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悍妃:女人别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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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悍妃:女人别嚣张-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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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兰挑着下巴看向他,道:“那你倒是说说看?”

    东陵无绝不急不徐的道:“如果朕之前的推测都是正确的,那么,你认为这个女子带兵救他的事不会被传开吗?她是如何能够预先知道太子会遇险,没有人会怀疑吗?一旦那君王知道这个女孩没有死,还被太子私藏了起来,你觉得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呢?”

    事情在他的解说下似乎变得明了了,沐兰一颗心都揪了起来,道:“所以,太子只好杀了她灭口?”

    东陵无绝看向她,道:“你的故事并没有说完,所以,朕无法下结论。但若如你所说,朕是那太子,那么,回朝之后,朕也会求君王赐婚,与那重臣联姻。”

    “你……”沐兰差点气得蹦了起来,但知道他既是这么说,便自有他的原因,便又按捺住,道:“为什么?”

    “原因很简单,他私藏那女子的事迟早会泄露到君王耳里,倘若他与那重臣家联姻,一来,那个重臣可以替他掩盖此事,二来,倘若君王追究起此事,他在朝中多一股支持自己的力量,便也要少一份危险。”

    “是这样吗?”他并不是因为喜欢清环才娶的她吗?可即便是如此,又如何呢?沐兰有些黯然的道:“可他终究还是杀了她。”

    “未必是这样。”东陵无绝淡然说着,成功的引起了她的注目,“你想想,太子当年是怎么帮她死里偷生的?”

    沐兰顿时眼前一亮,“你的意思是,太子并不是真的要杀她,而是要用同样的计策救她?”

    看她像是顷刻燃起了希望,东陵无绝眼里也盛起一抹笑意,道:“当然,像当年那样一场大火,死无对证,必然已经骗不过去了。所以,做得逼真一点也不无可能。”

    虽然这一切只是他的推理和假设,可他是东陵无绝,他是魔裔冥诀的转世,就算他没有了前世的记忆,却也说不定他冥冥之中向她道出了这件事的真相。因为,他应该是最了解魔裔冥诀的人。

    不过,沐兰仍是质疑道:“但也有可能,他是真的毒死了她,死无对证呢?这样她就无法再威胁到他的地位了。”

    “如果太子懦弱怕事,或许他会这么做。”东陵无绝眼神笃定的道:“但在你的故事里,他很理智果断,心思缜密,这一点,从他当初为那女子脱身,把她藏在府里多年而未被人质疑,又在她身份可能被揭穿之前而当机立断,求得君王赐婚,这种种迹象都能证明。所以,像下毒杀人灭口这样乱了方寸的下下之策,又没什么成效,这绝不符合他的谋略手段。”

    所以说,他不是要杀她,而是要救她?当然,这同时也是为了保护他自己,可至少,那杯酒,并不是要置她于死地。或者说,是再一次让她置之死地而后生。听到这里,沐兰心里那个谜结总算是解开了,顿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东陵无绝心里也莫名的有些激荡,竟不由得问道:“后来呢?后来的故事怎样?”

    “后来?”沐兰也很是迷惑,那像是一段记忆的缺失,她不知道中间发生了怎样的变故,只知道,后来……“后来那女子果然没有死,她成为另一个国家倍受尊崇的大巫女,而那太子也最终登基做了帝王,他们最后在战场上相遇了,成为了死敌。”

    这样的发展显然是东陵无绝始料未及的,一时竟没有接话。半晌,才道:“你是从哪听来的这么古怪离奇的故事?”

    沐兰脑子一转,道:“你还记得那个庞晏庭的事吗?”

    提到这个人,东陵无绝眸中便流露出一丝不悦,道:“这事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沐兰笑了笑,道:“跟他自然没有关系,但跟他守着的那座古墓可大有关系。他们家世代都是守陵人,这个故事便是我从他们嘴里听来的。”


  ☆、第二百三十五章:真真假假

第二百三十五章:真真假假
东陵无绝心中倏的一沉,脑海里又想起墓中那口玉棺中躺着的女人,“那他们有没有说,那墓里葬的究竟是什么人?”
“他们虽然没有说,但应该也不难猜测吧?”沐兰半真半假的道:“你还记得墓中那个用宝石修砌出的院落吗?据说,那就是当年太子藏匿那名女子的别苑。”
东陵无绝微微一震,“你的意思是说,这个故事是真的?”
“既是那守陵人代代相传的,想来也假不了吧?”沐兰抿着嘴笑着,她总不能靠诉他,这些都是她梦到的,而梦里的这个故事,便是他俩的前世。
东陵无绝打量着她,虽然有些狐疑,最终却捏了捏她的下巴,道:“想来,以你这小脑袋瓜,也编不出这么有悬念的故事来骗朕。”
“喂,不带这么小瞧人的。”沐兰仰着脸不服气的看向她,道:“我写过比这有悬念,比这更曲折的故事不下十个了,被我的故事感动得稀里哗啦的姑娘,比你见过的男男女女加起来还多呢。”
“嗯。”东陵无绝点了点头,揉着她的脑袋,道:“看来朕确实小瞧了你,你这撒谎吹牛的本事必定比你编的故事更精彩百倍。”
“呼!”沐兰长出了一口气,罢了罢了,她跟他说现世的事,他怎么可能相信?就像他若告诉她,他们西楚国的牛能在天上飞,她也同样会以这样的眼光看他的。
“不过,朕还有一点想不明白。”东陵无绝突然又道,“若你说的这个故事是真的,墓里那个庭院是当年那女子住过的地方,那,那个琴台又怎么解释?莫言的琴为何能开启那个隐藏的秘道机关?”
沐兰与他对视着,见他如此执着于这个问题,不知怎地,就生了逗一逗他的心思,便故作神秘兮兮的凑近了他,道:“这个答案很简单,只有一个可能。”
东陵无绝意外的道:“你知道?”
沐兰眨了眨眼,认真的道:“这只能说明,你的莫卿家,他是个妖怪。”
东陵无绝直盯着她,突然抬手揪了揪她挺俏的鼻翼,道:“他是不是妖怪朕不知道,不过,你倒是个十足的小妖精。”
“喂,我说的可是真的,这头顶上的星星都可以作证的。”沐兰笑着直摇头,甩开他肆虐她鼻子的手。
“朕看你是胆子越来越肥了,还敢指着天来捉弄朕,朕就代这头上的星星好好收拾收拾你。”东陵无绝一把将她抱到了身上,去挠她的腰。沐兰哪吃得消这一招,急忙举白旗求饶,一时间,整个后院都回荡着两人的嬉闹声。
“睡了吗?”纱帐内一片寂静,耳边只有两人浅浅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沐兰倚躺在东陵无绝怀里,轻声问。
“嗯?”东陵无绝睁开眼睛,垂眸看向她,道:“怎么,睡不着?”
见他果然也醒着,沐兰微微有些兴奋的趴起身子凑近他,道:“你不也是?”
“想什么呢?”东陵无绝抚弄着她的发丝问。
“在想之前跟你说的那个故事。”沐兰凝视着他,道:“你说,太子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那个女子,却反而编出那么残忍的借口让她喝下那杯毒酒?”
东陵无绝眯着眸子想了想,道:“这好像是你讲给给朕的故事,怎么最后变成让朕来猜谜了?”
“因为想知道,如果类似的事情发生在你我身上,你会怎么做。”左右也是睡不着,沐兰好奇的望着他道:“如果有一天,我也对你撒了谎,你会从此讨厌我吗?”
东陵无绝眸光微动,道:“那得看是怎样的谎言。”
沐兰斟酌着道:“如果,是没有恶意,却不得不骗你呢?”
东陵无绝挑起她的下巴,望入她眼内,“怎么,你有什么事瞒着朕?”
那一瞬,沐兰突然有种想要告诉他一切的冲动,可却又不知要从何说起,最终,眨巴着眼摇了摇头。
“你这点小心思,还想瞒过朕?”东陵无绝可没那么好骗,“说吧,是什么事?”
沐兰心里一阵天人交战,紧咬着唇,咕哝道:“其实……我,我不是靳宁公主……”
“嗯?”东陵无绝微微一挑眉,连半点惊讶也没有,明显一副没把她的话当真的样子,道:“然后呢?”
“然后?”沐兰见他是这种反应,后面的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了,痴痴的看着他,忽而笑道:“其实……我是上天派来引诱你的妖精。”
东陵无绝端详着她,脸上的表情说不上是信还是没信,半晌,才道:“除此之外呢?没有别的事瞒着朕?”
这人眼力一向很毒,也不知他是不是看出了什么,沐兰努力佯装若无其事的迎视他,道:“我可是成天都生活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有什么事能瞒得过你的法眼?”
东陵无绝笑了笑,将她往怀中一按,道:“时候不早了,睡吧。”
“不再聊聊吗?”沐兰固执的抬起头来,这一觉睡下去,再睁开眼睛,他可就要走了。
“怎么,需要朕给你催眠吗?”东陵无绝笑意里多了一抹邪魅,目光若有所指的扫了扫她玲珑有致的身段。
“好啊。”沐兰妩媚的笑着,“那我就豁出去折腾你一个晚上,让你明天走不了。”
东陵无绝眸子眯了眯,若是在平时,她敢如此挑衅,他非好好教训教训她不可。可眼下,一来,她身子弱,二来,明天一早他便要起程……
“你觉得,朕拿你没办法了?”他臂弯一紧,让她柔软的身子紧紧挤在他胸前,嗓音低糜的凑近她,道:“信不信,朕一样有办法不费半分力气,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暧昧的气息令沐兰心里一阵颤动,他话意里邪肆的暗示更是让人脸红。她倒不是真的要累他走不成,可眼下倒好像真成了她欲求不满向他索欢似的。
“算了,本宫今天就先放你一马。”沐兰说完,将头往他怀中一埋,认命的道:“睡觉。”
东陵无绝被她的反应逗得轻笑了一声,“你倒是缩得很快。”
沐兰随即又想起了什么,开口道:“明早如果我没醒来,你可一定要叫我。”
东陵无绝知道她是担心他自己先走了,不禁笑道:“安心睡吧,朕一醒便叫你。”
“嗯。”沐兰这才放下心来,道:“晚安。”说完,终于踏实的合上了眼睛。
看她挂着浅浅的笑意睡在他怀里,东陵无绝心里也升起一丝暖意,闭上了眼睛。
这一夜,却注定了梦魇缠身。
………
呜啦啦,新的一天开始啦~今天三更哈~这是第一更~

第二百三十六章:梦里梦外

    东陵无绝竟梦到了沐兰给他说的那个故事,梦里发生的事与沐兰所说的故事几乎一般无二,所不同的是,他是以太子的身份在经历着这一切。梦里他似乎也忘了之前听过这个故事,只随着事态的发展,做着他应做的事。

    太子的身世与他很相似,年幼时,父亲便因皇储之争而被陷害,贬至远方。朝中却依然有人派来杀手欲赶尽杀绝,幸得他父亲身边一名忠勇的将军拼死护佑,才得以平安。那名将军生死不明,他父亲为免他再遭意外,将他寄养在一户普通农家。

    不久,他父亲因病离世,他依旧以着普通人的身份活着。帝君知道他父亲的死讯后,甚是痛惋,忆起还有他这个皇孙,便下旨命人寻找并带回他。当年加害他父亲的人心存忌惮,便再派了杀手,抢先找到了他,意欲斩草除根。

    他在负伤逃亡的途中,被那个女孩所救。她将他带回了一个山洞,那些杀手竟然没有找来。她处理伤口的手法很是娴熟,用的那些草药,药效竟意外的好。

    起初,他对她的身份很是怀疑,因为她并不像普通山里的孩子,明明年纪比他还小,眼里却像是藏了许多的故事,还一个劲的问他问题。他一句也没答她,一来,他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人,二来,知道他的身世对她也是有害无益。更何况,他浑身都疼,一句话也不想说。

    渐渐的,她就不再问了,几天相处下来,发现她对他并无恶意。一开始,他不肯吃她做的东西,她就捏着他的鼻子强喂他。他伤重反抗不了,只得吃下去。后来,他也就不反抗了。她做的东西很好吃,是他这几年里吃过最美味的,虽然只是一些野菜。

    在她的照顾下,他恢复得很快。离开时,他将自己身上唯一值钱的那块玉给了她,算作是她照顾他,给他疗伤的费用。之后不久,他便被朝廷派来的人带回了京城,开始了他的复仇之路。

    帝君对他心怀愧疚,他便利用这一点,悉心学习和表现。最终,他的才能搏得了帝君赏识和信任,立他为太子。他渐渐有了自己的势力,也与当年加害他家人的那股势力开始了正式的较量。

    终于有一天,帝君给了他一道秘令,命他亲自去杀一个人。帝君没有言明这个人的身份,却表示无论如何不能留活口,更不能将此消息外泄。

    依照帝君的指示,他找到了那个人。但令他意外的是,那竟是个女人。那女人一身红衣,黑发如墨,远远看去,有些莫名的眼熟。他提着剑暗中跟随着她的脚步,梦里,他已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要去杀她,还是为了凑近一些,看清楚她的脸。

    最后,他随她进了一间木屋,进门后,他终于得已看清。她端着一盘菜肴过来,脸上挂着迷人的浅笑,那眉眼神情,熟悉到令他心神一震。火红的衣物令她脖子上的那块玉也分外的显眼,而那块玉,正是他送给沐兰的那一块。

    这一瞬间的视觉冲击让他猛的自梦中惊醒了过来,四周一片昏暗,天还没有亮。

    东陵无绝心潮一阵澎湃,低头,却见沐兰蜷缩在他怀里,睡得真香,清丽的五官,与梦中那个女子几乎无二。自己送给她的那块玉佩仍被她系在颈间,这情景,一时让他有些错觉,仿佛仍置身于梦中。

    在过去的这些年里,他有好几次经常梦到一个模糊的红衣身影,唯独这一次,他在梦里看清了她的样子。他不知道是不是沐兰说的故事引导了他,所以让他潜意识里把那个身影和沐兰联想到了一起,还是说,梦里那个人本来就是那个模样。

    还有她脖子上这块玉,是在他随父亲被流放的途中,他舍了一个游僧一碗粥,那游僧送给他的,说是可保他平安。玉上有一个“诀”字,与他名字中的“绝”同音,他觉得颇为有趣,便一直戴在身边。

    或许,是这玉真有灵性,也或许是造化使然,一路坎坷走来,竟也有惊无险,直至登基称帝。和沐兰在崖下共历了一番生死后,她的项链用来抵了他俩的住宿钱,回行宫后便想着重新送她一条,也不知怎地,就想到了这块玉佩。

    如今细细想来,莫非冥冥之中,一切早有前定?而且,更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莫言那把琴本就与其它琴筝有异,却竟然是开启古墓暗道的钥匙。同样的,这块玉,他清楚的记得,墓门的浮雕上也有类似的图案和字样。

    这些,难道都只是巧合吗?他做这个梦,是因为受故事的引导还是另有玄机?他不禁又想到他另一个奇怪的梦境,梦里,那个被烧死在大火里的女人是谁?还有那个长得像萧翼的北溟……

    心里太多太多疑团难解,一时竟无心再睡眠,竟就这样闭着眼,整理着思绪,不知不觉,到了天明。

    沐兰再怎么祈愿时间过得慢一点,分别的时候却终究还是到来了。用过了早膳,与东陵无绝随行而来的影卫便准备好了马匹,随时等候着他下令出发。

    沐兰替他整了整衣物,心里虽准备了好多话想说,最后却只化作一句叮嘱,道:“路上小心点。”

    东陵无绝笑着看她,手指勾了勾她脖子上的玉佩,道:“这一次是朕来看你,希望下一次,是你已经养好了身子,回来陪朕。”

    沐兰想了想,道:“等夏凉和有穷的战事平定了,我就回来。”没有了这件事的刺激,她应该能很好的控制自己不至于再精神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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