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穿之宅斗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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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穿之宅斗克星-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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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想起赵王,陆静淑逃避了两个月的问题重新摆在面前,接受,还是拒绝,真是个难题。
    她的干脆利落哪里去了呢?当初面对柳歆诚,她可是很快就做出了决定的啊!其实柳歆诚和田从焘都算是她不错的选择,田从焘的优势在于能左右他的人很少,而且从心理年龄上来说,他跟自己更对等,他们之间的沟通也更好,更能理解彼此,达成共识。
    陆静淑忽然发现,在两个人的对比中,她想起的居然都是田从焘的优势。而且对柳歆诚,她还会担心自己不能付出对等的感情,对他不公平,但是换成田从焘,她竟然并不认为这是个问题了!
    要不,就这么着?反正总是要嫁人的!打定主意,陆静淑觉得心情好多了,很快就进入梦乡,正睡得舒服呢,讨厌的孝义又出现了。
    “你不能嫁给赵王!”孝义一见到她就说道。
    陆静淑扬眉:“哦?为什么?”
    孝义急切的说道:“柳歆诚才是男主啊!”
    “切,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陆静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我不是陆静淑,我走的路和她截然不同,这是不是你说的?”
    孝义语塞,只能强词夺理:“这是两码事!”
    “哦?你的意思是,我不只得接受陆静淑极品的家人,还得接收她命定的丈夫?”陆静淑笑出了声,“你做什么梦呢?你想让我做的事,就说我不是陆静淑,放手去做好了;你不想让我做的,就来说什么设定的男主是柳歆诚,我必须得要。你自己不觉得你的言行很可笑么?”
    孝义被她说的哑口无言,嘴张张合合几次,就是说不出话来。
    陆静淑看了一会儿他窘迫的样子,才缓和了语气,说道:“这样吧,要是你能说出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我就再重新考虑一下这件事。”
    孝义在地上转了两个圈,才说:“眼看皇帝就要驾崩,新帝一登基,赵王那里肯定要备受关注,就是陆家,也未必愿意让你嫁给他。”
    “除了这个呢?”陆静淑对这个根本没放在心上,事在人为,她并不认为赵王会乖乖受小太子的钳制。
    孝义吹胡子:“这还不够么?你要是做了赵王妃,再做你现在做的这些事,不是更让有心人生疑么?难不成你嫁给他,是为了造反篡位?”
    陆静淑笑了:“有何不可?你不是想让我拯救世界么?等他当了皇帝,我跟他一起重新制定秩序,拯救世界指日可待嘛。”她故意说得很夸张,看孝义怎么应对。
    “你倒是对他很有信心。”孝义忽然平静了下来,他伸手拨了拨桌子上的花瓶,问,“这么说,你已经爱上他了?”
    咦?什么情况?陆静淑被他突然的转变弄得摸不着头脑,反问:“这重要么?”
    孝义把目光从花瓶移到陆静淑脸上,很郑重的点头:“当然,如果你们是真爱,我自然不会再阻拦。不过,你确定你爱他么?他也爱你?”
    “……”陆静淑更不明白了,这老头儿什么时候化身真爱使者了,她想了想,问,“你是不是知道他是穿越的?原著里,他也是穿越的么?”
    孝义这次没有故弄玄虚,他点了点头:“是。”又问,“你愿意嫁给他,到底是因为他是合适的人选,还是因为,真的爱上他了?”
    他怎么就在这上面纠缠上了,陆静淑皱眉寻思了一会,答道:“爱这个字,说起来就有些重了,我目前想的也不是追求真爱……”
    “可是以你的个性,能下定决心要嫁他,总归还是对他有与众不同的感情了吧?”孝义抢过话头,“那他呢?你相信他的表白么?”
    陆静淑并不习惯跟人分享私密的感情,尤其是这个神神秘秘的穿越助手,她更不愿意跟他多说,于是干脆说道:“这不关你的事,我实话跟你说吧,这是我已经决定的事,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改的。”
    如果说她在做决定时还有些忐忑和犹豫的话,在经过这番对话以后,也已经全都消失了。她确实对田从焘还没有那种瞬间涌起的浓情蜜意,但她很欣赏他,愿意跟他接近交流,遇事也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建议,甚至想到以后能跟他名正言顺的共同面对一切艰苦困难,还觉得很心安。
    孝义看她很坚定,竟然一扫刚才的急躁,笑眯眯的说:“不用这么急着下决定嘛,不如,我们来试一试他如何?”
    “试什么?”
    孝义笑的越发狡猾:“试试他有没有说实话,对你是不是真爱。”
    陆静淑皱眉:“你少管闲事!我又没有非要要求真爱,不就是两个人过日子么,想那么多干嘛?”
    “话不能这么说嘛,万一你们不是彼此的真爱,成亲以后,反而遇到真爱了,你们还能离婚?”孝义依旧笑眯眯的,“你放心,这事不需要你做什么,我会去办的,你就等着看吧。”
    他话音一落,人已消失不见,陆静淑也被巧玲叫醒了,“姑娘,该起了,二太太那边已经有动静了。”
    陆静淑应了一声,起身往窗外看了一眼,见天确实已经亮了,她却觉得浑身疲惫,像熬了个通宵一样。不情不愿的起床,梳洗打扮,又跟张氏母女一起用了早饭,她才带着巧玲上了自己的车,打算在车上补眠。
    今天太阳大,走了一段,郝罗博就也不想骑马了,他从队伍的前面巡视到最尾端,见没什么事,也上了马车休息。这一路道路平坦,正适合在车上打盹,郝罗博上车以后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突然间一声凄厉的马鸣声传来,惊醒了郝罗博,他正寻思是梦是醒的时候,外面就传来了惊呼声:“快拉住那马!别摔着姑娘!”
    与此同时,车辕上坐着的小厮也掀开帘子对他说道:“爷,陆姑娘那辆车的马儿突然受惊,现在正向前狂奔呢!”
    郝罗博一骨碌起来,匆忙跳下车,跟着众人一起去追那疯跑的马车,眼见着那马儿奔离道路,向着一片稀疏的树林跑过去,他只得先上了马再追。
    好容易越追越近,他几乎快赶上马车车厢的时候,那发狂的马儿却忽然马失前蹄,直接跪倒在地上,后面的车厢在极速奔驰中惯性太大,于马倒地的一瞬间从马身上翻了过去。
    偏偏那马虽然被绊倒,还没丧失活动能力,它看车厢要砸到自己,又开始疯狂挣扎躲避,车厢在空中摆荡了一会儿,最终侧面着地,重重砸了下去。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郝罗博只来得及勒住马,根本无法施加援手,直到车厢落地,他才吩咐跟来的下人制住马,自己奔过去掀开车帘,大声疾呼:“陆姑娘!”
    车帘起处,里面一片狼藉,陆静淑跟她的丫鬟抱在一起,正闭目倒在车厢壁上。郝罗博小心的又叫一声:“陆姑娘。”陆静淑没有反应,她的丫鬟倒是动了一动,也就是这一动,让陆静淑的头跟着挪了个位置,露出底下一滩鲜血。

  ☆、第119章 重伤未醒

陆静淑返京途中出事的消息在七天后传到了长安。当时田从焘正与幕僚商议怎样平衡卫所军士种田和训练两者的关系,这件事提出讨论到现在,已经快一个月了,但始终还是没有找到一个很好的解决方案。
    要是秦远还在长安就好了,田从焘叹息一声,站起身踱步。他一起来,众人自然停下了议论,纷纷抬头看他,田从焘听见安静下来,索性说:“今天就到这吧,大家回去再想想。”
    等众人鱼贯退出,他正想也出门走走的时候,小内侍急匆匆进来回报:“殿下,郝公子来信。”一边说一边呈上了一封书信。
    郝罗博?他不是马上就到了么?怎么还写信?田从焘疑惑的接过信打开,一目十行看完之后,脸上神色立刻变得严峻起来:“杨大夫在吗?请他过来。叫人备车,立刻去惠民堂接丛大夫。”他一边重新仔细看信,一边说了一串命令。
    小内侍应了出去,不一会儿杨广越就来了,“殿下哪里不舒服么?”
    “不是我。”田从焘回道,“是陆姑娘在回来的路上,马车翻倒,摔到了头,一直昏迷不醒,等丛大夫到了,我们马上出发。”
    他跟杨广越说完,又叫人点了侍卫护送,最后终于想起陆家那边。郝罗博信上说也往陆家去信了,不过他们路上可能走得慢,自己还是不要跟他们混在一起了。
    一切都安排好了,丛莲如却久等不来,田从焘正要再打发人去请,丛莲如却跟柳歆诚一起来了。
    “出了什么事?”柳歆诚一见到他就问,“我今日去陆家见方姨母,陆家却一片慌乱,说方姨母昏倒了,是不是陆姑娘路上遇见了什么事?”他在陆家没问明白,就去了惠民堂,恰好遇见赵王府的人来请丛莲如,他直觉两件事有关系,所以就跟了来。
    田从焘点头:“她坐的马车翻倒,受了伤,我正要带人去看看,正好,你去陆家说一声,就说我带杨大夫和丛大夫去看了,让他们别急。”
    柳歆诚皱眉:“我跟王爷一起去。”
    田从焘道:“他们离长安还有几百里,恐怕要去些日子,你在翰林院……”
    “无碍,我叫人去告假就是。”柳歆诚毫不迟疑,说完就出去叫他的从人去陆家报讯,顺便往衙门里告假。
    田从焘无奈,只得把他也带上,一行人即刻出发,往郝罗博他们停留的驿站奔驰而去。这一路他们风餐露宿、星夜兼程,丝毫不停歇,只用了六天就到了陆静淑养伤的驿站。
    “陆姑娘怎么样了?”田从焘一见郝罗博就急切的问道。
    郝罗博脸色不太好看:“还在昏睡,一直没有醒过。大夫说,陆姑娘脑中有淤血,已针灸过几次了,可陆姑娘始终没有醒过来。”
    田从焘本想进去看看她,但顾虑到这么多人都在,最后还是叫杨广越和丛莲如进去给陆静淑诊治,自己与郝罗博、柳歆诚在外间等候。
    趁着两个大夫诊治的功夫,田从焘先问出事的经过。
    “那天风和日丽,任何不寻常的地方都没有,我就上车打了个盹,还没等睡醒,就听见了马儿的嘶鸣。”郝罗博把经过简单说了,“事后我也仔细看过了那马,并没有受伤的地方。赶车的车夫是陆府的下人,一向侍候陆姑娘出门,从来没出过事,谁也不知道那马儿怎么就突然发狂了。”
    柳歆诚一直不由自主的往里间看,听到这里才终于拉回思绪,问:“车夫现在在哪?”
    郝罗博答道:“陆二太太给关起来了,说是等陆姑娘父母来了再发落。”
    田从焘又问陆静淑有没有伤到别的地方,听说都是皮外伤才松了口气,他正想起身去安排一下从人,一抬头却撞见柳歆诚深思的眼神。
    “你也累了吧?要不先去歇歇?”田从焘神色不变,份外坦然的问道。
    柳歆诚继续盯着他,回道:“不用,臣还好,倒是殿下一路辛苦,这里有我和表哥就好,您先去休息吧。”自从知道陆静淑出事之后,他一直心急如焚,只想尽快赶到她身边,根本没有想过,为什么赵王知道陆静淑出事,会这么匆忙的赶过来。
    直到刚刚,听赵王用关切的语气问起陆静淑的伤势,他才终于恍然大悟,原来赵王果真对陆静淑也起了爱慕之意。
    田从焘看着他微微一笑,道:“那我先去安排一下。”
    柳歆诚一直看着田从焘走出去,郝罗博则一直看着他,最后见他始终盯着王爷离去的方向,忍不住拍他肩膀:“已经走了,还看!怎么?你还没死心啊?”
    “陆姑娘出事的消息是表哥送到赵王手上的?”柳歆诚回过头,不答反问。
    郝罗博道:“是啊,我想着杨大夫医术高超,能把他请来给陆姑娘治病是最稳妥的了。”
    柳歆诚冷着脸问:“只是因为这个?”
    “不然还是因为什么?”郝罗博没好气的说道,“我告诉你了,你除了着急,能帮上别的忙么?要找杨大夫,自然还是找殿下最方便。”
    柳歆诚盯着他看了几眼,最终没有做声,只是站起来开始来回踱步,时不时的还停下来望向里间。郝罗博被他晃得眼晕,叫了他好几次,他也不理,直到杨广越从里间推门出来,柳歆诚才一个箭步冲过去问:“她怎么样?”
    杨广越安抚道:“公子别急,陆姑娘并没有性命之忧。”
    此言一出,柳歆诚和郝罗博都放了心,柳歆诚追问道:“那她怎么还不醒过来?”
    “陆姑娘头上有外伤,内里也有淤血,所以才一直昏睡不醒。小女正给陆姑娘施针,待老朽开了药,给陆姑娘服下,散一散淤血,她才能醒过来。”
    听到这里,柳歆诚忙扶着杨广越到桌前坐下,郝罗博也吩咐人送上笔墨纸砚,请杨广越开药。杨广越一边写一边斟酌,待他把药方写好,田从焘也回来了。
    杨广越就把陆静淑的病情又说了一遍,还提及了一些方才不曾说到的细节:“……陆姑娘昏睡中似也不甚安泰,想是头痛所致,臣在药里酌情加了一些镇痛的药物。”
    “辛苦您了。”田从焘不懂医术,所以也没有多言,只先道谢。
    说完该说的,郝罗博让人拿了方子去抓药,田从焘拦住说道:“我带了药材来。”让把药方给了自己的随从。
    柳歆诚看他们都安排好了,又站起来开始踱步,他很想进去看看陆静淑,但是却没有合适的理由,只能干着急。
    郝罗博催他先去沐浴更衣,刚说了两句,里间门忽然打开,一个小丫头出来行礼,道:“郝公子,我们太太听说柳公子来了,想请柳公子一见。”
    郝罗博自然没话好说,柳歆诚跟着小丫头进了里间,先四下打量,发现靠窗座上坐着一个中年妇人,在她左手边竖着一架大屏风,将里面遮的严严实实,还是根本看不到陆静淑。
    柳歆诚收敛心神,先给张氏行礼问好,张氏忙道:“柳公子不必客气,此番辛苦你了,我请你进来,就是想问问,我们府里可有让你传什么话?”
    她现在万分后悔,当初真不该一时心动,带着陆静淑出这趟远门。现在陆静淑途中出事,重伤未醒,自己和女儿却毫发无伤,不说大伯陆文义会不会发火,单只嫂子方氏,她就已经不知道如何面对了。
    方氏可就淑姐儿这么一个女儿,万一这孩子有个什么不好,那方氏还不得跟自己拼命?
    “呃,贵府的人想来这两日就到,并没让晚辈传什么话。”柳歆诚那日根本没跟陆家商量就跑了来,哪有什么话可传?
    张氏很失望,又问:“那柳公子可知道,我们府里是谁来了?”
    柳歆诚还是不知道,只说心急陆姑娘的伤势,所以才快马加鞭请了大夫来,别的一概不知。
    “原来如此。那么赵王殿下也是柳公子请来的?”张氏先前听说赵王也来了,非常惊讶,实在不知道怎么竟会惊动了他,她一直没见着郝罗博,这会儿只能问柳歆诚了。
    柳歆诚听见问赵王,心里有些堵,就含糊其辞的答道:“杨大夫是赵王府的良医,赵王听说此事,就顺便一起来了。”他不给张氏再问的机会,直接提出要求,“二太太,晚辈很担忧陆姑娘的伤势,不知道,她现在合不合适探视?”
    张氏现在心乱如麻,早顾不得男女大防,只希望多几个人证明自己跟陆静淑出事无关,所以也没拒绝柳歆诚,叫身边婆子进去把闲杂人等带走,然后就跟柳歆诚一起转进屏风看陆静淑。
    苍白瘦小的人儿阖眼躺在床上,头上扎满了长长的银针,锦被盖在她身上,几乎看不出起伏。柳歆诚看的眼眶发热,双拳不由自主的紧紧握在了一起。

  ☆、第120章 性情突变

陆文义夫妇是在四天之后到的,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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