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嫁狼不嫁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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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嫁狼不嫁郎-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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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明显的看到城守夫人眼里闪现出了光圈,欧阳山庄啊,江湖中第一大势力啊!年轻时做梦都想勾搭上的江湖世家啊!以武功与秘术著称的大门大派啊!
当然,一向对江湖都茫然的段月容很迷茫。
见着城守夫人这模样,李瑶索性将几人的身份说了个透彻,反正他们以后都会知道的:“秦穆日前是正一品官员(开国能臣,没有正式册封),老大老二老三老四老五是文清自小长大的兄弟(下属也算兄弟的一种),江湖上的千机阁就是他们所建。”
“怎么办,都想要,熙儿你怎么看?”有一种被幸福砸到头的感觉,城守夫人晕晕乎乎的问着当事人。
何云熙也是混江湖的,这些人的身份和能力竟然都如此优秀,优秀到她难以抉择,于是她问道:“不如拜托李大夫将他们的画像一一画出来,我拿回去之后仔细斟酌一二?”
李瑶点头应下了,不过她好心的提点了一句:“他们都算是我的亲人,云熙姑娘你若是看上了谁还须得你自己出马,我不能保证他们一定能同意,不过我会将他们的喜好一一的告知于你,至于成不成,看你自己的了。”
“这是自然。”何云熙说道,那颗被打击得有些无力的心猛然间迸发出了一股强烈的**,这次,一定要把自己嫁出去,过了这个村儿可没有这个店了!
这些人,母女俩是万分满意,简直就要对李瑶感恩戴德了,之后三人就这几个男子又问了许多,最后心急的城守夫人还问到了什么时候可以看到真人,李瑶都耐着性子一一的解答了,直到**上的何云攀醒了,大家才惊觉已经过了午时,李瑶这才脱离了三个女人的魔爪,随便与三人吃了些东西,便回到自己的院子。
“当媒人的感觉如何?”听闻了李瑶说的事,卓文清笑着问。
李瑶推一推这人凑近的脑袋:“还不错,只是要劳烦你这个大人物给他们挨人儿描一幅画了,你知道的,我可做不来画。”
“你应下的事却让我来帮你,怎么答谢我?”
李瑶拿眼一横:“我这也是帮你啊,这样做可以让她们更加坚持自己的决定不动摇,而且如果事成的话,那可就绑得牢牢的了!”
“你不这样做我也有法子把他们绑得牢牢的,所以,怎么谢我呢?”再次凑近了来,卓文清口中带着淡淡的茶香气息让李瑶不自觉的想要逃离,却被卓文清一把给定住了,于是,一个长长的足以令人窒息的吻便开始了。
事后,李瑶问起那税使的事,才知道他们被安排到了城守府里边角的一个院子里,而且还是十几个人挤一间院子,理由是自家儿子的病有传染,怕他们传染了难以医治,于是准备抗议的一行人,偃旗息鼓了。
说到下决定这事儿,却原来是城守夫人的态度更加的坚决。
这个要追溯到二十年前,何城守刚做上武状元时,那个时候意气风发娃娃脸的他一下子就被一个公主给相中了,公主想要下嫁,但是奈何何城守已有了妻,并且是刚成亲不久,那公主便要求着休妻娶她,何城守自然是不同意的,于是纠纠缠缠公主一怒之下给皇上上了眼药,他被发配到了皖城这个贫穷落后的地方。
随后,他便安心的扎营在了这里,他父母已然亡故,所以他除了新婚妻子,再没有旁的亲人,在哪里都可以安家,有这样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也是不错,在自己夫人的帮助下,很快的,皖城就繁荣了起来。等到他将皖城治理得有声有色后,户部已上书了皇帝,于是,年年赋税加重。
这期间,城守又集资修了官道,打通了南北客商交易的局面,同时皖城也成为了通向边关最近最有利的一条道路,正当他们享受着自己的成果时,公主又来了,带着皇上赐婚的圣旨与嫁妆。
那个时候城守已有一女,而城守夫人又有了身孕,可那圣旨之上明晃晃的写着将城守夫人降妻为妾,城守夫人几次动了胎气,连城守也是气得不行,却还要下跪谢恩,随行之人很多,纵然是二人不愿,但仍然没有阻止公主下嫁的脚步。
后来二人使计,让公主在下嫁的第三日有了小产的迹象,于是公主未婚先孕的消息传到了帝都传到了皇帝的耳中,这才让皇帝放弃了这个不是最受**的公主。但是为了表示愧疚,皇帝竟又赐下了二个美人与一些赏赐,目的就在于皖城这个小国库还有要塞之地不落于他人之手,尽在掌握之中。
但也因此,让城守夫妇对皇帝有了怨言,只是没有表现出来罢了,前些年年年都会来一些皇亲王族,每次一走,都会带走大量的财物,因为他们都带着皇帝的口谕,而如今又遇上加收赋税的戏码,更是让她们的不满升到了极点,这是一个契机,因而策反很容易。
所以,天地地利人和,连天都向着他们这一边,林怀远不可能成不了事儿!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不中计

既然是下了决心,那么做事便不可拖沓,于是带着踌躇壮志而来的税使一行人此时全都被软禁在了偏僻的院子中,周围还被城守用重兵把守着。
反正只要再等上一个月,大军就要来了,再控制住城里的那些暗钉,等到自己这边的消息传到皇帝的耳中时,已然于事无补了,局势已定,再难翻盘,想不到城守一生兢兢业业临到老了还能轰轰烈烈的干一翻大事,心里此时全是豪情万丈!
“我不同意。”城守夫人开口反对。
“何伯父伯母,我是真心心悦于云熙,我会保证。。。。。。。。”还待用真情真心真意从各个方面来打动二人的张中元话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城守再没有先前的那种随和的客气,满脸都是严肃之色:“熙儿的事我们自有安排,最近府里事情不少,难免会照顾不过来,张大夫你的包袱我们已经差人收拾好了,饭后我们会着人送你回去的。”
“是府中的那些税使为难何伯父你们了吗?你们放心,那税使与家父有些渊源,我这就修书一封回家,让父亲亲自执笔一封,以便那税使不为难你们。”张中元天真的说道,那送他回家的话他故意当作没有听到,面上还表现出了为城守夫妇分忧的神色。
这番作派让上位的二人心里不是个滋味儿,这人吧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而且张太医他们也略有耳闻,品性是不错的,不然不会冒然的辞官回乡,就是他的儿子却如此分不清形势,简直要让人怀疑这张中元是不是张太医亲子了,有心将张中元送离这是非之地,同时让他离自己女儿远些,却没想到他竟可以将话自解成这样。
城守夫妇对视了一眼,既然这样,那就用最暴力的法子来吧,直接点了他的穴,唤了下人来,将人塞到准备好了的马车之中,放行!
相信那敏感的嗅到了局势毅然引退的张太医不要太感激他们。
不过自家女儿请张太医前往皖城救命被拒绝之后,趁张太医不在家时,利用美貌引来了继承了张太医医术的张中元的事,被他们自动忽略了。
于是乎,世界终于安静了。
再来看看李瑶这边,她被何云熙拖出了府门,逛街置办衣物,以便以最美的姿态来迎接她生命当中的良人,随行的人当中有段月容,身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的何云攀及将自己的存在感放弱的卓文清。
正在顺着街道看摊子上小玩意儿的几人忽然发现前边聚集了一堆的人,出于好奇,何云熙拖着李瑶及段月容就朝那个方向奔去。
“等等,这东西你不要了?”李瑶扯了扯手臂,发现何云熙臂力惊人,无奈的说道,那小摊上的老板一张笑脸都快撑不住了。
何云熙犹豫片刻,扯着脖子对后面的人说道:“弟弟你帮我把这些东西都包起来,我在前面等你们!”
这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因为何云攀脸上丝毫没有反抗之色,任劳任怨的付钱外加提着一包女儿家的玩意儿。
“让让,让让,怎么回事?”人群里三层外三层的挤作了一团,何云熙拔高了音量喊道。
奇迹般的,喧闹的人群还真给让出了一条通道来,李瑶听到不少人嘴里说着“大**来了!”之类的话,谁叫这何云熙在这皖城也是一个名人来着。
却原来是一个卖身救母的戏码。
地上躺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只见她面色青黄,头发枯杂,瘦骨嶙峋,青筯四起,一幅不久于世之相。而旁边头上插着一根草,衣着同样狼狈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应该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只见她双目红肿,向着人群磕头不止,长相的话,如果忽略红肿的眼睛和不停往下淌的眼泪,倒是水灵可人。
“求求各位好心的婶子大伯,只需要二十两的银子,回春堂的大夫就可以给我娘治病了,只要医好了我娘,我就是你们的奴婢了,想怎么使唤都行,呜呜,呜呜。”
围观人群指指点点,
路人一:“太可怜了!”
路人二:“是啊,这么可怜的孩子,还如此有孝心,如果实在不是家里也紧张,我就出了这银子。”
路人三:““就是,二十两可不是个小数目。”
路人四:“那回春堂的大夫脑袋都钻钱眼子里去了,这可是一条活生生的命啊,宁愿要银子也不要命,啧啧。”
路人五:“能有什么法子里,皖城虽然大,但医馆就只有这一家!”
路人一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咦,这女娃子有救了,大**也是学过医的!”
路人二附和:“对啊,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大**也是能治病的!”
路人三:“大**,你救救这妇人吧,太可怜了!”
路人四:“是啊,救救这人吧,好可怜!”
于是,就这样,何云熙被推到了最前面。
脑海之中并没有提示救人的声音,李瑶顿时就明了这二人在装病,冷眼看去,虽然不知道这二人究竟安的什么心,但是也知道绝对不是好事,她微微落后一步,看到卓文清正对着她淡淡笑着,里面的意思与她所想一致,不管,不顾,离开。
只是,李瑶的眼神微微冷了冷,那卓文清身边围绕着的几个笑得羞涩的年轻女子实在是太过于碍眼了!
何云熙的呼声如此之高,李瑶实在是不好拖着她立即离开,况且大街之上人越来越多,全部控制了伤神不说还太显眼,于是想了想,她忽然倒向了旁边的段月容,如愿的听到了段月容的惊叫之声:“阿瑶你怎么了?”
闭着眼睛的李瑶没有给任何的反应。
倒是正准备给那妇人探脉的何云熙反应了过来,她迅速的起身扶住了李瑶的另外一边,关切又带着焦急的问道:“阿瑶这是怎么了?”
段月容摇头表示不知,就见何云熙探头向后喊道:“卓兄,阿瑶晕倒了!”
而后扔了一锭银子给了离她最近的一个人,说道:“带她们去回春堂看大夫。”迅速的与段月容扶着人离开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离开皖城

于是围观群众的八卦又转了一个风向,
路人一:“那晕倒的女子是谁?怎么大**如此焦急呢?”
路人二:“不知道,许是大**新结识的手帕交?不过另外一个看起来有些像段家**。”
路人三:“什么段家**,人家已经是城守大人的儿媳了,不过我刚才似乎恍忽看见了二公子。”
路人四:“真的吗?二公子病好了?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到?”
路人五疑惑:“莫非是另外跟着的那人治好的?听迎来客栈的小二说城守大人可是在好几天之前亲自派人上门请的人呢!”
然后,八卦的话题越扯越远,而那地上的二人,似乎就这样被众人遗忘了,当然,那个得到银子的人还是很热情的帮着女子一起扶起妇人向着回春堂而去了。
二个时辰之后,
“你怎么买了这么多?”何云熙问道,不过是分开转悠了一小会儿,就见李瑶的手上提了不少东西,卓文清的手上也提了不少的东西。
李瑶笑着解释:“我们明日就要走了,这些东西自然是要备上的。”
“什么!明日就走了?”段月容惊道,李瑶突如其来的话让她没有丝毫的准备,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好朋友,她还有许多女儿家的体已话没有来得及说呢。
同样不知道的何云熙也惊讶的问道:“可是你们不是游医吗?在哪儿停留不都是一样的?就在这里不好吗?”
李瑶看着二人如出一辙的神情,笑了:“在这里多停留了这么久,是时候该走了。”
而后不等她们再说些什么,继续道:“我们是游医,所以注定不会在一个地方驻足,况且还有那么多的人等着我们去救治,早些上路,可以早些救人,你看,你弟弟不就是这样被我们救回来的吗?现在指不定在某个地方有着与之前的你一样绝望的等着救命的人在呢!”
想了想,李瑶对着何云熙提点道:“云熙你父亲现在所在的位置至关重要,如今正处在非常时期,所以对人,你要打起十分的警惕之心,切莫让人钻空子,到时候得不偿失。”
想起了先前那二个很有问题的求医母女二人,何云熙点了点头,如果不是事后李瑶的提醒与分析,只怕她这个自认为见识了不少世面的人也会被骗了去罢,这事儿回去之后定要给双亲说道说道。
与此同时,一直充当苦力的何云攀也开口挽留:“卓大夫,明日这里就是花神节的最后一天了,既然你们决意要走,不若去看看之后再走。”
因为花神节并不是城中,而且这几日卓文清与李瑶也没有想起这回事儿,所以就都没有去看,突然听到何云攀这样一说,倒是觉得可行。
何云熙与段月容二人知道多说无益也留不住人的她们沉默了,逛街的好心情全都被沉重给代替了,怏怏的提不起精神,满满的都是不舍。
“好了,做什么这个样子,又不是永远见不着了,以后得闲了,我与文清定会回来看你们的。”
分离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花神节一过,带着众人的不舍,李瑶与卓文清再一次踏上了属于他们二人的征途。
一路上,四处可见的都是人们谈论着的战事,或唏嘘,或淡然,或愤慨,李瑶也听了不少关于林怀远的事,也不知道那批在流匪窝里找出来的钱财有没有送到他的手上,还有那座宝山,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每天都是骑在马背之上向着未知的方向一路前行,他们救过很多小动物的性命,当然最多的却是人,有老人,有小孩,有富人,有穷人,有书生,有武将,也有**妓子和小倌,形形色色的人,各种各样的伤,他们的足迹开始的向着一方散开,活菩萨的称号也越来越响亮。
半年的时间飞快就过去了,他们的日子过得十分的充实而又快乐,偶尔会想起远方被他们抛弃了的众人,想起那曾经在一起听他们打闹的日子。
这天,越发成熟温柔的卓文清行径却有些怪诞。
“文清,什么要走这里?”放着旁边好好的大道不走,偏偏向着杂草丛生一看就是鸟不拉屎的荒地行进。
可怜那二匹任劳任怨的马,一匹被二人骑着,一匹驼着不少东西,已经快被那些烦人的石子儿给硌得忧伤不已,倒是小黑,半年时间里他已经学会了骑马,如今正老僧入定般的直视前方,看起来气势十足的样子,只是马儿的驼着二个筐子,一个筐子装着东西,而它在另一个筐子里显得则是那样的另类和搞笑。
“到了你就知道了。”卓文清将一片杂草从李瑶的头上捡下,并不直面回答,但是其口中的却是充满了神秘感。
李瑶好奇了:“究竟是什么地方?你从未与我说过,这里眼看着就要接近云州高地,处处可见荒芜,往这边走莫非这里是你年轻时候建立的什么不为人知的势力?”
想象之力很丰富,卓文清乐了乐,不过仍然没有告知李瑶他的打算,走了这半年的时间,终于是到了这里,这一次,他会给她一个惊喜!
“那我们还需要多久才到?天可要不久就黑了呢!”李瑶从侧面问道,实在是二人的旅途有些寂寞无聊,于是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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