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宫无子(外星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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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无子(外星穿)-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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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公主(一脸奇怪):能有什么感想?我虽然没出镜,但是该做的事情一点都没拉下啊?郭美人的灵魂被我成功收走了,大家看到没?这样纯净的灵魂,可是很难遇见的呢,哎,我跟你说……(此处省略一些我们地球人看不懂的外星语)
  作者:对于上一章中太子殿下纵欲过度倒下的事情,有读者认为,是公主殿下没有尽到劝谏职责的原因。对此,公主殿下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玛丽公主(一脸气愤):这怎么能赖到我头上?都跟那个家伙说过了,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可是那家伙不听!你们以为我很希望每天都把衣服弄脏吗?只不过是先前答应他了,也只好履行承诺了,本宫可是很负责任的女人……(以下省略玛丽公主在外星球照顾宠物遵守诺言的事例若干)
  作者:对于接下来的两章的公主仍然没有能够出镜,殿下有什么意见?或者有什么想跟读者们说的?
  玛丽公主(洒脱一笑):这又有什么关系?本公主才不跟两个可怜人争镜头呢!凡人的所谓幸福。不要太想我哦!(挥手退下)

  ☆、举案齐眉(一)

  刘疆一行人是九月抵达东海国鲁地的。
  昔年汉景帝的儿子鲁恭王刘余对宫室建造情有独钟,于是在鲁国曲阜建造了灵光殿,建筑规模宏大,雄伟壮观,世之罕见。
  当光武帝刘秀把鲁国收回来并给东海国以后,就特意命令刘疆以鲁地为都城,住在这高大巍峨的灵光殿中,享受东海王的尊荣。正所谓“崇墉冈连以岭属,朱阙岩岩而双立。高门拟于阊阖,方二轨而并入。”好一派壮丽的景致。
  但是刘疆却不这样想,这到底有些逾制,只怕皇宫也不过如此吧,于是便有些忧虑不安。
  可惜这种不安无人分享,王后虽美,却只记挂着邀宠这种小事。这天夜里安置前,她又一次屏退侍从,亲自为刘疆端来了洗脚水。
  当年在北宫时,杜若还是下贱的舞女,那个时候她也这般做过。可是那个时候刘疆可以坦然受之,如今却开始有几分坐立难宁。因为这是下人该做的事情。而杜若,是他的妻室。
  “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杜若低头一笑,恰似秋风中一朵盛开的花。她头发上甜腻的香味传了过来,想来是抹了桂花油。看得出,她为了今夜,费了一番苦心,甚至还翻了书。
  刘疆便知道,她是打算把替夫君洗脚作为一种情趣,这样的好意,他无法拒绝。
  “好,过会儿孤也服侍孤的王后洗脚。”刘疆温柔一笑,他清亮的眉眼像极了他父亲年轻的时候,小意温柔。
  “王爷!”杜若的脸刷地红了,“王爷,人家已经沐浴过了。夜深了,王爷也该安置了。”她羞怯怯地低头,双手扯着衣角。
  她的心中亦是无比焦灼,自洛阳启程直到如今在鲁地定居,他们夫妻二人都是分房而睡,她告诉外界的说法是一路风尘,一切从简,然而实际上……
  屈指算来,郭圣通王太后逝世至今,刚刚满了百日。该是刘疆兑现诺言的时候了,可是……
  “既如此,王后也辛苦了,便去早些安置吧。”刘疆道。
  杜若不得不从,只是她离开的时候,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和上次的酸中带甜不同,这次尽是酸楚和嫉恨。
  第二天,秋嬷嬷便因此事拜见刘疆。
  自杜若成功嫁给刘疆之后,她便感恩戴德,拜秋嬷嬷为义母。此番就国,自然也把秋嬷嬷给带了过来。
  “王后嫁给殿下的事情,是奴婢持了王太后娘娘的信物,向陛下请求的。”秋嬷嬷开门见山地说,“王太后在病中,自然只能听信殿下的一面之词,可是那些天里宫中那么多风言风语,奴婢岂不明白殿下的心意?但是奴婢没有告诉王太后和陛下实情,因为,马氏实在是配不上殿下的喜欢!”
  刘疆只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孤都来到鲁地了,为什么你们还不肯放过孤?孤和她根本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们总提她做什么?”
  秋嬷嬷愣了一下子:“难道竟是奴婢想错了?王后才貌无双,对殿下一往情深,经奴婢亲自检验,确实是洁身自好的处女。虽则身份低了点,却也好拿捏,皇上特地圣旨赐了她出身。再者,单凭身份,谁家可以和皇家相提并论?只要殿下愿意,抬举起一个家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殿下为何迟迟不肯同王后同房?须知子嗣是国之大事,太后娘娘在九泉之下,也盼着殿下早日儿女绕膝……”
  刘疆抬起头,向外面望去。杜若的衣裙在宫殿门口一闪。
  他叹了口气。平心而论,除了某些时候依然有些小家子气外,杜若其实已经相当努力了。她努力在学习该如何做一个称职的王后。她事事谨慎,尽心竭力,打扫宫室,调度下人,抚慰属官……
  “孤早说过,她是孤的王后,是孤唯一的女人,叫她放心。这和旁人有什么相干?”刘疆望着秋嬷嬷,长长一叹,目光却清亮而坦然,“昨夜……昨夜是因她也有母亲新逝,她的生身母亲……距今尚不足百日之期。”
  杜若在外面听着,她的脸开始发烧。她想起了她母亲死时的惨状,又想到自己这些日子里的一意邀宠,愤恨嫉妒焦躁,完全把母亲抛到了九霄云外。想不到却是这个看起来对自己似乎没有多少情意的夫君,郑重其事地依了孝道的规矩,替她做主,守足了这百日之期。
  两天后,娜塔莎死后百日既过,刘疆便没再等杜若催促,当晚直接来到她的房中。杜若当场便欢喜得语无伦次。
  两个空有理论知识的新手一起切磋,画面虽然温馨和谐,但滋味实在称不上欲死欲仙。他进入她的时候,她咬紧嘴唇,却疼得差点晕了过去。
  事后,她将铺在床上的白布扯了下来,指着那上面的血痕斑斑给他看,泪流满面,哽咽难言。
  刘疆不解其意:“是孤弄痛你了吗?都怪孤不好。”
  杜若忙用手拭了面上泪痕,笑着扑到他怀里:“从此,你便是我的了。是我一个人的!”她抱住他脖子,一路猛亲。她终于有资格大声告诉他,他是她一见钟情的男人。
  此后两个人举案齐眉,同床同车同食,温馨和睦足以成为世间最标准的夫妇范本。
  夜里敦伦之礼的时候,杜若会忍不住高声尖叫,或者浑身战栗。他对她予取予求,她望着他的眼神,满满的皆是甜蜜和满足。
  然后,她会在他怀里,沉沉地睡去。而他会睁着眼睛,有些迷惘地望着床帐上的百子千孙图案出神。
  有的时候难以自已,会想起在京师时候的人和事,渐渐地,久远朦胧得就如同一个梦境一般。那梦境是情窦初开的甜,郁结难言的苦……那种酸涩难言的滋味,他摇摇头,就把它给甩开了。
  他想,被人需要的感觉真好。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口上总觉得空了一块,空荡荡的有些难受,总感觉做错了什么,午夜梦回的时候眼角总是湿的。
  他便就着枕巾擦擦眼角,将怀里的杜若抱得更紧一些,就仿佛怀里的充实能够填补内心的空虚一般。
  闭上眼睛,睁开眼睛,又一天过去了。他每日里数着日子,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数。大概,是因为东海的属官们太能干了,使得东海王殿下只觉得政事清明而百无聊赖?
  这样子大约过了八十多天的时候,有一日用早膳的时候,杜若刚吃了两口精致的糕点,就忍不住开始呕吐。
  刘疆又惊又怒又急,又是怕有人谋害王后,又是怕杜若生病,一叠声要请医生来看时候,杜若却无奈挽住了他的手:“瞧你,急成这副样子。人家是生……不是生病,是要生孩子了呢!两个多月了。”她娇羞地一笑,风情无限。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紧接着有些狂喜,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喜悦中却夹杂着些莫名的遗憾。
  “傻样。”杜若嗔了他一眼,他如梦初醒,开始笑出声来。
  秋嬷嬷闻讯赶来,先是道过了喜,紧接着便说起很严肃的问题:“王后身子沉了,腰粗了,不能再伺候殿下。须要分房睡才可,再给殿下选两个妥当人伺候着。”
  杜若当时便有些想哭出来:“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所以一直瞒着不肯说。我……我伺候得动,不用别人!再不济,我还有手和嘴巴,我还可以走旱路!”
  刘疆还没反应过来她们在讨论些什么,秋嬷嬷已经怒了:“教了你这么久,怎地还是不改那舞女的习气!这等龌蹉的话,下流的手段,也是一国王后应该用的?天大地大,子嗣最大!先前就不该瞒着!幸亏殿下洪福,这个孩子也争气,否则,……什么旱路水路,没得污了殿下的耳朵!”
  刘疆终于明白过来,他脸上便有些挂不住,他也觉得杜若的想法有些上不得台面,但是转念一想,其情可悯。可叹她还不够了解自己,若是换了……旁人,必然不会有这等想法,说出这等话来。
  “傻姑娘,孤早就说过,今生今世,只有你一个女人。你急成这样子做什么?”刘疆浅笑着安抚她。
  杜若有几分不敢相信,她以为他在诳她。然而自此之后,他果真一个人睡在书房。她搞过好几次突然袭击,又寻了许多人旁敲侧击询问,这才断定他果然是为她洁身自好,身边没有女人,也没有……男人。
  她却不知道,分房睡的时候,他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有的时候好容易睡着了,却开始做梦,堂堂一个大男人梦里的泪水却能将枕头都打湿。他知道,有些东西便如同流沙,从他手指缝里无声地滑走了,再也寻不回来了。他是再也无法回头了。
  可是他还算称得上是个好夫君。
  因她肚子大了,弯不得腰,劳动不得,他便日日喂了她吃饭,又亲自端了水给她洗脚。她惶恐不安,他便说这是夫妻之间相处的道理,不必讲与外人听。
  她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如同天上的皎皎明月一般,冷清高傲,难以接近,如今却心甘情愿低头为自己做这样的事情,顿时觉得哪怕是立时死了,也值得了。
  这样又过了约莫六七个月的光景,终于有一天,破水了,她发动了。分娩的滋味痛苦无比,她直着嗓子在产房里嚎叫了整整一天一夜,他便在外面走廊上直直守了一天一夜。她在里面受着世间最残酷的刑罚,他在外面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既自责又不安。
  当婴儿的啼哭声传来的时候,她已经累得快要昏过去了。她想,这辈子再也不要生孩子了,生孩子太苦。然而她并没有忘记问最重要的问题:“是儿子吗?”
  周围一片静寂。她心知不妙,尽管眼前发黑,却强撑着直起身子。
  “抱过来,让本宫看看。”她的声音里有着身为王后的威严。
  “娘娘,是个翁主。”小侍女惶恐的声音传来。
  杜若一下子泄了气。侍女将襁褓抱到她跟前的时候,她直接就把襁褓拨开,往婴儿的下面瞅去。
  “这不是我生的!这不是我生的!我生的是个儿子!”杜若有些疯狂地大叫道,“你们,还不快把这个孩子浸尿壶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杜若是被侮辱与被损害的女子一名。她纵有种种不如人意处,但却是社会的压迫下才会变形扭曲成这样子的。
  为什么那么多人不喜欢杜若呢?既认真又有上进心。而且,人长得很美。容貌值95分,比刘庄东宫里的所有姬妾都美。
  她很美,她很美,她很美。重要事情讲三遍。
  肯生孩子。肯生孩子。肯生孩子。
  爱刘疆。爱刘疆。爱刘疆。

  ☆、举案齐眉(二)

  据泌阳公主后来跟她的女儿窦皇后透露,自己刚刚出生的时候,差点被亲生母亲塞到尿壶里溺死。还好一个叫秋嬷嬷的老婆婆从她母亲手中夺下了她。
  “秋嬷嬷是个耿直人。对父王一片忠心。可惜说话不中听,人也太不识时务。父王刚过世,母后就把她发配到附近庄子上,过不了多久就死了。”泌阳公主叹息着说。
  可是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泌阳公主记得很清楚,父王过世的时候,新帝已然登基,自己刚刚五岁。五岁的自己和新帝的贵人马氏发生了冲突,秋嬷嬷毫不犹豫地站在了马贵人那边。
  “也算是咎由自取了。”沘阳公主想到这里,总结性地说道,随即,又开始回忆她小时候的事情。
  可是她刚刚出生的时候,确实是秋嬷嬷为她说了一句话,否则,以她身份的尊贵固然不至于真的溺死,但只怕也有些不妙。
  当时刘疆在外面听到喧哗声,心知不妙,便欲冲进产房去,只是产房向来是血光之地,尊贵的王爷怎能擅入,宦官宫人齐齐跪了一地,求他三思。
  产房中杜若有些疯狂,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直喝令产婆把女儿溺死,产婆哪里肯听,只是杜若当东海国王后这么久,身上散发着难言的气势,令她禁不住瑟瑟发抖。
  正在这危急的关头,秋嬷嬷冲了进去,仗着自己是杜若义母的身份教训她:“你可是糊涂了,虎毒尚不食子,哪里有溺死亲生女儿的道理。那都是最下贱的人家养不活孩子,才做的龌蹉事,活该一辈子贫贱到底。你是堂堂的东海国王后,怎能起这等心思?”
  杜若“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她的悲伤也不是没有道理。当年她母亲娜塔莎和才子杜岭交好,说好了等到生下孩子便迎娶过门,就算不是正妻也有妾室之分。岂料杜若生下来以后,当时的杜家老太君一个白眼翻了过去:“不过生了个女孩,哪里有就迎进门的规矩?”可惜她母亲生她的时候伤了元气,再也生不出孩子来。是以母女二人才有了杜岭死后颠沛流离的日子。
  ……
  “你当孤是什么人?无论男孩女孩,都是皇家的血脉,又有谁胆敢轻慢了去?瞧,你看她多么可爱,眉眼像足了你,将来长大必然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刘疆抱着襁褓里的女儿,简直是爱不释手。他温柔地安慰着杜若。
  杜若倦倦看了看,解开衣服,亲自给这个女儿喂奶,刘疆不由得侧过头去。
  她突然便有些不甘。半是挑逗半是试探地说:“王爷要不要也来两口?”
  刘疆何等见过这个阵仗,脸上一红,不觉皱眉,摇头道:“不必了。”他是重德守礼之人,不免觉得如此太过轻佻。
  想不到杜若便又开始发起疯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中的花花肠子!若我是她,只怕不消说什么,你就巴巴凑过来了吧。”
  刘疆只觉得尴尬。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为什么毫无牵连的事情却突然会提起她?“你胡说些什么?你怎么会这么想?”他皱着眉头,耐着性子解释。
  杜若却突然流起泪来:“算起来孩子都满月了。你却想不起到人家房中过夜。王爷足足有八个月未沾女人身子了,连人家都……有些难熬。王爷却……看来王爷心中并没有人家。”
  夫人有令,焉敢不从?于是当天夜里,刘疆便到了杜若房里。婴儿自有秋嬷嬷及奶娘诸人去哄去带。他们原本是刚刚尝过此中销魂滋味,没过多久便因为杜若有孕,不得已停了下来。欲望的洪水刚刚将堤坝凿开了个小孔,畅快没多久就又被堵住,如今重开闸门,那种酣畅淋漓的滋味自不必说。两人都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杜若毕竟年轻,恢复得很好,以刘疆素来之清冷,也颇有几分春宵苦短的感受。
  沘阳公主后来一直很耿耿于怀她没吃母乳几个月。虽然她有奶妈。因为在她大概三个月大的时候,母亲杜若就断奶了。
  杜若她——又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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