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佩是不是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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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佩是不是女配-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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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所以说对莫本的态度很矛盾,是因为他让我和无良更加亲近,也让叶璇有机可乘。
  与其说恨别人,倒不如说最恨的是自己,我为什么不满足,为什么还想要更多。因为我的贪婪,让她受了伤害。
  因为我可笑的小小惩罚让叶璇这个危险的人类盘旋在我和她之间。
  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当她说出那句话时我有多么痛。
  「“那些事情,我们一起忘记吧。”她看着我说。
  我从来没想过会有这一天,不敢相信地追问:“忘记?你要我忘了什么?”
  “你知道的,忘记那些,对每个人都好。”
  我知道的,她要我忘记我们的关系,可是我怎么能忘,怎么能?
  我狠狠地抓住她的手腕,眼眸通红,有些咬牙切齿道:“人?余江巫良,别忘了我们是血族,在人类眼里是怪物,人类在我们眼里是废物。”
  “求你……”」
  我还记得她眼里的希翼,我知道她从来不求人,即使被人害死也从来不会主动求我。可这一次,她竟然为了一个无时无刻不想她永坠地狱的虚伪女人来卑微的求我。
  为什么……
  我更加气愤和不满,也放纵了叶璇。
  没想到到最后一刻她也没有求我,没有找我认错,而是傻傻地问叶璇,如果没有我,她们是不是会成为真正的朋友。
  当我听到这句话时,心里五味交杂,忘了具体的感受。是更恨她一分,还是更后悔一分,我无从得知。
  当我看到她狠心签约献魂缔约,痛苦的复仇时,我的心很痛,不得不承认,我更爱她了,爱得无法自拔,从她出生那一刻起,我就注定被她吸引。
  于是我帮助她,即使她不愿意,我也要默默地守护她,拉她到我的保护圈来。
  然后抱着她一起下地狱永眠。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一个愿望,就是乃们能冒泡,难道乃们介么狠心咩。

  ☆、番外〈艾瑟尔〉

  不是只有人类才复杂,不是只有人类才虚伪。
  我从小就见证过每个光鲜亮丽的外表,都有无比肮脏的角落。
  我从小就有个十分厉害的对手——艾瑟烈。
  我们拥有相似的名字,却拥有截然不同的命运。
  我们的父皇是血族最高权威者——血帝,也注定着他的子嗣会争夺不休,艾瑟烈的生母是父皇的正宫,是父皇的皇妹,正牌血后,而我的母妃只是父皇随便带进宫的女人,即使我从出生就注定了与他存在天壤之别,我也从未怨恨过母妃。
  即使她的身份影响着我的身份,她的卑微代表着我的卑微,我也依旧爱着她,赐予我生命的母妃。
  母妃是一个温柔的女人,温柔得不会生气的女人,我知道她很爱我,即使被父皇遗忘在偏僻的地方她也依旧爱我,就像我也一样爱着她。
  每个人心底深处都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直至死亡来临也未曾说出口。
  而满是秘密的我,其中一个,就是在那个偏僻而落魄的地方,爱上了我的母妃。
  我不知道我对她是怎样的感情,亲情吗?
  那为什么这世间没有任何女人再走进过我的心。
  因为母妃被父皇带进宫后就被遗忘在这个只有蜘蛛网作陪的角落,我们的生活条件很不好,以前不懂事,也不曾疑问母妃的粮食和银两都是从哪里来的。
  那时的我,尽管天真,也想要美丽的谎言,我就像以后的余江巫良一样愚蠢地微笑,骗过了自己,还妄想骗过全世界。
  我们都一样,喜欢美丽,讨厌丑陋。在不知不觉中相信了讨厌的谎言,拒绝了想要的真相。
  可是真相终究会在世上浮现,看见美丽的多了,在哪一天看到真相就会难以接受,我们都一样,想要骗过真相,却终究以惨败结尾。
  有一天,母亲让我出去找吃的,走到半路却发现我没有带银两,我和母妃在宫中的地位连个奴都不如,需要什么东西都是用银两来买,哪像艾瑟烈每天都有人主动往他宫里送。不需要担心上顿饱腹下顿饿。
  在我往回走的路上,遇到了一群类似于宫女太监的奴,从我记事起,母妃就在给我讲人类的世界,将她所在世界的历史和趣闻。
  我很害怕这里除了母妃所有的人,她们都是虚伪的,趋炎附势的,他们都是比任何都要凶残的。他们看到独身的我,一群围着我像看猴子一样,那种欣赏耍猴的眼神令我的自尊心大大受挫,事实上这也是长久以来的现状。
  他们围了一会了后互相面面相觑,以目示意,然后对着我拳打脚踢,我只能默默地承受,毕竟我连奴都不如,可我不恨谁,也从没怨过谁,更加没有怪过将我和母妃丢弃的父皇。
  一直以来,柔弱的身子承受着他们的打击,我早就从开始的疼痛变成了麻木,原本还会叫唤着疼的我,如今也只会紧紧咬着牙关,母妃说过,会喊疼的男人不是男子汉。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终于走了,听说那群人中有着和母妃一样的人类,我虚弱地躺在地上,努力地撑开眼睛,望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那时的我,坚信着母妃是不同的,她是世上最温柔的女人。
  我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爬起来,听说想我父皇那种皇族的血族人是不怕疼痛的,即使是受伤没过一会儿就会痊愈,可我不同,我拥有着和父皇截然不同的发色。
  小小的身子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捡起他们临走前丢下的铜子,至于他们为什么会给我铜子还得从很久以前说起,我第一次从那个偏僻的角落走出来的时候也是我第一次被打,很小的我除了哭泣别无办法,我跑去母妃怀里哭泣,母妃从不会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会主动讲。
  被打多了我也不怕了,我跟他们说“打了我是要给银两的,毕竟我也是父皇的子嗣”。不管怎么说,他们表面表现我连个奴都不如,心中总归是怕的。于是自此之后我每次挨完打,醒来就会看见几颗铜子。
  休息了一会儿后,我本想拿着这些铜子去拿些东西吃,想了想,觉得应该拿不到,于是我回走去拿银两,没有发现门只是虚掩着,正满心欢喜地想要推开门时,我就听到从门内传来一阵呻。吟和娇。喘还是男子的低吼。
  我不明白这些声音意味着什么,只是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觉得呻。吟和娇。喘的声音和母妃很像。蹑手蹑脚地从门缝里察看里面的情况。
  我看到每次以宠溺的目光看着我的母后半衤果着身子在一个人身。下,那个人背对着我,不知道他是谁,只从他的背影来看可以辨别出是一个男子。
  我什么都不懂,但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瞳孔一缩,吓得不敢出声,这是我的本能,感受到危险的气息就警惕地绷紧神经。
  我不敢多看,感觉看上一秒都是对我极大的煎熬,我双目无神,脑子里一片空白,渐渐隐去了那些令我心慌的声音。我的脚不受控制地远离那里,脸上还有灰尘,衣服上还有脏渍,我的心像在冰水里浸泡过一样寒冷无助。好似心底的那一处温暖离我越来越远。
  不知不觉我走出了那个偏僻,我敏感地感受到他们的目光,我也只失魂落魄地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好像明白了他们的为什么会复杂,为什么会参杂着我看不懂的神色。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嗅到空气中夹杂着芬芳和野草的沁香,定了定心神,回神来看面前的情景,我看到一片广阔的草地,水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光彩。我听到悦耳的欢笑,紧绷的心一下子放松下来,原本空白的大脑也有了色彩。
  我看到不远处有和我一样大的男孩在追逐着一个小女孩,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他们就是艾瑟烈和余江巫良,我觉得他们真的很配,一起嘻戏在阳光下,就算天塌下来也有对方的陪伴,我知道,从我第一眼见到他们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们可以一直执手到永远。
  永远有多远,到死亡来临也不会停止。
  小女孩阳光下的笑容使世间万物都黯然失色,我觉得她很美,却进不了我的心,更暖不了我的心,我的心里只有那个赐予我生命,一直在那个偏僻的角落陪伴我到现在的女人,那个温柔得像水一样想要怜惜的女人。我不知道她在我心里的位子,是超乎亲情,还是只是亲情。它就像我的秘密,我从得知答案。
  我回到了那个偏僻,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一如往常,我爱着我的母妃,她的温柔只看着我。
  后来的日子,母妃陪伴我的时间越来越少,经常找些借口让我出去,我只当一如既往的懵懂,我的心里的美好只有这个偏僻和我的母妃。
  我经常会去那片大大的草地,感叹原来这华丽的活笼也会有这样美好的存在,我也不出意外地看到依旧嘻戏欢笑的那个男孩和那个女孩。
  母妃对我似乎越来越不耐烦,我出去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越来越久,我也在除了那个美好的草原碰到过那个男孩和那个女孩,可是我发现,每个人在每个环境都会扮演不同的角色。
  他们的笑颜和天真只是在对方面前才得以展现,外表的他们有的只是冷漠和生人勿近,其他人对他们的态度与对我自然是截然不同,可我奇怪的是,在除了草原之外的地方,我很少见过他们碰到过一起,从没见过他们在草原绽开的笑颜,也没听到过在草原听到过属于他们甜蜜的悦音。
  就算他们鲜少的机会在路上碰到,他们也只会连神情都不变地擦肩而过,谁也没将目光多放在对方身上一秒。就如同陌生人一般的冷漠。
  我奇怪,为什么互相喜欢却不在一起。
  后来的后来,我才明白,有一种爱叫放手。
  有一天,我才刚走进杂草丛生的院子,就听到我母妃的声音。
  “求求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她的声音带着哀求和期盼,这是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颤抖。
  我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只看到从屋子里走出来一个男子,当他打开门看到我时他明显地一愣,但很快恢复了原本的厌恶,从我旁边冷漠地经过。
  我也看着他,虽然我从未见过他的脸,但从小就敏感的我知道,他就是日日在母妃身。上的男子,不知道为什么,他来得没有以前勤快了,今天还惹母妃生气。
  不久,我走进房门,隐约听见母妃微小的哭泣声,然后是一阵摔东西的杂音。
  我急忙走进屋里,想要安慰我温柔的母妃,可她一见到我,反而摔东西更厉害了,将东西一把砸在我脚前,挂着泪珠一双眸里满含着深深的怨恨瞪着我。
  我被她的神情吓坏了,在我眼前的还是我的母妃吗?是那个温柔似水的女子吗?是那个温柔得不会生气的女人吗?
  我无法相信她那双满含怨恨的眸子是对着我!
  “你滚!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啊!”她对我怒吼着。
  后面还说了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我爱的母妃,说让我滚,陪伴我至今从未对我发火脾气的母妃歇斯底里地对我吼,叫我怎么相信,叫我怎么相信……
  即使华丽的外表只有一到微不可见的裂痕,裂痕之下就是丑陋的真相,我们都会选择弥补裂痕或者视而不见。
  可当裂痕不断扩大,终于到临爆炸的时刻,你会被吓一跳,因为看多了美好,在突然看见丑陋的真相暴露之下,会接受不了,会想要给它再打造一件华丽的衣裳。
  我想谁不会有生气的时候?谁不会有心烦的时候?
  我依旧爱着母妃,就像一切没有发生。
  可是并不是所有的爱都是相互的。
  母妃对我的不耐烦和打骂,我只默默地承受,我从没怨过谁,也从没怪过谁。
  母妃日日坐在门口失神,我知道她在等他,那个我只见过一次正面的男人。
  终于,有一天,我回到那个偏僻,却发现门口并不见母妃,这几日,我只要到门口就会看见母妃坐在门槛上失神地望着蓝天一阵欢笑一阵失落。可是那天她却出奇地没有在门口,而是在屋子里等我,我一走进屋子,正在贴衣服的母妃就转过头来对我温柔地笑。
  她说:“你来了,快进来,外面冷。”
  我有些感动,近几日的母妃都视我为无物,对我不理不睬,就算我鼓起勇气死皮赖脸地粘着她哄她开心,也只会被她厌恶地骂走。我怕母妃再不开心,就尽量得不惹母妃生气,自己一个人去找吃的,然后摆些在房间里。
  “来,饿了吧,吃个肉夹馍。”母妃脸上的笑意让我的心暖暖的。
  什么也不想想,走过去接过肉夹馍小心翼翼地张口,我忘了它的味道究竟怎样,但我的心一直美滋滋的,像吃了蜂蜜一样甜,母妃终于不生我的气了吗?母妃怎样骂我打我都好,就是不要不理我。
  我想,在那时,如果母妃说要我去死,我都会义无反顾地提起刀子割向自己的手腕。
  之后我失去了意识,忘记了所有。
  当我醒来的时候,是看到余江巫良那张稚嫩而带着担忧的脸蛋,她看到我醒了,又马上离我远点恢复了平时平淡的表情。
  我感觉头有些痛,大有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的趋势,干涩着嗓子问她:“我怎么了?你……”
  我还没问完她就起身离开了,当门打开,强烈的光芒映着她离开的背影时,我真的以为她是天使,即将离我而去的天使。
  等门外再无动静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正躺在我的床上,这是我和母妃一起生活至今的偏僻。我坐在床上想要理清思路,奈何记忆每次都在吃了肉夹馍断了,更加记不清为什么身为未来血后的余江巫良会出现在这里,然,我最在乎的是母妃去了哪里。
  正当我想着,门再次打开了,外界的光明照亮了漆黑的屋子,也让我看清了丑陋的事实,我看到母妃一反平时的温柔,打扮得如风尘女子,一脸醉意地扶着门,当她看到我时明显地一怔,顿时清醒,脸色发白。我不明白母妃怎么了,小小的我只以为她是身有不适。赶忙下床去扶住母妃,可她却像见到鬼一样颤抖。
  “母妃。”我不明所以地叫着。
  “啊!”她颤抖地尖叫,“你你你……你不要来找我,我……我也不想毒死你,本来我还以为血……血帝会因为你把我接回去,于是我想这对好点对我将来也有利,哪里想到这么多年了他根本就没想过你这个儿子,你……你不要怪我,我也是有难处的,要怪就怪血帝,谁叫你现在成了我的绊脚石……”
  轰!
  我的信念瞬间崩塌,我听到了什么,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软弱的我们会为谎言编织美丽的衣服,骗过自己那就是真相,还妄想骗过全世界,当真相来临,你才发现你除了虚无的谎言还有恐怖的真相。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肉夹馍其实是有毒,我最爱的母妃打着温柔的幌子想要将我毒害,以此抛弃。
  从没有怨恨过谁的我亲手害死了我的母妃,我忘记我知道真相后我是怎样离开的,只记得我本能地发挥我的血族力量害死了我的母妃,她的绝望我至今还历历在目。
  我时常在想,如果一切美好都在我吃了肉夹膜后停止该有多好,如果余江巫良没有又将我救起让我死去该有多好。
  可是没有如果,而且血族的一生只是一生。
  我将母妃火化,看着燃烧的熊熊烈火。
  这次我真的只是孤身一人了。
  孤身一人的我努力闯进了父皇的视线,学会了母妃叫我的伪装,努力让父皇给我恢复身份。
  我给他们下了很大一个局,到最后我真的是最大的赢家,艾瑟烈和余江巫良都死了,从始至终叶璇只是我的一颗棋子,因为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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