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和泽本来不可一世的样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怕怕的样子显然是因为眼前的南宫逸,辛子墨忽然就找到了可以一劳永逸的法子。
凑到南宫和泽耳边,辛子墨神神秘秘的说道:“太子,刚刚太傅与王爷说你上课不认真,王爷就成这样了。”
果然,辛子墨见到了南宫和泽脸上的表情变得难看异常,一张脸苦巴巴的。
“皇叔,泽儿以后会乖乖听课的,你别生气了。”怯怯的对着南宫逸表着决心,巴巴的小眼神期待着南宫逸的笑脸。
可南宫逸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转身走了。
南宫逸这潇洒的一转身,让南宫和泽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皇叔不理我了,皇叔不跟我玩了,呜呜呜。”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任由一旁的宫女太监怎么哄就是止不住。
一旁的辛子墨也被这一下子的爆发给震惊了,南宫逸有什么好?这太子竟然这么喜欢他?
南宫和泽就那么一直哭着,辛子墨本来不想给自己找事,但是始终还是不忍心。
“太子别哭了,子墨帮你和王爷说说,王爷不会不理你的。”刚一说完,南宫和泽就止住了哭声,眼睛贼亮。
“一言为定,驷马难追。”奶声奶气的声音想要严肃,可是带着哭腔听起来还是可怜巴巴的。
看到辛子墨点头,南宫和泽才放了心,又成了调皮孩子到处跑。
要说这南宫和泽为何这么相信辛子墨,是因为南宫逸总拿她和太子比,南宫和泽一做错事,南宫逸就会说:“子墨就不会犯这种错误。”
诸如此类的言行让南宫和泽小小的心灵坚信辛子墨与南宫逸关系很好,而南宫逸是南宫和泽最崇拜喜爱的皇叔,所以辛子墨在宫中伴读的日子,可谓是相当轻松了。
虽然是进宫伴读,但四人皆是要回家住的,按照往常学堂下学的时间,四人也会离开皇宫。
进宫伴读的日子过得很悠闲,辛子墨居然发现自己在宫中的日子过得比在侯府还轻松自在,这一切自然是因为南宫逸。
刘能因为被南宫逸捉弄弄得起了一身的疹子,无法进宫给太子授课,这进宫伴读就边城了进宫伴玩。
“子墨,你说孙山孙水好玩,哪里好玩?”辛子墨在宫中过的日子的确轻松,但就是这南宫和泽太粘着她了,于是,她便想到了拿孙山孙水转移注意力。
“殿下,孙山孙水可是双生子,你看,他们长得是一模一样,还有啊,他们之间还有心灵感应,若是你带着孙水躲起来,孙山马上就能找到你们呢。”辛子墨毫不犹豫的将孙山孙水给出卖了,南宫和泽听了这些顿时起了兴趣。
小孩子就是喜欢新鲜的事物,双生子这么奇特的存在,南宫和泽自然喜欢。
但辛子墨没发觉自己的这一为了自己悠闲日子而做的行为,却在无形中让王鸣成了被孤立的对象,同样是太子伴读,只有王鸣不被太子搭理,这让王鸣觉得十分丢脸和愤怒。
但太子王鸣惹不起,于是,王鸣再次将仇恨转移到了辛子墨的身上。
——
辛子墨在宫中过得悠闲,而另一边的南宫逸却是再帮着她做事。
“主子,王府的钱财都够用几辈子了,怎么还要开铺子做生意啊?”涂苏充满疑惑的看着四周,主子让他买下了东街最大的铺子,说是要做生意,可主子为什么要做生意啊?
“因为有个小财迷想要赚钱。”南宫逸口中的小财迷自然是辛子墨,他还真不明白了,要说钱财,就算侯府不给她很多,那他也可以给她啊,怎么就非要做起生意来了。
看着在店铺中忙碌的工匠们,南宫逸到处指指点点,他可是答应了墨弟的,要弄出一个东街最好的店铺出来。
“主子,这店铺怎么是卖女人用的东西的?”涂苏从工匠中转了一圈回来,再次发问。
“做事去,那么多问题。”啪的一敲,南宫逸直接把涂苏敲走了,这个问题他也不明白啊,是墨弟说要开个铺子,里面专门卖女人穿的衣裳用的胭脂香膏之类的。
墨弟的心思,他还真是猜不透啊。
而在荣王府中,月娇以一个落难小姐的身世进了荣王府做婢女,而刚好那么巧,进了荣王的书房服侍。
月娇进了荣王府之后便有了一个新名字月娘。
“王爷,喝口茶歇会儿吧。”月娘的声音很好听,而听在男人的耳中更是好听如天籁。
南宫荣是个王爷,也是个男人,更是个喜欢美人的男人。
“你是新来的?”南宫荣的注意很容易就被月娘吸引了,饶有兴趣的就开始了对话。
月娘是春满楼的头牌,而南宫荣为了名声并不会去那些风月之地,所以他并未见过月娘。
两人一来一往的聊着天,南宫荣起先是为月娘的美貌和娇柔所吸引,接着又为月娘编造的身世而怜悯。
“王爷,奴婢定会好好伺候王爷的。”月娘抬手抹去脸上的泪痕,眼睛有些红肿,但看在南宫荣眼里却是更加惹人怜惜。
“你放心,本王不会让你在王府中受委屈的。”南宫荣说完便一把将月娘一把拉到了自己的怀中,月娘一声惊呼,有些惶恐的挣扎了两下,最后软软的靠在了南宫荣的怀中。
【30】岁月如梭
“王爷,这样不妥。”酥麻的女声娇滴滴的,伴随着喘息声,听得南宫荣心里的火越烧越旺,手下一个用力,衣裳便应声而裂。
“本王说妥就妥。”南宫荣怀里的月娘已经是近乎赤裸,娇喘连连,好不勾人。
书房中的香炉烧着,淡淡的香气弥漫在屋中,男人早已经是赤红了眼,女人则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房中声音阵阵羞人,房外的下人个个装聋,只是这消息,还是传开了。
荣王府的王妃王爷不闻不问,却对新来的一个婢女宠爱连连,月娘成了府中人人都不敢怠慢的婢女。
这消息自然也传到了辛含烟的耳中,此时的辛含烟,已经被自己的病折磨得没了脾气,大夫看了,药也吃了,可反反复复的总不见完全好起来。
“小姐,这药还是要吃的,夫人可是吩咐奴婢要好好照顾你。”玉溪端着药碗,看着辛含烟的眼神心疼又无奈。
辛含烟淡淡的看了一眼漆黑的药汁,道:“母亲?母亲她为何不来看看我,把我从这里带出去?”眼神有些空洞。
辛含烟自小便是被宠大的,什么苦都没吃过,当日欢欢喜喜的出嫁,到如今每日在这小小的院子里哪也不能去,连一个婢女都比她在这王府之中过得更好。
一开始她愤怒,后来她悲伤,接着剩下点希望寄托在自己的母亲身上,可现在,快一个月了,她等来了的只有一碗一碗的药,还是没用的药。
“小姐,听奴婢一句劝,你是堂堂定国侯富大小姐,只要你在一日,这王府的王妃便只有你,那个女人只不过是王爷的一个玩物,只有小姐你,才是这王府名正言顺的主母,把药喝了吧。”玉溪说的话表达的意思只有一个,辛含烟现在还有这王妃之位。
似乎是抓住了最后一点希望,辛含烟空洞眼中有了一丝亮光,对,母亲也说了,她要在这王府之中好好占着正妃之位,以后总有机会翻身的!
结果玉溪手中的药碗,仰头便喝了下去,辛含烟并没有注意到玉溪眼中一闪而过的痛快笑意。
定国侯府中,季曼仍然为辛含烟的事情烦心着,但听闻自己女儿渐渐有所好转也算是放心了些。
“夫人,要不,再派几个人过去伺候小姐?”玉兰提议道。
季曼摇摇头道:“有玉溪在,多送几个人过去也不一定能帮忙,别又出几个像玉梅那贱蹄子一样,居然做出勾搭荣王的事来!”季曼一想到玉梅就气的很,若不是玉溪发现得及时,就要让那贱人得逞了!
玉溪是在侯府长大的家生子,算是季曼看着长大的,所以相比于从府外买来的玉梅,她自然更加相信玉溪,也因此,不管之前辛含烟如何不喜欢玉溪,季曼也依然让玉溪留在了她身边。
而玉溪确实是个会办事的,方方面面一直也都做得很好,这也是季曼会如此相信她的原因。
辛子墨在宫中伴读之后,与辛子正的交流便渐渐少了,只是偶尔晚上辛子墨会到正竹院去找他,她这个三哥就是性子内敛,若是她不去找,他是不会主动来找她的。
“四弟,你在宫中一切要小心,那王鸣与你一道在宫中,你更要小心防着。”辛子正对辛子墨的关心一天都未停过,找到机会他就要嘱咐嘱咐。
辛子墨很乖巧的点头,等辛子正都说完了才道:“子墨记住了,三哥放心,王爷和太子都会关照我的。”说完还不忘调皮的笑了笑。
——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日子一天一天的过,转眼间,三年过去了,辛子墨也已经十岁了。
“辛子墨,本太子可没有这么容易就放过你!”南宫和泽对着辛子墨的背影大声喊道,今日是辛子墨最后一次入宫,明日开始,她便不会再进宫伴读了。
“子墨等着殿下出宫来找我。”辛子墨转过身,对着南宫和泽挥挥手,话语中不免有挑衅的意味,这太子哪里是可以想出宫就出宫的。
“墨弟,你倒是越大越像个孩子了。”南宫逸看着辛子墨这个样子不禁笑道,从一开始见面时的戒备疏离,到现在,辛子墨真的变了许多。
“什么话,我才十岁,也还是个孩子。”辛子墨瞟了南宫逸一眼。
南宫逸配合的点点头,做恍然大悟状:“是啊,墨弟还是个孩子呢,是大哥老了啊。”说着还神色忧伤了起来。
辛子墨才不吃他这一套,笑道:“是啊,大哥你已经十六了,到了该娶亲的年纪了,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嫂嫂?”
南宫逸一听这话,脸色都变了,转头瞪了辛子墨一眼,什么话都没说,辛子墨见他如此一位他是害羞了也没再说。
三年前辛子墨让南宫逸开设的店铺现在已经是红红火火,那是日进斗金啊。
百花坊三个金漆大字招牌在这东街之上也是显眼异常,这名字还是辛子墨取的,不过是南宫逸大笔一挥写下的。
“墨弟,大哥真是没想到啊,你还是个经商的人才,这银子赚得可真是多啊,都快赶上我府中的银库了。”此时南宫逸与辛子墨二人在百花坊的三楼的包厢中。
辛子墨今日是来看看账本的,花芙也在。
“花芙,百花坊交给你打理,爷放心。”看完了账本辛子墨对花芙说道,花芙的办事能力很强,不仅手工好,管起人来也是个厉害的。
这百花坊越做声音越红火,工人自然也是越来越多,若是没有花芙,辛子墨可真是没那么多悠闲日子可以过。
“花芙能帮爷做事是花芙的福气,花沁也帮了不少忙。”花沁的心思比之花芙更细些,也更沉稳,一个对外,一个对内,可谓是双珠合璧。
这百花坊想不赚银子,都难。
“你们两都是爷找来的人,爷的眼光还真是不错。”此话一出,一旁的南宫逸噗嗤一声就笑了起来。
花芙则是脸色一红,嘴角也是带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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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上传的时候更新时间设置成晚上十点五十五了,我错了,还好发现得及时
提一下颜的新文:《古代妻之豪门盛宠》
是现代言情文~一个古代侯府千金整个人掉到了现代大少的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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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我要当世子
“花芙,别总顾着忙生意上的事,该嫁人了。”辛子墨看着笑魇如花的花芙关心道。
只是花芙听了却是笑容一顿,起身道:“花芙还有事要忙,现行退下了。”说完对着二人行了一礼便推开门走了出去。
辛子墨砖头看了眼空荡荡的门口,这是怎么了?
“墨弟,你这是偷了人姑娘的心了还把人往外推啊,真是狠心啊狠心。”南宫逸摇头晃脑的说着。
“你是说花芙喜欢我?不可能!”我可是女的啊!这后面的半句话她倒是没脱口而出,转念一想,她是女的这一点花芙也不知道啊。
“你有什么证据就这么说?”辛子墨觉得,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误会可就大了。
南宫逸起身,走到窗户边靠着,悠悠的说道:“你没发现每次花芙看你的眼神都很不一样吗?而且,一个姑娘家的,因为帮你做事就一直不嫁人,这不已经是很明显的事情了,墨弟啊,你也该开开窍了。”
南宫逸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说着,辛子墨听了心思有些乱了,是啊,花芙每次见到她都是藏不住的欣喜,这个她也看得到,只是没往别处想。
谁让她是个女的呢?怎么会去想一个女子会不会喜欢上自己?
“你别胡说了,涂苏说你看我的眼神还很不一样呢,难不成我还偷了你的心啊?”辛子墨虽然心里是同意了南宫逸的说法,但嘴上却不认同,她可没法和南宫逸解释清楚。
等了一会儿也没听到南宫逸的反驳,辛子墨疑惑的抬头望去,只见南宫逸脸上的脸色很是奇怪,是迷惑?还是醒悟?还有那紧紧盯着自己的眼神,这是怎么了?
两人就这样对望了一会儿,南宫逸一个纵身就窗子跳了出去,等辛子墨起身跑到窗边往外看的时候人影都见不着了。
在窗边站了会儿,辛子墨转身下了楼离开了百花坊。
回到辛府,辛子墨现在仍然住在福寿院,这几年下来,老夫人对辛子墨的感情已经十分深厚,不用辛子墨可以讨好,她也是十分喜爱这个孙子。
又或者几年相处下来,辛子墨对老夫人也有几分真心的孝顺。
从自己的院子走到老夫人院子的路上,辛子墨远远的见到了辛肃和季曼,两人携手走进了老夫人的院子。
这样的场景是很难见到的,辛子墨觉得有些奇怪,脚步不自觉的放慢了,绕到另一边朝院子靠近。
走到窗户下,辛子墨微微侧头往里张望了一番,只见正厅中只有老夫人和辛肃季曼三个人在,平日里伺候的珍珠玛瑙都不在。
看到这样的场面,辛子墨不会觉得这是普通的请安。
季曼张口说着什么话,但声音并不大,辛子墨听得不清楚,只是听到了含烟和王府之类的,许是在将辛含烟之事。
接着辛肃也跟着说了几句,忽的老夫人不知听了什么不好的话猛地一下用力拍在了桌子上。
声音也大了起来,让在窗户外偷听的辛子墨听得是清清楚楚。
“当年诗雅的事我不过问是因为那是为了我们侯府的未来,如今,是你们宠出来的女儿没出息!说不定元瑶比她更能给侯府争脸!我真是老糊涂了才让你们做出那些造孽的事!”辛子墨听了这话,不禁懵了。
诗雅是辛元瑶生母的名讳,听老夫人的话,似乎对诗雅和辛元瑶的死都是知道的,辛子墨不禁觉得很是悲哀,原来,自己和自己的母亲的性命,都是由这屋中三人夺走的吗?
为了侯府的未来?呵呵,真是大义凛然啊!
后面的话辛子墨已经没有兴趣再去听了,有些失神的走出了福寿院,不知不觉竟是走到了正竹院。
辛子正现在已经十三岁了,不用再去学堂,侯府请的先生定时来府中授课,也没有在学堂时那么频繁。
站在正竹院门外,红玉迎了上来,以前伺候辛子正的红梅已经在辛子俊的院子里做了梅姨娘。
这个红玉是辛子墨请老夫人给辛子正安排的,是个懂事伶俐的。
“四少爷来了,三少爷这会儿在房里练字呢。”红玉是个聪明的,辛子墨虽然是个庶子,但有老夫人撑腰,她的主子是三少爷,这四少爷也算得上半个主子。
“恩爷自己进去找他。”辛子墨的声音冷若冰霜,红玉听了不禁一愣,这四少爷今儿是怎么了?却也不敢多问。
辛子墨脚步无声的走着,她为了防身学了武,但还真不是学武的天才,只有轻功学得好,不过也罢,打不过跑便是了。
这是南宫逸教他的,在教辛子墨练剑教了无数次之后南宫逸终于放弃了,只是对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