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锦绣荣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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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锦绣荣华-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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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不小心听见越公子和薛状元说太白楼的状元红最是陈厚,邀薛状元去喝两杯……他俩应该是到太白楼去喝酒了罢。”
    听丫鬟这样说完,穆元华心头腾一声怒火上蹿——
    越奕祺,你行!

  ☆、第74章

越奕祺和薛朝义去到太白楼,把酒言欢,喝了个畅快。
    薛朝义酒量浅,越奕祺在漠北喝惯了烧刀子,故而最后的结局是薛朝义醉成了烂泥,而越奕祺还精神奕奕。
    将薛朝义送回了家,越奕祺看着天色还早,便去寻好友谢嘉靖叙旧。
    这时候正好谢嘉靖吃完了饭闲得慌,越奕祺的到来不啻福音,谢嘉靖连声有请。
    一见到谢嘉靖,越奕祺就忙不迭和他分享自己新得一知己的喜悦:“嘉靖!新科状元你认识的罢!我今日在穆候府结识了他,当真如俞伯牙碰上了钟子期——知音呐!”
    因为穆安若在信里提到了越奕祺和穆元华的事,谢嘉靖是知道他俩有些意思的。
    可今天听到越奕祺这样一说,谢嘉靖迷糊了:“你怎么会和薛朝义处得好……难道你不知道侯爷和穆家太夫人要寻他做女婿的事?”
    还高山流水遇知音呢……夫人不要了?
    谢嘉靖一提,越奕祺有如一盆冷水当头倒下,浇了个透心凉——
    是了!穆太夫人说了要把锦程许配给薛兄的!
    脑子一清醒,再回想薛朝义身上那股魏晋风流的气质,越奕祺危机感倾覆压来。
    看到越奕祺一瞬间变了神色,谢嘉靖知道他是回过味来了,赶紧趁热打铁:“这事拖不得!正好你回了京,先下手为强,赶紧把人定下来,以防夜长梦多!”
    这可是谢嘉靖的肺腑之言——
    虽说他和安若是定下来了,可这人一日不过门,他一日睡不好觉……现在考完功名了,他也开始琢磨让穆家松口将安若嫁过来的事情了。
    谢嘉靖这话在理,越奕祺不敢再拖延。告别了老友,越奕祺匆匆回了将军府。
    回到家,衣服也顾不上换,越奕祺径直去了母亲屋里。
    越夫人正巧在练字,越奕祺不好打扰母亲,便将屋里伺候的丫鬟尽数撵了出去,然后一旁殷勤地给母亲研墨。
    越夫人临完了一副字帖,搁了笔,随意地揉揉自己肩膀。
    越奕祺见状,赶紧上前来给母亲按摩放松。
    越夫人半眯着眼,享受儿子的孝顺,道:“无事献殷勤!有什么请求快说!”
    越奕祺做戏做全套,一整套服务完了,才停手,对越夫人开口道:“母亲,男大当婚……儿子我,想媳妇了。”
    “话说得这样直白!当真不害臊!”越夫人唾儿子一口,“一早干什么去了!前两年叫你回来娶亲,你还拿话搪塞我,说对女人没想法!害得我一连三月睡不好,就怕你在漠北呆久了被带坏只能喜欢男人……”
    看越夫人这要没完没了地了,越奕祺赶紧打住:“那时候不是没心仪的姑娘么!”
    倒是有个心仪的公子……
    越夫人白了儿子一眼,看他一脸焦急,也不忍心训他了,直接问:“说吧,看上哪家姑娘了。”
    越奕祺连忙把人供出来:“毅勇候府的嫡长女,穆元华。”
    越奕祺才把名字说出口,越夫人当即就变了脸:“什么!穆家那个克死哥哥的晦气千金?不成!我不答应!”
    越奕祺愣了愣,继续磨母亲:“什么克死兄长这样的传言,不可信!再说了,我命硬着呢,不怕!”
    越夫人丝毫不肯让步:“我们越家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放眼全大周,没有哪一家的千金是我们配不上的!你撞了什么邪,娶谁不好偏要穆家的小姐!”
    母亲一再否决,越奕祺犟脾气也上来了:“母亲!您就我这么个儿子!您就不能顺一顺我的心意吗!要是娶不到穆元华,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开心的!”
    “正是因为我就你这么个儿子,我才慎重又慎重!”越夫人是真怒了,“你倒好,翅膀硬了开始忤逆我了是不是?!真不知道穆家人给你下了什么蛊!之前是那个穆锦程,老是欺负你也就罢了,还害你被刺客伏击受了重伤,死了都还要拖你垫背大病一场!现在好了,哥哥没了,换成了妹妹!你才回京两日,就赶着要娶她!人都没见过你就要娶她!你……气死我了!”
    “母亲!”
    “叫什么叫!你心里要是真有我这个母亲,就别拿这个事来气我!来人!”越夫人唤来下人,“我累了要休息了,送少爷回屋!”
    “母亲——!”
    越奕祺这一声唤得越夫人心软了一下,可最后越夫人还是狠了心不去看他,一拂袖,走了。
    ————
    越夫人咬死了不答应,越奕祺真是愁死了。
    在穆家后花园苦等一晚上又等不到人,越奕祺心情十分沉重,天一亮,敲响了谢府的门。
    这一日还是休沐,谢嘉靖正想着睡个懒觉,没想到越奕祺来这么早,不得不咬牙起来。
    可越奕祺根本不在乎他的感受,绕过下人,自顾自进了谢嘉靖的屋子,自觉地倒到了他床上。
    谢嘉靖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一边打着哈欠,问:“一大早的就心情不好……让我猜猜,可是和越夫人说了你要娶穆元华,她生气了?”
    越奕祺烦躁地把头埋到被子里:“是。烦死我了。”
    谢嘉靖见他身上还是昨日衣裳,想了想,问:“你昨夜未回家?”
    “是。”
    “做什么去了?”
    “……不告诉你。”
    谢嘉靖噎了一噎,干脆过去把越奕祺往床上推:“看你就一副没睡好的样子。你先睡一会儿,我叫我母亲下帖请安若过来,我们商量商量对策。”
    一听谢嘉靖这样说,越奕祺顿时看到了曙光。
    猛地将被子掀开,越奕祺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那能不能把她姐姐也给请过来?!”
    “你说穆元华?”谢嘉靖像看白痴一样看着越奕祺,“请她过来干什么?告诉他她你母亲不乐意让她过门,咱们想想怎么应对的法子?”
    话题再次回到自己母亲身上,越奕祺抑郁了。
    双脚用力蹬几下,蹬掉了脚上靴子,越奕祺咕噜往床里头一滚,扯了被子盖上,闷头闷脑地说:“那我先睡一会儿,穆安若到了你再叫我起来。”
    “你倒是脱衣服啊你……”
    谢嘉靖刚抱怨两句,一看越奕祺已经呼吸平稳,竟是睡着了,顿时无语。
    谢嘉靖收拾好自个,打发了个丫鬟去谢夫人门外守着,等她醒来了给她报个信,然后早饭也不忙着吃,先去书房写了张帖子,以谢夫人的名义,邀穆安若过府上来赏花。
    ————
    越奕祺草草睡过一觉,醒来时穆安若恰好刚刚到。
    洗漱后换了一套谢嘉靖的衣服,越奕祺匆匆吃了些东西,与谢嘉靖一块儿去书房见穆安若。
    见到越奕祺与谢嘉靖同来,穆安若讶异了下,可一想这前因后果,也有些明白越奕祺的来意了。
    虽然谢嘉靖见到穆安若有千言万语要说,但是他也知道来日方长,此时还是越奕祺的事情要紧。
    于是乎,谢嘉靖将一旁伺候的丫鬟撵了下去,亲自给穆安若越奕祺二人端茶倒水。
    眼下没有外人,穆安若也不和越奕祺兜圈子了,直接打开带来的小木匣子,取了里面的信件出来:“这是姐姐这一年多来给你的写的信。前阵子也不知道你惹怒了她哪里,她要撕了。好在我手快抢了下来。本来想让谢哥哥带给你……既然今日碰到,那就当面给你罢。”
    没想到穆安若此番来还有这样的意外之喜,越奕祺没控制好表情,直接笑裂。
    谢嘉靖本以为那小木匣子里装的是穆安若给自己的东西,现在却发现是给越奕祺的,心里很不爽,嫌弃道:“这什么表情!矜持点好不好!”
    谢嘉靖一提,越奕祺也觉得自己有些得意忘形,赶紧收了笑,板着个脸收起了信件。
    与越奕祺的喜不自禁相反,穆安若忧心忡忡,问:“越哥哥,你可知道我曾祖母有意将我姐姐与薛状元凑合在一起的事?”
    穆安若这一句顿时将越奕祺从天堂打到地狱。
    “我此次来就是来找谢嘉靖就是商量这事。”越奕祺道,“我昨晚上在穆……在我家后花园想了计策,万事俱备,只还差个人……”
    谢嘉靖不解:“为什么是在你家后花园想出来的?还大晚上的,不冷吗?”
    越奕祺一脸“你懂什么”,白了谢嘉靖一眼。
    穆安若认起真来:“什么计策?”
    “偷天换日。”
    越奕祺话音一落,谢嘉靖就很给面子地鼓起掌来:“好!这个计策好!”
    越奕祺继续一脸“你懂什么”。
    穆安若对着进入委屈模式的谢嘉靖柔柔一笑,再转对越奕祺说:“越哥哥你的意思我大致明白,但可否说得详细一些?”
    越奕祺微微颔首,将自己所想速速说了一遍。
    穆安若听完,略一思索,笑言:“这倒也不错……”
    越奕祺蹙眉:“只是大致,细节还待商榷。而且,还差个阵眼……”
    穆安若眨眨眼睛:“我有个人选。说出来你们听听,看合不合适。”

  ☆、第75章

穆安若这话一说完,越奕祺也跟着眨眨眼:“其实我也有个人选……不知道是不是和安若你想的是同一人。”
    一直在一旁安静当背景的谢嘉靖听他两个一来二去地说了一大通,这回不满意了:“什么安若安若的,奕祺你能不能别叫这么亲昵!”
    “这都什么时候了!谢嘉靖你能不能别去计较这些小细节!!”
    越奕祺真是要崩溃。
    穆安若对着谢嘉靖温柔一笑,道:“以后都要是自家人的,越家哥哥直呼我名儿,无妨的。”
    穆安若这话越奕祺听得舒服,挑衅似地给谢嘉靖递了个犀利的眼神,越奕祺道:“可不是,以后你还得管我叫姐夫呢!”
    姐夫二字说出口,越奕祺美得不行,一旁嘿嘿地偷笑。
    谢嘉靖无语至极,在越奕祺的肩上狠狠捶了一拳,道:“我和安若这是板上钉钉的事,你那八字还没一撇呢,瞎嘚瑟什么!”
    谢嘉靖这话当头一盆冷水,浇得越奕祺亮晶晶透心凉。
    “再说了!我觉得你这计策一点儿也不好!”谢嘉靖耿直地说好友,“大丈夫应当光明磊落,背地里算计别人,算什么!有本事就光明正大上穆家提亲去!”
    越奕祺烦躁地抓头:“我这不是被逼的吗?!要是现在没有薛朝义这个人,我自然会慢慢地磨我母亲,磨到她同意为止。可是现在哪容得我磨蹭!就怕薛朝义一提亲穆府一点头,我上哪儿哭去!情场如战场,有道是兵不厌诈,这关键时刻,哪管这计策阴不阴险狡不狡诈!”
    越奕祺这一副“老子就是小人你奈我何”的心态让谢嘉靖彻底服气。
    可思来想去,谢嘉靖还是觉得应该做君子:“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如果我是你,我就和小薛说去,让他有成人之美,将穆元华让给我。”
    越奕祺横他一眼:“当初要是海松也看上安若了,他叫你成人之美,你乐意?”
    谢嘉靖噎了一噎,答:“你这假设不成立!海松不是没看上安若吗?!”
    说完,谢嘉靖又强调了一遍:“不许安若安若地叫这么亲昵!安若这两字是你能乱叫的吗?!”
    越奕祺懒得去理这个乱吃醋的谢嘉靖,直接去和穆安若对暗号:“安若你想到的哪个人,是谁?”
    穆安若被他俩这一打岔,也有些犹豫了:“越家哥哥,我们且先不忙说这人……且说薛状元。要是薛状元已经倾心于姐姐,纵然我们将计划设计得再周全巧妙,怕也是不中用啊。”
    穆安若这话说到点子上了。
    越奕祺愣了愣,呼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我去问他!”
    说完,越奕祺迈着大步,飓风一般,卷出门去了。
    谢嘉靖对着门外不屑地“切”了一声,道:“越奕祺这个毛毛躁躁的性子……怎么去了漠北一年多了还没改掉!我都替匈奴人冤!”
    谢嘉靖吐槽完好友,一扭头,就看到穆安若双手托着下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问:“嘉靖……如果当初我大姑来我家提亲……你怎么办?”
    谢嘉靖直接傻眼。
    在穆安若期待的目光之中,谢嘉靖将越奕祺在心里骂了个狗血淋头——
    死越奕祺!你就见不得我好吗!?
    没事挑什么战火啊混账!
    ————
    谢嘉靖说的,和薛朝义摊牌的法子,越奕祺是想到过的。
    只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在脑海中一闪,就被他否决掉了。
    他和阿谨自幼相识,肝胆相照,比之他与薛朝义的关系,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纵然如此,他也不会开口和阿谨说——他倾心锦程,让阿谨成人之美,自动退出……
    更何况不过才相识的薛朝义?
    思绪纷转,越奕祺来到了薛朝义的府邸上。
    ——府邸称不上,是传胪大典当日皇上赐予的一座二进的宅院。
    越奕祺自报名号,由薛家下人领进了客厅。
    不一会儿,薛朝义匆匆出来迎接:“不知越贤弟前来,有失远迎了。”
    越奕祺连声称不敢当,待薛朝义坐下,下人上了茶,开门见山,便问:“越某这几日回京,小道消息听得不少。其中有一条,说的就是穆家欲与薛兄议亲一事……我本是当闲话听的,可前日与薛兄结识后,不由得也好奇起来……”
    听越奕祺这一番话说完,薛朝义很是消化了一段时间,才叹道:“越贤弟看着清贵端方,没想到居然……”
    居然也是个八卦的人啊!
    越奕祺哈哈一笑,解释道:“我越家与穆家是世交,而我自幼又与穆候世子穆锦程情同兄弟……他故去后,我曾向穆太夫人承诺,穆家之事,就是我的事。所以对这事,要比旁的事上心许多。”
    越奕祺解释完毕,薛朝义一副了然神色:“那日离开穆府,我还在琢磨着怎么会在穆太夫人的屋里碰着越贤弟……原来还有这层缘故。”
    越奕祺点了头,关心地看着薛朝义:“所以……是哪位小姐?”
    越奕祺问得直白,可薛朝义却答得含糊:“外头如何传这事我是不知道的。可是……太夫人、穆候、侯夫人,都没有开口和我提过这事。他们不提,薛某也不好胡乱猜测,坏了人家小姐的清誉。”
    薛朝义如此上道,越奕祺心里舒坦了许多。
    “不过……”薛朝义猛然话锋一转,闹得越奕祺的心又提了起来,“某日,薛某倒是在穆家后花园,与一位小姐偶然相遇……”
    薛朝义这一说,越奕祺毫不犹豫,就把穆元华给代入了。
    按捺住心下紧张,越奕祺看似轻松地问了一句:“那……薛兄对那位小姐,印象如何?”
    ————
    问题问出口,越奕祺的心直接悬到了喉咙边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希望能从薛朝义那儿得到什么样的答案。
    薛朝义要是说穆元华不好,越奕祺估计会动手揍他——
    那可是他越奕祺的心上人,你薛朝义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说她不好?!
    可薛朝义要是说穆元华好……
    越奕祺头痛起来——
    那岂不是说明他薛朝义对穆元华有意思了?!
    这怎么成!
    越奕祺心里两军交战,两个念头相持不下,顿时大大地后悔起来——
    问什么不好偏要问这个!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薛朝义是没瞧出越奕祺的不对劲,道:“隔着流水,且我一介外男,不适宜明目张胆地瞧人家未出阁的小姐……故而,什么也都没看到。”
    这答案在意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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