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她这辈子没看过比这更羞耻的场景了……
「把镜子拿开!」她用力闭上眼睛。
「不要!」他呵呵笑。「仔细观赏你最原始的样子,是你想像不出的妖艳美丽。」
懒得再跟她拌嘴,他大手拙住雪臀,强猛地在她体内驰骋。
「唔……」汪若薇紧咬着唇,与体内翻腾的情欲抗衡,死也不肯发出半声娇吟。
「甜心,强忍会得内伤的。」他笑得好得意,让汪若薇心中更气。
她腾出一只手掩住唇,牙齿咬住食指,不管他的进犯如何强悍,她都不会顺了他的心!
「你这样伤害自己,我会心疼的。」麦席军嘴角勾起,「让我来解放你,宝贝。」
粗砺的指尖怱地捻上腿心的柔润,疾速捻揉敏感的嫩核,一阵强烈快感瞬间漫天盖地而来,食指松脱,失控喊出她紧绷许久的欲望。
汪若薇的声音比一般女性稍低些,却有着难以言喻的魅力,尤其是她提高了几个音阶的娇喊,更是让麦席军欲望奔腾。
「就是这样,宝贝,你的叫声是我前进的动力。」他爱死了她的叫声,还想再听多次。
汪若薇骇然掩嘴,但已来不及。
「姊?」汪若彦的声音隐隐传来,「是你吗?姊,你怎么了?」
「你要回答亲爱弟弟的问题吗?」麦席军恶劣的强力顶击,汪若薇险些又失控。
「没……没事……」沉重的压力堆积在胸口,使她喘息不止。「我刚才差点摔一跤……」
「你要小心点喔!」汪若彦的关心传来。
「好……」
「要不要再摔第二次?」麦席军坏坏的提议。
再「摔」一次,恐怕她腿不能动的弟弟就要叫医生来关心她的「伤势」了!
「不要……」
「可是我好爱听你的叫声。」
她所有的一切,包括她的倔强、高傲的姿态,都让他好喜欢。
「不要再来一次了……」她知道他绝对有能耐让她娇啼不止,「拜托……」
她拜托他?麦席军的眼因惊讶而微微睁大。
他从不曾听过她如此明白的请求,即使是决定让他包养时,也不曾从她嘴中吐露出真实的要求。
「很抱歉,我没有办法。」要他不好好享用她的身体实在太难了。
她紧窒的花径湿滑而充满弹性,像有自己意志的花肉在他每一次的冲刺时紧紧的含住他,诱引着他更强而有力的进犯,他怎么舍得辜负?
她早该知道自私无情的他是不可能理会她的要求的!汪若薇气恼的再次将手指送入齿间,正要用力咬住时,却被他紧扣在身后。
她连她咬手指的自由也要剥夺?
汪若薇火大的转头瞪他,一片黑暗突然罩住她的脸,掩去了顶上刺眼的灯光。
「我不是说过了,」他薄唇摩擦着她的嫩唇,「你伤害自己,我会心疼。」
未让她有任何思考的机会,大嘴含住她的小口,在她身后的铁躯紧贴着她,镜上倒映的两人融合得更为紧密。
火舌纠缠着她,她呐喊的欲望被他转化,吞没在他喉中。
两具身躯更是激狂,高潮一次次的降临,直到她虚软的膝盖再也无法支撑,粉唇逐渐离开了他,他才在几次强力顶击后,在雪臀上激射出一道浓郁烈焰……
脱离他掌控的汪若薇喘着气,软坐在一旁的马桶上。
「亲爱的若薇小姐,你觉得我这次的速度算快吗?」
快?如果这叫快,全世界至少有七成的男人都是早泄了!
汪若薇气恼他,更气恼自己。
为何当他的指尖一碰上她,她就变得不由自己?即便是已经分开的此刻,她还是可以感觉到他曾在她身上驻留的痕迹……
她低着头不肯看他,麦席军也不再打扰,佣懒的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推门而出。
「我走了。」
回眸一瞥中,他瞧见她错愕抬头,还有那险险拉住他袖子的小手。
俊眸微眯,他视而不见的离去,像是毫无依恋。
汪若薇难以置信的凝视着落空的小手。
她刚才想做什么?想叫他留下来吗?
怎么可能??
第五章
寂静的深夜,麦氏集团总部办公大楼的大门徐徐开启,手执西装外套的麦席军松掉颈上的领带,走向停在前方的房车。
司机恭敬的打开车门,待麦席军坐稳后,方回到前座发动车子。
「麦先生,请问是否要回家休息了?」
麦席军看看时间,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多了。
「去兰生——」他犹豫了一下,「不,我要回去休息了,带我去板桥。」
「好的。」车子平稳的朝板桥方向驶去。
麦席军闭目养神,脑子里仍是转个不停。
他此刻想的不是繁重的公事,而是下午在病房厕所内,险些拉住他袖子的不舍小手。
他清楚的看到她眼中的错愕,似乎连她也难以置信自己为何会有想留他在身边的冲动。
红蔷薇的刺啊,他已一根一根的拔除。
会不会等她的刺全拔光,她全心全意爱上他时,他的感情反而冷却了呢?
这样的可能性并不是没有,若真是这样,那表示她吸引他的,不过是让他感到新鲜的反抗,而不是她个人的魅力。
不管如何,此刻的他的确对她充满喜爱,对她的一切充满兴味。谁也不能保证感情的永远,他自然也毋需想那么多。
感情不过是生活的点缀,它如同美丽的鲜花一般,多了它,空气多了点香味,视觉多了点鲜艳的刺激,但如果它不存在,也并不会碍着什么。
车子平稳驶入汪若薇所居住的大楼,麦席军下了车,搭乘电梯直往二十楼,拿出备用钥匙开启大门。
客厅是一片明亮,但主人并不在。
他以为汪若薇在房间里,但从另一端又传来了奇怪的声响。
他循声望去,发现她正在客房里忙禄的擦拭家具。
「在忙什么?」
听到麦席军的声音,专心工作的汪若薇仿佛受到巨大的惊吓般迅速转过头来。
「我在整理客房,这样若彦出院的时候就不会手忙脚乱。」说完,她回头继续擦拭书桌。
「医生说他可以回来了?」麦席军走上前,站在她背后,注视着她的忙禄。
他的高大总可以轻易的遮断她顶上的光源,故汪若薇不用回头,就可以知道他就站在离她不到一步远的距离。
他的气息与体温仿佛蒸腾了四周的空气,她顿时感到有些呼吸困难。
「医生说他如果继续进步下去,再过几天就可以搬回家来住,再来只要固定去医院复健就可以了。」
「真是好消息。」
「嗯。」
「那你呢?」
「我怎样?」
「新学期快开始了不是?你不回学校去读书?」
擦拭桌面的动作瞬止。
她当然想回学校读书,可是现实情况不允许。
「我放弃学业了。」她故作淡然。
「我会负责你的学费。」
他晓得她之前就读的是有名的贵族学校,每学期的学费高达二十万,只有富豪人家才有办法进得去。
「我不要!」她忽然转过身来怒道,抓着抹布的小手握得死紧。
他早就猜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
「不要老是为了反对而反对。才高中肄业,你能做什么?」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想得老是那么浅。
「我不要再用你的钱!」她怕她一辈子都还不起。
「就当我是日行一善。」
「我没有那么可怜,一直要人家施舍!」
真是的!只要碰到她的自尊,反应就这么激烈。麦席军轻笑着摇头。
「而且我还要照顾我弟弟,我没有时间去上学。」
「我可以找看护来照顾他。」
「我还要赚钱还你。」
「若薇妹妹,你非得要脾气那么硬吗?」
「我的弟弟我会亲自照顾,欠你的钱我也一定会还,我不会一直在这里白吃白住!」
「这些钱你都不用还。」他轻佻的眼扫过她成熟的娇躯。「你忘了你是我包养的女人吗?,」
「我没有卖给你!」汪若薇双手掩耳,「我没有卖身!」
「你何必把事情想得这么复杂?」麦席军欺近她,汪若薇立刻后退,直到她的臀部碰到书桌为止。「要不然你想怎么解释我们之间的关系?」
汪若薇咬着唇不说话。
「还是,你心里认为我们是男女朋友?」
「才不是!」汪若薇用力否认。「我不喜欢你,也不爱你,我不是你的女朋友!」
麦席军大手忽地罩上她的胸乳,汪若薇急喘口气,低头瞪视在她胸前缓缓画圆的大手,小手扣住书桌边缘,强忍着不去将它推开。
「那你又怎么解释我可以这样的侵犯你呢?」
麦席军拉开她的上衣,堆积在高耸的雪乳之上,解开胸罩的勾扣,再将两者一块脱下。
「告诉我,什么样的关系可以让汪大小姐你在我面前半裸?」
食指与中指弯曲,夹住峰顶的蕊办,毫不怜香惜玉的捻转拉扯,阵阵的刺痛、被押玩的羞辱感像是在提醒她现在的处境,告知她已不是一个多月前的无忧无虑大小姐,她只是仰人鼻息、不靠眼前的男人就救不了弟弟、一无是处的废物。
他的咄咄逼人,逼出了汪若薇满眶热泪。
「我现在……是你包养的女人,可那只是暂时的!等我赚到了钱,我就会带着弟弟离开这里,一辈子跟你毫无瓜葛!」
微微红肿的水眸恨恨的瞪着他,那决绝的神情让麦席军胸口又是冒出一阵无名火。
「高中肄业的你能找到什么好工作还我钱?你知道若彦的医药费一共有多少吗?你就算打工十年也还不起!」
「我可以!」汪若薇咬牙切齿地道。
麦席军脑中灵光一闪,「你又想去酒店上班?」
「有何不可?反正我都已经让你糟蹋了,就算——」
她的脸颊忽然被他用力捏住,强辩的小嘴因此说不出半句话。
她痛苦的抽息,秀眉紧蹙。
「什么叫有何不可?什么叫我糟蹋了你?」麦席军怒不可遏,这令他原本就如同黑罗刹般的俊脸更加让人望而生畏。「你以为只要是女的,只要是死了父母、弟弟跛了脚的,我都会大发善心供给金钱援助?」他总有一天会被她气死!
汪若薇被他捏得发疼,小手合力抓住他的手腕,却怎么也扯不开。
「你给我听好!」休想他会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去给我办理复学手续,至少给我念到高中毕业!」
「唔——」她的「不要」出了口后只是意味不明的喘息。
「若彦我自会找人照顾,你管好你自己就行!」
不要不要不要!她不要接受他的安排,她不要成为他的一条狗!
他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放开她后即甩门离开。
汪若薇揉着发疼的脸颊,心里早下了决定,不管他说什么,她都要照自己的意思来做!
汪若薇是铁了心不肯回到学校去,除了弟弟的医药费,她不跟麦席军多拿一毛钱,日常生活全靠打工支应。
麦席军冷眼看着她的倔强,为了不让汪若薇无时无刻将心神放在唯一的亲人身上,连自己的未来都不顾,他做了一个决定。
这天早上,汪若薇心情特别好,因为医生已经准许汪若彦回家,这表示他的身体状况已经非常稳定了。
见她脸上满是快乐的微笑,嘴里还哼着歌,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的麦席军明知故问道:「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
「若彦今天要回家了。」
「喔?」麦席军放下手上的咖啡,凉凉斜靠椅背,「可是我帮他找了一个医生,也帮他订了机票、办好护照,他今天就要出发去美国了。」
汪若薇愣了愣,「去美国?」
「对。」
「这事你为什么没跟我说?」她大惊失色。
「因为说了你一定反对。」
「这是一定的啊!」汪若薇双手砰的一声拍击桌面,「他是我的弟弟耶,你怎么可以自作主张?」
「美国可能有医生可以治好他的脚。」
若彦的脚有复原的希望?汪若薇闻言大喜。
「真的吗?」她怕自己听错了。
「真的。」
「那我跟他一起去!」
「你想我会放你走吗?」
让她跟着弟弟一块飞去美国,离开他的掌握?想都不要想!
「我不去,谁照顾我弟弟?」哪有这种道理!
「我请了在医院照顾他的护士跟他一起去。」
那护士从汪若彦入院就一直照顾他,跟他感情很好。他另外还派了一个亲信秘书一同前往,帮忙照顾与监督,他相信汪若彦在美国会得到很好的照料。
他安排得够完备了,但他懒得跟汪若薇解释这么多,她的性子倔强,从不会乖乖听话,此刻又是怒气奔腾,她听得进去才有鬼。
「护士怎么可能比我还亲?而且若彦才十岁,我不在身边,他会怕的!」
她还记得当她终于狠下心告诉弟弟父母双亡的事实时,他在她怀里痛哭的模样。这样脆弱、年纪又小的弟弟,她怎么可能放他自己一个人去美国?
「我觉得你弟弟比你想像中要独立成熟多了。」麦席军轻啜了一口热咖啡之后,才以让汪若薇恨之入骨的慢条斯理口吻续道:「我告诉他,你有自己的学业要完成,要他在父母过世之后当一个可以保护姊姊的大男人,他立刻点头答应了。」
「我不要完成学业,我要陪着他!」
麦席军仿佛没听到她的忿怒咆哮,看了手上的腕表一眼,「他们应该在往机场途中了。」
汪若薇闻言脸色大变,急忙转身冲入房间拿皮包。
「你要去哪?」麦席军好整以暇地问站在玄关穿鞋的汪若薇。
「当然是去机场!」他明知故问!
「我载你去。」
他有可能这么好心吗?汪若薇抬头瞪视他。
她甚至觉得他在无所不用其极地分开她跟若彦……虽然不清楚他为何要这样做,但直觉告诉他,她想拆散他们姊弟。
麦席军在美国找到可以治好汪若彦脚的医生是事实,但他想在短时间内分开两姊弟也是事实。
汪若薇的心神全都放在弟弟身上,对他几乎不屑一顾,这点让他感到火大。而且她为了弟弟,连学业都不要了,还想去三流酒店陪客还他钱,真是他妈的够了!
他怎么可能准许他的女人如此堕落,更怎么可能忍受她的视线全都放在另一个「男人」身上?!
「我没那么狠心,不让你送行。」
他来到她身边,拿起车子钥匙,打开大门,在她之前走出去。
汪若薇捏紧包包,犹豫了一下下,跟上了他的脚步。
来到中正机场第一航厦,汪若薇很快就在二楼的餐饮区找到了正在吃饭的汪若彦和护士、秘书一行人。
「若彦!」汪若薇飞快的冲到弟弟面前,查看他的情况。
她小嘴动了动,话还未说出口,泪已先流。
「姊!」一直强装坚强的汪若彦也跟着嚎啕大哭。
两姊弟抱在一起哭,一旁的护士看得鼻酸,转过头去偷偷拭泪。
「姊,我要去美国治脚。」汪若彦哽咽道:「跟我一起去好吗?」
虽然姊的「男朋友」说姊姊有学业要完成,不能跟他一起去,他当时也很有男子气概地用力点头答应,甚至还答应会把这件事当成秘密,以免姊姊坚持跟他一起去美国,可是一看到姊姊,他的心立刻变得脆弱敏感。
他要一个人到陌生的地方去治疗,他真的好害怕啊……
「好,姊姊跟你一起去……」
「嗯哼!」站在汪若薇身后的麦席军轻咳了一声,提醒汪若彦他们之间的男子汉协定。
汪若彦眼泪汪汪的注视了麦席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