不由的放松下来。现在朝堂上的局势是越发的紧张,而他也就越发的喜欢呆在她的身边。虽然这样的留恋让他有几分陌生,但是却并不讨厌。
  
  不经意间扫过乌拉那拉的面容,低垂着眼帘不知晓在思索什么。长长的睫毛轻颤,让他放松下来的身体有几分僵硬。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眼眸中闪过一丝晦涩。
  
  他很快的便掩下了自己的心思,不急不慢的饮着杯中的茶水。茶水饮尽之时,一旁站立的苏培盛便会适时的再为他添上一杯。手指若有若无的在杯沿滑动,视线一直在乌拉那拉的身上,未曾移开。
  
  原本吃过晚膳坐一会儿就走的胤禛今日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打算,直到日落西山,黑暗渐渐开始席卷整个世界。杯中原本温度适宜的茶水早已经变得冰凉。乌拉那拉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由于她心思的烦乱,动作不免的重了两分。茶水如同她此时的心境一般,荡出一圈圈的涟漪。
  
  乌拉那拉起身,唇边带上了笑意。“爷,天色已经晚了。”
  
  胤禛点了点头,先一步走进了内室,其中的意思是再明白不过。
  
  乌拉那拉看了一眼旁边面容难掩喜意的苏嬷嬷,就连一旁的苏培盛在对上她眼眸时都带着几分祝福。在他们看来,她能够留下这贝勒府的主人,是极其幸运的事情。脚步顿了顿,之后仿佛若无其事的跟进了内室。
  
  踏过房门,仿佛跨过了某个界限一般。转身,亲手将那房门合上,一步步走向那站在房间中的人。这内室虽说算不得极大,但是也算的上宽敞。胤禛就站在她几步之外,却有种咫尺天涯之感。
  
  掩饰下了那几份迷蒙,乌拉那拉加快了自己的步伐,站在胤禛的身旁。“爷,妾身伺候您就寝。”
  
  胤禛对上她的眼眸,张开双臂。她则极为熟练的靠过去,拥着男人的腰为他解开了腰带。刚刚那不稳的心境仿佛从未出现过,面颊上纵然带着女子的娇羞,却并没有对眼前人的排斥。
  
  这样的情景,刘莉拍戏的时候并不是没有过,她知晓怎样反应最好。而且在那模糊的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中,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做,身体还带着几分熟悉。原本那一两分不适应在行动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动作的熟练而又轻柔,直到胤禛的身上只剩下一层白色的里衣。
  
  既然选择了用这种方式来实现自己对演绎极限的追逐,她早已经做好了失去一些东西的准备。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付出才能够拥有,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而她的方向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不计较得失。
  
  更何况···这并不是她的身体。
  
  似乎不满她片刻的失神,胤禛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肢,她还没有来得及惊呼便倒在了那柔软的大床上。一双晶莹的墨色瞳孔,突然间染上了金色的光芒。有片刻僵硬的身体舒展开来,红色的床幔掩下了一室春·光。那喜庆的颜色在月光的照耀下若隐若现,整个床幔都被笼罩在众人无法察觉的金色光芒里。
  
  第二日,胤禛先一步睁开了双眸,他早已经养成了习惯。侧头便看到躺在他身旁的女子,面颊微红没有睁开双眸时的理性以及温柔,倒显得有几分单纯。起身坐了起来,棉被顺着他的动作滑落。两人的身体之间相隔一个拳头的距离,标准的以床中间为分界线,不会跨越雷池一步,当真是半点失礼都无。
  
  看到这样的距离,胤禛的眼眸中带着几分满意。他是一个极其重规矩的人,自然也喜欢自己的福晋同样重规矩。将被子整个盖在乌拉那拉身上,起身下床,掩上那红色的床幔,这才将苏培盛唤了进来。
  
  苏培盛带着朝服走进房间,看了一眼那被床幔遮掩的严严实实的大床,连忙移开了视线。走到只着着里衣的胤禛身旁,为他穿上了衣物。
  
  在苏培盛伺候下洗漱完毕之后,胤禛视线在那紧闭的床幔上看了一眼向外室走去,“唤苏嬷嬷伺候福晋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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