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女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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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女攻略-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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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慈将珠钗拾起,细细的欣赏,想着这支珠钗前世的命运,这一世,她要自己作主。
很奇怪今天陈玉芳怎么不来找她的麻烦,以往不是侍候她梳洗就是替她端茶送饭,今日可真是让薛慈清静了。薛慈也不再作他想,一个人出府。
第一次抬头挺胸,薛慈体会到了重生带给自己的内心强大的力理。这种力量已经变成了一层□□。
来到城南的河边,望着静静流淌的小河,她放松身心,才将怀里的东西取出,放在手心仍有几分不舍。
依希记得,这盒胭脂是两个月前正值深春的时候,陈靖祯借口让她送衣服时送给她的,当时他只说给陈玉芳带的时候多拿了一盒,便送给她。后来她知道陈玉芳根本就没收过陈靖祯的胭脂时才感觉到陈靖祯对自己有别的感情。
可这盒胭脂放在抽屉里已经两个月了。
“靖祯啊靖祯,感谢你送我的礼物。只怪我自己不能接受。”
用力一扔,手中的珠钗远远的落入水中,接着是那盒胭脂。情根发芽,只换来扑通两声,从此沉于河底。
薛慈对着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背后的太阳渐渐升起,将她印在水中的倒影慢慢缩短。
新的一天,陈家随着陈老爷和陈靖祯出门后渐渐苏醒。
薛慈回到家,本想回房歇一歇擦把汗,可一进门就遇上了服侍大小姐的另一个丫鬟春雪。春雪平时很少被陈玉芳使唤,原因就是陈玉芳基本上所有的事情都要找薛慈来做。
春雪告诉薛慈大奶奶找她,在偏厅,还提醒她小心些,说陈玉芳也在,母子俩看上去脸色不好。
无非是为了昨日的事。薛慈心里明白。
偏厅在正厅后的院子左边,陈玉芳走进院门,身边突然窜出来两个家丁,一把将她抓住,连拖带拽的将她带到偏厅中,甩手将她按到地上。
痛。薛慈挣所起来,首先见到的是冷着一张脸的袁氏,身旁是气急败坏的陈玉芳。
“臭丫头,你真是够大胆的。自己看看你做了什么好事。”陈玉芳怒哼一声,将昨日让薛慈去玉春堂新买的胭脂水粉扔到地上。本就只剩不多的胭脂水粉全洒了出来。
薛慈看了一眼,目光闪过一丝讶异。她还真是小看了陈玉芳竟然查出来了。
“薛慈,你一定很惊讶吧。怪只怪你自己太笨,明明知道这盒胭脂只过过你一人之手,你还敢在里面加料害我,简直是愚蠢至极。”
“大小姐,我是冤枉的,我不明白大小姐说的是什么,什么加什么料,这是我听小姐的吩咐从玉春堂买的,买的时候什么样,用的时候还是什么样的。”
“你还想为自己开脱?”陈玉芳走到薛慈面前,一脚踢到薛慈的腿上,仍不解气。
“玉芳,你冷静点。”袁氏瞪了一眼女儿,“你是陈家堂堂的大小姐,能不能保持一下你的淑女形象。这种事情我自有定夺。”
薛慈没有对袁氏求饶,怪自己没把事情做圆满,这会儿陈老爷和陈靖祯都不在家,自己怕是又要吃些苦头了。
“薛慈,说实话我们陈家待你不簿,你为何要跟玉芳过不去?”
“大奶奶,我没有。我到现还不知道大小姐用的胭脂被掺了什么东西进去。”
陈玉芳更加生气,“娘,薛慈就是嘴硬。反正玉春堂的老板已经确认过,这胭脂里被掺了花粉。薛慈是知道我花粉过敏的,恰好这胭脂只过过她一人之人,这事除了她再没有第二个凶手。”
薛慈抬头看陈玉芳,脸仍有些微肿,看来得好几天不能出门呀,心里倒是有些痛快,但眼下……
“薛慈,玉芳说的说是不是真的?”袁氏冷冷扫了一眼薛慈,“我看你是不会承认的。那好,既然你敢做不敢承认,那这些东西只好往你脸上了擦一些。不过我也要给你加点料,让你记住教训,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如此心狠手辣。”
在袁氏的授意下,若儿不得不把早已备好的红色粉沫拿起来,本来替薛兹求个情,但看样子不求情反而能更快的化解这事。
空气中有辣呛味传来,薛慈惊了一下,已猜到若儿手里的东西是辣椒粉。
陈玉芳冷哼一声,目光盯着薛慈,似乎已经提前得到了报复的快/感。袁氏则不动声色,表面看起来是在做一件惩罚做错事情的下人。 
薛慈低下头,哀求道:“大奶奶,大小姐,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请大奶奶明查,不能因为玉春堂的老板一句就把责任推到我身上,这也有可能是玉春堂的老板在推卸责任。”
“你住口!”陈玉芳怒吼,“薛慈,你这个没爹娘要的人,你的心眼从小就坏,你从来就没有认真的侍候我,如今还敢这样对我。来人,把她抓紧了,让她也尝一尝本小姐受过的罪。”
家丁只好上前将薛慈紧紧的抓住,陈玉芳又让若儿把混了辣椒粉的胭脂涂到薛慈脸上。若儿吓坏了。
“没用的东西。”陈玉芳推开若儿,自己动手。抹了一把就要涂到薛慈爱的脸上,薛慈偏头躲过,陈玉芳气急又抹了一把,这次她抓紧了薛慈的衣领,决不再让她躲过。
不过,陈玉芳并没有得逞,门口传来一声喝止,惊得她手上一抖掉了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

☆、第005章 恶徒危机

陈玉芳抬头看去,立刻又松了一口气。她当是谁,原来是一向懦弱的偏院薛氏。
薛氏这次直接走到陈玉芳身边,将陈玉芳推到一边,又喝止家丁放开薛慈。薛氏虽是二房,但好歹人称一声二奶奶,家丁不敢执意双双退到一边。
然而薛氏的举动,真真让袁氏和陈玉芳万分吃惊。在他们看来,一向卑微的薛氏今日一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薛氏护着薛慈,看向袁氏,“姐姐,不知阿慈到底做错了什么事,你要这样对她?”
袁氏回过神,刚要开口被陈玉芳抢过话,“薛慈故意在我的胭脂里放花粉让我过敏,在申家人面前丢人不说,还把两家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良好关系给毁了。薛姨娘,你觉得她不应该受惩罚吗?”
薛氏极力争辩道:“若说阿慈对你下黑手,你问问府中的人谁会相信?阿慈从小到大侍候你,没少被你指三道四,时不时受你的气,甚至被你随手就打。陈玉芳,老爷教导我们做人要讲良心。你是陈家大小姐,阿慈是我养女,你这般狠心对她,若是老爷知道了恐怕也会给你几分颜色。”
“你在威胁我?”陈玉芳瞪着薛氏,用她习惯的居高临下的姿态,瞳孔缩小,冷哼道:“家里的事由我娘做主,由不得你这偏院的人指手划脚。”
“玉芳。”袁氏喝止女儿,不再让她说狠话。转头看薛氏和薛慈,叹了口气。“阿萍,你也别怪我,的确是玉春堂的老板已经确认这胭被人加了花粉。恰好玉芳花粉过敏,这么一衡量,加上东西是薛慈买的,只经她一人之手,大家当然会怀疑她。”
“姐姐。阿慈从小安安份份,对玉芳一向照顾到位,平时玉芳又是怎么对阿慈的,或许老爷不清楚,可这宅子里的人个个都心明眼亮。我只是希望大家能够相安无事,别让老爷操心。”
“正好,我也是这么想的。”袁氏得了个台阶顺着便下了。转头对陈玉芳道:“这次的事情就算了,怪就怪谁让你偏偏对花粉过敏,那院子里不也开了不少花吗,别有事没事的去那抓蝴蝶惹了花粉。行啦若兰,把这儿收了吧。我得出去转转,哎哟我这头都昏啦。”
陈玉芳有气不敢撒,眼睁睁看着母亲离开,然后一跺脚跟了上去。
薛氏松了一口气,看向薛慈。“怎么了,这么看我?”
“没什么。谢谢萍姨救了我一次。只是从今往后,……”
“没什么就好。”薛氏截过了话,把薛慈带回房中,掏出手帕替她擦拭身上沾到的胭脂。
薛慈也不说话,一直在想自己的问题,直到薛氏抬头看她。“脏了这胭脂肯定是擦不掉了,你还是回房换换吧。”
“是,萍姨。”
薛慈安静的离开,回到房中终于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很疑惑。
“萍姨一向不和大奶奶正面冲突,今天的事难道只是为了保护我?不对呀,一直以来大奶奶没少责骂我,她每次也都只是软软的哀求几句,从来不会像今天这样敢于怒吼,而且是在我说要变强大以后……难道……?”
薛慈笑了笑,找了套干净的衣服换上。既然陈玉芳跟袁氏已经出去了,那么没人使唤她也可以轻松一下,好好的计划计划。
已经逛上街的陈玉芳抱着母亲的手,嘟着嘴巴能挂上两斤猪肉。袁氏看了她一眼,反而笑了笑。
“玉芳啊,娘教过你,正面不要跟下人起冲突,下人就是下人,你这较上劲了不是降了自己的身份?”
“娘,我只是太生气了,薛慈太过分啦。”陈玉芳抬头扫到路人对自己投来目光,深怕别人笑话她的脸,赶紧又低下。
袁氏哼笑一声,“薛慈这个人,跟她的养母一个样,逆来顺受。要说她动了手脚,我确实也有几分不信。你呀,以后做事稳重点。别给我捅出什么大搂子。”
这话要让陈玉芳更委屈了,“娘,我敢保证一定是薛慈干的。”
“证据呢?”
“玉春堂的老板。”
“你傻呀?”袁氏摇头失望,“玉春堂老板的话能当证据吗?我要的是是谁亲眼看到薛慈做了手脚,这才是最有力的证据。没有这种有力的证据,就不要给我惹事。你以为想对付一个人这么容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要是这么容易,我何须一直等下去。”
“等什么?娘你说什么呀?”
“行啦行啦。”袁氏叹息。“这事到此为止吧,别让你爹知道就行。否则你爹肯定会骂你。你要知道,你爹一直希望我们这个家和和睦睦,在他看来,你平时对薛慈的无理取闹也无伤大雅。可你可不能见势风长。”
“娘,你今天的话怎么怪怪的,我哪有你说的那么讨人厌。”
袁氏闭了嘴,有些事情她还是不说的好,毕竟陈玉芳侍宠而骄,平日里又藏不住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至于薛氏和薛慈,她心中有数。
熙熙攘攘的大街,淹没了袁氏母女的,却见街头的陈家铺子生意兴隆。
这几日薛慈一直躲着陈靖祯,陈靖祯也几次要找她都没见着人。而陈玉芳那边也收敛了不少,除了平时做的事,心中的气偶尔撒一撒,也不见她再怎么刁难,薛慈也空闲了时间,为自己的事而打算。
胭脂的风波并没有传到陈老爷耳里,袁氏何其精明。这些年宅子里的事哪一件不是到了她那里就圆满结束,丫鬟家丁也不敢随意嚼舌根子。
这些薛慈自然都懂,况且,薛慈也不希望这些事情传到老爷或者大少爷的耳里,就算在陈家两个男人会是无形的靠山,她倒宁愿神不知鬼不觉……
“阿慈姐姐。”
薛慈回头看去,见春雪皱眉苦脸。
“春雪,怎么了这是?”
“还不是大小姐。”春雪含泪抱怨,“下午大小姐让我去玉春堂买胭脂,结果说我买的颜色不对,把我狠狠骂了一顿,让我现在就去换。”
薛慈看看天,“不能明天换吗?这天都快黑了,况且玉春堂也该关门啦。”
“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小姐的脾气,这事能明天吗?”
也是呀,陈玉芳的眼里哪里有下人的位置。薛慈决定陪春雪一起去,春雪起初不同意,怕这次再经薛慈的手,万一出什么问题陈玉芳恐怕又会逮住薛慈不放。不过薛慈才不怕。
西头的太阳剩余不多的红光,将地上两个人影拉得老长。街上偶尔三两个人经过,薛慈牵着春雪的手两人加快步子,不过赶到时玉春堂已经关门。两人只好拍门,好在老板住在店中。薛慈让春雪挑一款看起来颜色新的艳的,味道不要太淡也不能太浓,包准陈玉芳会喜欢。
“阿慈姐姐,谢谢你,你对大小姐这么了解,这一款我一定能过关。”
薛慈点头回以微笑,眼看着天快黑了,和春雪手牵着手小跑。清冷的大街已经看不到别的人影。
为了早点回家,薛慈带着春雪抄近路,走巷子往河边过小桥,可她们一进巷子就感觉不对劲,一回头,吓得两人尖声大叫。
“小妹妹,这天都黑了你们上哪儿去呀?”
两个满脸邪笑,衣衫不整的男人慢慢的走向薛慈和春雪,春雪下意识躲到薛慈身后紧紧抓住薛慈的手。
“你想想干什么?我们可是陈家的人,你们……”
“陈家的人?”其中一人抢过话,看了一眼身边的人。“陈家的人不是更好吗?”
听着两人奸逞的笑声,渐渐的逼近,薛慈和春雪颤抖着后退,偏偏春雪没站稳摔了一跤,薛慈绊到她的脚,两人一起摔地上了。
“别过来,快走开。”薛慈紧张的挥手,但逼近的人只当成了招唤。眼看就要遭到毒手,却听到巷子口传来一声暴喝。
“两个恶徒,当街做这种龌龊事,就不怕县衙大人的杀威棒吗?”
“大少爷?”薛慈和春雪惊讶的看去。
陈靖祯大步走来,阴沉的脸目露凶光,又威风凌凌的样子,让薛慈仿佛想起了关于他们的一些事。
两个恶徒互看一眼,毫无惧怕的拦住陈靖祯,陈靖祯看了一眼挣扎起身的薛慈,怒吼道:“恶徒,陈家的小姐你们也敢觊觎,眼里当真没有王法了吗?”
察觉到两个恶徒根本不怕反而藏着杀机,薛慈担心陈靖祯,让春雪先走去叫人,她捡起地上的石块。
“阿慈,你先走。”
“我不走,我不怕他们。”薛慈咬紧牙,强迫自己昂头挺胸,以石块为武器。
恶徒放手一搏,同时攻击陈靖祯,陈靖祯一开始还能避能攻,但终究以一不能敌二,薛慈想帮忙又怕误伤陈请祯,在外围干着急。
陈靖祯被恶徒控制,全身上下拳打脚踢,薛慈大喊救命,却叫天天不应,眼看陈靖祯口吐鲜血马上就要撑不住了,薛慈一咬牙捧着石块冲过去,狠狠砸到其中一人的后脑上,那人回头看薛慈,摸了摸后脑竟一手的血,暴怒之下一拳头打到薛慈的脸上。
陈靖祯只顾上喊了一声阿慈,就被狠狠一拳打到脑袋上,昏倒在地。两个恶徒喘着气看了一眼陈靖祯和薛慈,还没来得及说话,巷子出口的方向,春雪带着两个人匆忙跑来。恶徒见势只好往入口跑了。
“大少爷?”薛慈来到陈靖祯身边,抱着已经昏过去的陈靖祯哭着呼唤,可陈靖祯一动也不动。
春雪赶到,带来的人正是申正鸿和他的跟班葛东,申正鸿看了一眼薛慈,和葛东两人换着把陈靖祯背回陈家,可把陈家上上下下惊动得鸡飞狗跳。而薛慈,也被盛怒之下的袁氏以护主不周之罪罚去内堂跪菩萨。
作者有话要说:

☆、第006章 再受冤屈

经大夫诊断,陈靖祯伤及内腑。外伤易治,内伤则需要些时日来调理。好在人无危险。陈老爷在厅里见申正鸿。
“感谢申少爷及时赶到,要不靖祯恐怕凶多吉少。”
“伯父不须多礼。”申正鸿摆手,“当时我也是正好路过,春雪丫头向我求救,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说起来还是那两个丫头的功劳。”
陈老爷点点头,请申正鸿坐下。“这些恶徒真是猖狂,我已汇派人去衙门报案,但愿能早日将恶徒绳之于法。”
门外,陈玉芳含羞带怯,亲自端着茶点上来,偷偷瞄一眼申正鸿,在申正鸿看过来前飞快移开目光。
“申少爷请用茶点。”陈玉芳奉上茶后脸色转忧。
“多谢大小姐。”
“玉芳,这些事交给下人吧,你去陪陪你娘,你哥哥伤成这样她心里不知有多难过呢?”
“是。爹。”陈玉芳乖乖的点头,安安静静,走几步后又回头道:“爹,我听春雪说了,这事是因薛慈而起,她一时贪玩晚归,才让恶徒给盯上,要不然好端端的大哥怎么会伤成这样。”
陈玉芳忍不住轻声哭泣,难掩心头悲痛。
陈老爷叹气之,“这事交给你娘去处理,不过你提醒你娘,就算是因为阿慈,也别太为难她。”
申正鸿目光随着陈玉芳的身影,想起那日过府时摔在他身上的那个人,当时她眼里虽然惊恐,但不难看出她的心计。潜意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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