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佩是不是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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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佩是不是女配-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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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璇闻言,立即没了笑容,满脸扭曲,眼睛充满了不满,柔弱的声音充满了不甘:“难道就因为我是人类就心甘情愿被她凌驾!”
  艾瑟尔知道一直都是叶璇错了,可他不忍心看到被说她错了的样子。
  艾瑟尔心疼地看着叶璇执迷不悟地样子,缓缓地将她拥入怀,小心翼翼地抚摸她的墨发。
  “艾瑟烈不会不管不顾。”别人不知道艾瑟烈对余江巫良什么态度,他却知道,他知道艾瑟烈可以为了余江巫良做最下贱卑微的事,为了余江巫良展现他不该有的柔情,为了余江巫良不惜上刀山下火海,为了余江巫良竟然可以做他性子最不容许的事情——隐忍。
  他知道,艾瑟烈是陷入太深,才会为她降低身份。才会做任何事情顾及她的想法,才会偶尔跟她做点恶作剧,只是他的性子如此,总是办砸,也只有余江巫良,才能使杀人如麻的艾瑟烈心生愧疚和懊悔。
  他更知道,艾瑟烈的区域每一处,都充满着他与余江巫良的回忆,他也只会为了余江巫良而进行希望渺茫的等待,就像在等待已经逃出笼子的小孩,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守在笼子旁,总会呆呆地疑惑一句,为什么,这里是你的家,为什么要离开。
  显然他比只会等待的小孩更拥有主权,他谋划的最大的棋局只属于余江巫良。
  “你会帮我对不对?”叶璇的话语虽然是个问号和请求,她们两个人却知道,艾瑟尔无法拒绝。
  艾瑟尔温柔地笑着,面对她,他从来学不会拒绝。
  而叶璇从来不知道,他温柔的背后参杂了太多苦涩。
  他说过,他爱的不够深。
  他和艾瑟烈不同,他是爱得不够深,艾瑟烈是爱得太深,余江巫良注定属于他,而他注定不属于叶璇。                    
作者有话要说:  

  ☆、血族血帝血后传【9】

  “呵呵……”苏佩佩呆呆地看着空中的淡蓝色透明屏幕,看着艾瑟尔温柔的笑容不禁苦笑。
  她就知道,从很早开始就知道。艾瑟尔的心里只有叶璇,艾瑟尔说他爱得不够深,但苏佩佩却想说一句,在这个世上没有谁比他更爱叶璇了。
  她把手放在心口的位置,早知道那个地方会痛,会从看到血淋淋的事实开始,可即使被伤得体无完肤,她还是会傻傻地继续等待。
  即使知道,有些东西,就算你奉献一辈子,也未必会得到半分。
  她坐在床沿旁,赤脚轻点地板,发了一阵子呆,眨了眨呆滞的眼睛,缓缓地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一手抓住淡蓝色丝绸镂空窗帘,猛地朝一边拉去,当她看到无尽的夜色时,空洞的瞳孔才缓缓恢复。
  夜色魅人,繁星点点,她如愿地看到了挂在天边的一轮圆月,那圆盘似的月不知何时染上了一层红晕,如同在清水不小心落入的红墨水,飘渺虚幻,却又深沉。
  今夜的圆月不平凡,也注定了今夜,所有潜伏者跃跃欲试。
  苏佩佩想着什么,似柳叶的秀美一直皱着。
  她有时候不禁想着:为什么啊?我只是想看场戏,为什么会弄到自己也深陷其中的地步,如果成为了局中人,怎么可能还会欣赏是不是一场好戏。
  好乱。
  从打开感情的那一刻起,她的心态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不,是感情,她不想的,可是艾瑟尔给她的温柔就像毒药,知道不能碰,却忍不住去享受那抹美好,知道会心痛,却忍不住为了得到那抹微微的甜蜜。
  看,多么可笑,这就是爱与被爱的差别。谁先为谁动情,谁就完败无胜。
  感情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但是苏佩佩可以肯定,自己这段来得莫名其妙的情愫一定没有结果,潜意识里知道只要关了那个奇怪的东西就能结束痛苦,可是内心又渴望那抹甜蜜,即使同时会带来极大的痛苦。
  呵,人类本身就是个矛盾体啊。
  苏佩佩关了屏幕,免得刺伤自己的眼,果然没有人能够抵抗那股莫名的温柔,呵,中毒不浅。
  她向床朝后倒去,两手摊开,呆滞地盯着精致的天花板,室外一片漆黑,室内一片明亮。
  许久,余江巫良才开口,道:“你知道余江巫良永坠地狱了吗?”
  奇灯回了回神,看了她一眼,又若无其事地端起茶杯喝咖啡。
  余江巫良以为他不会再答,却只听——
  “哦?”奇灯放下茶杯,漫不经心地从桌上的花瓶拿出一枝新鲜的玫瑰,“这可没有可信度。”
  余江巫良一怔,而后伸手去抚摸瓶里剩余的花瓣,白皙光滑的纤纤细手与似在滴血的红玫瑰形成了一副美妙的艺术画。
  奇灯漫不经心地含笑道:“我们人类有句话说‘祸害遗千年’,她这样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世传罪大恶极的毒女,就这样轻易的永坠地狱可有点不现实。”
  她猛地抬头,手还维持着之前的动作,原本在余江巫良指尖下的花瓣无声地在空中形成幅度掉落在桌上的瓶底旁。
  他知道!
  这是余江巫良的第一想法,直觉告诉她,莫本知道关于她的一切,知道整个血族的一切,所以先前的血帝血后更甚他和血父母都容不下他。
  “她是血族最尊贵的女人,她是血族最有智慧的女人,她是血族最毒辣的女人,亦是整个世上最善伪装的女人,这样的她绝对无人能敌。”
  余江巫良看着奇灯,仿佛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确信,确信自己不会永坠地狱,他相信自己可以活的很好。
  过了一会,余江巫良的两只手肘撑在桌面上,平和地笑道:“你说的对,余江巫良这么毒辣的女人绝不会轻易坠入地狱。”
  不让她好过,她便不让所有人快活。
  “砰!”的一声。
  余江巫良条件反射警惕地朝声源看去,被人闯开,房内没开灯,只见门口处有个人影,凭借血族的视力,余江巫良看到一脸阴骛的艾瑟烈。
  她连忙回过头去看奇灯,却发现不见了踪影,她只疑惑了一会,就惬意地轻抿一口咖啡,而后缓缓地抬眸看向艾瑟烈,含笑道:“血帝今天怎么有空。”
  艾瑟烈周身寒气,上前一把抓住了余江巫良的手腕,“哐当”一声,精美的茶杯摔落在地上,冒着热气的咖啡撒在了红色地毯上,缓缓流淌渗透。
  时间仿佛一瞬间凝固,谁也没有动作,谁也没有说话。
  所有人都已经无声无息退下,诺大的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个。
  “血帝这是怎么了。”虽然含着笑,却冷了几分。
  “……”血帝不语,只是盯着余江巫良。
  艾瑟烈手上的力度加大,余江巫良疼得皱眉,却不曾说一句不满。他看着她隐忍的样子又是一顿火气。
  “莫本来过这里。”他青筋暴死,强忍住想要掐死她的冲动。
  “血帝说什么,莫本是谁?”余江巫良的眉头皱紧了几分。
  艾瑟烈看着她装傻充愣的模样心口一堵,只加大了音量吼道:“余江巫良!你的傲气也跟着掉到夺命崖了!”
  余江巫良挣扎的手腕一顿,她千想万想也想不到这个和她接触不多的血帝会认出她。
  镇定道:“血帝认错人了,我叫余笙笙,”顿了顿,道,“一介人类。”
  艾瑟烈猛地将余江巫良拉入怀中,贪婪地汲取她的香味,那是他思念已久的气息啊,是属于她的啊。
  他紧紧地抓着余江巫良的胳膊,霸道地说:“你是余江巫良,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开始我就认出了,这个世上没有谁比我更了解你。”
  余江巫良一愣,呐呐地说:“不可能。”
  纯血种蜕变,脱胎换骨,就算是至亲之人也如陌生人擦肩而过。
  艾瑟烈松了些力度,手拂过她墨色的秀发只剩无尽的温柔。
  “你是本帝的血后,这一生都逃不出命运的安排。”
  余江巫良听着他温柔的声音却如同听见地狱的魅音,肆意地蛊惑她的心神,无情地将她拉入十八层地狱。
  他总会让她想起从前的种种,如噩梦般的从前,恐怖,扭曲,孤独,高傲,嗜血,不屑,愚蠢……
  那是她啊,多么狼狈的她,一切的一切,原因不为其它,只因有他!
  他是她命中最大的恶魔,无时不刻不充斥着她的生活,就算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也于事无补!
  余江巫良目光呆滞,喃喃自语:“不,不,不……”
  艾瑟烈看着直摇头完全一副不能接受的样子,纤长的手指抚摸她的脸颊,手指有意无意地在她唇边摩擦。
  “你是本帝的血后,一辈子都是,你是为本帝而生,要和本帝永坠地狱。”
  余江巫良猛地拍掉艾瑟烈的手,黑曜石般的眸子仿佛要喷出火来,恨恨地瞪着眼前的人。
  “不!我的半辈子已经被你所占满,绝不允许你再来搅乱!”
  艾瑟烈听到余江巫良冰冷的话语,嘴角勾起一抹邪魅。伸手轻轻拉过她墨色的中长发在手上把玩。
  “呵呵……本帝的血后,承认吧,你在乎的只有本帝。”
  看着她难以接受地捂耳摇头,他似乎不想停止:“你即使蜕变,也想的是回本帝身边。”当然,就算你想要逃离,也逃不过本帝的范围。
  余江巫良猛地睁开双眸,抬手死死地拽住艾瑟烈接近她的手,因为用力过度指尖泛白,语气和眼神冰冷而决绝:“我在你身边不是因为我恨你入骨!”
  艾瑟烈闻言一阵轻笑,并不说话。
  “是因为你身边有给我耻辱的人!”她的声音低沉而冷冽。
  艾瑟烈动作温柔地用手抚摸她脸颊的每一个地方,却邪笑道:“本帝说过,你会后悔。”
  余江巫良蹙眉,有吗?
  艾瑟烈看着她疑惑的样子心情不免愉悦起来,但却又多了几分无奈。
  “认命吧,做本帝的血后,你又是高贵的余江巫良。”
  余江巫良不语,看着他的血眸扯下在自己脸上描绘的手,语气清冷道:“他说过,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艾瑟烈眸底闪过一抹寒意,脸顿时一冷,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阴笑。
  看到他这副表情,余江巫良身子一僵,又道:“余江家的女儿不止我一个。”
  “哦?只有你才是本帝命中注定血后。”他看似动作温柔地抱住余江巫良,却是将她圈住,不让动弹半分。
  “只有你才是本帝命中注定的血后……”
  “本帝的血后,不要反抗,两百年了,该回了。”他的声音天生具有蛊惑的特性,让人听了心神恍惚。
  可余江巫良却神情冷漠,道:“不放手一搏,又怎么知道是不是命运的对手。”
  “本帝的血后怎能与人类如此亲近,恩?”艾瑟烈加紧了力度,一把抱过她起身朝着放下帘子的大床走去,小心翼翼地放下她,余江巫良却像竖了刺的刺猬想要弹开,艾瑟烈却不给她挪动半分的机会,即使她拼尽全部力气也伤不到他半毫。
  她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由艾瑟烈禁锢住她的四肢,完美无缺的手指由嘴唇滑到脖颈,再往下滑过她白皙精致的大腿。
  余江巫良敏。感地拢了拢大腿,却于事无补,艾瑟烈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道:“身为高贵的纯血种却三番五次因为人类手上,可该罚。”
  他的手指有意若有若无地撩拨余江巫良的脖颈,缓缓俯下身,露出獠牙,咬上那抹鲜美,鲜艳的血随着脖颈的轮廓滑过,不一会隐入皮肤,艾瑟烈贪婪地吮吸一直思念的美好,他毫不怜惜地加大力度,正如他所说,只是给予她的惩罚,目光乍冷,身。下的可人紧咬下唇,眼神迷离,平滑的额头冒出了丝丝汗水。
  艾瑟烈对于她的隐忍非常不悦,又加大了痛楚,直到余江巫良承受不住,昏昏沉沉晕了过去,在意识恍惚的前一刻,听到他说:“为什么要逃离我身边,去危险的地方承受痛苦。”
  因为在你身边更痛苦啊!宁愿活在被自己编织的美梦里,也不愿乖乖认命。
  余江巫良想回这么一句,最终却只能两眼无力地这么一合,再也找不到东南西北。
  “如果当初不是我任性,你会不会在我身边不受一点污染。”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完结遥遥无期QAQ好虐QAQ::>_<::

  ☆、血族血帝血后【10】

  某银发正太面不红心不跳地亲了某银长发萌妹纸一口,引以为荣道:“害什么羞,反正你是本殿的人。”
  “……”
  “走吧走吧……”
  他们开心地在草地上追逐打闹,那个时候,他们的世界只有彼此,也只为彼此展开笑颜。
  “殿下,我是你的吗?”
  “呵,我是你的。”
  她原本认命地待在他身边学着接受的……
  曾许诺……
  “你是本殿的未来血后,你只能是本殿的!”他霸道地说着,“长大后,你只能嫁给我。”我只娶你……
  那时,她羞涩地垂着扑着粉纱的脸蛋,掩去娇羞,用悦耳地声音应道:“好……”
  我曾许诺与你,你也回应与我,许诺的我一刻不曾忘记,而你却早已选择离开……
  为什么……
  你永远也无法猜测当你隐隐点头我是多么雀跃。
  艾瑟烈细心地将余江巫良的碎发撩到耳后,深沉的血眸别有深意地看着面前的可人,他将他所有的温柔献给了她,而她又留给了自己什么?
  来不及深想,就已无可自拔。
  睡梦中的余江巫良似在与梦魇斗争,艾瑟烈光滑的指腹温柔地拂过她微微皱起的眉头。
  “不要……”她轻轻呓语。
  艾瑟烈动作一滞,琉璃般的血眸中隐忍着情绪,最终俯下身舔舐她白皙的脖颈。
  他说过的,谁也逃不过命。
  睡梦中的余江巫良脑海浮现出许多过往,包括狼狈和甜蜜,痛苦和光芒。
  所有的目光都会紧紧追随着她,即使自认为隐藏得很好,大家都心照不宣。
  那些目光,或幸灾乐祸,或不屑冷讽,或嫉妒生恨。
  她看到了从前的自己,总是一语不发,尽量躲避着他,想着,这样就可以结束。
  她以为只要降低存在感就可以将一切翻过,她以为只想要和他远离就可以将荒谬结束,她以为只要打开心扉就可以将自己快乐……
  可事实呢?
  她被逼得血眸欲红,被逼得双手沾血,被逼得忍受耻辱……
  长期的压抑,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几乎爱上了嗜血的快。感,于是,她翻开记忆,找到了打开心扉,试着放松,也有了她这辈子最大的耻辱,被人类嘲笑!
  她如何不愤怒!
  真的疯了才会去信虚伪的人类!
  他说:“人类有好有坏,你应该学会接受。”
  “人类是个综合矛盾体。”
  “也有人类不虚伪,真诚,你应该深一步了解才可以判断。”
  ……
  那一年,懵懂的她和他一起去人界游玩,看到了那个属于人类主宰的世界,他避重择轻,让她看到了无尽美好,晶莹的血眸只容得下人界的甜蜜,滋生无限向往。
  懵懂的她,怀揣着欲放飞的心,倔强地与命运所抗衡。
  那个温柔地牵着她的手,来到大桥上看烟火的人是莫本……
  莫本,莫本……
  她曾日夜所思的男人,她曾满怀憧憬的男人,那个曾温柔地执起她的手,鼓励着她与命运抗衡,做最真实的自己的人,在她心中一直存在于特殊位置的人,在她的理智与感情之间漂浮不定的人。
  温和的画面一转,被一场厮杀取而代之。
  人类,贪婪的人类!
  他们踏着同伴的失守一路杀进跃羽坊,叫嚣声充斥着她的双耳,粉碎着她的美好,血染红了地面,撒在了花草旁,鲜红的玫瑰将它身上的鲜血吞噬。
  “骗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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