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年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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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年贵妃-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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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然后左右看看,发现屋里实在太小,没有躲藏之地。
    最后一咬牙,一跺脚,钻到了床下。如果被这些人抓住,自己八贤王的英名也毁尽了。
    能躲一时就躲一时吧!他抱着侥幸心理把自己藏好!女子看着刚刚还温润如玉、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儿一下子钻到床底下去了,撇撇嘴,上前去开门。
    门还没全开,几个凶神恶煞的官兵就闯了进来!
    “怎么半天不开门?难道屋里藏着海盗?”说完,几个人一起动手,东翻西翻起来。有一个官兵还毛手毛脚的抹了一把女子。女子娇笑一声道:“官爷,摸哪呢?”
    几个官兵没有找到什么,正准备离开,那女子却突然坐到了床上。那几个人见她行迹可疑,便拉过她,向床下望去。
    “果然内有乾坤!”一官爷伸手抓出了胤禩,胤禩吼道:“干什么?我可是,良民。”官兵笑道:“良民?都藏到妓院的床底下了还他妈的良民,带走。”这些顺天府的小衙役可不认识他胤禩是皇子。
    跟着胤禩的侍卫把自家贝勒爷跟丢了,正在街上到处找人,猛然看见自家贝勒爷被几个衙役锁着往前拉,他们一声吆喝上前就和衙役交上了手。
    胤禩的侍卫又不敢声张胤禩的身份,只得卖力地动手,企图把胤禩从他们手中抢夺过去。
    衙役边打边骂:“个老子的,今天邪门儿了,尽遇到些疯子,给我狠狠地打。”小衙役又那是胤禩侍卫的对手?几下功夫,衙役就落了下乘,正在危机关头,搬救兵的衙役终于来了,一群衙役和侍卫们混战起来。
    后来,终于让人多势众的衙役领了上风,押着胤禩回去了。
    “这人的势力太强,把他锁到牢里!”衙役头子怕事情又起波澜,吩咐把胤禩关到牢房里。
    胤禩彻底懵了,他觉得至少要让他见见顺天府的府尹吧!结果这些人根本不安常理出牌,一味地扰乱他的思维,迫使他一步步错了下去。
    胤禩想让顺天府尹放他的希望破灭,暴躁地吼道:“放了我,不然你们会后悔的!”
    几个衙役放声大笑,然后邪恶道:“老子怕你不放过我,老子先折磨折磨你再说。”说完,对着胤禩拳打脚踢一番。
    翌日早朝,胤禩没有上朝,康熙以为他是畏罪瑟缩了,不敢见他的面,于是更加生气。只是太子的事情还没处理好,他不想节外生枝,让朝堂动荡不安,他强忍着才没有宣读胤禩的罪证。
    康熙扫了眼众大臣,不悦道:“八贝勒告病了?”这是在提醒点卯的人报备一下八皇子的去处。
    立即有人禀报:“回皇上,八皇子的家人有报备,说八皇子昨夜一宿未归!”
    康熙眼神犀利,语气生硬:“一夜未归?什么状况?”“臣不知!”
    胤禛忍不住嘴角弯弯,老八的福晋虽然是个醋坛子,但总算是个顾全大局的女人,只是她派的那个请假的小太监太过好骗,小福子说帮他传话,他既然就相信了,结果可想而知。
    一大臣上前奏道:“皇上,今日八皇子没有上朝,恐怕是被人冤枉了,昨日老臣看见了八皇子。”康熙抬起沉重的眼皮道:“爱卿想说什么?”
    言官道:“老臣看见八皇子被顺天府的衙役带到顺天府去了,说他百日狎ji。”康熙震惊,看向顺天府府尹。顺天府尹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下官不知啊!”
    康熙厉声道:“那你知道什么?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没有弄清楚,混账!”一老臣出列道:“皇上,八皇子最是贤能,一定是这些狗奴才冤枉了好人,皇家血脉岂容他人亵渎?既然顺天府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干脆让人去顺天府提人来看一看,不就洗清了八皇子的罪名了吗?”
    一时间朝堂上为胤禩洗清罪名的呼声高涨,康熙只得令人前去把昨日狎ji的人押解过来。
    胤禛看了眼朝堂上那些为胤禩喊冤的人,心里冷笑,替八阿哥说话的人越多,待会儿,八阿哥被皇阿玛训得越很。

  ☆、第111章 夭折

    八阿哥被衙役带进大殿,样子狼狈至极,平时谦谦君子的模样已经荡然无存。
    十阿哥简直不相信昨日还潇洒英俊的八哥此时就成了如此的模样。
    八阿哥狠狠地盯着胤禛看了良久,他刚刚碰到胤禛白日宣yin;隔日就出了自己白日狎ji的事情,任谁说破大天保证这件事情不是胤禛搞得鬼,他胤禩也不相信。
    不过,此时最重的事是要保住自己的爵位,胤禛害他的事情只能慢慢计较。
    胤禩痛哭流涕地跪在地上喊冤道:“皇阿玛,儿臣冤枉啊!昨日,儿臣到了九弟的酒馆用膳,不知怎么就被迷晕了,后来就糊里糊涂地到了ji馆的床上了,皇阿玛,您要为儿臣做主啊!”
    康熙怒道:“住嘴!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在九阿哥的酒馆里给你下迷药?你自己做了丑事,还要连累你的兄弟吗?”
    胤禩晃了晃脑袋,有些疑惑今日自己怎么就顾头不顾尾说出这样的话来。他顿时清醒,急忙争辩道:“皇阿玛,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儿臣是说,有人在九弟的酒馆里对儿臣下手,目的是谋害儿臣和九弟。皇阿玛,您一定要为儿臣做主啊!”说完,嚎啕大哭起来。
    一干大臣跪地求饶道:“皇上明鉴,八贤王定不会做如此卑劣之事,请皇上明察!”康熙怒道:“各位爱卿平身,朕知道,你们的八贤王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朕定会彻查此事,还你们八贤王一个公道!”温和的声音里却透着蚀骨的凉意。
    众人一惊,连忙谢恩起身,如果再和皇上对着干,今日恐怕有人会血溅当场了。皇子即使进了ji馆,罪名也不会很大,名誉受损那是一定的。
    如今只要保住胤禩的爵位,万事还有机会。
    康熙挥挥手,众人散朝,康熙看了眼八阿哥,负手而去。
    立冬刚过,年秋月感到身体不适,吃什么吐什么,太医把脉恭喜道:“侧福晋有喜了!”
    胤禛搂着年秋月正高兴,乌拉那拉氏的一句话让二人刚刚有些回暖的感情又冷却下去。
    乌拉那拉氏喜形于色:“恭喜王爷,钮祜禄氏也有了身孕。”年秋月听了,把自己的手从胤禛的手中抽出,然后神色淡然地恭喜道:“妾身恭喜王爷!”
    胤禛心中绞痛,一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京城的十月已经开始下雪了。十月二十五日,飞雪嗡嗡地下了一整天,旁晚时分,雪终于停了。
    年秋月推开窗户,粉妆玉砌的世界呈现在眼前。柳树上挂满了银条;整个王府也披上了银装,冷冽的空气扑来,年秋月觉得心情舒畅起来。
    她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念念有词:“宝贝,下雪了,要不是你,额娘可就出去看雪了,哪里会在这里站着?所以啊,你一定要乖乖的,明年这时候,额娘就可以带着你去看雪了!”
    朝霞看主子高兴,眉眼弯弯地笑了。
    吴嬷嬷见主子开了窗户,宠溺地责怪道:“小主子哎,看一会儿就是了,这雪年年有,明年再看吧!”自从年秋月怀孕后吴嬷嬷就成天唠叨个不停,生怕年秋月有个闪失。
    年秋月笑道:“知道了,姑姑!”朝霞大丫听了,低着头嗤嗤地笑着,吴嬷嬷指着她两个责怪道:“笑什么笑?也不知道劝劝主子,饭都给你们白吃了!”
    朝霞和大丫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吴嬷嬷一脸茫然!
    年秋月瞪了她两一眼,笑盈盈地对吴嬷嬷道:“嬷嬷,秋月又想吃米粉儿了!”吴嬷嬷笑道:“好好,老奴这就去弄。”
    等吴嬷嬷走远了,年秋月警告朝霞和大丫道:“再如此放肆,定不饶恕!”朝霞苦着脸道:“主子,是您说吴嬷嬷喜欢嘀咕,才叫她姑姑的,怎么这时候倒怪奴婢了?”大丫揉着肚子帮腔道:“就是,您能说,我们还不能笑了。”
    年秋月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
    胤禛在门外听见清晖园的笑声,心里也轻快了不少,以前这里面的笑声也有自己的一份儿,如今,自己却排除在外,他怅然地叹了口气。
    罢了,月儿怀着自己的孩子,只要她高兴,不去见她只听听她的声音也行。
    突然,远处传来凄厉的哭喊声:“弘昀,我的儿啊!”胤禛心下一惊,飞快的向外院跑去。
    弘昀的院子门前围着许多下人,那些人见胤禛来了,自动让出条路来。胤禛走进内室,看见弘昀双颊消瘦,脸色灰白,此时毫无生气地躺着,像个破败的娃娃。
    胤禛鼻子发酸,他忍住即将冲出的眼泪吼道:“太医,太医呢?”苏培盛连忙上前回道:“太医刚刚被高冰抓走了。”皇家的孙子没有了,无论什么原因早逝,总得弄清楚原因。
    李氏上前抓住胤禛哭道:“爷,弘昀没了,弘昀没了。您一定要为弘昀做主啊!”李氏觉得弘昀的死一定不会那样简单。
    弘昐当时就死得蹊跷,虽然处置了几个下人,但是乌拉那拉氏的嫌疑始终是存在的。所以,李氏断定,弘昀的死也一定是乌拉那拉氏派人干的。
    胤禛双眼发涩,忍着悲痛扶起李氏温声地劝道:“别伤心了,爷会彻查的!弘昀这里有爷处理,你好好休息吧!”说完冷声对李氏的管事妈妈道:“扶侧妃去休息,侧妃的身体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也休想好过。”
    管事妈妈唯唯诺诺地应了,和丫鬟强行扶着哭得东倒西歪的李氏离开了弘昀的院子。
    胤禛走到弘昀的窗前,拿起弘昀骨瘦如柴的手抚摸着,眼泪再也忍不住滴落到弘昀的手背上。
    “弘昀,阿玛知道你受苦了,你出生后就体弱多病,成天和药打交道,喝了这么多年你的苦药你也厌倦了。现在好了,你终于解脱了,再也不用受折磨了。阿玛,也放心了!”跟着的下人都放声哭泣起来。
    胤禛亲自为弘昀盖上白布,然后吩咐管家按祖制安葬弘昀。
    胤禛屏退左右,独自一人出了弘昀的院子。他的儿子怎么就保不住呢?他哀伤地看了眼弘昀的院子,然后举步向马厩走去。
    十三阿哥终于在一家酒馆里找到了已经有些酒意的胤禛,十三阿哥看着虽然喝了许多酒却依然面色铁青的胤禛,什么也没说,只是提起酒壶为胤禛满上老酒,和胤禛对饮着。
    只有喝醉了,才能暂时忘掉悲伤!
    胤祥见胤禛喝醉了,这才亲自扶着胤禛回到王府。胤祥把胤禛安置在书房里,准备离开,却见到乌拉那拉氏和年秋月匆匆走来。胤祥鼻子发酸,抱拳对着二位道:“四哥就交给你们了,小弟告辞!”
    乌拉那拉氏见到喝得烂醉如泥的胤禛,眼泪啪嗒啪嗒地流着,年秋月也泪流满面。
    年秋月泪眼朦胧地走到胤禛的床前,望着憔悴的胤禛忍不住趴在他的身上哭起来。她知道,此时胤禛心里难过,嫡子弘晖去了,弘昐也去了,如今弘昀也没逃脱厄运,连丧三子,只要是凡夫肉身谁能经受的住这样的打击?
    乌拉那拉氏此时也很伤心,她从心里喜欢这个孩子,一度还准备把弘昀养在自己的名下,只是李氏不愿意,这件事情才搁浅了。
    她想起自己的儿子弘晖,要是弘晖还活着,四爷就不会如此伤心了吧!乌拉那拉氏擦干眼泪,上前扶起年秋月道:“侧妃和钮祜禄氏都是有身孕的人,不易太过伤心,你们还是回去歇着吧!这里就交给我吧!”
    年秋月知道自己就是赖在这里,也只能成为乌拉那拉氏的眼中钉,如今胤禛失去儿子本就伤心,自己如果再弄出事端,胤禛定会被打倒。
    她如今该做的是保住腹中的孩子,让胤禛还看得见希望。她顺从地站起来,然后在丫鬟的搀扶下离开的外书房。
    一旁的钮祜禄哭着对乌拉那拉氏说道:“卑妾还是再呆一会儿吧!卑妾身子骨结实,不打紧的。”说完望了一眼年秋月,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寒光。年秋月心下一惊,但还是淡然地走了出去。
    走出书房,年秋月站在院子里看了眼钮祜禄氏的背影,然后坐上软轿领着众人离开。

  ☆、第112章 难言

    静夜中,软轿吱吱呀呀地声音格外刺耳,年秋月心绪不宁,令人停下轿子,然后扶着大丫的手往前走。
    雍王府如今的面积不是很大,进了二门,穿过抄手游廊就到了清晖园,年秋月觉得这段路格外的漫长。
    吴嬷嬷到底老成,已近派人去前面探路,主子前次小产的教训已经让她草木皆兵,容不得半分大意。
    不过片刻,李春生回转禀道:“去清晖园的抄手游廊上有一些香蕉皮,奴才已经全部清理了。”吴嬷嬷骂道:“好毒辣的手段。”
    看似无意丢在路上的香蕉皮,如果抬软轿的人不小心踩在上面,后果可想而知。到时候即使查出这些香蕉皮是谁丢在此处,也不能说她是故意害人的。
    边走边吃香蕉,然后随意丢下,谁会在意呢?你自己摔了跤,只能怪自己不小心,似乎怪不着丢香蕉皮的人。
    年秋月紧紧地握住拳头,然后淡然道:“好了,捡起来就行了,又没出事,嬷嬷别生气了,回去吧。”
    说完,她看了眼大丫微微一笑道:“大丫,那些香蕉皮给她们送回去吧!”随手扔下香蕉皮的确不算有意为之,自己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让她哑口无言。
    她踩上了就是自食恶果,踩不上侥幸躲过也给她提个醒,知道年秋月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她年秋月不想害人,但想害她的,她也会如数奉还。
    吴嬷嬷还想说什么,想到府里刚刚出了事情,如今在这里吵闹的确不好。她提着气死灯躬身在前面带路,每走一步看一下自己的主子,恨不能把年秋月背回家算了。
    大丫腾跃后就返回年秋月身边复明:“主子,已经放好了。”年秋月笑道:“好。回去吧!”
    且说钮祜禄氏等年秋月离开后,心里乐开了花。
    年秋月再聪明也想不到在黑咕隆咚的地上会有那么多的香蕉皮的。只要那些抬轿子的人一踩上香蕉皮就会摔倒,年秋月那样虚弱的身子孩子定会流掉。
    弘昀死了,如今府里的阿哥只有一个弘时,只要年秋月的孩子流掉了,自己生的儿子才会在这府里有些地位,将来自己才有指望。
    估算好时间,钮祜禄氏告别乌拉那拉氏往回走,她定会听见年秋月摔下轿子的声响。不能当场看见,听听她摔下轿子的痛苦声也是一种享受。
    钮祜禄氏觉得自己被年秋月压制了这些年,终于可以扬眉吐气地看着她被自己踩一回了。
    她催着轿夫动作快点儿走,然后伸着脑袋看着前面的游廊。
    突然,轿夫脚下一个踉跄,正在伸头张望的钮祜禄氏便摔了下来。钮祜禄氏惊恐地尖叫着,两边扶轿子的余嬷嬷和金嬷嬷眼疾手快,连忙架住了钮祜禄氏。
    只是轿夫晃动太大,钮祜禄氏还是跌倒在地。
    余嬷嬷搂着钮祜禄氏,终于看到地上坏事的香蕉皮,吓得话也说不明朗:“这,小,小主,这些香,香蕉皮不是,不是该在那边,吗?”
    钮祜禄氏忍着疼痛吸了口冷气,低吼道:“住嘴,回去。”她仗着自己身子骨结实,硬撑着坐上软轿回到自己的住处。
    此次的事情她只能哑巴吃黄连,谁也不能说。年秋月既然敢把事情闹大,就是有了万全之策。
    如果自己把这件事情捅出去,到时候查到自己的头上,年秋月的娘家如今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反倒会让自己陷入绝境。
    她不能冒这个险,只能吃个闷亏,自己忍了。
    半个时辰后,年秋月就知道了钮祜禄氏的情况,她没有因此开心,而是木然地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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