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创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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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创我命-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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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对是有心理准备的,可还是骇了一跳。八双兔子眼齐齐盯着她,张张脸皱成一团好似怨妇一般。
  丁冬瞬间黑线无数,举手道,“好吧,我错了。不该让你们看的。”一想,怎么不对呀,只给了两个人啊,怎么成八个了?她恨恨瞪着那两个惹事的家伙。
  “你别怪他们,是我看他俩半夜三更地还不睡,一直在你书房外打转,问清楚了抢来看的。”影子果然义气,挺胸救驾。
  “我们是看石头脸的大哥一会愁,一会笑,一会拍腿的样子就凑过去了。”丁夜和丁浩说。
  小虎子嘻嘻笑,“三个疯子的热闹怎么会少了我?”
  两位老爹挠头,“四个疯子的动静太大,把我俩吵醒了。”
  好吧。丁冬搓搓额头,“放过那俩臭小子了。现在,找人去印书和去酒楼发放,交代完人以后就统统去睡觉。”
  梓染瘪着嘴,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地扯她的袖子,低低地道:“下一章,今天能出不?”
  丁冬上去就一个爆栗,板着面孔说:“谁乖乖睡觉,谁有份看,否则……”呃,一个也不剩了,转眼间闪了个干干净净。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5 章

  丁冬苦笑。用完早膳后,坐在阳台上。她现在把办公地点放在阳台上了。水流淙淙,鸟儿啾啾。俯视,屋宇重重,花草摇曳;仰望,蓝天白云,风清气爽。坐在这儿,真真是心旷神怡。
  提起笔,先写第五章。这是急活,不然那几个家伙睡醒不见便会吵翻天。半个时辰后便搞定了,瞧瞧,心安的时候就是有效率,何况是写一本看过几十遍的书?对一个过目不忘的人来说,就差标点符号没有记清楚了。之前出得慢,是原本就打算四章放市,后面的每章都要卖钱养家的。
  写好,放一边,镇纸压上,然后画图纸。教学上没什么东西可以改,算学她只想让孩子们学会加减乘除就好,深的到时候再说。物理化学更不必了,要是教出去,天知道会惹出什么祸事来,没准就将现代化一步大跨越给拉来了。异时空也有自己的历史进程,不可妄推,这是她的坚持。
  食堂得有饭盘,方便简捷。想到便顺手画好了,放一边。搓搓眉角,宿舍、公寓,还缺啥?对了,轮椅。老人需要的。三张图纸一会便画好了,细细标好说明。又想到,老人需要娱乐的,这时代好像除了象棋、围棋,没别的了。闲暇时光,老人们也就是种种菜,养养花之类的。但是对于不良于行的老人呢?那就扑克吧。于是两张图纸一会功夫也摆在了手边。又想到麻将,打了个寒战,这玩意儿以后再说吧,太害人了。跳棋、军棋、五子棋和飞行棋可以有,于是又画。
  烟儿端了饭菜来摆上。阳台很大,书桌、躺椅,美人塌,小圆桌、椅子,一应不缺。
  “这么快中午了?”丁冬揉着太阳穴。时间过得可真快,她还没做什么事儿呢。总觉得还缺了什么,死活想不起来。算了,先吃饭。人是铁,饭是钢,吃完饭再说。到底脑子不归嘴巴指挥,边吃边琢磨。对了,泼发水、沐浴露、香皂。这些对从小沾染化学的丁冬简直是顺手可拈,又不会影响什么进程,还有牙膏和牙刷。话说每天用盐擦牙又古怪又难受。
  放下碗,回到书桌前,刷,刷,刷写下所需的各项材料,递给烟儿让送去给采买管事。现在生态环境好,材料纯天然,不但效果更好,还不会产生什么化学影响,最主要的,能赚大钱。谷里有的是作坊,她又写出制作方法,等王老爹醒了去安排。这些不用自己做,更不用保密,量越大,钱回得越快,低价销售就可以,百姓也用得起。
  写着牙膏制作方法的时候,突然想到了盐。盐啊,在这时代可是贵得要命,穷人吃都不够,更别提擦牙。古代的盐好像都是官方控制?盐,盐。丁冬敲着额头。建州离海边不远,可以制海盐。丫丫个呸的,她决定了,让那些黑心虫倒血霉去!
  作坊、盐厂,一条条写好。又想到,私贩盐在这儿好像是犯法的吧?管它的呢,到时候把盐摆进谷里卖,谁要想找麻烦,多掂几个脑袋来。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她丁冬连炸药包都敢扔到皇宫,还怕什么盐官盐商?那些家伙黑够心了,不吐点什么癌症都不会放过他们。
  实在想不出什么了,等遇到什么的时候再说吧。她扭扭脖颈。待谷里一切事宜走上轨道,再盘算军队的事。驰骋沙场、浴血奋战,在烈火和鲜血中锻炼与成长,那是她骨子里的魂,不会更改。
  歪在美人塌上睡了会。暖风送来阵阵花香,真是很舒服呢。睡得踏踏实实,香香甜甜。有什么东西凉丝丝的、一点一点的落在脸上,下雨了吧?翻个身,继续睡。凉凉的感觉没有了,“就下这么点?还真是春雨贵如油呢。”嘀嘀咕咕兀自不醒。
  梓染好笑地看着她的睡像,听着她嘴里叽叽咕咕不知在说些什么。下雨了,他连人带塌移到屋檐下。阳台上的屋檐伸展出来比较宽,建的时候就想着要防阳防雨防丁冬这般赖在阳台上。果然有效啊。
  逸风轻手轻脚从书桌上抽走了第五章和一堆图纸以及制作说明,还有乱七八糟的构想,心底深深地叹息,一抹生疼沉在那儿,这丫头,估计只有睡着的时候才不会操心了吧?
  梓染搬了个绣墩坐在美人塌旁,守着丁冬睡觉。怕她一床毯子不够暖,又加了一床锦被,又担心她踢蹬,便就这样守着。
  逸风轻轻把第五章递给他,眼神示意他守着的时候可以先看,再扬扬自己手里的图纸,意思是自己还有别的事儿要做。
  梓染接过来,逸风提着气进了屋,去了书房。现在这俩人,亦敌亦友了。
  细雨如霏,清润凉爽。这觉好睡,丁冬终于醒来睁开了眼睛,朦朦的雾气里,就见到那对星眸,深邃而温暖。
  “我喜欢下雨。”她扭开脸,懒懒得拥被不起,贪看着雨景。
  梓染嘴角微翘,“那便躺着看好了。逸风把图纸那些个交给两位老爹去忙了,你可以好好休息。”
  “恩,”丁冬慵懒地应了一声,蜷缩着身体说:“制盐那方面的事儿,不会有麻烦吧?”
  “我看过那些制作方式,简便又快捷,而且几乎没什么成本。你想出这个不是为了赚钱,我知道的。你放心,我有的是办法让百姓们不缺盐。他们惹下手狠了,我便学学那些劫富济贫的好汉,让人挨家挨户把盐丢进去。”逸风轻笑着说着走过来直接坐在塌沿上。
  听到劫富济贫四个字,丁冬将身子蜷得更紧,反倒给逸风多腾了些地方,梓染的眼底是生气又好笑。
  丁冬揉了揉鼻子,说道:“那你处理好了。洗发水那些,作坊可以大量生产,谷里有的是铺面,卖就是了。那些个东西,低价售出就好,薄利多销嘛。”
  “你的图纸说明里写的有。”逸风轻轻地笑着,和风细雨的更加迷人。
  “有吗?瞧我,睡糊涂了吧?当时只是拿不定主意,顺手乱画的。本打算等你们起来了问一下再决定。”她挠挠头。
  “不晓得说你什么好。”逸风刚想摇头,就见她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又想说我爱操心是吧?习惯了呢。现在处处有你们帮着,我已经懒得不像话了,再懒下去,真的便跟养猪儿似的了。再说,脑袋总不用也会生锈的。”停顿了一下,她不怀好意地说:“也许,我可以试着闲闲?”她眯着眼睛在两人脸上、身上来回梭,像欣赏货物一般。
  “风兄,“梓染摸摸后脖梗,”我有种很不妙的感觉。”
  “我也有。”逸风缩了下脖子,“我觉得她在盘算怎么卖了我俩。”
  丁冬单手支起下颌,认认真真地冲着他俩点头,然后认认真真地说:“是有这打算,不过呢,是把你俩卖给我。”
  两人不安的感觉愈来愈重,后背渗出汗渍,通常这丫头这种表情、这般语气的时候,对方都没什么好下场。梓染吭吭哧哧地说:“我们好像已经卖给你了吧?”
  “还是自己卖自己的,没工钱还得付伙食费。”逸风紧张又好笑地说。
  丁冬也在点头,然后翻身坐起来,死死盯着他俩,脸色、表情严肃到不能严肃,“男人、女人,都是人,对吧?”
  如果不是她的语气太郑重,他俩绝对会因这句话笑喷出来。她这明显的废话,用这样的语气,俩人顿时心头疑云大起,有种快掉进陷阱的感觉。
  丁冬眨着大眼睛,长睫忽闪忽闪,眼底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嘴角斜斜地吊起,“为什么男人能三妻四妾,女人却非得从一而终?”
  二人大骇,同时跳起,同时大叫:“我没有!”
  “我知道,”丁冬慢悠悠地说,抬手示意他俩稍安勿躁,吹了吹额前的刘海,她说:“我的意思是……”呃?她话还没说完呢,眼前已经空空荡荡,那俩人像被鬼撵似的飞一般逃掉了。
  丁冬捧腹,笑得前仰后合。哼,俩臭小子,这下你俩能安生一阵子了吧?一天到晚尽想些有的没的,不整整你俩,当我摆设啊?她躺好,环着脑后,吹起了口哨。
作者有话要说:  。

  ☆、第 46 章

  不过嘛,这个问题好像也可以考虑下的。她丁冬自认不输男子,而且很不服气,尤其不服气古代的社会结构。男人有了妻子,还娶妾室,还弄通房丫头,还寻花问格。女人不但得跟别的许多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还得对她们堆起笑脸,包容她们,善待她们,还得照顾、抚养她们的子女。否则就是善妒,就会被口诛笔伐,还随时可能会被一张休书打十八层地狱!女人爱着她们的丈夫,用自己的一生成就着一个又一个的悲剧。男子则乐享其中,却从不将她们放在心上,只顾享受着她们给自己带来的乐趣。爱情,对男人而言,永远排在末三位,永远自私且吝啬,只顾一味的索取,却付出很少,凭什么呢?
  若说之前是玩笑,现在丁冬是真的有认真思索。从古至今,至她存在过的二十一世纪,最美、最幸福的,无数哪怕再胡扯的小说、电视,也都极力追捧与奉行并严重地表达着人们内心的渴望,就是那句: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最完美的爱情,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最浪漫的人生,便是牵着彼此的手,倘佯岁月长河,一起慢慢变老。
  可是,人心多善变啊?感情是最不可依赖的东西,因为它看不见,摸不着,只是凭着一种感觉在决定自己的言行。不善者亦常变。美丽、幸福、完美、浪漫的爱情只出现在小说里,电影电视里,那些更多的只是表达着人们的一种意味,因为,这样的爱情几乎无法真正出现在现实里。因为人心,是世上最难把握的。每个人的一生,无论男女,其实皆不会只爱过一个人。与你结婚的,几乎都不是自己的初恋了。古代倒很少存在这种问题,无论怎样,即使憋屈到死、郁闷死、被害死,女人大多也是从一而终的。因为,由不得她们。真奇怪,无论是她熟悉的历史时空,亦或是这异时空,再或是什么异世大陆,那一生一世一双人就是最完满的结局。是小说家们,代表了人心最深处的向往吧?那种感觉,是每个人想拥有却终身难以修企及的吧?那些小说,便成了人们童话心态的体现而一时成为风潮。记得她穿越前,网上好像又刮起了“同”风,说明人心越来越思变,对那种完美的爱情越来越失望,便拐了弯了吧。
  而她呢?她丁冬,藏着对那样完美幸福生活的向往与渴望,两世为人,会不会亦终难企及?年轻美貌时或许人人都拥有过,之后呢?爱情都被岁月侵蚀,都会让最初的童话染上斑驳的暗泽,都在柴米油盐与一条条增加的皱纹里褪去了所有的本色。爱情,从来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的。爱情、婚姻、人生,她的,又会是怎样的呢?
  思绪慢慢飘远,飘向雨雾朦胧的天地间,或许,她的,也像这般看不清的吧?轻叹,其实没人看得清。她只希望,即便周围俱是黑暗,即便四周都是悲离,每个人,都还是坚持自己的梦想吧,因为有梦,人生才会精彩;因为有梦,人生才会圆满。
  丁冬在这儿天马行空、胡思乱想。那边,瀑布边,大石头上,坐着两个愁眉苦脸、惊恐不已的大男人。
  许久,许久之后,逸风迟疑着开口:“你说,冬儿她,不会认真的吧?”
  梓染忍不住打个寒战,拧着浓眉,不自信地说:“怎么可能认真?她是说笑的呢。是嫌咱俩整天吵闹烦不胜烦吓唬我们的呢。”他用力摇摇头,绝不可能的。话说他还蛮了解丁冬姑娘的。
  “我也这么想,所以,”逸风又换上副云淡风轻的表情,“我俩以后,公平竞争吧。”
  “什么公平?全怨你,好端端地冒出来,还死赖着不走。天下好女子多得是,干嘛非得搁我这儿添乱?”梓染像炸了毛的猴子攸地蹦起,梗着脖子,气咻咻地。
  “是不公平,却是对我的不公平。你和她认识在先,比我早了那么久,算起来,我亏吃大了。如你所说,天下好女子比比皆是,那干嘛你不换个?”逸风也梗着脖子还回去。
  俩人乌眼鸡似地瞪视良久,然后,不约而同地长叹:“冬儿,只有一个啊。”
  逸风浅浅地看着梓染,“我开任何条件,你都不会退出的,是吧?”
  “当然不会!世上没有任何东西值得我放弃冬儿。”梓染斩钉截铁。他王位都不要了,一路风风雨雨地跟着走过来,怎会放弃?
  “可惜,”逸风轻轻地笑了,起身拂摆,“我也是。”掠走。风中飘下一句话:“也许,她的话,可以考虑。至少,我会。”
  他俩身后不远的树林里,影子斜靠在树干上,问丁夜:“你会不会考虑?”
  丁夜恶寒,抖着疙瘩说:“当然不会。不过,我们不同。”
  “是啊,我们不同。我们可以一辈子不争不抢地守着妹妹,妹妹也永远是我们的妹妹,不会改变。”丁浩说道。
  “所以,我们比他们快乐。”影子揶揄地笑,“也许,如果只为她幸福与快乐,他们会考虑的吧?”
  小虎子从树上落下来,文不对题地说:“你们猜,他俩谁会赢?”三只巴掌落在他脑袋上。
  小曲子捂着脑袋正要叫,已经被三人一把捂住嘴,拖走了。
  晚膳时,一桌人气氛非常奇怪。两位老爹嘴角抽、眼角抽。梓染扒拉着饭粒,好半天没扒一颗进嘴里。逸风挂着招牌笑容却在不停地喝酒。四个哥哥埋着脑袋使劲吃饭却不抬头挟菜。
  丁冬眨着眼睛,看看这个,望望那个,小脑袋偏来侧去,“什么情况?”
  两位老爹抽得更狠,四个哥哥扒得更急,梓染没反应,还在那有一下没一下地机械地扒饭不张嘴,逸风招牌笑没有了,酒却喝得更急。
  “喂!”丁冬蹭地站起,用力一拍桌子,咆哮着:“搞什么?天塌了还是地陷了?出什么事了没人肯说?当我透明的?还是真的什么都不需要我管我问了?”这丫头,早把下午的唬人言行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不同的环境下,气氛下,场合下,人会产生很多奇怪的想法,而多数只是一时的感触或者感悟而已,过后便风过雨过了。丁冬亦不例外。
  桌子上的碗盆碟被她拍得砰砰乱跳。众人齐齐停下动作,俱低着头,像一群犯了错的孩子。
  丁冬撅着嘴,“王老爹,第四章之后,每章在酒楼拍卖,价高者得。贴出告示去,每七天出新章,就这样吧。”甩手生气地回了屋。
  “烟儿,闩门!”她的卧房在书房后面,她让烟儿闩书房的门,自己端着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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