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麾下?如有此意,我当时的承诺必还有效。”
“虽不是来归降于你,但我们是来谈合作的。”巴麻美光明正大地说出来意,“现在,除了御三家只剩我们两队了。撇开Berserker,Archer组和Saber组一定会联合起来对付我们。我想,我们两队之前并没有什么龌龊,并且一直交流良好,这种时候联合起来一定是最好的办法了吧?”
“三大职阶中的Archer和Saber联合起来,无论谁都吃不消吧。”征服王竟然全然不觉得恐惧害怕,甚至未曾露出一点胆怯之色,反而哈哈大笑起来,“那么,Master哟,做下决定吧。”
韦伯一直以来一边不满着自己的Servant无视自己Master的地位擅作主张,一边又为征服王的实力和心胸拜服,更何况征服王每次的决定都是对的,他更没有话说了。很多时候,他都将决策拜托给征服王,自己只做一个口头上的同意而已。
这下子,征服王只和人家对话两句将将决策完全抛给自己,韦伯就完全乱了阵脚。“唔,这个……”韦伯一边支支吾吾,一边拿眼睛狠狠地瞪着征服王,你这家伙,别又自作主张啊!
征服王还不怀好心地拍拍他的背,“说话啊!韦伯君。”
韦伯算是知道了,征服王肯定不会帮自己的。只好静下来好好自己思考了。首先,Archer和Saber如果真的联合起来,他们几个还在单独作战的话肯定会被各个击破,必须联手。其次,又是和谁联手呢?就像Lancer组说的,一般人都不想和Berserker组那种不按牌理出牌的家伙合作,看起来Lancer组就成了唯一的合作对象,但实际上呢?如果是Rider组、Lancer组和Berserker组三组联合的话,胜算不是会更大吗?最后的问题——Archer和Saber真的联合起来了吗?还是只是Lancer的Master的一面之词?
韦伯打好腹稿,抛出了自己的问题:“首先,你怎么知道Archer和Saber联合起来了?你有什么证据?”
“的确,到目前为止都是我的猜测,但是Archer和Saber会联合起来不是明摆着的吗?”巴麻美看到韦伯的脸色,立刻话锋一转,“至于你说的证据,不如到房间里细说?”
韦伯有些犹豫,这可不是他的房子,房子的主人是两位老爷爷老奶奶,被他下了催眠还以为他是他们留学归来的孙子。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
“放心吧,我不会这家的主人做什么的。我们保证不会伤害平民。”巴麻美温柔地说。
尽管如此,韦伯还是用目光询问过征服王,征服王点点头,韦伯才做了个邀请的手势:“请进。”
一行人盘腿坐在韦伯的小房间的地板上。
巴麻美开始呼唤丘比。“丘比,情况如何了?将影像传过来。”
“才刚刚见面。”丘比说,一边通过魔法少女和丘比之间的联系将影像传到巴麻美眼睛里。
这次来找Rider组,巴麻美不可能什么准备都没有。松井家的第四代那位天才,巴麻美外婆的哥哥,特别擅长金属炼金术。其中有一项很有意思的作品——水银镜面,能将人脑海中的画面反映到水银镜上。对于一般的魔术师来说,没有人会胡乱把自己脑子里的东西传给别人,而对于普通人而言,魔术师也能用魔法突破人类那层薄薄的意识层,传送画面。
这个镜子其实是为自己那与普通人私通的不成器的妹妹准备的。这时候在巴麻美这种没办法突破韦伯意识层的魔术师菜鸟手上,倒是发挥了不错的用途。
镜面上反映着六个人。
一边是Saber、她的代理Master以及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另一边是远坂时臣和言峰绮礼,以及斜斜靠着墙的Archer。
“言峰绮礼和远坂时臣果然是一伙的,那么,言峰璃正也是吧。”巴麻美说。
“言峰绮礼是远坂时臣的徒弟,刚才介绍过了。”丘比补充。
韦伯气愤道:“这根本就是作弊吧!”
“嘛嘛嘛,这也是战略的一种啊。”征服王倒是比他的Master看得开。
镜子里传来了远坂时臣的声音。
“几位能够应在下的邀请前来,本人不胜感激。这次的圣杯战争也终于要进入最重要的一环了。目前,剩下的就只有创始御三家的Master们,以及突然闯入的两人那么,艾因兹贝伦的各位对于这一战况有什么想法吗?”
“没有。”用冰冷而清澈的声音这样回答后,爱丽斯菲尔又继续大胆地说道。“我们拥有最强的Saber,所以根本不必偷偷地见机行事,现在只要就这样向胜利迈进就可以了。”
巴麻美和韦伯对视一眼,对于自己被这样看轻实在有些不爽。
远坂时臣接着说道:“我们最终的目的是留下创始御三家从而在最终战上确定圣杯的所有权。但很遗憾,由于间桐家战略上的失误,将一个需要消耗大量魔力的Servant召唤给了一个脆弱的Master,只怕他们迟早会灭亡。而Rider和Lancer之间,谁胜谁负实在难以预料。”
远坂时臣顿了顿等待爱丽斯菲尔做出反应。但见她依然沉默,远坂时臣便接着说道。
“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新参加者居然把手伸向了寄托着两千年夙愿的圣杯,对此艾因兹贝伦不觉得非常不舒服吗?现在的问题是,对圣杯一无所知的家伙有可能赢得最终的胜利。我绝对不会允许圣杯落入外行人的手中对于这点,我们的意见应该是一致的吧。”
“什么外行人……我不觉得我的愿望很外行。”巴麻美对于自己拼了命去做的事被人冠以“外行人”这个说法十分不满意。
既然已经明白了对方的目的,那么爱丽丝菲尔也差不多该表态了。
“从来我们艾因兹贝伦就没有和他人联手的习惯,所谓同盟只会令人贻笑大方。不过,如果你想要挨个与敌人战斗的话,我们也会表现出我们的诚意。”
“说说看?”
“在将其它Master打倒之后,再视远坂为敌人我们愿意遵守这样的约定。”
爱丽斯菲尔用绕圈子的说话方式令远坂时臣冷冷地点了点头。“也就是带有条件的休战协定啊,对于双方来说都很妥当。”
“我们有两个要求。”像是要压制对方并占有主导地位似的,爱丽斯菲尔随即说道。“首先,将你们掌握的Rider的Master和Lancer的的情报透露给我们。”
“绮礼,告诉他们。”
听到命令,一直在旁默默守着的言峰绮礼开始用平平的语气说明。“Rider的Master是时钟塔的一名见习魔术师,名为韦伯。维尔维特。现寄住在深山町中越二丁目一对姓玛凯基的老夫妇家中。他们是与圣杯战争完全无关的普通家庭,但在韦伯的魔术暗示下,他们认为韦伯就是在自己的亲孙子。”
“没想到曾控制着Assassin的言峰绮礼居然能如此彻底的展开谍报作战啊。”迪卢木多感叹道,“强大的侦查能力。”
只听言峰绮礼接着说道:“Lancer的Master巴麻美,见泷原市立中学校的一名中三生,祖上曾是松井家。但是魔术传承已经隔了一代,魔术力量大大削弱,只比普通人强一些。至于她在海怪事件中展现的力量,我们猜测她可能是一位魔法少女。”
如果不是正坐在地板上,巴麻美和晓美焰已经摔到地上了。
巴麻美和晓美焰同时喊道:“为什么他们会知道!丘比!”
就连丘比也震惊得过了一会才得出结论,“古往今来,成为魔法少女的孩子不计其数,虽然对于人类的基数来说还是很少的一部分,但实际上这么多年加起来也是一个不小的数字了。既然如此,其中有一两个不同的存在也不是不可能。也许是被谁泄露出去了吧。”
韦伯问:“你们是魔法少女?魔法少女是什么?”这个词听起来略微奇怪,他从没有在哪本书里看到这个名词。
“你不知道吗?”巴麻美问,见到韦伯点点头,才说,“看来,虽然他们知道魔法少女的存在,但是在魔术世界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看起来我们的存在也还没有暴露。”
“不管是否暴露,对我们而言都没有区别。”丘比说道,“注意。”
画面里,爱丽丝菲尔额也只是吃惊了一下就恢复了,并没有追问什么是魔法少女,看来也是知道的。接着她提出了第二个条件。“将言峰绮礼从圣杯战争中排除出去。”
如果能排除言峰绮礼当然好,但是巴麻美实在不明白爱丽丝菲尔为什么特意地提出这点来。
言峰绮礼,有这么重要吗?
巴麻美虽然不解,远坂时臣倒是对这个要求瞠目结舌,但言峰绮礼自己却依然面不改色,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我不是说要杀了他。我只是说,要让他在结束战斗之前,离开冬木。不,离开日本。最好明早就能动身。”
“能说明理由吗?”
“那位代行者与我们艾因兹贝伦结了不小的仇,如果远坂要将他算在阵营之内,我们就完全无法信任你们。这样一来,我们会将你们视为最优先排除的对象,与Rider等人联手向你们发动攻击。”爱丽丝菲尔这么说,语气中没有一丝一毫开玩笑的意味。
巴麻美意识到,在不知道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艾因兹贝伦和言峰绮礼已经对过手了。
远坂时臣道:“绮礼作为死去的璃正神父的代理人,继承了监督者一职。如果你认为他必须离开,那么我们也有一个条件。我看了昨晚的战斗。你们那位Saber的宝具破坏力过于强大,希望你们能够限制她使用。”
一方面要联合起来对付Rider组和Lancer组,一方面又限制Saber使用宝具,这不是太奇怪了吗?Saber也很疑惑,“为什么要插手我们的战略?”
“我们是冬木市的管理者。如果今后圣杯战争要脱离圣堂教会的隐蔽,堂堂正正地进行的话,我希望能避免不必要的骚乱。冬木市内,无条件禁止在地面使用宝具。就算在空中,如果会间接对居民产生伤害的话也是同样这条件你能答应吗?”
“如果我们答应,言峰绮礼真的就会离开日本吗?”
“啊啊,我负责担保。”远坂时臣不假思索地点点头。
而巴麻美却注意到了站在远坂时臣后的言峰绮礼的握紧的拳头和有气不能出而死咬牙关造成的面部肌肉绷紧。
言峰绮礼看起来不是很乐意的样子。
结盟的谈判到此也就结束了。双方的Master都撤出了教堂。
巴麻美将目光转回Rider和韦伯身上。“如何?就像我说的,Saber组和Archer组联合了。”
韦伯正色:“的确,那么我们也必须要联合起来,如果被人各个击破,就完蛋了。那么,合作的话,Berserker的话——”
巴麻美打断他:“Berserker组和我们组有些过节。如果你更中意Berserker的话……”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两家就合作愉快吧。”韦伯也迅速下了决心。
巴麻美点点头,“合作愉快。”
冬木市,间桐家。
“哦?Lancer组和Rider组见过了?”高桥爱翘着腿,右手在桌子上有节奏的打着拍子。“这么说,他们联手了?”
“应该如此。”间桐雁夜这时候比高桥爱初见时更加难看,已经人不人鬼不鬼了,“如果没有达成一定的协议,Lancer组不可能安然无恙地从Rider组的据点里出来。”
高桥爱往后一靠,头仰着看着天花板,“Lancer组和Rider组,Saber组和Archer组,还有——”
她指了指间桐雁夜又指了指自己,“Berserker和魔法少女。”
“我们怎么办?”间桐雁夜问,“远坂时臣和Saber组一联手,第一个对付的肯定是Lancer组和Rider组,毕竟我还是御三家的代表。干脆趁着他们对战两败俱伤的时候——”
“好主意呢!”高桥爱看似欢喜地说,“可惜你失去了眼睛以后好像连男人的光明正大也没有了呢。趁人之危,和你最讨厌的那个糟老头子有什么区别?”
“比起你来,我更喜欢建造了这个巨大牢房的老头子呢!真是个敢想敢干的厉害人物啊。”高桥爱高高兴兴地说,“既然Saber组和Archer组要联起手来杀掉Lancer组和Rider组,那我们就帮他们一点忙吧。”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写都写不完。一边看着新番一边写的,中间有一段再看偶像大师,所以风格有点奇怪……请不要在意。
注解:巴麻美没有见过久宇舞弥,所以不知道她的存在
☆、远坂时臣之死
就在间桐雁夜安排的使魔在外侧监视着远坂府的时候,言峰绮礼和吉尔伽美什已经在房子里一刀捅死了远坂时臣。
那作为友爱与信任证明的Azoth之剑,从肋骨的间隙之中穿过,直接刺入了时臣的心脏。完全没有杀意,甚至完全没有任何的预兆,也许就连被刺中的时臣一时都无法理解胸口处的这阵疼痛究竟是什么意思。
“啊……啊……”远坂时臣蹒跚着往前走了几步,回过头来只看见自己原以为了解的徒弟爽朗的笑容和沾满鲜血的双手。那位金光闪闪的王带着笑意,欣赏话剧一般看着这一幕。
Archer用脚尖点了点自己曾经的Master的尸体。“真是无趣啊,就连死也这么无趣。我还期待着他能来一个临死前的反击呢。看,他茫然的表情。一直到最后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愚蠢啊。”
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时候,围绕着这次圣杯争夺之中最强同时也是最恶的一组,在这里在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诞生了。
巴麻美打了个哈欠,昨晚一晚没睡,现在有些困了。
“Archer和Saber联手之后,会先对付我们还是韦伯那边呢?”晓美焰问。
“Rider那组的可能性比较大。”巴麻美想了想,回答说,“我有四个令咒,他们又知道了我的身份,那么挑比较简单的韦伯君下手的可能性就比我们大得多了。韦伯君自身实力不强,Rider在未远川一战中消耗过多,魔力补给肯定跟不上,这时候的韦伯根本就是靶子。”
“那么我们的计划是……”
巴麻美解释:“在他们攻击Rider的时候,就到我们出手了。Rider会拖住Archer,Lancer对付Saber。如果Archer没有出现,焰酱你就不用出手。”
“哦?为什么?”丘比问。
“Archer的能力无论迪卢木多多快都无法躲开,但是如果有焰酱在,就可以将时间停止。但这个办法只能用一次。如果Archer事先知道了我们的计划,他肯定不是会坐以待毙的人。”
“焰的能力在Archer面前只能用一次,必须一击必杀。”
这时候,被当做靶子的Rider组还在森林里补充魔力。那是最初召唤出Rider的地方,这里灵格奇高,魔法阵也没有被破坏,拥有最适合Rider的地脉。如果好好呆在这里的话,对Rider恢复的效率一定有所提高。
少年魔术师大口大口地吞下刚在便利店购买的便当吃了起来。微波炉加热的便当已经凉了,味道也变得不那么美味,不过现在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摄入维持生命所需的能量,以及魔力补充所需的热量。
“我今天一天都会待在这里。什么也不做只睡觉,所以我的魔力你可以随便拿去,只要不至于让我死掉就好了,这样的话,对于你的恢复也应该很有帮助吧。”韦伯说,吃完满满两大份便当,他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躺在睡袋里只觉得胃里沉甸甸的,又像要沉到地底下,又像要反胃吐出来。
Rider的灵体似乎张大了嘴很惊讶的样子沉默了半晌。接着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既然你注意到了为什么不早说呢?嗯,真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