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蝶公主一睡着,南宫龙夔便迫不及待的来到了这里,媚仙儿自然是挨了打,可是男人却无心继续与她纠缠,他的一颗心完全都落在皇甫羽晴的身上。
注意到男人凝望着自己的眼神渐渐点点发生了变化,皇甫羽晴心头一惊,其实她的那些药粉的药效只会维持一夜罢了,只是她故意想让男人担惊受怕罢了,不想这会儿南宫龙夔留在屋子里与她纠缠,渐变的眼神令女人感到一丝不安。
皇甫羽晴太清楚这种目光了,当一个男人用这种眼神望着一个女人时,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想睡她,要么就是极度迫切的想睡她!只是这个人会是南宫龙夔,让她有些意外……
“你想干什么?今晚可是你和玉蝶公主的洞房花烛夜,一会儿玉蝶公主醒来……”皇甫羽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镇定,另一只手已经暗势待发,话还未说完,右袖飞出的玉萧剑已经毫不犹豫的朝着男人的心脏刺去。
就在剑锋距离男人的心脏只有一公分时,却再也无法往前半寸,被男人坚硬如铁的中食两指紧紧地夹着剑锋,动弹不了分毫。
“或许本王的洞房花烛夜,应该在这里补回来……”南宫龙夔低沉沙哑的嗓音传来,凝盯着女人的鹰眸越来越深邃,皇甫羽晴不禁心头一惊,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想干什么?你若是敢碰我半根汗毛,泽是不会放过你的……”皇甫羽晴清澈澄净的水眸迸射出冷冽的锋芒,如果眸光可以化作两道利剑,对方早就死在她的利剑之下了。
“哦?!你以为本王会怕他?至于你……本王已经垂涎很久了,今晚你坏了本王的洞房花烛夜,这笔帐本王自然得和你算清楚。”南宫龙夔唇角突然勾起一抹冷魅坏笑,盯着皇甫羽晴精美的小脸,指尖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女人手里的玉萧剑已经飞了出。
一阵噼呖啪啦的声响,皇甫羽晴奋力的和男人搏斗起来,被她推到角落的小豹崽再一次摁捺不住的扑了过来,一口咬上南宫龙夔的胳膊。
皇甫羽晴又惊又恼,没有想到这男人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洞房花烛夜竟然打起了她的主意,只是她却又技不如人,看见小豹崽扑过来一口咬上男人的胳膊,更是担心它的安危。
南宫龙夔眉头一紧,透着骇人光芒的眸光侧瞥一眼正咬着他胳膊死死不放的小豹崽,这个小崽子虽说还没有出牙,可是一口牙板也是相当有力道,不禁让男人痛得闷一声,腾出紧拽着女人的那只胳膊,一把大力的将小豹崽甩飞了出去。
“崽崽——”皇甫羽晴惊呼出声,叫着小豹崽的呢称,那团毛绒绒的小东西撞到墙面后又被弹落到地面上,此刻正一动不动的蜷伏在那儿,对于女人的呼唤没有半点反应。
那小崽崽不会被摔死了吧?想到它从出生的第二天便一直跟着自己,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皇甫羽晴的情绪这会儿完全控制不住了,愤怒的冲着男人咆哮出声:“你这个郐子手,你竟然杀了它,它不过只是一只小豹崽,出生还不到一个月。”
只是南宫龙夔却是完全无视女人的愤怒,伸出大手一把扯向女人腰间,因为就在床榻边,皇甫羽晴顺势朝后想躲开,却一个重心不稳的跌倒在了床上,而男人唇角扬着邪恶的坏笑,顺势朝着女人覆压而下,身体紧贴上她的那一刻,皇甫羽晴惊诧的发现男人身体的某处竟然有了反应,才过了半夜不到而已,效药在他身上竟然失灵了。
这个发现更加加剧了女人心底的恐慌不安,就在她拼尽全力反抗的同时,男人邪恶的大手依然顺利的扯开了她的腰带,湖绿色的素净底衣露了出来,还有因为挣扎反抗而松散开的衣襟处,一大片如凝脂般细嫩的肌肤,和高耸浑圆的雪峰若隐若现的男人瞳仁里晃悠。
南宫龙夔深邃的眸光越来越暗,虽然睡过的女人不在少数,可是让他有这种热血沸腾感觉的,她却还是第一个,脑子里顿时又是一阵恍惚,他千真万确的知道自己今晚是被下了药的,面对玉蝶公主的时候,下半身没有半点反应,可现在摆在面前的事实却并非如此,他的身体在皇甫羽晴身上有了反应。
男人诲暗如深的鹰眸深处,眸光错综复杂的变化着,面对皇甫羽晴的身份,他内心其实一直都耿耿于怀,虽然她的身份令男人内心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犹豫,可是身体却是不由自主的被女人吸引,暗暗一咬牙,南宫龙夔给自己找了个合适的理由,正因为她是平南王妃,所以他才要这样做,他要看着南宫龙泽痛不欲生的样子,他要让灵月国陷入你耻辱之中。
想到这里,南宫龙夔不再犹豫,在皇甫羽晴的怒喝反抗下,依然强行将女人身上的衣服褪了个干净,如凝脂的肌肤因剧烈挣扎而蒙上一层漂亮的浅粉,星星点点的汗珠在雪峰美丽绽放,简直是美得不可方物,让男人迷了眼,一时之间竟忘了手里继续的动作。
皇甫羽晴趁着男人分神之际,几乎将全身所有的力量聚集到腿部,一个大力重重的踹上他的腹部,将衣衫不整的男人一脚踹跌到床下。
几乎就在此同一时间,另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皇甫羽晴条件反射的一把拽过床榻上的被褥,将身体紧紧包裹。
虽然女人手里的动作很快,可是yi丝不gua的光洁娇躯依然落入了男人眼底,南宫龙泽深邃的鹰眸顿时一暗,整张脸都沉了下来,被女人踹倒在地的南宫龙夔几乎还来不及回头,便被身后呼啸而来拳头击中,突如其来毫无防备的这一拳让男人噗的喷出一口血来。
南宫龙夔此刻已经看清了来人,鹰眸深处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坏笑,唇角勾扬,看似轻松的抬起衣袖,擦拭干净嘴角的血迹,透着戏谑的低沉嗓音缓缓逸出:“四年不见,四弟的功力倒是有长进了,刚才那一拳……应该是用了十成的功力吧!”
南宫龙泽眸光同样微怔,心底闪过一缕惊诧,刚才那一掌他确实用了十成的功力,虽然也伤到了对方,可是南宫龙夔却还能好端端的站起来和他说话,这已经算是一个奇迹了,可见这四年他的武功更是突飞猛进。
这些念头都只是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便被胸腔快要迸出的怒火替代了,南宫龙泽看着衣衫不整的男人,脑海里再闪过刚才进屋的那一幕,虽然在他进来之前,屋里已经发生了很多事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男人不愿意去想,如墨的瞳仁此刻已经变成了血染的腥红色泽。
“该死!你这个禽兽,竟然敢动本王的女人……”南宫龙泽深吸一口气,粗粝的大手紧握成拳,骨节也因男人的力量而发出咯咯声响,在这寂静的屋子里声音听着有些渗人。
皇甫羽晴来不及说话,用被褥做遮掩将衣服穿戴整齐,顾不得管男人之间已经燃起的硝烟,急冲冲的朝着墙边蜷伏的那一团绒兽奔去。
“崽崽,豹崽——”皇甫羽晴一把抱上那团毛绒绒的小兽,它的身体还是暖暖软软的,不过却是依然没有半点反应,豹眸紧闭,情急之下女人完全无法判断它是否还活着。
身后传来南宫龙夔低冷的笑声,森寒的邪恶嗓音在这暗夜里更显诡异,只闻男人同样透着邪所的低沉嗓音传来:“本王不得不说,四弟的女人滋味儿确实不错,很合为兄的胃口,如果哪天四弟玩腻了,别忘了记得将她赠予为兄。”
男人耐人寻味的暧昧话语不禁让皇甫羽晴身子一僵,虽然刚才她确实被男人占了便宜,也被他看光了身子,可是她和他之间却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这一点南宫龙夔自己相当清楚,可是他却故意在南宫龙泽面前说了谎话。
至于南宫龙夔此刻究竟是出自于什么心态和目的,皇甫羽晴暂时没有时间去揣测,因为这个时候她突然注意到怀里的小豹崽还活着,平静下来心绪后,她感觉到了小豹崽的心跳声,还有鼻下的绒毛也在微微颤动,足以说明它此刻依然有呼吸有心跳,还活着!!
不过女人却也能够感觉到,小豹崽受了内伤,被功力极深的南宫龙夔用力甩到墙上又重重的跌落到地在,不足月的小家伙当然不可能安然无恙。
身后传来打斗声,皇甫羽晴不用回头也知道南宫龙泽在听见南宫龙夔的挑衅后,脸色一定比猪肝色还难看,可是此刻她却也没有时间去向男人解释,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小豹崽受了内伤,如果不能及时得到治疗,性命堪忧。
虽然皇甫羽晴给动物治病的经历,也仅限于给小豹崽的母亲接生而已,可是眼下到了这个份上,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不过屋子里男人之间的打斗引得木屑纷飞,桌子椅子眨眼的功夫全都被他们的内力震得粉碎,这样的环境下皇甫羽晴想要静下心来给小豹崽诊治显然很难,女人秀眉微蹙,不得不回头清喝一声:“你们要打出去打——”
南宫龙泽对视上女人清澈的水眸,深邃幽暗的鹰眸漾着浓郁复杂情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终到了嘴边的话没有说出口,鼻尖逸出一声怒哼,再一次逼向受伤的南宫龙夔,不过倒也却是听了女人的话,将男人逼向屋外。
铿锵的打斗声渐行渐远,屋里寂静下来,皇甫羽晴的耳根子也顿时清静下来,小心翼翼的将小豹崽抱到床上,试探着用手揉摸它的肚皮,从它细微的哼声来判断伤处。
……素 素 华 丽 分 割 线……
几乎一柱香的时辰下来,皇甫羽晴听见外面的打斗声越来越远,最后完全听不见,感觉着小豹崽的心跳越来越微弱,皇甫羽晴的眸光也越来越凝重,低垂眼敛经过数秒的内心挣扎后,女人从床榻的一角取出一只扁一的锦盒,打开来里面有一颗丹药,这是她离开绝情谷的时候,谷尊夫人为了以备不时之需,特意交给她的。
这样珍贵的还魄丹,连谷尊夫人自己也舍不得吃上一粒,将它交给了皇甫羽晴,若是让妇人知道她将这颗丹药拿来救了小兽,恐怕肺都得气炸。
不过眼下似乎也没有了其它法子,这屋里没有合适的药草,而且煎制草药也需要时间,小豹崽恐怕是撑不下去了,咬咬牙,皇甫羽晴甩甩头尽量不去想谷尊夫人那张脸,一闭眼将丹药塞进了小豹崽的嘴巴里,然后水眸才缓缓睁开,一瞬不瞬间的静静凝视着它,等待着奇迹出现。
随着女人覆在小豹崽身上的手掌一点点温暖起来,皇甫羽晴的水眸也随之越来越亮,身子暖了,心跳声也越来越强壮有力,缓缓地,小豹崽那双圆溜溜的豹眸也睁开了,骨碌碌的四下张望,灵动间透着可爱,当看见女人的熟悉的面孔时,嘴里逸出嗷嗷哼声,就像是生病的孩子对母亲撒娇似的。
“崽崽,你醒了——”皇甫羽晴重重了松了口长气,身体向下低俯,亲昵的紧贴上小豹崽毛绒绒的脸颊,轻柔的嗓音再度缓缓逸出:“小家伙,如果你就这样睡着了,我会难过一辈子的。”
第三百八十六章 〔今天更新一万五)
就在女人和小豹崽亲昵的脸颊贴着脸颊时,突然感觉到了背后似有两束火辣辣的眸光注视着她,皇甫羽晴回眸望去,看见是南宫龙泽已经折返回到了院子里,在他身旁还有一道熟悉身影,正是与南宫龙泽同来到西凉的南宫龙砚。
“泽,三哥,院子外面有弓箭手,你们都……没事吧?”皇甫羽晴这会儿又急急松开了小豹崽,离开床榻朝着男人的方向迎去,只是才刚刚迈出两步,便从男人黑沉铁青的脸色忆起了刚才尴尬那幕,还有南宫龙夔故意说的那番暧昧话语。
南宫龙泽一言不发,盯着女人的异样眼神不禁让皇甫羽晴心里一震,脑海里瞬间闪过好几个念头,男人这是嫌弃她的意思么?女人脚下的步伐也随之渐慢下来。
“晴儿,你果然在西凉国。”南宫龙砚反倒先一步上前,看见女人这刻眸光错综复杂的变化着,刚才南宫龙泽和南宫龙夔的那一场打斗在皇宫引起不小骚动。
夜半三更,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不惊动其他人才怪,不止是西凉皇和皇后被惊动了,就边玉蝶公主和太子殿下那边也都知道了此事,碍于这里是西凉国的地盘,南宫龙砚拦下了盛怒不已经的男人,才算是让这件事情暂时得到了平息。
只是,当西凉皇和皇后问起南宫龙泽为何会与西凉国的新附马打起来时,南宫龙泽却是一言不发,脸色更加难看了,最后西凉皇司马昱仁只能将眸光转向附马爷,南宫龙夔的面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还是司马蝶抢先一步开口帮自己的丈夫解了围。
司马蝶说出了南宫龙夔为了替自己出口恶气,所以掳来了灵月国平南王妃之事,这个答案也算是消除了司马昱仁和皇后眸底的疑惑,也算是弄明白了南宫龙泽和南宫龙砚为何会千里迢迢出现在西凉国皇宫,两国战事已解,而且他们也才在边境交锋见过面,所以说当南宫龙泽昨日突然出现在西凉皇宫外求见时,司马昱仁心里还是有许多疑问的,这会儿女儿的一番话,才算是彻底的让明白过来,原来灵月国的两位皇子来到他西凉,其实还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追随着平南王妃的蛛丝马迹而来的。
后来的事情的发展也都尽在猜测之中,司马昱仁虽然事先完全不知情,可眼下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从礼数面子上还是要顾及周全的,所以男人出言明日要亲自宴请灵月国的二位皇子,以及被新附马掳来的平南王妃,就当是赔罪,也希望这件事情能够不了了之。
南宫龙泽依旧一言不发,黑沉的脸色没有半点柔软,对司马昱仁的邀请既没答应,也没有拒绝,站在一旁的南宫龙砚只能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做和事佬,应了西凉皇的邀请,也算让尴尬难堪的气氛稍稍得到了缓解。
被南宫龙砚拉着离开前,南宫龙泽那双几乎能杀死人的冷冽寒眸再次深凝向南宫龙夔,虽是没有说话,但凡是有眼睛的人却都能看出,男人眸光透露出来的讯息,绝不会就此放过南宫龙夔那个浑蛋。
或许,除了南宫龙夔,在场所有的人都不清楚其中深意,面对南宫龙泽最后那一瞥,南宫龙夔唇角却是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坏笑,看着那个一向自视清高的四弟眼神里的近乎崩溃,他知道自己得逞了,其实刚开始一切都并非有心,到了最后却都变成了刻意。
……素 素 华 丽 分 割 线……
皇甫羽晴并不清楚外面的那段时间都发生了些什么,只知道此刻南宫龙泽锐利的鹰眸盯着她看的很不舒服,水眸淡淡瞥望向朝自己走来的南宫龙砚,勉强挤出一抹浅笑:“三哥,你怎么也在这儿?不会也是特意来寻我的吧?”
“算你猜对了,我和四弟结合征信社那边传来的消息做了比较,最后确定你应该是被掳来了这里,只是让我们意外的是……没想到那个叛贼还活着,而且还成了西凉国的附马,还真是苍天无眼。”南宫龙砚提到南宫龙夔时,眉头紧紧皱成一团,他这四年来勤修苦练,一切也都是拜那位二皇兄所赐,当年若不是南宫龙砚用吸功大法那样的邪门武功,他又怎么会失去七成功力从而变成颓废不已,这错失的四年光阴现在想起来,全都要归咎于他的错。
“征信社?三哥……你们有见过征信社的人?”皇甫羽晴微微一怔,原来他们能找到自己,多亏了有上官沫那小子的帮忙,连三皇子和平南王也会找上门去,看来她随口一说的征信社在上官沫的经营下愈来愈壮大了,那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
“晴儿你也知道征信社那个神秘组织?”南宫龙砚没有回答女人的问题,反倒眸光一惊,脱口而出反问道。
皇甫羽晴这才惊觉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于是赶紧解释道:“之前南宫龙夔化作bt凶手在京城作乱时,我曾听泽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