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豪门新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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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豪门新贵-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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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好阮苏荷从楼上下来,看到客厅里四平八稳的温峤,明显冷笑了一声:“我发现你这个女人的适应能力很强么,抢了自己闺密的男朋友,竟能收受得这样理所应当。”
  温峤每次看到阮苏荷都像嘴里飞进一只苍蝇。如果这里不是阮家,她当然不会放纵她的嚣张。
  现在也仅是不甘示弱的瞪回去:“我哪里惹到你了吗?”
  其实阮苏荷和温峤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看不惯。
  她还有事,冷冷的白了她一眼就先离开了。
  阮安南一进厅门看到温峤坐在那里,沉下脸来:“你怎么在这里?”
  温峤站起身,看他这个样子确定他还在生气。
  “安南,我想跟你谈一谈。”
  阮安南往楼上走,叫上她:“你跟我上来吧。”
  他一边走一边扯开领带扣子,一句话都懒得说。温峤亦步亦趋,楼梯上也铺着地毯,落地无声,可是她的心里不宁静。
  第一次闹了别扭,这样软声软气的和阮安南说话:“安南,是我错了,那天的确是我太任性了,你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吧?”
  阮安南扔下外套,顺势坐到床沿上。抬眸说:“小峤,我们暂时不要见面了,先冷静一下吧。”
  温峤的脑袋“嗡”的一声响,晴天霹雳,而那一道闪电竟是秦漫之前跟她说过的话,锋芒锐利的劈中她。
  她没办法再冷静了:“为什么暂时不要见面?你是想跟我分手么?安南,我知道错了。这次真的不是我刻意在闹脾气,是安倍儿……”
  阮安南烦躁的打断她:“我们的事你能不要再扯到她吗?难道是方倍儿怂恿你来跟我闹?”
  真的就是这样,温峤要将短信拿给他看。
  可是阮安南一句也听不进去了,他疲惫的举起一只手来压断她的话:“温峤,你别再说了。我真的很累,当初无论如何我没想到你是这个脾气。”
  就要开饭了,下人上来催。
  温峤委屈的憋红了眼眶,紧紧的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掉下泪来。
  “委屈吗?”电话里女音轻括,透着无尽的讽刺:“现在知道当时的我是什么滋味了吧?温峤,你这个还远远不够,毕竟你再怎么难过还没想到自杀,那就说明你不够难过。”
  温峤紧紧握着电话,听筒里字字铢心。撕心裂肺的喊起来:“方倍儿,你休想破我的幸福,你真以为自己有这个本事吗?”
  秦漫哼笑:“我到底有没有,试试就知道了。”
  她很忙,将电话挂断了。
  温峤坐在出租车里泪如雨下,她是空腹从阮家走出来的,到此刻,连心都一并空下去了。
  秦漫回来的时候已经半夜一点多了,她是从窗子爬上来的,落地窗帘“哗啦”一声扯开,她没有直接跳进来,而是顺势坐到了窗台上。“咝”一声微光闪烁,她用火柴,指尖握着洁白的梗,纤心的掌心掬起火苗。点着一根烟后,仰首靠在窗棱上,良久沉默的吸了一口。她似乎有心事,整个人安静异常。
  窗外的夜色也是幽沉迷离,头顶是星光月色,背景是整个城市的浮华美景,而她只有一个微茫的轮廓,像夜中游走的精灵……不,是妖精,她这样跟只妖精有什么两样。
  感觉到冷气息逼近,秦漫全身稍稍紧绷,一双修长的大手伸过来,已经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秦漫微微一怔:“阮江州?”他怎么会在这里?
  四目相对,他眼中似闪烁银色的亮弧,是冷的,冰凉如水。浑然天成的魅惑嗓音也似结了冰:“这么晚回来,你去哪里鬼混了?”
  这个还真的不好说。
  秦漫适时揽上他的脖颈,她的气烟有若有似无的烟草味,这样的女人就是罂粟,粘不得,碰不得。
  “我倒要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阮江州憎恶自己怎么还这样抱着她,就该顺手扔出去让她粉身碎骨。他低下头,咬破她的唇齿:“方倍儿,你信不信我真敢把你扔下去?”
  秦漫轻盈一笑:“我去酒吧了。”
  阮江州眼中浮现冷笑:“你当我是两三岁小孩儿么?说!”
  她穿的不时尚,身上也没有酒气,简直漏洞百出。
  秦漫直接勾住他的脖子,张口咬在他的喉结上,唇齿微微用力,又像准备一下咬断他的脖颈大动脉。太蛊惑人心了,阮江州的心头瞬时一荡。
  漆黑眸内流光溢彩。
  秦漫柔声问:“喜欢吗?”
  阮江州深深的望她一眼,目光幽深愉悦,显而易见他是喜欢的,美妙得令他身体发涨,顿时喉咙也紧得不可思议。
  唇畔浮现若有似无的笑意:“去哪儿了?”
  秦漫生起抱头的欲望,天哪,这样都不可以。
  就要从他的身上跳下来。
  下一秒被他扔到床上,俯身压下来,用力扣紧她的手腕。
  “不说也没关系,看一下就知道了。”
  伸手解她衣服的扣子,修指灵活,迅速,眨前衣襟敞开一片。阮江州手臂一伸,将床头灯打开了,骤然一亮,两人均眯了一下眼。
  阮江州觉察到她的羞窘,柔美的脸颊陷在的枕头里,身体也想缩进被子里,被他紧紧的按住,动弹不得。
  “让我看。”
  他黑眸暗沉如水,专注的盯着她。
  即便厚颜无耻也是清析锐利,让人没有反抗的余地,秦漫只觉得浑身发软,气力微薄。无论他的眼神,还是他手指的温度像一道白光一样将她击中了。
  她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
  阮江州想要的答案得到了,可是他没有停下来,抬头看了她一眼,去解她牛仔裤上的扣子……同样是白皙的,闪烁珍珠般的光彩。
  最后一层束缚被他伸手扯去,她从来不曾这样对着一个男人过。还是觉得耳根发热,脚趾都在微微蜷缩。
  阮江州低沉的嗓音里带了笑意:“害羞?”拉着她的手按到胸前:“帮我把衣服脱了,这样就公平了。”
  秦漫依言,顺势而下。
  ……
  气息滚烫翻腾,连呼吸都断了线,有缺氧的趋势。
  秦漫低低的吸气,她是疼的。
  阮江州凝视她:“感觉到我了吗?”
  那样强烈怎么会感觉不到,秦漫点点头,只是没想到方倍儿还是第一次,望着阮江州眼里浑然的笑意,连她都惊到了。
  一室痴缠。
------题外话------
  今天咱来一个大更,弥补昨天的失言。对不起小伙伴们,怕分神,所以昨天就在结极品的番外了,想着一下弄好就利索了。很抱歉!
  

  ☆、(051)取胜筹码

  中间林玉还来敲秦漫的房门,起来喝水的空,看到门缝里灯光流泻。
  敲了两下:“倍儿,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睡?”
  他的存在感那样强,一刻没有停止,林玉站在门外洞察里面的动静,简直就是双层刺激,秦漫紧紧咬着唇。脸颊嫣红一片,像要滴出血来。
  阮江州长相斯文清浚,动作却蛮横。唇畔浮起邪肆的弧度:“叫出来。”
  秦漫瞪着她,眼中波光盈盈。
  不逗她了,阮江州爱怜的亲上去,撑着手臂不动了,额发晶莹的汗珠掉到她的脸上。
  秦漫得以喘息说话:“妈,你先去睡吧……我马上就睡……”
  阮江州深深的望着她,眼中笑意荡漾。
  林玉在外面说:“早点儿睡吧,这都几点了……”
  真的已经不早了,秦漫关掉床头灯,甚至看到窗外微茫的晨曦,灰蒙蒙的一道白。
  “你不是还要上班?”
  阮江州撑着身子,声音暗哑磁性:“你觉得现在是聊天的好时候?”
  秦漫脸红得厉害。
  某个瞬间,眼前有一道道的眩光。世间一切都静止了,阮江州拥紧她,闷哼出声。
  阮江州躺到她的身边平复呼吸。
  秦漫翻身缩进被子里,懒洋洋的:“你离开的时候别被我的家人看到。”
  实在太荒唐了,秦漫甚至没想明白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可是太困了,闭上眼睛就要睡去。
  阮江州从身后抱住她,抬起她的头枕进他的肩窝里。没说话也没打算离开。
  林洛凡一早就过来了,阮苏荷开门请她进来。昨晚休息不好,所以起晚了。到现在还没有洗漱,给林洛凡泡了一杯茶,告诉她:“你先坐一会儿。”
  林洛凡笑呵呵的:“苏荷姐,你先忙。我就是过来看看你的手臂好了没有。”
  阮苏荷笑着说:“已经没事了,一会儿在这里吃早餐吧。”
  单身的生活就是这样好,时间富足。由其她这种不需要工作的,兴致高的时候会研究菜谱,做个早餐更不存在问题。
  林洛凡站在厨房门口一脸赞叹:“哇,苏荷姐,你可真厉害。我本来还打算帮你的忙呢,现在看来我是插不上手了。”
  “你等着吃就好了,我自己完全没问题。”
  “哪个男人要是娶了你,可是他的荣幸,等着享口福吧。”
  厨房内静寂几秒。
  再有两天林钟会就要和许婷订婚了,请帖阮苏荷收到了,刺目的红,滚烫的金边,就放在茶几的抽屉里。到底要不要去,她还没想明白。
  林洛凡小心翼翼的问她:“苏荷姐,你真的打算就这样放弃我哥了?”
  阮苏荷将切好的菜丁放到锅里,水蒸气升腾,眼前雾气蒙蒙的一片。
  平静说:“我和你哥没可能。”
  “为什么没可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喜欢他,而他心里也有你。你们为什么就不勇敢一次呢?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以?”
  阮苏荷看向她。
  “谁说你哥心里还有我的?”这样的痴人说梦,她早就不信了。
  林洛凡急切说:“我问过我哥,是他亲口说的。”她的没有骗她,林钟会虽然没有明说,可他分明就是那个意思。接着上前一步:“苏荷姐,如果勇敢一些,或许就能得到呢。努力过了就算真的不能在一起,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了。这么多年你单身一人,不就是为了我哥吗,你还等什么?”
  林钟会是林家的义子,这些年他去国外读书都是林家的资助。总算林钟会很争气,从来不会让林学成失望。如今林学成年大了,连公司都是林钟会帮他打理。
  林学成有自己的用意,订婚宴的排场肯定小不了,轰动整个上流社会。
  宴会在京都最豪华的酒店举行,场面盛大华丽,无论名流巨子出席。林钟会西装革履,携许婷和亲朋好友打招呼,金童玉女,一对壁人。
  阮苏荷一出场,如同从喧嚣中走出来,大家纷纷侧目,这世上永远不乏看笑话的人。只有林钟会站在人群中岿然不动,定定的看着阮苏荷朝他走来。像料准了这一刻,沉寂的眼瞳中竟有一丝刺激般的愉悦光彩,悄然流失。
  等到阮苏荷站到他的面前时,已经恢得昔日的优雅和面无表情。
  许婷顿时生起紧张,转而一想又放松下来,这种场合阮苏荷总不至于闹出笑话。
  没想到阮苏荷伸手攥上林钟会的衣袖,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睛盯紧他。破釜沉舟,她要给自己浮萍般飘零的感情来一个了断。
  归根结底,是林洛凡那一句“他的心里还有你”给了她勇气,她要再勇敢最后一次,哪怕只是垂死挣扎。
  “林钟会,你不要订婚好不好?”宴会厅一片哗然,可是她不在乎,眼中就只有他,她的手没有放开,继而拉着他说:“我一直喜欢你,就算当年戏耍你的时候也是,这些年我一直都在等你。”
  林钟会眸色幽沉的望着她,这个女人是他最喜欢的女人,更是他的一个心结。
  许多年前有人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其实他哪里都不比她差,只是家境贫寒,被林学成认作义子之前,他是个靠助学金和奖学金过日子的人。而阮苏荷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他用了所有的热情去爱慕。当他终于鼓起勇气跟她表白的时候,整个会议厅爆发出刺耳的笑声,灯火瞬时通明,照着她倾国倾城的脸和脸上得意洋洋的笑,语气轻松:“看到了吧,我就说他喜欢我,输的人马上把钱交出来。”
  他从来没想过,原来对一个人的爱还能当做取胜的筹码。
  

  ☆、(052)舍弃执念

  不知是不是灯光的作用,林钟会看着那一张张嘲笑的脸,头脑一阵晕眩。就像一盆冷水兜头灌下来,把所有的热情和爱意都浇熄了。连肌肉都极度收缩,扭曲成狰狞的样子,没办法伸展。
  林钟会的嘴角噙着讽刺的笑,一边抽回衣袖,一边握紧身边人的手。
  “阮苏荷,你没毛病吧。我的未婚妻是许婷,我爱的是她,为什么不能订婚?你一个大小姐做这种公然破坏别人幸福的事,恐怕不合适?这就是你从小到大的涵养吗?你果然一点儿都没变。”
  阮苏荷不可思议的睁大眼,阮江州的警告竟是真的。原来他所有的暗示只是温柔的陷阱,等着她来跳,是他给她最致命的回击。
  镁光灯不停闪烁,“咔嚓,咔嚓……”的晃着阮苏荷的眼,原来还有这样多的记者,她竟然没有发现,也是他提前安排好的。他的玩笑可比她当年的大多了。
  一切繁华,喧嚣通通退去,连带林钟会和许婷脸上得意又狰狞的笑也一并散去了。秦漫将她唤醒。
  阮苏荷背后冷汗涔涔,更多的是心痛,如同一只手在撕拧,她丝丝喘气。
  抬眸说:“我不相信这是真的。”
  秦漫闲散的靠在窗棱上:“你一定很难相信,不过他的梦就是他的潜意识。场景或许不同,但结果是一样的,那就是他的目地。”
  她帮她看清了,是执念,该舍去。
  “我们走吧,一会儿他就醒过来了。”
  路上阮苏荷靠在椅背上很安静,也没有哭,一直望着窗外失神。
  这个时候没什么好看的风景可以看,灯光寂寥,时而一辆车飞驰而过,也是形影匆忙。
  秦漫对许多事情司空见惯,就因为她能看到人的心里去,那些阴暗的,卑劣的,残忍的……见得多了,堕性丛林里的人们,很难纯净如天使。所以,她认同阮江州的话,这世上十有八九的人都精神有问题,或大或小,大都无足轻重而已。
  她安静的打着方向盘,也是一句话不说。
  良久,车厢内幽幽响起说话声,秦漫侧首,阮苏荷的姿态没变,声音不像从她口中发出来的,可的确是她在说话。
  “上学的时候我的确挺喜欢林钟会的,我似乎也喜欢我,也只是怀疑,我不确定。那时候我是骄傲的,玩心也重,就跟人打赌说咱们学校的学生会主席喜欢我,只要我一个电话他就会跟我表白,后来林钟会他真的来了……”
  也真的表白了,最后却以恼羞成怒收场。
  阮苏荷苦笑:“当时这事传的挺风靡,所有人都觉得我是在戏耍林钟会,那时的我在他们眼中可能就是一只开屏的孔雀,只会胡闹。”
  秦漫搭了一句腔:“实则呢?”
  阮苏荷忍不住看她:“实则我很自卑,我不知道林钟会那样优秀的男人会不会真的看上我这种只会花钱的大小姐。”
  所以,那次表白是玩笑也是试探。如果她输了,大不了赔钱,尊严不会丢。如果赢了,她是想跟他在一起的。
  秦漫淡淡说:“说到底,你爱上了一个小人。”
  那不过是她侍宠而娇跟他开的一个玩笑,符合阮苏荷那个年纪一腔幽幽的的女儿心思。
  阮苏荷隐约笑了下:“我弟也说林钟会就是一个小人。你和江州有的时候真的很像……”她叹口气说:“其实不是我不看好你,才阻止你和他在一起。是我爸他无论如何不会同意你和江州的事。这些年我和江州都很叛逆,根本不肯听我爸的话,让他很失望。但江州跟我还不一样,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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