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我们……我们该怎么办呀!”殷素素如今已经没有主意了,眼中含泪,想要去相救,却又不知道从何救起,他们连对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呢!
张翠山说道:“我们先回去,他们既然是为了捉无忌来的,那目的自然是大哥和屠龙宝刀,迟早会找上门来的。”
殷素素想了一想,似乎只能如此了,她默默地垂泪,轻轻的点了一下头,抱起了张无忌,跟在张翠山身后,往回走去。
张无忌也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再见父母一路无声,气氛很是凝重,心下的愧疚顿时像潮水般翻涌而来,心里念着盈盈,眼泪扑朔朔的就下来了,暗暗祈求菩萨,可千万别让盈盈出什么事儿。
此时,在郊外的一处庄园的柴房中,那个蒙古士兵正喜滋滋的将盈盈放下,一面放还一面大声的叫道:“大哥,大哥,我把那小子抓来啦。”
叫得几声之后一个身着玄衣的老者推开门进来,一脸喜色:“哦?已经捉来了吗?好,好,这件事师弟立了一大功。”
那蒙古士兵打扮的人哈哈大笑:“但愿主人能多送我几坛子好酒。”
“那是自然!”玄衣老者又是一笑,蹲□子去翻转低下娃儿的身子,待得看清了眼前小孩儿那张娇艳动人的脸庞时,啊的一声大叫,“是……是一个女娃娃?”
“什么?”先前那人也是大惊,马上低头来看,见到盈盈转着一双骨溜溜的眼睛,饶有兴致甚至带了几分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时候,心中立刻来了气,大怒:“好你个娃子,耍到你鹤爷爷的头上来了。”扬起了巴掌就打了下来。
盈盈赶紧低头,双手护着脑袋,她才不想被这个坏人打上一巴掌呢!
幸而,那巴掌还没有落下来的时候已经被那玄衣老者挡住了:“且慢,且慢,师弟,这娃儿虽然不是张无忌,但肯定和张翠山他们的关系不小,捉了她也是一样的。”
“一样个屁!”那人大吼一声,“张无忌知道谢逊和屠龙刀在哪里,这娃儿能知道吗?”
玄衣老者笑道:“虽然不知道,但若将她捉到张翠山殷素素面前逼他们说出谢逊和屠龙刀的下落,他们会不说吗?”
那人摆着手说道:“我看未必会说。”
“未必会说?”玄衣老者嘿嘿笑了两声,笑声中充满了奸诈狡猾,外带了三分的阴险狠毒,“这些名门正派的人最是不想拖累别人,他们既然不想拖累了谢逊,当然也不想拖累了这个娃儿,小娃儿,你说是不是?”玄衣老者不怀好意的盯了盈盈一眼,眼睛中竟露出了淫邪之意,一双眼睛色迷迷的,嘴里说道,“他奶奶的,好一个漂亮的女娃儿,可惜还太青涩了一下,嘿嘿,不过青涩也不妨,我鹿杖客今日不妨换个口味。”
闻听此言,盈盈心中大怒,这贼子竟然敢对自己在出言无礼?她怒瞪起了眼睛。
鹿杖客却哈哈大笑,丝毫没有因为盈盈的瞪视而稍有退却,反而目光越发的□。
那个将盈盈捉来的人是鹿杖客的师弟,名为鹤笔翁,听了鹿杖客的话大大的吃了一惊,他素来知道鹿杖客好色,但万万没有想到竟连一个不满十岁的女童都不放过,委实让他吃惊,不过同门师兄弟,他当然没有道理阻碍师兄享受的,当下嘿嘿一下,道:“师兄,那你慢慢享受了,师弟先告退了,我还要向主人禀报此事呢!”
鹿杖客心不在焉的摆了摆手,一双眼睛仍然盯在盈盈的身上,那淫邪不堪的目光让盈盈看着几欲作呕了。
鹤笔翁退了下去,顺便很好心的帮师兄带上了门。
鹿杖客见柴房之内再无旁人,搓着双手就朝盈盈走了过来,脸上布满了□,让盈盈心头杀意顿生。
“小妹妹,别害怕,我鹿杖客是很知道疼人的。”鹿杖客说着话,手掌就向盈盈这边伸了过来,由于他决定有时候女人挣扎一二下是很有情调的事儿,因此并没有点盈盈的穴道,盈盈赶紧向旁边躲避开了,眼睛里露出了恐惧的神色来,像是一个寻常的娃儿。
鹿杖客哈哈大笑,见她因为害怕而小脸皱着,越发显得娇俏可人,更是心痒难耐,大手一把就抓住了盈盈的胳膊。
但就这么小小的一抓,面前情形立刻颠倒过来,惊怕的不再是盈盈了,而是鹿杖客,当他的手粘到盈盈的胳膊上时,他感觉身上的内力不断的倾泻而出,对于学武之人来说,内力是何等的?这感觉让他惊怕万分,连当场就死了的心都有,另一只手勉强抬起,想要攻击盈盈,却发现只这么微微一动,内力倾斜的更快了,不敢稍动,正想大声喊叫,却听盈盈的声音比他先叫了出来:“救命呀,救命呀!”立刻就将鹿杖客的声音压了下去。
柴房之外确实有人看守,但那些看守的人也都知道鹿杖客是什么样的货色,对这样的声音并不奇怪,只是互相看了一眼,挑了挑眉毛,心里暗骂鹿杖客这个老色鬼连一个小姑娘都不肯放过。
盈盈得意的挑眉,催动身上的吸星大法,极力吸取着鹿杖客身上的内功,他的内功至阴至寒,盈盈刚吸入体内的时候直觉得彻骨冰冷,想到了当初左冷禅的寒冰真气,幸而这个吸星大法是自己结合了易筋经改良过的,要不然这至阴至冷的寒气一入体内,立刻就会被冻僵了。
盈盈这边吸取着鹿杖客的内力,另一边却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一会儿之后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大约有十来个人,她眉头微微一蹙,莫非是外面的人察觉里面有异?他手指动了动,心里盘算着等到有人开门的时候就挟持着鹿杖客冲出去。
门外脚步声越来越近,这时候一个女孩儿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鹤先生,鹿先生怎么可以那般胡闹?还不快给我开门!”声音婉转动人,又有一股天然威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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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狡黠赵敏
9、狡黠赵敏
柴房之中,盈盈挟持着鹿杖客,听到了外面那女孩儿的话语,方才知道原来这女孩儿是看不惯鹿杖客的所为,前来解救自己的,听她话语,仿佛这鹿杖客和鹤笔翁还得听从她的吩咐,想来这女孩儿是有些背景的人,若挟持着她倒比挟持鹿杖客要好一些。
盈盈如今的武功虽然不错,要逃出这儿也容易,但她不想轻易将自己真正的武功显露出来,若能挟持了人质逃出,那自然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柴门被推开,当盈盈看见来人之时,眼前顿时一亮,好漂亮的一个小姑娘,面前一个女孩儿,大约七八岁年纪,身着白色貂裘,娇艳无双,美艳动人,嘴角微微勾勒出一丝笑容,好似一朵璀璨的玫瑰,虽然眼前年纪尚幼,但看这副容颜,将来必定是一个倾城倾国的美人儿。
女孩儿见鹿杖客的手牢牢的抓住盈盈的胳膊,娇俏的面容立刻一沉,眉头微拧,喝道:“鹿先生太荒唐了。”她年纪虽幼,但言谈举止之间自有一股上位者的威仪,更让盈盈确认了眼前这人身份必定非同寻常,只怕在场的任何一人都不能越过了她去。
“郡……”鹿杖客刚要开口反驳,但发现一开口,身上内力泻出的速度增加数倍,只得闭上了嘴。
那女孩儿只当鹿杖客是理亏了,欲带再说时,站在她左侧的一个老者却发现了不对劲儿,喝道:“放开鹿先生!”这老者年逾半百,一张苦瓜脸,看着让人就想落泪,他一句话说毕就向盈盈这边抢了过来。
老者只当盈盈用了什么奇妙内功将鹿杖客制住了,因此才会令鹿杖客的手一直粘在她的胳膊上扯不下来,因此抢上前来就一把抓住了鹿杖客的手臂,想将他往外拉扯,孰知一碰上鹿杖客的手臂他就感觉内力倾泻而出,直扑入鹿杖客的体内,他顿时又惊又怕,他没有鹿杖客那样怕死,一咬牙抽出腰间长剑就要砍断自己的手臂来捉盈盈。
但当那老者扑上前来的时候盈盈早想好了下一招是什么,于是乎在那个老者刚捉住鹿杖客的手臂因内力急泄而刹那间愣神的时候她已经运起高明轻功扑到那女孩儿身边,并将女孩儿扑倒在了地上,顺势就抓向那女孩儿的咽喉处。
那女孩儿却也不是平凡之辈,见机好快,右手上抬就要护住自己的咽喉处,左手来拿盈盈的手臂,但盈盈的武功比她高出甚多,速度飞快,当她的手臂抬起到咽喉处的时候,已经被盈盈一把捏住了娇嫩细腻的脖子。
“赶快放开郡主!”周围的人大声叫嚷。
盈盈向被钳制在手中的女孩儿看了一眼,原来她竟然是个蒙古郡主,对着周围人等微微一笑说道:“既然是郡主,那我可万万不能放了,若我放了她,你们这些高人在这儿,要我如何脱身?郡主娘娘,你说是不是?”她偏头笑着向那女孩儿说着。
“你想怎么样?”女孩儿脸上毫无惧色,只有三分懊悔,自己一时好心,不想让一个年幼女孩儿被人欺辱了,不料却反而落到别人手上,看来恶人不能做好事儿,恶人做好事儿是要被天谴的,她蹙了蹙眉头,红润的小嘴微微撅着,另有一番动人之处。
盈盈格格一笑,见这女孩儿一点畏惧表情都没有,心下有些佩服了,笑道:“你让他们给我准备一匹马儿,等到了安全地方,我自然会放你离开的,好不好?”
“好。”女孩儿丝毫没有犹豫,转头向一旁虎视眈眈的人众说道,“还不快将本郡主的云驹。”
一听此话,众人都是一愣,那匹云驹是郡主七岁生日的时候王爷送给郡主的生日礼物,那是一匹日行千里的汗血宝马,郡主怎么舍得给一个挟持她的人?
“还不快去?”那位郡主微怒,连忙有两个人应了,飞快地跑出,一会儿之后就牵了一匹小红马过来,那马头细颈高、四肢修长、皮薄毛细,果然是一匹良驹。
盈盈挟持着郡主飞身上马,轻踢马腹,马儿如箭般飞奔出去,眨眼间就出了山庄,盈盈匆匆一眼,只见此处乃是一片树林掩映之后,庄子颇小,却十分精致奢华,盈盈辨明方向,往树林南边飞驰而去,接着听得身后轻微声响,显然是有人跟随,盈盈并不在意,这原就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飞快的出了林子,跑出了有两三里地远,这云驹脚程飞快,非寻常马儿所能比,跑得两三里地之后,后面的人便再也追赶不上,盈盈继续再跑出了几里地,松了一口气,下得马来。
那郡主转着眼珠儿看着盈盈,问道:“你要杀我了是吗?”
“我干什么要杀你?”盈盈眉毛微挑。
那郡主道:“我要夺你们的屠龙刀,你不杀我?”
盈盈笑道:“屠龙刀来历如何我并不知晓,这些年来不过是你抢过来,我夺过去的,本无原主,难不成所有想夺屠龙刀的人我都要杀了?”
“那你会放了我?”那郡主微笑着扬起了眉毛,颇有挑衅之意。
盈盈微微一笑:“当然,我没有兴趣为了一把破刀得罪汝阳王府。”
“你……你怎么知道?”直到此刻,那位郡主方才变了脸色,这句话一出,也承认了自己便是汝阳王之女敏敏特穆尔。
汝阳王抢夺屠龙刀一事朝廷上并不知晓,乃是汝阳王府的私人行动,屠龙宝刀屠的是龙,汝阳王府虽然乃是王府,却并非皇族中人,私自夺取屠龙宝刀之事若被有心之人利用,难免会有祸事。
盈盈一翻手,一块金色的令牌出现在了手中,正是她方才在赵敏身上取下的,她手脚轻快,赵敏虽然聪明伶俐,终究是个小孩子,再加上马匹颠簸,一点儿知觉都没有。
“好啦,你走吧,我也该回家了。”盈盈放开了赵敏。
赵敏眼睛直溜溜的看着那面令牌,盈盈却将它塞进了怀中,微笑着说道,“这个我可不能还给你,我还得靠它保命呢!毕竟若你汝阳王府非要杀我,我可没有法子抵挡。”
赵敏咬了咬嘴唇,说道:“我连你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又怎么能够再次寻你杀你?”
盈盈笑道:“你汝阳王府这么多的高手,要查清楚我的来历何等容易?我怎么能不预备着一些。”
“好吧,你既然这么说,我也没有法子啦,横竖我知道你是不会告状的,对不对?”赵敏狡黠的一笑。
盈盈盯了她一眼,心下多了几分佩服,这小姑娘聪明得紧,现如今朝廷之上全依仗汝阳王四处打仗,抵挡叛军,他战功卓著,朝廷上不但很多大臣,更连皇帝都是看不顺眼,因此多有制肘,困住了他的手脚,未能让他全力施展,若夺取屠龙刀之事告到了君前,那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皇帝杀了汝阳王,另一种是汝阳王被迫造反,不管哪一种可能,导致的结果就是一方压倒了另一方,而之后就会上下一心歼灭叛军,眼下叛军势力不强,若朝廷上下当真是一心一意了,绝难支撑,因此如今中原武林的有才之士并不想动任何一方,他们只想趁皇上和王爷内斗之时迅速增强自己的实力,这汝阳王之女聪明伶俐,洞察人心,猜到了这一点,并猜测自己心中也是这般想的。
赵敏又笑道:“干嘛这样看着我?你不会是后悔了想要杀我吧?”
“当然不会。”盈盈嫣然一笑,退后了两步,“你走吧。”并放开了马儿的缰绳。
“你不要这马儿了吗?”赵敏一奇,又复一惊。
“你很希望我要这匹马儿,是不是?”盈盈笑吟吟的说道,手指却轻轻一动,一枚银针射了出去,正中马脖子,那马儿立时全身抽搐,片刻就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你……你杀了我的马儿?”赵敏终于有了两分小孩子模样,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扑上来就要打盈盈。
盈盈侧身闪避,冷声说道:“是你想将马儿给我的,既然你这么想,那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了,哼哼,你小小年纪,却心思机敏,你这匹马是良驹,又是你素来驯服的,自然听从主人吩咐,只怕我骑了它之后,它就会途中给我捣蛋,你们的人三下两下就会追了上来。”
“我……我……”赵敏流着眼泪,她没有想到盈盈窥破了她的心思,柴房之中,盈盈让她两名高手吃惊甚至还要断臂自保,这让她明白身边的人要想抓住这个女孩儿可不容易,因此她当时命人送上云驹,以为盈盈贪图马儿教程快,若是放了之后,那定然是要夺了这马儿跑,半道上自会有人骑着良驹追上,然后这马儿暗中捣乱,顺时就能再次抓住盈盈了,却不想盈盈窥破了这一点,反而累得心爱良驹丧命。
盈盈见目的已达,再不和她多做纠缠,展开轻功远远而去,又唯恐汝阳王府的人再次追赶上来,半道上偷了几件寻常农家女孩儿的衣服换上了,却也并不马上往武当方向去,一来是因了怕汝阳王府的人算准了她去武当而半途拦截,这易容改扮未必当真所有人都认不出,二来也是另有一番目的,直绕了一个好大的圈子,五六天后方才向武当方向而去。
10、寿宴救人
10、寿宴救人
武当山下人来人往,一眼望去都是身携佩剑的武林众人,大摇大摆的出入于周围的糕团商铺中,出来时手上就多了一些寿面寿糕,显然都是为了张三丰的百岁寿辰而来的,前世盈盈曾听父亲说过,明教教主张无忌的父母张翠山和殷素素双双死在张三丰的百岁寿辰之上,现在想来真有些奇怪,张翠山是武当弟子,听说素来被张三丰所疼爱,怎么会被人在张三丰寿宴之时杀死呢?究竟是什么人,竟这么不给张三丰面子?盈盈蹙着眉头心里想着,又冷眼看着不少人上武当山,心想自己也该当上去了才是。
盈盈如今是天鹰教教主的孙女儿,也算得邪教众人,今日参加张三丰寿宴的,多为武林正道,她贸然露出真容上山多有不便,便依旧是一身农村女女孩儿的衣衫,武当附近原有农庄,盈盈又年纪幼小,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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