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悍妃:女人别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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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悍妃:女人别嚣张-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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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顿时一片沉寂,继而有脚步声###踱到了门口,将门打开来。东陵无绝凝着脸,看向他,道:“你刚才说谁求见?”

    吴庸忙屈###去,道:“门口的小太监说,是……是德妃娘娘在宫门外求见。”

    东陵无绝面色一变,道:“快传。”

    说完这句,东陵无绝想了想,又踱回了书房内,看向被单独搁置在一边的一张折子,眼里沉甸着复杂。不一会,只听得门口吴庸传道:“君上,德妃娘娘到了。”

    东陵无绝微微一震,转过身来。门口处,一袭轻裘的熟悉倩影就这么伫立在他面前,因赶了一夜路没有歇息的俏颜有些疲惫憔悴,不是沐兰又会是谁。

    看到眼前这个身着明黄龙袍,风神俊朗的身影,沐兰顿时舒了口气,绽露出一抹笑容来,冲他拂了拂身,道:“我回来了。”

    东陵无绝走上前来,端详着她,半晌,才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朕当初给你金牌的时候,可不是让你用来如此任性的。”

    沐兰知道他必会生气,只得道:“若不这样,焰风根本不会准我离开行宫。”

    东陵无绝深深看了她一眼,道:“先坐下吧。”说着,在一旁的软榻里坐了下来,等沐兰也坐定了,才再度开口,“说吧,你这么日夜兼程赶回来的原因。”

    虽然他面色并不显露,但从他微冷的语气里,沐兰还是感觉得出,他并不高兴。可是,她已经想不到别的办法,只得硬着头皮道:“你当初答应过我,一有夏凉国的消息,便会写信通知我。”

    “是。”便料定她是为了此事而来,东陵无绝心里那一丝丝冀望也瞬间化碎成灰。慵懒的靠入了身后的软榻里,他不以为意的道:“朕并没有违约。”

    沐兰朝他挪了挪,道:“可您并没有告诉我,有穷国向夏凉提出的条件是要交出萧翼。”

    东陵无绝挑唇讽道:“看来,你虽然身在宫外,消息倒依然很灵通。”

    沐兰也顾不得会被他怀疑,求道:“你能不能……”

    “不能。”东陵无绝根本不等她把话说出来,便以着毫无商量余地的口气回绝。

    沐兰没有想到他反应这么大,挪到他身边来,抓住了他的手,道:“当初,是我俩一并为他和我的表妹指的婚事,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表妹年纪轻轻便守了寡。求你了,帮我救救他好不好?”

    东陵无绝瞥了眼她紧紧握住他的手,脸上并不为所动,道:“真的只是为了你的表妹吗?还是,不过是为了让朕成全你的私心?”

    沐兰心中一震,急忙摇头,解释道:“我跟他真的没有什么,只是……不想夏凉失去这么一位良将,求求你了……”

  ☆、第二百五十九章:承欢

第二百五十九章:承欢
“没有什么?”东陵无绝眼里掠过一抹痛楚,冷视着她,“你这是在骗朕,还是在骗你自己?没有什么你会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没有什么,你会不顾自己的身体,跑几百里路赶回来见朕?”末了,他手上微一用力,从她手里挣脱出来,一字一句道:“没有什么,你会连在梦里也叫着他的名字?”
沐兰脑子里嗡的一声,他这重重指控,让她有些百口莫辩,“我知道,我很难解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只是……有些心不由己……”
“好一个心不由己。”东陵无绝怒声打断她,猛的起身来,将她往软榻里一按,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痛心道:“当初你是怎么跟朕说的?说什么你心里从来都只有朕一个,言犹在耳,现在这算什么?”
“我没有骗你……”沐兰被他眼里的怒意骇到,蜷缩在他怀里,道:“我是因为相信你,相信你也会对我存着一份信任,所以才回来求你的。”
“你要朕如何相信你?”东陵无绝握紧了拳撑在她身体两侧,“你有在梦里叫过朕的名字吗?你有为了朕,千里迢迢的奔波吗?你有为了朕,这样口口声声向人哀求吗?如果这些都还不足以证明你的心意,那你就是将朕当成了彻头彻尾的傻瓜了。”
沐兰凝视着他,泪水自眼底滑出,“那,你的意思是不再相信我了吗?把我对你的心意也全否决了?”她真的只爱过他一个,如果,她只是沐兰的话。
她也真的是心不由己,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在意萧翼的安危,那份牵挂就像是刻在了骨子里。她爱着东陵无绝,所以,她能理解这种强烈的感情。她无法去扼杀靳宁心中这份爱,也没有这份力量去阻止。因为,爱的意志力是最强大的。她只要还存在于靳宁这身体一日,只怕都无法摆脱这种源自身体的本能。
她眼底的心伤与不安让东陵无绝心里也起伏不已,他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怀疑自己的判断力。明明,似乎能感觉到她的真心,明明,那眼里的浓情那么真切,可为何她的行为却又一次又一次的向他揭示另一层残酷的事实?
“让朕相信你的真心,那你就证明给朕看。”
沐兰眸中升起一丝希冀,问道:“你想让我怎么证明?”
东陵无绝看入她眼里,一字一句的道:“忘了他,永远不再提起。”
沐兰浑身一颤,最终,咬了咬牙,道:“你若答应救他,我便也答应你。”
“呵。”东陵无绝嘲讽的笑了一声,“说到底,还是为了他是吧?为了他,什么都能做,什么都能忍受,甚至,包括与朕这般情意绵绵,婉转承欢,是吗?”
沐兰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想,也有些怒了,驳道:“你就只能看到这些吗?难道,你的心胸狭隘到都不能容纳人家在万里之外喘口气了?你对我的信任,原来也不过如此。”
“你说朕心胸狭隘?”东陵无绝一把伸手箍住了她的下巴,“朕对你的信任还不够多吗?你自己想想,你做过多少出格的事,朕可有放在心上?朕便是给你的信任太多,才会让你如此放肆!”
他盛怒的脸近在咫尺,略显粗重的气息喷薄在她脸上。这是她最最熟悉的样子,是她每天都会在心底牵挂着的人,可如今,好不容易见上一面,却是这样的场面。
深吸了一口气,沐兰稳住自己的心神,道:“好吧,我不想再说了,说得越多,只会越加毁了我在你心里的样子。你的心意我已经明白了,我这就走,你就当我没有来过。”
她推了推他,撑起身来想要离开,突然,那冰冷的唇毫无预警的压了过来,将她扑倒在软榻里的同时,也封住了她的唇。
这是一个夹杂着爱与恨的吻,他几乎是唇齿并用,狠狠蹂躏着那久违的柔唇。沐兰感觉他几乎是要将她咬碎了吞下去一般,疼痛之下,潜意识的便想挣脱开他,不想,她的反抗更加激起他心中的怒意,索性一把揪住了她胸前的衣物,用力一撕。
“嘶”的一声,沐兰只觉胸前一凉,身上的衣物竟被他强行撕扯开来,露出一抹桃红色的肚兜。
东陵无绝似是对她的唇凌虐得还不够,转而欺向她颀长的脖颈和肩窝,在她雪肩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嗯……”沐兰紧闭着唇,伸手死死扣住了身下的软榻,承受着他的怒火,强忍着不让自己溢出痛楚的声音。
“怎么不挣扎了?”东陵无绝抬起头来,薄唇沾着鲜血,有种说不出的妖冶,凤眸微眯,看着她,冷声道:“你每次在朕身下表现得那么欢愉,难道都只是伪装的?”
说这话的同时,他突然拽住她的绸裤,用力扯下。
沐兰蜷缩着身子,承受着他如利刃一样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颤抖着手拥住了他,也顾不得肩头的疼痛,吻了吻他冰冷的唇角。她知道自己已经越来越多靳宁才有的感情,她无法确定自己还能保有多久属于自己的意识,所以,即便是他恨她,她也还是想要去爱他。即便他的目的是为了羞辱,她也只会留给他爱的记忆。
只是一个轻盈的吻,却让东陵无绝心里面临又一次的冲击,她从未这般小心翼翼,让他几乎就要软下心来。可那重嫉妒焚烧着他的理智,更想要狠狠的惩罚身下这个不贞的女人。
“想要取悦朕,好让朕答应你的请求?”他嘴里说着羞辱的话语,一心只想让她也尝尝他心里那种被油烹一样的感觉。匆匆褪去了身上的长裤,将身一压,抵住了她,“那就看你能不能让朕满意了。”
末尾的余音,伴随着他腰身一沉,没有任何前戏的长驱直入。
“呃……”沐兰抱紧了他,将那声闷哼埋没在他怀里。
“呵,原来,这样直接的方式也可以让你这么湿?”东陵无绝用力一顶,狠狠撞击着她,在她耳边肆意道:“是真的喜欢朕,还是,你天生便是这么浪荡?”
“我爱你,无绝……”沐兰在他怀里呢喃应着,身体宛如暴风雨中的一叶飘萍,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
“真的吗?”东陵无绝邪肆的加快了动作,“或许你应该庆幸,在朕身下的时候,没有叫错过名字。”
他的醋意可真是不小呢,沐兰心酸的想着,这个上辈子欺负了她一辈子的男人,这辈子还是这么的恶劣。当知道昔颜的死时,她想过要恨他,怀疑他,可终究,还是抵不过心中的爱。
………
今天继续两更,这是第一更~

第二百六十章:软禁

    或许,是时间让爱变得浓烈。因为知道相处的短暂,才倍加珍惜,即便是以这样错的方式。

    渲泄完了胸中的怒火,东陵无绝拾起一旁残破的衣服丢在她身上,径自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物,站起身来,走了出去,对门口守着的吴庸道:“传令下去,没有朕的旨意,德妃一步也不许离开寒午宫。”

    屋内,沐兰听到这一句,无力的闭上了眼睛。或许,她来皇宫找他是一个错误的选择,以为他终究能够信她一次,会因她而心软,却原来只是高估了自己,反令自己身陷囹圄。

    玄冰玄素不久后来到了南书房,给她送来了套干净的衣裳,并告诉她,东陵无绝已经留了话,从今天起,她便住在他的寝宫,哪也不许去。

    洗澡时,肩上的疼痛让她这才注意到,他竟在她肩窝上留下了两道深深的牙印。沐兰不禁浮起一丝苦笑,这个傻瓜,种下这样的印迹又有何用?这不过是别人的一具躯壳。她因着这靳宁的身份,才能得以与他再续前缘,只不过,世间哪有那么多便宜可占,她占了靳宁的身体,如今也要被迫承担起这个身体的一切情感与责任。

    晚膳时分,东陵无绝才再度回到了寒午宫,也不知在哪洗过了澡,换了身常服。两人在饭厅相见时,那张俊颜依旧如走时那般冷峻,目光深邃得渗着一丝寒意,凉凉的自她身上扫过,一言不发。

    虽然心底有无数个声音在叫嚣着让她想要再度请求他,但沐兰最终还是克制下来,在他对面坐下。

    这是两人在一起吃过的气氛最沉闷最压抑的一顿饭。

    沐兰几乎没什么胃口,东陵无绝也吃得甚少,两人之间的沉默一直持续到用完膳。沐兰率先抬起头来,看向他,道:“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吗?”

    东陵无绝将碗筷一放,道:“你若再提,朕这就派人送信去有穷国,赏金千两,替你买下他的人头送过来,以解你的相思之苦。”

    沐兰被他的话噎住,但她知道,他这人是绝对做得出来的,“那,你准备将我这样软禁多久?”

    东陵无绝凝视向她,意有所指的道:“要不了多久,等你彻底死了这条心为止。”

    沐兰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浑身一颤,“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夏凉已经答应他们的条件了?”

    看她紧张的样子,东陵无绝脸上的线条更冷了几分,道:“总是要付出些代价的,以他一人的命,换一个国泰民安,也不算亏。”

    沐兰的心随着他的话沉到了谷底,她最怕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如果萧翼死了,那她……她不知道自己会怎样,只是觉得心里有股说不出的痛,像是有无数利刃在割着。

    东陵无绝死死盯着她,突然起身冲了过来,一把捉住了她的手,道:“不是说心里只有朕吗?那又为何在朕面前为另一个男人表现出这副心痛得要死的样子?你置朕于何地?”

    他眼里流露出的痛意让沐兰心里一软,是的,她这样子,对他也不公平。深吸了一口气,她强压下胸腔里的不适,道:“我一点也不难过,我先去睡了。”说着,挣脱了他的手,径自回里面的内殿了。

    看着她的背影,有那么一瞬,东陵无绝几乎就想答应她了。可心里的理智却让他将即将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那个诡异的梦境不止一次的浮现在他脑海里。

    就算只是为了图个心安吧,那个萧翼,必须死!

    回到寝殿时,沐兰竟就已经睡着了。想必是从行宫出来就没有睡过,看着她纤瘦的身子蜷缩在那张宽大的龙榻上,虽然盖着被,却显得更加的瘦弱,东陵无绝眸子里一片幽黯。冷冷的在门口伫了半晌,最后,还是没有踏进去,转身去了偏殿。

    东陵无绝竟真的将她软禁起来了,寒午宫的人想必都得了他的严令,不管她走到哪,玄冰玄素都紧紧跟着,她连前殿以外的地方都去不了,出不去不说,连外界有什么消息,也是一概不知。

    看来,他真的是狠下心来了。意识到这一点,沐兰心急如焚。东陵无绝似乎也有意避开她,自那之后,她几乎就没再见到过他。如果再这样下去,或许,某天她等来的真的会是萧翼的死讯。

    现在,能够帮到她的人,大概就只剩莫言了。

    想到莫言,沐兰眼前一亮,对玄冰玄素道:“我有事想要见国师,请帮我转达一下。”

    玄冰玄素脸上有些为难,道:“可是,君上有令,娘娘您要见任何人都得先得到君上的旨意,要不,奴婢先派人去禀明君上吧?”

    沐兰没想到东陵无绝会防得这么严,心思一转,道:“那你就跟君上说,我身子有些不适,想请国师来替我看看。”

    “是。”玄冰玄素应着,又唤来了小太监,将她的话吩咐了下去。

    半个时辰之后,小太监捎来了东陵无绝的回复,说是身子不适有御医,并将一名御医宣到了寒午宫来替她诊脉。御医诊断过后,开了些药方交给玄冰玄素,便去向东陵无绝复命去了。

    药煎好时,东陵无绝竟也亲自过来了,只是脸色阴沉得可怕,以她看不懂的眼神狠狠盯着她,道:“你便这么不珍惜自己是吧?”

    沐兰不知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只淡淡道:“我身子一贯就不好,本想找国师看看,君上不同意便算了。”

    “你是想让莫言帮你向朕求情吧?”东陵无绝嘲讽的掀了掀唇角,“朕倒差点忘了,你与他的私交也很不错。”

    他这样的语气让沐兰心底很有些不快,抬起头来看向他,也讽笑道:“我在你眼里左右也就是个喜欢勾三搭四,一颗心装着无数个人的女人,是吧?”

    东陵无绝紧皱着眉,似是被她的话气得不轻,半晌,才冷冷道:“御医说你忧思过度,伤了心脉,朕不想与你争吵。很不幸的告诉你,莫言现在不在京城,你不必在这方面用心思了。”

    前半句沐兰倒是没有放在心上,东陵无绝的后半句话让她很是诧异和怀疑,不由得便问道:“他去哪了?平时他不是很少出京城吗?”

    或许是为了让她彻底打消念头,东陵无绝也不瞒她,道:“就在你回宫前几天,他突然向朕告假,说是有事要回乡,已经走了好几天了。”

    回乡?莫言他有家乡吗?沐兰只觉有些离谱,但随即又想到了另一个可能,难道,是为了自己这身体的事?他说过,要换一个适合她的身体并不容易,眼下突然离京,是找到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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