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命。
别试图挑战本尊的极限,因为你承受不起。哦对了,你不是特别隐藏那个六魂之人吗?你放心,本尊已经找到了她,本尊一定会让你和她团聚的。”
说着,那男人猛地松开御天齐,嫌弃的用一方手帕擦拭了一下手上的血水,然后扔掉,语气中带着一些厌弃。
“放弃吧啊,无论你如何挣扎,都逃不出本尊的手掌心,还不如把你知道的那些都说出来,这样,本尊还能留下你一具全尸。”
“呵呵,既然你都已经掌握在手中,又让我说什么?”
御天齐忍着后背的剧痛,冷眼扫过男人,便不再去看,低着头,闭着眼,宛若已经死了。
男人见状,也不理会,只是冷哼:“你以为你能坚持多久?你体内的血毒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再继续下去,你就算是活着,也定然会血毒侵蚀神志,成为人不人鬼不鬼的吸血狂魔,到时候,就算是六魂之人的心头血,也不一定救得了你的命,如此执念,又有什么价值?”
说完,男人就要走,却突然听见了御天齐的一丝冷笑。
御天齐没有抬头,只是突然就嗤笑了一下,语气低沉,若不是男人内力超凡,似乎都听不到。
“价值?你觉得人这一生该有什么价值?名利?金钱?或许更多?可是你没有心,就算拥有了一切有能怎么样?”
“谁说我没有心?”
男人突然有些狂暴,御天齐见状冷笑:“若是有心,你也不会被心爱的人抛弃,宁可死去,也不愿意再看你一眼。”
“你胡说,再说一句,我要了你的命。”
男人被刺激到了,猛地爆发,浑身的戾气仿佛失去了控制一样想御天齐席卷而去。
第139章 不激进,便永远找不到答案
而御天齐丝毫不介意,只是继续说道:“你在害怕,害怕我说的都是事实,可惜,就算我不说,这些不也都是事实吗?呵呵,可笑,你自己还自以为是的活在虚幻中,觉得自己是对的,可惜啊可惜。”
风刃如同真正的刀剑,划在了御天齐的身上,让他皮开肉绽,一身血糊糊的已经看不到一块完好的地方,可是,那双眼睛,却因为身体的痛楚睁得更大,更加明亮。
他看着那人说道:“从前,我也和你一样,失去了人生的目标,只觉得毁灭一切,让所有人都和我一样,这才是公道的,可是,后来我发现,不对,上天不会对任何人苛待,能苛待人的只有他自己,是你自己,毁了你的所有,和其他人无关,你才是罪魁祸首,只是你不愿意承认。”
风刃更重了,御天齐却无所觉察一般,冷冷的看着那白发男子,男子见状,抿着唇,好半天,才将滔天的怒意压下,收回内力,看着血肉模糊的御天齐冷道:“就算如此,那又如何?本尊强大,可以将你们这些蝼蚁踩在脚下,这就是事实。
本尊说过,别试图挑战本尊,本以为你是他在乎的人,本尊可以给你一跳生路,可惜,这生路被你自己给断送了。”
说完,白发男人就走了,而御天齐,却依旧睁着双眼,浑身的血不停的往外流,他身下的地上已经因为血液的过多一点点的往外淌形成了一片血的汪洋。
而在他的四周,不断的在形成一股黑色的旋窝,越来越大。
砰!
“主子快走。”
再一次被踹飞的无言冲着舒锦歌喊,而舒锦歌则是站在院子的中央,一边抵挡这冲向自己的刺客,一边回话。
“不,我们一起,并肩作战。”
“不行,主子,你身体不好,不能恋战,快走,这里我和无言守着,快。”
云浮说着,快速靠近舒锦歌,一个巧劲,将舒锦歌推出了战圈。
院子里此时已经变成了一片赤红,舒锦歌皱眉,根本就没想到,损失会如此惨重。
在她遇刺的当天夜里,就迎来了第二波刺杀,这本是她预料到的,缺不了对方竟然用了高等的死卫,让她损失惨重,苍耳和云浮也都受了伤。
而此时,秒空和妙玉却还不在。
看着已经受伤的苍耳苍然,舒锦歌惨白着脸,抿着唇说道:“香草,带着苍耳苍然从密道离开,立刻马上。”
“那小姐你呢?”
香草担忧的问道,她是绝对不会抛下小姐一个人的。
“别多说了,时间紧迫,香草你必须走了,灵儿和我娘就交给你了,这里的暗道一直通向太师府后院,你们藏在哪里,等我去找你们。”
舒锦歌说着,便又冲向了战圈,手中的匕首一次次的划过了黑衣人的脖颈,充分显示了她这三年时间的修炼。
只是,身体到底稍微柔弱了一些,只是一会,她便有些无力,靠在云浮身上,气喘吁吁。
看了一眼眼前的黑衣人,舒锦歌皱眉:“不像是雪山之巅的作风,看来御天晏手中还有不少的王牌。”
无言此时也已经来到了舒锦歌的身边,说道:“他们身上带着甄家的腰牌,是死卫。”
甄家?舒锦歌眉头紧皱,甄氏,居然连甄家的死卫都送给御天晏了吗?
说话间,那便围过来的黑衣人冷道:“何金书,识相的,把食为先的配方交出来,我们可以饶你一命。”
舒锦歌闻言,挑眉回头对着云浮暗道:“先带着我娘他们离开,记住我说的。
云浮点头,咬着牙说道:“小心。”
见舒锦歌颔首,他才快速后退回去了内室。
而舒锦歌在云浮等人离开之后,这才笑眯眯的看着对面的黑衣人说道:“配方?好啊,我可以给你。”
那黑衣人一愣,明显对舒锦歌的识抬举给弄蒙了,只见舒锦歌突然一个手势,无言等人便收回了招式,只是警惕的围住舒锦歌。
舒锦歌听了,突然唇角上扬,勾出一个极其魅惑的弧度说道:“早说你们要配方,何必要这么大的阵仗?”
黑衣人闻言愣道:“这么说你是肯给了?”
“给,当然给,能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不是麽?”
舒锦歌笑着说着,见那黑衣人眼中带上喜色之后突然话锋一转说道:“只不过你杀了我这么多人,这笔帐,我们总要先算一算的。”
黑衣人明显不悦,刀尖指着舒锦歌吼道:“你在耍我?”
“这可不是,我为什么要耍你?我说了,早知道你要配方,我敞开门欢迎,谁知道你上来不由分说就在我府中大杀四方,试问,这口气,我何金书就算想要忍着,也忍不住不是?”
舒锦歌说着,脸上的笑意陡然一收,一个眼神,无言会意,手一挥,只见突然从天而建许多的黑衣人将那群外来者包围起来。
那刺杀的黑衣人见状立刻警惕,便见舒锦歌走向他们冷笑:“这辈子,想要从我何金书手中抢东西的人不少,可是都是站着进来,躺着出去的,我在想,你们会怎么出去,要不要打个赌?”
黑衣人见状不再说话,小心的观察着四周,想着突围。
而为首的黑衣人却是有些凝重,他是御天晏贴身的带刀侍卫,并不是和其他黑衣人一样是死卫,他可不想就这么死在这里。
所以在被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围住之后,他便想着怎么安全撤退。
舒锦歌看出了这人的想法,毕竟,能在御天晏手底下当差的,没有几个心眼少的。
而这人的信息,白九行早就当作人情,卖给她了。
“我们就赌,看看你能不能活着出去。又或者,出去了之后,能不能再活着。”
话音刚落,便见舒锦歌一个手势,围绕着刺杀者的黑衣人迅速攻击,霎时间将那二十多的黑衣人大的七零八落。
不多一会,黑衣人首领便被活着拿下。
舒锦歌看着被压到自己身边的人啧啧道:“看来你还不是死卫,能活着,挺好,是吧?”
那人闻言抬头瞪着舒锦歌不说话,舒锦歌不恼,笑笑说道:“你家主子,想必是不会想到你们会全军覆没吧?可惜了,他将会失去你这个左膀右臂,而你,失去的是命,这笔交易,啧啧,看起来蛮划算的。”
舒锦歌说的话让这人一愣,他没听明白,可又有一点明白。
“你想怎么样?”
“呦,说话啦?本公子不想怎么样啊,只是想着,你家主子失去你之后会不会伤心,不过我想不会的,衷心的人不好找,可是给骨头就啃的狗还是很好找的。”
“你”
“我什么?我说的可是实话啊,嗯,不然这样吧!我给你一个回去的机会,你给我向你们家主子传句话,告诉他,我何金书最不怕的就是麻烦,就算是天王老子在我的面前,我也照样横着走。”
说着,一挥手,那些压着他的黑衣人便退了下去,三两下子,便消失无踪了。
这人见状先是有些不相信,他警惕的看了看舒锦歌,见对方没有丝毫阻拦的意思,只是说道:“别忘了我刚才说的,要告诉你家主子。”
冷哼一声,男人快速离去,舒锦歌看着他消失,最后嘴角上扬。
无言立在他的身后,有些担忧道:“主子,这样做,是不是太冒险了?”
舒锦歌听了,没有回头,说道:“无言,这三年,我以为你是最懂我的。”
无言一愣,没错,这三年多,虽然苍耳和香草是陪伴舒锦歌最多时间的,可是,给与舒锦歌最大帮助的却是无言。
因为,她的一身武艺,全都来自于无言。
说来奇怪,当初她生下灵儿的时候,不知为何身体突然发生异变,总感觉胸口有一股无法宣泄的气息,这气息诡异的很,似乎总是要冲破身体靠近刚刚出生的灵儿。
舒锦歌当时就觉得奇怪,她努力的压制着自己身体,然后让香草将灵儿抱走,就连在月子里,舒锦歌都没有见过灵儿几面。
只因为她身体的异状。
紧接着,她就在月子里发狂了,那股暴虐让她连自己的神志都感觉不到,苍耳制止不住,便从外面调来了无言。
无言作为凌渊阁的第一高手,虽然没有第一时间将舒锦歌压制,却也将舒锦歌的一些戾气打散。
之后,舒锦歌恢复神志,便开始在无言的帮助下一点点的将心口那团能量转而引入了丹田。
对于一个从来不知道丹田为何物的人,舒锦歌回想起来那段被无言虐待的日子,心中也是一把辛酸泪。
无言如同他的样子一样,虽不至于不说话,却一句废话多没有,该说什么就说,不该说的,一个字都没有。
而且,在本来就不太服从舒锦歌的时候成为舒锦歌的师傅,这就让舒锦歌受了不少的苦头。
终究,黄天不负苦心人,几个月之后,舒锦歌终于将那股气引进丹田,然后为自己所用。
第140章 司府询问
所以,她才可以在没有内力的情况下,只是学会招式,就可以和一般的高手对峙。
舒锦歌说着,转头看向无言说道:“有些东西,我不想他们知道,并不是不信任,而是,这种事真的很玄幻,就好像是你前一天还看着五彩斑斓的天空大笑,下一刻,就会瞪着这满山的尸体彷徨无措一样,无言,有些东西,若是不激进,就根本找不到答案。”
无言低头,他明白,主子被抓走之后,他就一直想要出去寻找营救,可是,凭他的本事,雪山之巅的寒冷之气就会让他直接让他的血液东城冰渣。
“若主子在,定不会让王妃你以身犯险。”
没错,舒锦歌就是在以身犯险,今日这一切,不过是她自导自演的事情,故意放走了白日里刺杀而来的黑衣人,然后故意忽略掉身后跟踪的人,遣走秒空和妙玉师兄弟,再在危险的时候,适时的将苍耳和香草等人迁入太师府。
这一切,都是舒锦歌的安排,因为她要做到完全的没有后顾之忧。
而配合她计划的,除了妙玉,便是无言。
“可若是他在,也不会发生这么多许多的事情,而我也不会做这些。”
舒锦歌说着,坚定的看着月色,笑道:“他会明白的,也会对我的做法欣喜,因为,我们之间,都懂对方。”
这样的舒锦歌,让无言佩服,也是因为舒锦歌的坚持不懈,让他在心底彻底接受了这样的主母,所以,他才会毫无反驳的执行着舒锦歌的每一项任务。
舒锦歌说着,突然话锋一转:“接下来,估计就是沈飞镖亲自上场了,我真是期待,他会用什么理由,让我陷于险境呢?”
说着,舒锦歌抬手,手中是曲莲儿的那滴心头血,她眸色温柔,脸上却带着绝决。
“什么?你说他让你传给朕的话就是这些?”
御书房内,御天晏掐着侍卫的下颚冷道,那侍卫吓破了胆,点头说道:“是的,那何金书胆大狂妄,谁的面子都不买,而且手下的死士也是颇多,皇上,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御天晏闻言,突然冷笑,眼中的怒气在无限聚集。
“怎么做吗?”
他舔了舔嘴唇,手下移一寸,突然用力,就卡上了那侍卫的脖颈,淡淡说道:“去的人全都死了,就剩下你一个,你以为,朕会相信你没有投靠他吗?所以,为了表示你的衷心,你还是死吧!”
那侍卫不敢相信,自己效忠的皇上会这样对自己,一双眼睛瞪得滚圆,脑中全都是舒锦歌放他时候的嗤笑,他突然明白,为什么舒锦歌没有在第一时间就杀了他,而是让他回来,因为,他就算是回来,也是一死。
想到这,他已经是脑子空白,随即便不甘的闭上了眼睛,任凭嘴角的鲜血流出,断了气息。
而御天晏,在他死了之后,嫌弃的往地上一丢,便让人拖走,自己擦了擦双手,目光怨毒。
第二天,京城中突然出现了一队人马,冲向了食为先旁边的小院,在搜查了一番之后,便贴上了封条,随之,大街小巷便出现了一则告示。
告示的内容是,食为先勾结齐王乱党,试图某朝篡位,现在全部查封,凡是和食为先关系颇深的人全都被抓进了大牢,听后审问。
此时,满朝哗然,不知道皇上到底是抽了什么风,突然要针对食为先这样一个出产食物的店铺出手。
不过,在想到食为先突然消失,皇上的寿宴因此蒙羞,便也就明白了其中的猫腻。
而御天成知道之后微微皱眉一下,便又全心全力的布局,将网洒向了对御天晏不满的朝臣之中。
御天禧则是在第一时间就是去寻找舒锦歌,只是可惜,这一次,他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没有见到舒锦歌,而太师府,依旧是门庭紧闭,看不出一丝异样。
无奈,他去了司家。
因为当初御天齐的安排,司林林曾经是食为先的半个主子,所以,御天禧才会在当初想要通过联姻,将食为先据为己有。
可是,不知何时,他突然听说食为先易主,已经是一个名为何金书的人的所有物,他顿时慌乱了。
慌不择路之下,他便去寻找了司林林,连自己为何知道食为先是司林林的都顾不得解释,便出生质问。
司林林便在他的质问之下哭泣的说道自己身子不适,已经到了强弩之末,而家里的姨娘又多番给她穿小鞋,食为先也差点瞒不住,所以,她才会卖掉,要知道御天禧想要食为先,她早就送给他了。
之后,御天禧失望的走了,便再也没有来过司府,而后,他便在父皇去世的时候入宫,和两个哥哥一起逼迫御天齐放弃太子之位。
再一次踏入司府,御天禧还有些不适,毕竟当初是他对不起司林林,可是,此时,他没有别的路了。
司府自从御天晏成为皇帝,便如日中天,司庭宗是一个很会审时度势的人,在御天晏和沈飞镖眼里也算是一个人物,有因为他和御天齐没有任何的关系,所以,颇得重用。
而他的两个儿子,在去年都考中了进士,如今一个在翰林院,一个在刑部。
这两个都是重要的位置,所以司家现在如日中天,而对于他这个可有可无的闲散王爷,到是真的不如司家了。
也因此,司林林和他的婚事,他不提,司家也没有说什么,却也没有将司林林再行婚配。
至于其中原有,御天禧根本不会去想,他此时想做的,就是通过司林林知道舒锦歌的下落。
他认为,当初就是司林林和舒锦歌一起开的食为先,后来食为先转手,司林林不可能不知道舒锦歌会是老板,那个何金书,不过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