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悍妃:女人别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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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悍妃:女人别嚣张-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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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阿山便替沐兰去山里的小木屋给汐枫留信了。沐兰本不好意思让他独自跑这一趟腿的,但阿山说她脚程慢,倒不如他一人去来得省事。何况,发生了昨天那种事后,多个人留在庄子里,也多个照应。
让沐兰意想不到的是,阿山才离去不久,竟有一队衙差带着公文闯入了庄子里。见了晓蝉和沐兰,便不由分说的下令道:“把这两个乱党给抓起来!”
晓蝉不解的争辩道:“官差大哥,我们洛家祖辈都生长在这里,一向安份守法,这一点便是你们县老爷也知道的,我们绝不是什么乱党,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
“错不了。”领头的衙差扫了一眼她和沐兰,道:“你们庄子里是不是还有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上头的旨意写的很清楚,乱党就是这一男一女,至于你,敢窝藏乱党,必然也是一伙的!”
沐兰闻言一惊,一男一女,难道指的是她和汐枫?东陵无绝这么快就发现了?
“这位大哥,我是洛家从京城里来的亲戚,你们所说的来历不明的男人,是洛家招来的上门女婿,我们可都是有根有底的人,不信你可以去查一查。”沐兰稳住心神,不慌不忙的说着,同时给那领头衙差手里塞了锭银子。
衙差将银子往怀里一揣,语气稍稍客气了些,道:“我们也是接到举报,奉命行事而已。既然你们不是乱党,就且跟我们走一趟吧,到了衙门把话说清楚了,自会放你们回来。”
其它衙差将里里外外搜过之后,来报道:“没有发现那男的。”
领头的衙差也不甚在意,只挥手道:“那就先把她们带回去。”
晓蝉还想争辩,沐兰悄悄拉了她一把,示意她没有用,只对一旁的管家和奶妈道:“如果阿山回来,记得跟他说,带我弟弟一起来衙门赎我们。”
算着时间,汐枫应该也要回来了,区区一个县衙门,应该还奈何不了他。
原本她还有些担心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不过从这些衙差的态度来看,应该不是这样,这很可能还是跟昨天的事有关。
果然,衙差将她们用马车押送进县衙门之后,并没有关入大牢,也没过堂审,而是直接押到了县衙的后堂。
厅堂内,正首平坐着两个人,一个是身着官袍,蓄着一把小胡子的四十多岁胖大叔,不用猜也知道,是这临阳县的县太爷。而另一人则是三十岁上下,八字须,面容儒雅,衣着不俗,一副生意人的样子。
“你们就是洛家庄的乱党刁民?”县太爷摆着一张官脸,打量着两人,继而厉声喝道:“好大的胆子,见了本官,还不跪下?”
看眼前这架式,沐兰隐约猜测到,旁边那个生意人大概就是庞庄主了吧?看这情形,是想先用官威将她们压制住,然后再任由他们拿捏。
“县太爷口口声声说我们是乱党刁民,有何凭证?若拿不出证据,我完全有理由怀疑,您是以权谋私,欺负孤儿寡女。将我们两个未出阁的弱女子招至县衙,不设公堂,却入后堂,西楚国的衙门好像还没有这种先例吧?”
沐兰不卑不亢的说着,眼看着那县太爷变了脸色,却依旧继续道:“还有,您旁边这位应该是位生意人吧?堂堂县太爷竟与一个商户平起平坐,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官商勾结?像您这样的父母官,便不跪也罢。”
“你……你好大的胆子!”县太爷几曾被人这样说道过,一时只觉官威扫地,猛的一拍桌子,恼羞成怒道:“你竟然敢出口污蔑本官,不是乱党刁民是什么?”
晓蝉见他气得不轻,不禁有些担忧的拉了拉沐兰,正想说几句缓和气氛的话,沐兰却不以为然的道:“那么,请问大人我哪一句说的不是属实?难道说实话便是乱党刁民吗?”
县太爷被她问得一时语塞,直气得吹胡子瞪眼,喝道:“本官偏就在衙门后堂审案又如何?还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来人!把这以下犯上的刁民先重打二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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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四章:歪打正着

第一百八十四章:歪打正着
“胡大人。”一旁的男人终于开了口,语气也是不急不徐,道:“对一个弱质女流,二十大板是不是太重了些?”
县太爷见他开口,脸色稍稍和缓了些,就势道:“你看看人家庞庄主是何等宽宏大量,被你抵毁还替你求情,你可不要不知好歹。”
这人果然是庞庄主,沐兰抬头一瞥之际,却发现这人也正打量着她,儒雅的外表下,那双眼睛却透着犀利的光芒,一看就知道这人不好对付。
对这样的人,沐兰索性直接问道:“原来你就是庞庄主,倒不知道你如此大费周章叫我们来有何指教?”
“庞某不过是来这儿看看老友,又岂敢干涉公案?姑娘可不要误会。”庞庄主浮起一抹状似友好的笑容,道:“在下庞晏庭,你想必就是张媒婆说的那位京城来的姑娘吧?不知该如何称呼?”
沐兰对这人很没好感,一看就是城府极深的样子,遂也应道:“姑娘家的闺名就请恕我不便告知了,叫我东陵姑娘便可。”
东陵是皇族姓氏,但凡是这个姓的人,大多非富即贵。
庞晏庭闻言眼中燃起一抹亮色,眸光有意无意的瞟了那胡知县一眼。胡知县会意的一板脸,道:“哼,这就对了,君上刚下的旨意,命全城揖捕一对京城来的青年男女,整个临阳县就你们洛家庄正巧有这么一男一女来历不明,本官就先将你们收押,再送往京城,交由君上御审。来人!把她们带下去。”
立刻便有衙差上前来,将沐兰和晓蝉押往府衙的大牢。沐兰自然没有疏漏那庞晏庭给胡知县使的眼色,眼下,她倒是不担心胡知县会把她送回京城,怕只怕他们另有阴谋。
知府的大牢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子霉臭味,晓蝉这辈子也没来过这种地方,一时有些惶恐不安。沐兰倒是已经习已为常,握了握她的手,道:“别害怕,你清清白白的,他们总不能把你怎样。也就是看咱们是女流之辈,想吓吓咱们罢了。”
晓蝉点了点头,努力让自己镇定一些,道:“你说得对,定是那个姓庞的看逼婚不成,便出此下策,他跟这胡知县果然是有勾结。”
从刚才那两人的话和神色来看,应该是这样,不过,胡知县口中所说的东陵无绝的旨意,只怕也是真的。想到此,沐兰倒反而放了心,东陵无绝会下这样的旨意,那也就是说他已经没事了。
看晓蝉紧握着她的手,神情安定了许多,沐兰忽而道:“晓蝉,胡知县是绝不敢假拟圣意的,你就不怕我真的是他们要抓的人?”
晓蝉微微一惊,随即摇头,道:“你别胡说,你这么一个冰雪聪明又热心善良的姑娘家,怎么可能是朝廷要犯。”
看她眼里竟没有一丝怀疑,沐兰不由得笑了,道:“你忘了吗?我说过我还有一个弟弟,我们走散了,而他们要抓的正是一男一女。”
晓蝉眼里一慌,看了看她后,却还是坚定的摇头,“就算……就算真的是,我也相信你是好人,朝廷胡乱抓人也是有的,就好比我们现在。你一定是得罪了他们,对不对?”
她眼中的信任让沐兰心里涌起一阵暖意,道:“你是个善良的女孩子,不过还缺了点城府。记住,如果有一天有人真问起我们的关系,你撇得越清越好。还有,我买你庄子的事也不要说出去,我若有一天回来找你,那么我们的契约便还在,若我没回来,那庄子就还是属于你的。”
至此,晓蝉才有些相信她说的是真的,不禁紧张起来,“你到底出了什么事?他们会把你怎么样?”
会把她怎么样?沐兰叹了口气,道:“有个男人,我原本以为他不爱我,可在他以为我有危险的时候,却连自己的性命也不顾,而其实那只是我设的一个骗局。你说,他会把我怎么样?”
晓蝉怔愣了老半天,才把她的话消化掉,看着她,道:“如果他真的这么爱你,连他自己的安危也不顾,又怎么会忍心伤害你?”
沐兰一笑,道:“爱之深,恨之切,何况,他本来就是个很变。态的人。”
晓蝉虽然不能理解什么是“变。态”,但从她笑着的眼里却读到了一些东西,道:“你应该也是深爱着他的吧?你一定有你的苦衷,如果告诉他,我想,他一定会原谅你的。”
看她说得头头是道,沐兰忍不住笑她道:“你又没有爱过,怎么会知道这么多?难道说,你……?”
晓蝉脸立刻红了,打断她道:“才不是,是因为我爹娘。虽然娘一直没能为爹生个儿子,最后因病早逝,可爹从未想过要纳妾。他常跟我说,我娘是他见过的最美丽最温柔的女子,再也没人能比得上她。”
沐兰倒没料到,她的爹娘竟是如此恩爱,在这三妻四妾再寻常不过的古代,想不到还有如此深情的男人,“想必,你娘的确是个很优秀的女人吧?”
晓蝉笑了笑,道:“说实话,那些想嫁给我爹的女人当中,比我娘长得漂亮的多了。而且,爹做错事的时候,娘也没少骂过他呢,可是,爹真有个什么不好的时候,她又比谁都心疼。爹说,娘有什么都会跟他说,包括不想让他纳妾。虽然娘临终前还是希望爹能再找一个好女人,可爹却选择了和我相依为命。他说,这样再见到我娘时,才可以与她相约来世……”
说到最后,想到她爹已逝的事,晓蝉一时悲从中来,泪水再也止不住了。沐兰眼眶也有些湿润,安慰道:“他们现在定然已经在一起了。”
以前,她不相信什么前世来生,可如今,当她有了昔颜的那些记忆时,却不由得不信。只是不知她与东陵无绝究竟是情缘,还是孽缘?
正当两人各自感伤的时候,地牢口却传来了脚步声,两个衙差朝着这边走了过来,径自打开了牢门上的铁锁,道:“东陵姑娘,有人为你做了担保,跟我们走吧。”
说着,便上前来押解沐兰。
晓蝉见状,忙一把拽住她,道:“你们要带她去哪儿?”
衙差一把推开她,道:“不要妨碍我们办差,老实的待着!”
沐兰倒并不惊慌,回头对晓蝉道:“不用担心我,记住我说过的话。”说着,随着那两个衙差走了出去。
衙差一路竟又将她引回了后堂,胡知县早已不知去向,只有那庞晏庭依旧坐在堂中,悠闲的品着茶。
待衙差退下后,庞晏庭这才抬眼看向她,道:“东陵姑娘受苦了,坐下说话吧。”
沐兰只站着,道:“衙差说是有人为我做担保,不会是庞庄主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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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五章:阿山的身份

第一百八十五章:阿山的身份
庞晏庭一脸的和颜悦色,道:“我很喜欢你的性子,想请你去我庄上做客,如何?”
他倒是直接,沐兰凉凉的瞥了他一眼,道:“刚才胡知县不是还说我是朝廷疑犯?庞庄主就不怕惹火上身吗?”
庞晏庭闻言一阵大笑,“我庞晏庭这辈子还从未怕过什么,如何?做我的座上宾,总好过做阶下囚吧?”
他的狂妄似是来自骨子里,从他的眼神里,沐兰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却只做不知,淡然道:“胡知县不是说要把我送回京城吗?我正求之不得呢。至于你那什么庄子,我没兴趣。”
庞晏庭闻言,脸色变了变,却只一瞬,又恢复到了平静,依旧是笑着道:“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应该很清楚眼前的形势。你也知道这些官场中人的做派,揖拿要犯的时候,总难免有个伤亡的。你们可都还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应该不希望发生这样的误会吧?”
这男人竟然威胁她?“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知道自己的话终于有了些效果,庞晏庭不由得哼笑出声,“你不必紧张,庞某只是纯粹的欣赏你的胆魄,本来想娶那洛姑娘做我的妻子,可现在我发现,你更适合。”
沐兰对他这样的理由有些瞠目结舌,讽道:“我看你也不像是娶不到老婆的人,光是买通胡知县便花了不少钱吧?我倒想知道,我身上有什么是值得你这样做的?”
如果说,娶晓蝉是为了得到洛家庄,还能勉强说得通,可她呢?
“虽然还不知道你的身份,不过,看得出来,你不是个寻常女子。听说你提到过德盛钱庄,你不是让张媒婆问我,我与德盛钱庄比又如何吗?那我就带你亲自去见识一下。”
说着,起身朝她走过来,道:“马车已经备好了,有什么话咱们路上再说吧。”
沐兰退后一步退开他,冷冷道:“我为什么要答应跟你走?”
庞晏庭一伸手,迅速扣住了她的手腕,道:“你最好是听话一点,如果,你还想见到你那同伴的话。”
沐兰只觉手腕像被一把铁钳夹住,力道大的惊人。从他刚才这一出手的速度来看,这个外表看着斯文儒雅的男人武功非常高。
眼下,硬碰硬只会吃亏,倒不如从长计议,看看他究竟想玩什么花样。打定主意,沐兰便也放弃了挣扎,随他一道走向门外。
她的顺从让庞晏庭唇角浮起满意的笑意,手中的力道也松了松。
刚到门口,便听得大牢那边一阵骚乱,夹杂着刀剑交鸣声,有人喊道:“来人啊,有人劫狱!”
沐兰闻声一阵欣喜,看来是阿山和汐枫赶到了吧?趁着庞晏庭刚才放松了对她的钳制,她猛的一把挣脱出来,拔腿就往人声处跑。
见她竟要逃跑,庞晏庭身形一动,眨眼便到了她跟前。沐兰没想到他身法这么快,好在她反应也不慢,一个闪身,避开了他擒过来的手。
也就这么一错身的功夫,耳边听得晓蝉的惊呼,“阿山,她在那边。”
就见阿山已带着晓蝉冲出重围,朝她这边奔来,然而,却并没有汐枫的身影。
沐兰这一走神,突觉腰间一紧,整个人竟已被那庞晏庭揽了去。见形势不妙,庞晏庭也不耽搁,揽了她转身便奔门外的马车。
阿山见状,心中一急,也抱住晓蝉,飞身追了出来。
这种时候,沐兰自是不会任由他带走,趁着混乱已然摸出了防身的匕首,朝着那只揽在她腰间的手猛刺了下去。
庞晏庭猝不及防,手臂中了一刀,不由得哼了一声,却竟然没有松手。
但这一顿,阿山却已然追到,一把从侍卫手中夺过的刀唰的劈向庞晏庭。庞晏庭一个回身,手中已然握着一把宝剑,削开了这猛力的一击。
两人打了一个照面,却同时一怔。庞晏庭一脸的不敢置信,惊呼道:“是你?你还没死?”
阿山也是一脸震惊,眼里有些迷茫,一时间愣了神。
庞晏庭却反应奇快,见他怔住,也不游战,掠了沐兰便跃上马背,扬长而去。
马匹在经过城里一家铺面时停了下来,换了辆马车,继续朝着出城的方向而行。沐兰犹为刚才他的那句话而惊讶,不由得问道:“你认识他?”
“当然。”见她主动跟他说话,庞晏庭似乎心情颇好,只是,短短的两个字里仍能让人听出些许仇视的意味。
沐兰没想到世间还有这么巧的事,忙问道:“那你知道他是谁?”
她略有些焦急的语气引起了庞晏庭的注意,奇道:“怎么,你不知道他是谁?”
“呃……”沐兰顿觉失言,随即索性坦言道:“我跟他又不熟,当然不知道。你既然知道,说来听听?”
庞晏庭却道:“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你这么聪明,何不自己猜一猜?”
沐兰没想到他还卖起了关子,“不说便不说,反正我也不是那么感兴趣。”她嘴上这么说着,心思却早已转了起来。然而,任凭她怎么想,也猜不透在江北的阿山怎么会跟临阳县这个姓庞的认识?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俩的关系一定是对立的,庞晏庭之前的语气里分明有着局外人也听得出来的敌视。
江北?这个地方有些耳熟。幸亏她出宫前细细研究过西楚国的地图,很快便有了印象,而且是很深的印象。
因为,在江北曾经发生过一件事,这件事严重影响到了东陵无绝的心情,从而也导致了她一场牢狱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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