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田妻:腹黑王爷神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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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田妻:腹黑王爷神医妃- 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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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笑被张玉堂刚才的举动给吓到了,几乎浑身僵硬,而他突如其然的脱衣服模样又将她吓了一跳。

    “娘子可真是坏,知道为夫已经饿得很了,便来梦中相见么?那边让为夫好好吃个饱饭吧。”

    张玉堂俯身向前,突然一阵清醒,面前这个人虽然是慕云裳的容貌,但是一切都那样不切实际。

    好像是有人易容故意勾引,张玉堂将“慕云裳”头上的木头簪取下,即便是梦境,这个触感也是太过真实了。

    突然,头顶一阵冰凉,从天而将的冰水让张玉堂一阵惊醒,他的身下是欲哭无泪的含笑,而床边站着紧抿薄唇的慕云裳。

    她的眼中没有愠怒,没有感情,甚至没有了每天看见他时候的柔情。

    “张玉堂,你在做什么?”含笑此刻已经泪流满面,“若说迷香能够让你迷情,就证明你不够爱我。”

    慕云裳觉得自己有洁癖,就譬如看见张玉堂这般模样,即便是因为这迷药的催情,却还是不愿意承认这个人在床上与之呼风唤雨的不是她。

    虽然自从那事情以后她就对有些事情比较防备,却也不能证明她会因此而不在乎背叛。

    当她与慕小天回到院子看着家丁在门外偷看的时候她就一脚当大门踹开,他的嘴里全然是娘子,身下却已经不是她。

    张玉堂是愣神的,他以为这只是一场梦,却没想到这竟然是现实。

    怒火中烧的他一个翻身就将含笑踢下了床,含笑隐忍不发,忍着疼痛躺在地上。

    如今的她衣裳褪去,趴在地上看着居高临下的慕云裳,竟然有些羞涩。

    “云裳,不要责怪公子,我们都不知道那是迷药。”含笑的心中竟然有些高兴,虽然这次任务又一次失败了,回去领死便是。

    慕云裳的眼中闪过一丝肃杀,却在最后全然隐在了眼中,表情变作了木讷。

    “我自然不会责怪他,你将衣裳穿好出去吧。”慕云裳虽然有愤怒,却也不傻,有人故意挑拨陷害,莫非她已经知道别人的有意为之还要上当么?

    张玉堂此刻的面上又是一阵潮红,待含笑出去后,他虽然内心狂躁,身体闷热,却也只能像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用余光去看慕云裳的表情。

    他知道他做错了,没有在发现不对景后就立即停止下来,若是他停止了,今日慕云裳就不会这样的生气。

    慕云裳冷眼握住张玉堂的手腕,她的手指冰凉,略有薄汗,显然是因为刚才生气而导致的。

    张玉堂的仇人很多,或许一不小心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她的敌人又何尝少?今日所见的那些商贾,可真是没有一个是指望她好的呢。

    竟然是两股情药冲突,慕云裳可以帮张玉堂医治,可她却不愿意。

    手指若有似无地在他的胸膛上撩拨,那酒香四溢的唇部轻轻地吻上了张玉堂的薄唇。

    薄唇温热,两人如同坠入那温泉,浑身被柔情包裹,似水欢畅。

    含笑穿好衣裳便回了自己的屋内,她想直接离开,最后却没有迈开脚步。

    慕小天应该是被送回了张玉莲那边,最近慕小天如此不乖巧想来慕云裳已经想到是她的杰作了吧。

    她的唇角划过苦笑,没想到非但没有离间他们两人,却让自己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你是一个谍者,谍者就不该有感情,生而为王,死亦为王。”

    “是。”

    “你如今已是殿下的人,我便个你重新起名吧。”苏凛夜双手浮在身后,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

    “叫含笑如何?”

    “好!”

    回忆被脚步声打断,她抬头看去,是慕云裳踏着阳光而来,她的身上有着娇羞女人独有的气息。

    同样是女人,她却没有慕云裳这般绝色,作为谍者,她却失去了自己的果断。

    “含笑?”慕云裳的声音中透着寡淡,就好似是那千年冰川,含笑觉得自己就如同那即将被冻结在水面的鱼,垂死挣扎。

    含笑点头,她的眸光中不再是那种清冷,而是有些窘迫,或许是因为被人从头看到尾的尴尬吧。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什么目的了么?”

    “我喜欢张玉堂,所以想要离间你们,让自己成为张玉堂的女人。”

    含笑低垂眼眸,若她可以说实话,现在她大概已经将实话全部都吐出来了,但是她不能,也不想说实话。

正文 第500章 有什么关系?

    “是么?张玉堂是很优秀,很多女人都喜欢,但是能因为喜欢一个人就想方设法去让他上床的只有,我钦佩你。”

    慕云裳说罢还不忘束起大拇指,她的确对眼前这个女人佩服得五体投地,若真是因为喜欢的话。

    “庙宇中人与你有什么关系?”慕云裳继续询问,她那瓶毒药已经放在手中,若是含笑有任何不轨的举动,她都不会让她好过的。

    含笑满脸诧异地看着慕云裳,她不可能因为今天这个事情而知道,所以她应当早就知晓了。

    “不要诧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只是你做得太过明显,我有多少毒药就有多少解药,即便只是两颗,我也会数得一清二楚,我是生意人,不是傻子。”

    慕云裳直接告诉她自己发现的事情,含笑却是更加诧异了。

    “那你为何放心地将小天交给我?”

    慕云裳的眼中有一抹悲悯闪现,含笑从出生到现在,几乎没有看见过这种表情。

    苏凛夜没有,而那卫离墨更没有,这种悲悯竟然在女人的眼中出现,还真是可笑得很呢。

    “因为你对慕小天的温柔,若再往深处想,就是那眼中的唯一柔情。”

    慕云裳叹了一口气,“每个人生来便不同,拥有自己各自的使命,我曾经也是这般,但是现在却是闲云散鹤,不是我不想去争取这份职责,而是因为人活着终究不能太明白而已。”

    慕云裳这话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给含笑听的。

    她承认她的内心在看见含笑与张玉堂在床上的时候有些愤怒,但是她也不傻。

    含笑虽然将衣裳脱掉,却是一脸视死如归的模样,本身欢愉的事情竟然让她演绎得如同董纯瑞炸药包一般,也是好笑到极点。

    所以她知道含笑有苦楚,这个时代本身就没有过多的人权,所以有苦楚也是应当的。

    含笑没有说话,她很讨厌自己的职责,但是她今日知道,应该如何去争取那职责之外的东西了。

    “你不想知道我是谁派来的么?”

    “我与张玉堂的仇人实在是有些多,即便没有你,还有另外一个你。”

    最近遇见的事情实在有些多,被跟踪,刺杀,孩子被掳,被陷害下药一件件事情断然不是一个人做的。

    慕云裳的眸子看向含笑,“若我猜得没错的话,在部落里面的刺杀是你,孩子被掳是你,下药的亦是你的主子。”

    含笑点头,她不得不承认慕云裳的聪慧,“但是你知道么?我经历的远远不是这么多,所以就无需知道了。”

    慕云裳没有再说话,她不会挽留她,因为她太危险,如果她想留下来她也不会拒绝,只是之后的她终究会留个心眼。

    张玉堂在床上睡得安逸,一觉醒来头痛剧烈,他看着床边淡定的慕云裳。

    只见这小女子薄唇轻启,“你要问的问题我都有答案,不是做梦,事实已有,最后那翻云覆雨的是我。”

    说到最后,慕云裳的脸上有略微的绯红,“还有问题么?”

    “我饿了。”张玉堂摸了摸肚子,或许只有在慕云裳的面前,他才会如此傻里傻气吧。

    慕云裳起身从桌上端过薄粥,是她亲手熬制的,那偷看的两个家丁她已经遣散,竟然偷看主子的房间,这种人也断然留不得。

    “喝吧,我自己熬的。”慕云裳心中已经有许多疑惑,她想询问,但是就在张玉堂喝完半碗粥后,她却不敢问了,起身走了出去。

    外面的送花粉依旧被和煦阳光照晒,慕云裳用手指轻轻捻了两下,她应该回到回春堂了。

    张玉堂从里面走了出来,轻轻拥住慕云裳,“今日打算做什么呢?”

    “做一次商贩,将这些东西送出去,你呢?”

    慕云裳微微一笑,抬头看向张玉堂,他依旧俊朗,依旧是她心中的渴望,她才不舍得将他送人呢。

    “做一次商贩,陪着我的娘子东奔西跑,你觉得如何。”

    “此事甚好!”

    张玉堂轻轻地刮了一下慕云裳的鼻子,丫鬟们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为何这位公子可以昨日在床上与其他女子呼风唤雨,而今日小姐却原谅了他。

    慕云裳将箱子盖起来,张玉堂听话地将马车牵出来,两人几乎忙碌了一上午。

    而在另外一边,含笑正跪在地上,卫离墨一卷书籍砸在她的脸上,“本宫训练你这般久,你竟然连勾引男人都不会?”

    “是!”

    含笑紧咬薄唇,不吭一声,今日过来估计也算得上必死无疑了,她有些后悔没有去看一眼张玉莲和慕小天。

    “那你当如何?”

    含笑愣神一瞬,“以死谢罪,请殿赐罪。”

    苏凛夜在听到含笑说赐罪的时候眼神的眸光微微闪烁,含笑也瞧见了,他对她是在乎的么?

    如果他能够将自己救下来该多好,就好像当初张玉堂对慕云裳一样的关心,就好像张玉莲对她的紧张一般。

    “那你便去服毒自尽吧,三日内,我要见到你的尸体。”

    “是。”

    含笑轻笑出声,她是一名谍者,但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从小到大她都被训练着。

    成为卫离墨的谍者她甚至欢欣雀跃,因为在那不见天日的牢笼里面生不如死。

    可是她们却不能死,因为只要她们生病了就是她们的亲人受罪。

    她的弟弟就是她的要挟,只要她有一天偷懒,有一次摔跤,受惩罚的永远都是她的弟弟。

    含笑从地上站起来,再也没有看过苏凛夜一眼,她知道这个男人贪生怕死,不值得。

    记得后来她被卫离墨选中,她本以为她的弟弟自由了,却没想到她出来后的第三天,他的弟弟死了。

    听说是病死的,但是含笑不相信,可她没有想到卫离墨更加残忍。

    将她弟弟的尸体取了过来,逼迫她服下毒药,她隐忍,不甘,却因为从小的压迫让她忘记了反抗,或者是因为恐惧怕死,不敢反抗。

    如今还有三天的时间让她去留念曾经已经算得上是上天的恩赐。

    她不求生,只求死得无怨无悔,含笑轻点脚尖,在林中飞舞跳跃,只需一瞬间便已经走得很远。

    她第一次笑得如此酣畅,如此快乐,“慕云裳,你说得对,每个人都有职责,但是作为闲云野鹤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慕云裳正在收拾松花粉呢,却觉得耳朵微微发烫,摇头甩去那些胡思乱想,她竟然有些担心含笑。

    马车慢悠悠行驶在路上,慕云裳靠在张玉堂的肩上,闻着熟悉的问题,大概这就是相濡以沫吧。

    “娘子,若是昨日我真的做了那种事情,你当如何?”

    张玉堂将自己心中的疑问问出,慕云裳有些诧异,“我该如何?还是说昨日你那肌肤相亲不算过分的事情?”

    张玉堂被慕云裳一说顿时有些羞涩,只能撇撇嘴,昨日就算是肌肤,那也是看着慕云裳的脸蛋。

    但是这种话他断然是没有勇气说出口的,不然他觉得慕云裳不会有太好的脾气让他在马车上逗留。

    “罢了,我也只是随口问问,下次我断然是不会了。”

    “相公,若昨天你对含笑做了出格的事情,你会如何?”

    张玉堂听到这样的话顿时觉得荒谬,但是转瞬一想却又觉得种事情其实一点都不荒谬。

    因为昨日差点就与含笑肌肤相亲了,“那么,我大概会杀了她,侮辱我清白的人,怎能存活?”

    “若含笑也是被陷害呢,或者她是无可奈何?”

    “那因为含笑被陷害或者无可奈何,娘子会原谅她么?”

    慕云裳摇摇头,她不是傻瓜,自然不会原谅了。就算是无可奈何也不能作践自己,作践他人。

    街道上依旧川流不息,慕云裳一下子跳下车,手里捧着大罐头,佰草集总是与他抢生意,那她就要垄断这个市场。

    “掌柜的。”慕云裳走进一个药堂,很显然这里不坐诊,地方也不大。

    做药商的自然知道慕云裳,她的名气已经很大了,但是心中对多少有些不大不小的意见。

    掌柜的瞥眼看了下慕云裳手中的罐头,“慕大夫无事不登三宝殿,什么风将您给刮来了啊?”

    慕云裳知道掌柜的是冷嘲热讽,所以浅笑着摇摇头,“能让我来找你们的自然是这罐子里面的东西了?这个叫爽身粉,专门治疗湿疹,黄水疮,皮肤溃烂,流脓,外伤出血的药物,对孩子的湿疹有奇效,掌柜的要不要试试?”

    掌柜的半信半疑地看着罐子里的东西,“我为何要相信你?”

    “不相信也没关系,只要掌柜的努力销售,按照我的方法去用,就可以了,只是掌柜的必须要听我的吩咐,我才能将这第一罐爽身粉送给你。”

    掌柜的一天要听从慕云裳的吩咐,立马就不愿意了。

    慕云裳知道掌柜的心气盛,脾气不好,却也不去求人,“如果掌柜的不愿意就只能去给别人了,掌柜的也知道,但凡是我回春堂出来的东西,都可以大卖。”

    “哼!”

    掌柜的冷哼一声,朝着慕云裳微微握拳,“不送。”

    慕云裳也不生气,直接就走了出去,坐上马车。

    张玉堂看见慕云裳又一次如沐春风地出来,但是这个所谓的爽身粉又一次没有送出去,不免有些好笑。

    “我的娘子,是不是别人都不喜欢你的东西啊?”

    “错,别人是羡慕我的东西,却因为没有创新精神而不敢要,走,咱们回回春堂,这一步已经处理完毕,离热销不远了。”

正文 第501章 免费治疗

    慕云裳摇头晃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马车晃悠悠,慕云裳已然睡着。

    回到回春堂后她就立即钻进了后院,取出瓶瓶罐罐装药粉的东西,这个药罐不小,所以一次能装许多。

    慕云裳又将装好的十瓶药粉拿出来递给张玉莲,“让汪东来一会写长告示,说咱们回春堂专治疗小孩红屁股,化脓或者受伤,而且是免费治疗。”

    “好。”张玉莲眉开眼笑,知道慕云裳又有新动作了,所以去叫汪东来的步伐也快上了几分。

    张玉兰直接将慕云裳的话转交给汪东来,最近她看见这样男人就面红耳赤,满脸的难为情。

    “哎哟,这个不是死了丈夫勾引杜家公子的人么?虽然医术了得,但是人品不行呀。”

    慕云裳不是没有他们说话,但是她本来就做好了心里准备,所以也就不在意了。

    她看了眼张玉堂,朝着她摇摇头,说白了,如今在销售爽身粉,只能用实力说话,她不想搞事情。

    但是天不由人,她越想好好地做事,却越是无人让她如愿,真让人揪心。

    回春堂进来一个妇人,皮肤白皙,举手投足间都带着贵气,让人不容忽视。

    “慕云裳是哪位?”汪东来刚离开,妇人就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

    “我是。”慕云裳不卑不亢地站在妇人的面前,而过来看病的人好似浑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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