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天齐乖乖的在舒锦歌的怀里问道:“那我是不是你很重要的人?”
“是啊,很重要。”
御天齐闻言,一呲牙笑的很甜蜜,过了一会,突然惊讶说道:“啊,娘子,我记得了,我知道,你也很重要,因为,我闭上眼睛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就全都是你,我想你是最重要的,嗯,比女儿还要重要。”
对于御天齐的强调句,舒锦歌眼里全都是爱怜,她轻轻的拂过他的头顶,恍然觉得这样的御天齐才是真实的。
而御天齐则是歪着头看着舒锦歌,问道:“娘子,你喜欢我的头发吗?母后也说过,齐儿的头发很漂亮,很好看呢。”
舒锦歌沉默,血毒到底是什么她不知道,却已经通过血鸽的话里知道这种毒会让御天齐丧失所有的记忆力,可是很明显,现在的御天齐,还有着小时候的记忆,虽然只剩下小时候的了。
“可是母后不见了,我就去了一趟茅房,她就不见了,我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父皇还不许我找她,娘子,我该怎么办?你是不是也会向母妃一样突然就消失了?”
御天齐说着,突然很紧张,他看向舒锦歌的眼神从清澈道恐慌,又从恐慌到复杂,然后就变得狰狞。
那种极度的不安全感瞬间渲染了舒锦歌,舒锦歌赶紧回握住他的手轻声说道:“相公放心,我不会离开的,永远都不会离开。
相公可以每天都见到我,我怕不会消失的,其实母妃也不是消失了哦,她只是去为相公找漂亮的宝贝去了,就像是相公喜欢我一样,她也很喜欢相公呢。”
御天齐眼中的狰狞渐渐消失,随后出现一丝迷茫:“真的吗?”
“真的噢,你看,我就是母妃找到的,来陪着相公你的,难道我不好吗?难道相公只喜欢母妃,不喜欢我吗?”
舒锦歌眯着眼,做出一副很伤心要哭的样子,御天齐立刻慌了,赶紧摇头:“不,我喜欢娘子,很喜欢很喜欢,和喜欢母妃一样喜欢,不对,比喜欢母妃还要喜欢,娘子不走,不走。”
“不走,我不走,我也喜欢你呢,相公。”
“好,我们都不离开,咱们拉钩,一起等母妃回来好不好?”
“好啊,咱们拉钩,拉钩了,就不可以反悔了。”
此时的御天齐,就像是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单纯的让舒锦歌怜惜,也让舒锦歌决定加快计划。
司林林没头没脑的冲到了无言的屋子,咣当一下就推开了门,随后就愣在原地,脸色通红。
此时无言正回头看她,上身**正艰难的想要自己上药,在他的后背上,一个硕大的黑红色手印,看起来恐怖的很。
无言真的是觉得有些惊讶,他刚脱下衣服准备上药,就听见门砰的一声开了,他以为是敌人,回头正要去拿剑,却发现是司林林,他微微皱眉:“你怎么了?这么慌张做什么?”
司林林红着脸,是走也不是,进去也不是,脑中一个劲的晃荡着那俊美强壮的身材,她听无言说话,好不容易将自己的神志归位,只是低着头不敢再看一眼。
对着手指道:“那个……姐姐说你受伤了,所以我来看看,你……没事吧?”
无言背上那个手印很明显,黑红黑红的,虽然司林林只是瞟了一眼,却也看到了,心头不知道为何苦涩涩的。
无言闻言,眼中划过一丝笑意,走到司林林身边,把她往屋里一拉,就将门关上了。
司林林见状傻眼了,抬眼之后又低下头有些心神不定:“你,你干什么?既然你没事,我,我就走了。”
说这就要走,无言却是一把就将人拉过靠在门板上,他一个倾身附了上去。
唇与唇只是碰了一下,便分开,可是两个头还靠在一起,只要无言想,就可以触碰到那莹润的红唇。
突如其来的力道让司林林有些眩晕,她迷茫的睁开眼,便见那深邃的眼睛此时正紧紧地盯着自己,眼里带着炙热的情谊。
她有些不自在,想要低头却因为近在咫尺的人而无法动弹。
“无言…你别……”
“林林,我想要你。”
司林林瞬间瞪眼,抬头看着无言,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你……你……你耍流氓。”
噗!
无言顿时脱力的靠在司林林的身上,心头滋味万千。
他的身体有些颤抖,额角的汗水划落到了司林林的脖子上,一丝丝凉意,让司林林有些不舒服。
“林林,我怕,我等不到你嫁给我了呢。”
语气带着深深的沉重,深深的无力感,让司林林一顿,此时,她才感觉到无言有些不对劲,她慌忙想要推开无言,却见对方从自己的身上滑落。
“无言,无言你怎么了?你不要有事,你醒醒啊。”
司林林慌乱的声音打破沉静,舒锦歌率先赶到,就见司林林抱着无言蹲坐在地上,正满眼的慌乱。
她赶紧上前,看见无言的背上那个硕大的手印,她皱眉:“掌印上有毒。”
司林林立刻担忧的道:“那怎么办?”
“别慌,先把他抬到床上,我去叫大夫。”
司林林点头,和舒锦歌配合着把无言扶上了床,她则是让暗卫通知刘金玉回来,她知道刘金玉是会一些解毒手段的。
等刘金玉回来给无言把脉之后,心情顿时沉重,默默摇头。
“毒素已经攻心,回天乏术。”
司林林顿时有些眩晕,她看向刘金玉,眼神里全都是拒绝:“怎么会?”
刘金玉低下眼脸道:“时间拖得太久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扛下来的。”
和舒锦歌一路上回来,居然一声不吭,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铁打的还是不怕死的。
舒锦歌眉头紧锁:“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她此时有些自责,若不是自己疏忽了无言,在回来的第一时间就为无言查看伤口,就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的情况。
“有。”
舒锦歌惊讶,回头,便见御天齐站在她的身后,而御天齐在看向她的时候,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脸色一红,撇开脸看向司林林。
“我的血可以克制任何的毒素,就算是毒素攻心也可以,但是,也有风险,血毒霸道,若是将其他毒素吞噬之后还有剩余,我怕无言会变成和我一样,你考虑清楚。”
“天齐,你说的可是真的?”
舒锦歌问,此时御天齐很正常,他点点头,走到桌子边上,拿出一个匕首就在手腕上划了一下,放了一整碗的血。
“想要什么选择,在你们。”
第194章 千禧VS舒悦番外(5)
说他是变态,这小孩还真是好大的胆子。
见千禧变了脸色,舒悦以为是被自己的话给吓到了,他赶紧笑着说道:“哎呀,你看看我,说这些干什么,让你害怕了,过意不去啊!
不过不要紧,你心,有我在,咱们一块回去,那变态杀人狂绝对不会出现的。”
话说,现在变态杀人狂可就在你的身边,小孩,你能长点心吗?
不过看那一张一合的嘴配上那张带着带着浅浅梨涡的笑脸,千禧莫名的有些想要笑,这心里暖烘烘的是一种什么感觉?
千禧想到这,浑身忽的一颤,随即神色复杂的看着舒悦,舒悦见对方站住不走了,好奇的转头问道:“你怎么了?”
良久,千禧才摇摇头,低下眼睑道:“没事,不过是踩到了一个石头子。”
“哦,这样啊,那你的脚没事吧?你们这些读书人身体较弱,还是不要总是来这种地方的好。”
千禧闻言,目光变了变,敛下眼中的情绪说道:“说的好像是你不是读书人似的,更何况我眼睛不好,若不是因为看见你来了此处,有些担心,怎么会涉足此地?”
舒悦听了,挠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他没想到,不过是一面之缘,就会被对方关心,他抱歉的说道:“啊,我知道啊,让你担心了,甄氏不好意思,不过我很感谢你会为了我出现在这里。
兄台,我叫舒悦,最喜欢的的就是广交朋友,尤其是你很对我的胃口,若是不嫌弃,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兄弟了,咱们结拜,你看如何?”
舒悦笑嘻嘻的说着,心里早就将这个讲义气的男子当作自己的兄弟,他突然觉得很欣慰,这是自己出来混江湖最好的收获。
千禧眸光闪了闪,终究什么都没说,便被急性子的舒悦拉着,一口一个兄弟的叫着。
一厢情愿的结拜就在当天晚上举行了,地点就是舒悦住着的客房,千禧被拉着下跪磕头的,本来他从来都没有如此过,却并没有因为舒悦做的这些而生气,他不明白,为什么看见舒悦的笑,他就会高兴,看见舒悦皱眉,他会生气。
他见到语言侮辱舒悦的人无法容忍,见到有人喜欢舒悦更是无法容忍。
所以,那几人暴尸荒野实属应该。
不过对于自己的心情,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而在之后的这几天,这种难以掌控的情绪更叫他无法承受。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这几日跟着舒悦在城镇里穿梭,欣赏这里独特的美景,两人互相吟诗作对,偶尔舒悦诗兴大发还要作诗舞剑。
这样的舒悦让他移不开眼,不知在什么时候,他突然发现,只要是有女子接近舒悦,他就会呈现空前的暴怒,似乎那些女人与舒悦的点头问好都是侮辱了那圣洁的笑容,更何谈那些看着舒悦**裸的爱慕之情?
猛然间,他很想要将舒悦这样的笑脸藏在隐秘的地方,除了自己,不让任何人发现。
千禧感觉到自己的情绪有些不对,这种感觉仿佛是在很久很久以前,梵静和他说过的对云升的感觉,可是,唯一的不同,就是舒悦是个男人。
这太不对了,完全不对。
发觉自己的异样,千禧沉默了几天,终于在和舒悦结拜一个月之后,突然之间消失了。
舒悦是在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千禧不见了的,就像之前在破庙那样,悄无声息,本来,舒悦以为他是出去走走还会回来,可是在客栈里等了几天,始终不见千禧回来,他这才明白,对方不会回来了。
虽说明白事实的那一刻,让舒悦愣怔了很久,不过愣怔之后,他就释然了,既然如此,他也不能强求。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千禧不是普通人,虽然患有眼疾,可是他走路无声,甚至是在平日里游玩的时候可以跟上自己的步伐,这样的人,绝对不会是普通人。
只是,他不想要计较对方的隐瞒,毕竟,千禧是他在离开家,出来游离的旅程中,第一个关心过自己安危的人。
虽然这段友情这么仓促,却也足以让舒悦视他为朋友。
而且,千禧和他只见的情谊,他不相信是假的,而且事实却也得到证实,就在他准备离开客栈,收拾包裹的时候,发现了一张字条。
“有事离开,等我归来。”
八个字写的有些潦草,看起来像是着急之下写的,很仓促,却足以让谁舒悦高兴。
他是对的,千禧这个哥们并没有不告而别,是他的粗心,没有仔细寻找而已。
高兴的离开客栈,舒悦准备继续南下,至于什么时候再和千禧相遇,他觉得就靠缘分了。
有时候,缘分这个东西是无法避免的,因为再不经意之间,你就会不知不觉得被人放在心上。
千禧一直跟着舒悦,他在舒悦在客栈等他的那几天在鬼门宗内沉思了很久,试图把这份异样的感情压下去,然后忘记。
可是,他没有办到,反而是在越想要忘掉的时候,脑海里舒悦的笑脸就会越加清晰。
一直到舒悦收拾东西的时候,他得到属下的禀报,这才慌张的来到客栈,看到舒悦收拾包裹时候的失落,他鬼使神差的在外面摊位上扯了一张纸,写下了那么一句话。
“有事离开,等我归来。”
字迹潦草,且又墨迹未干,他想都没想就用内功将这张纸烘干,并且趁着舒悦不注意的时候,将这张纸条放在了他的包裹中。
果然,在舒悦看到这张纸条之后,心情瞬间飞跃,那张杨的小脸瞬间让千禧的心软化,这几日的不快顿时化作乌有,随着清风而去。
这一跟,就又是一周的时间,看着舒悦去了各种各样的风景之地,看着他品味各地的美食,又看着他那张受欢迎的脸在众多女子的追求下变得赤红如血。
一直到一个绣球砸了过来,彻底的将他逼疯,彻底的在舒悦的世界里暴动。
故事是这样的。
这一天,舒悦走在封城的大街上,阳光炙热,让众多人都躲在茶棚里面喝凉茶,谈论闲杂事情的人很多。
而舒悦就在喝凉茶的时候听说附近有抛绣球招亲,瞬间被吸引了精气神,决定七看看,凑个热闹。
谁知,好似不死的,那小姐居然一眼就相中了舒悦,在自家家丁的暗中安排下,这绣球像是长了腿似的一下子就进入了舒悦的怀里。
舒悦还在四下张望,看着热闹的场景傻笑,就被迎面而来的绣球砸了正着,在愣怔之间,就被几个莽汉夹着上了绣楼,等到发现自己居然被绣球垂怜,翻了牌子,他彻底懵逼了。
他要是想要成亲,绝对不离家出走啊!
这种逼婚的场面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而对方的武力值还无法让他直接用内功或者灵杀人,所以,在万般无奈之下,他特么居然被下了**,被逼着拜堂。
然而,舒悦这个样子,千禧无法忍受的,于是乎在千禧还在**的作用下昏昏欲睡的时候,千禧进入管着他的新房内,直接扛走了准新郎倌。
穿着喜服的舒悦特别的好看,因为**的作用,睡的脸色潮红,嘴角的离我若隐若现,呆萌的样子瞬间让千禧化身饿狼。
于是,在舒悦醒过来之后,身上莫名的多了几个红色的印子。
等他清醒过来便见千禧正坐在自己的面前,冷着脸,一言不发的看着他,眼神莫名恐怖。
不过,自来神经大条的舒悦还是忽略了千禧灼热的目光,看见是千禧在身边,右看看身上有些凌乱的喜服,他终于意识到之前自己是被抢亲了。
腾地一下跳了起来,却因为用力过猛,直接撞在了床顶上,他嗷的一声,又坐在了床上,之后才恍然大悟,然后看着千禧笑道:“兄弟,是不是你帮我逃出那家的?”
千禧不言语,只是盯着他身上的喜服,还有他散开的衣领内的那个他留下的红印子。
如火的目光就差一点就要燎原,只是可惜舒悦不解风情,硬生生的没有接收到千禧那明晃晃的暗号,只是嘴上庆幸的说着:“多亏了你啊,要不然我非被他们抢亲不可,这世道怎么这么乱,难道那个女子嫁不出去了吗?”
“对了,千禧,你不知道,我离家出走也是因为我家的门槛都要被媒婆给踏平了,我娘见我烦了这才让我出来躲避一段时间的,谁成想还遇上抢亲的了,真是吓死我了。”
这样絮絮叨叨的,千禧的目光从热火朝天一点点的变得平静,却又因为舒悦说的家里的媒婆太多而变得冰冷恐怖。
然而,当舒悦转过脸看向他的时候,他有低下头,很好的将自己变幻莫测的情绪隐藏起来。
就在舒悦不知道透漏了自己多少的弱点之后,千禧终于说话,只是声音有着明显的暗哑。
“舒悦,你有喜欢的女人吗?”
舒悦一愣,随即摇头叹息:“若说喜欢的女人,你说我要是真的有喜欢的人,我还怎么会在这里晃荡?早就和他双宿双飞去了。”
第195章 御天齐,你听话行不行
说完,御天齐拉着舒锦歌就走,舒锦歌不知他到底怎么了,只能跟在后面,等回去了自己的屋子,她才问道:“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无言身上的毒不是那么简单?”
御天齐摇摇头,有点点头,转身背对着舒锦歌,语气有些怅然:“无言身上的毒就是血毒。”
舒锦歌一惊:“你怎么知道?”
“我刚中毒的时候就是无言这个样子,若不是奎先生在,恐怕在那时我就已经成为一个活死人。”
“那你为何又给他你的血,这样岂不是会让他毒上加毒?而且你那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的血虽然含有血毒,可是却也含有血毒的抗体,奎先生研究多年,我体内的血毒已经被压制住,若不是被雪山之巅抓住,他们对我进行催眠,加速了血毒的运行,我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