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打倒冒牌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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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打倒冒牌郡主-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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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姑凭这么多年的经验知道陈静仪留不得了,再留下去恐怕会连累舞坊,赶紧命人取来了卖身契。
晋禄一把拿过卖身契,晋裕挡住他付钱的另一只手说道:“不用了,我自己会付。”
晋裕说完这话用眼神看向从刚才就一直在欣赏大戏的赖子华,陈静仪虽然不知道他们俩兄弟的事可赖子华却知道的一清二楚或者说整个贵族圈子都清楚。
要说赖子华这么高贵的身份却选择和晋裕这个冷心冷脸的人呆一块而不是晋禄这个温文尔雅的人也是有原因的,在世家贵族心中只有晋裕才是正统嫡子,他们也只承认晋裕。
而晋禄得母亲不过是小妾上位,在圈子里大家都知道的是晋禄的母亲原是庶女小妾后来才认了娘家嫡母做母亲抬了身份之后更是不知怎么被晋裕的父亲抬做了继室。
也因此在众人心中晋禄的身份总是不如晋裕的。
赖子华很郁闷晋裕这眼神分明是要自己付钱啊,喂你赎美眉干嘛我付钱啊。看着晋裕越来越凶狠的眼神,赖子华还是很没有骨气的替他付钱了。
要说赖子华是真害怕晋裕,他同晋裕从小是一起长大的,第一次在书院中见到晋裕的时候,
,就因为晋裕长的太好看了,他就轻轻说了一句“美人”结果就被晋裕揍成了猪头,谁知道看起来瘦弱的晋裕武力值那么高呢。
因为晋裕总是一个人来也一人去也一人,他就又犯贱的和人打赌看谁能抱到晋裕,偷袭无数次没有成功之后,终于成功惹怒了晋裕结果当然就又被晋裕揍成了猪头。
之后他就屡试屡败,越战越勇,再败再战。就到了今天。
赖子华无奈的搜光了全身的钱财为晋大公子的“情人”赎了身。
晋裕正准备伸手向晋禄要陈静仪的卖身契,却在这时从门外跑来了一男仆对着晋裕与晋禄恭身说道:“二位公子,老将军有请二位迅速回府。”
晋裕看了看陈静仪说道:“我知道了。”
在晋裕转身的那一刹那他分明看到了晋禄嘴角的一抹笑意。
陈静仪终于光荣的恢复了自由之身,然而她还不知道马上她就要陷入另一个牢笼之中。
陈婧仪:“喂,晋裕的朋友,你还有钱没有,我还有一个姐妹等着赎身呢?”
赖子华:“什么意思?那个也是晋裕的。。。”
陈婧仪:“?”
赖子华:“我真的一毛钱也没有了。”
这边却说晋裕刚回到镇国将军府邸刚走进前厅就被自己的那个亲爹打了一巴掌,镇国将军晋元怒气冲冲骂道:“看你干的好事。”
晋元是一个长相白净的儒生将军,四四方方的脸庞浓眉大眼虽然如今已年过四十可仍能看出他年轻之时的英姿飒爽,要不然也不会生下晋裕这个名动一时的美男子。
晋裕挨了一巴掌,右脸迅速泛红,他握紧了自己的双手抬头冷冷看着晋元道:“我干了什么好事,竟然让父亲大人开始关注我这个儿子了。”
晋裕还有着小时候的记忆他清楚的记得是这个男人背叛了母亲让自己成为失去母亲的孩子,也是这个男人自从母亲离开后从没有再关心过自己任自己被现在这个名义上的母亲欺负,也是他任自己自生自灭。他根本就不配做一个父亲。
晋元更恼怒了,大吼道:“你这个不孝子,竟然还敢顶嘴。”说着就又要上手,旁边的晋夫人刑玉茹赶紧拦着晋元给他拍胸脯顺气道:“将军千万不要生气伤了身子。”说着又看向晋裕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赶紧来给你父亲赔罪啊。”
晋裕看到刑氏这番贤良作态,不禁笑出了声;他这一笑晋元更加生气了,说什么也要教训这个不孝子,任刑氏‘怎么’拦都拦不住。就在这时,传来一声大呵:“住手。”
来人正是晋裕的祖父晋义,虽说苍颜白发却又精神抖擞,一声大呵震得晋元不做声了。
晋元说道:“父亲,你看他如今变成了什么样子,竟然做下那等丑事?”
晋义说道:“我还没死,这个家如今还轮不到你做主。”
晋元:“父亲,你不能再这么盲目庇护他了。”
晋义斜眼看了晋元一眼,“再怎么也比你好多了。”
晋元知道父亲还对自己当初的做法耿耿于怀,便对着晋裕说了一句:“你好自为之吧。”就不再说什么叹了一口气离开了,刑氏见丈夫走了公公又不待见自己便也告辞走了。
晋义高坐在椅子上说了一句:“跪下。”
如果是父亲晋元说这话晋裕可能还会反抗,可如今是亲自照看自己长大的祖父发话,晋裕只好老老实实毫无半点怨言的跪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庆祝今天成功盖上小红戳,加更哦。
嘻嘻。。。。

☆、见家长了

之后陈婧仪就一直被赖子华安排在昌化府的一民院内,晋裕就像是消失了一般陈婧仪再也没有见过他。
倒是见过赖子华一次,那是陈婧仪被安顿好的第二天,赖子华曾有意无意的问起过陈婧仪,“你和晋裕是怎么认识的?”
陈静仪想到这人是晋裕的朋友便没有隐瞒的说道:“在桐华山。”
赖子华听到这话觉得陈静仪果然与晋裕关系匪浅,因为他知道晋裕每年都会去桐华山,难道是为了去见陈婧仪?可他曾经听人说过晋裕去往桐华山只为了寻一人的线索,那人就是他十六面前无故消失的母亲。
关于晋裕的母亲,这件事是世家之间的一个秘密,谁也不愿意提起的事。据说当年晋老将军与回国交战之时被边界成国公主成香公主所救,当时成国本与大乾交好,在乾回战后晋老将军携嫡子晋元亲自前往成国道谢。晋元与成香公主一见倾心,之后公主远嫁大乾做了晋元的妻子。
可是没想到两年后大乾与成国有了嫌隙,晋老将军也因通敌的罪名被关了起来。晋元懦弱无能不但没有保护自己的妻子成香反而将已身怀六甲的成香关押了起来。
在那时成香才明白自己一直爱着的人竟然是这般无能无情,也就是在那时成香才发现自己的丈夫竟然与一个小小知县的庶女有染更可恨的是那个庶女竟然也怀孕了月份只比自己小一俩个月。这件事直接刺激了成香,她这个人精神都不太好了。
晋元更是违背了自己父亲入狱之前交代要好好保护成香的话为了不得罪皇室竟然在成香产子之后亲自将成香押送皇城,只是在这途中成香被人救走从此不知所踪。
没过几天乾成重归于好,晋老将军也被放了回来。晋元只说成香是不忍晋府遭难自己消失的而这其中的事谁也说不清楚。
更是没多久,刘春芳也诞下一子晋禄,晋义默认柳氏做了晋元的小妾。但晋义从此不在管晋元的事只领了未满一岁的晋裕独居在晋府后院。
赖子华也不清楚晋裕为何每每前往桐华却每次都无功而返,又问道:“你们早就认识了?”
陈婧仪想今世的话:“不是,只见过一面。”
赖子华瞪大了眼,不会吧,只见过一面就。。。
吞吞吐吐的说道:“那你说的‘那一夜’什么意思?”
陈婧仪想了想这可不能告诉别人:“那是我们俩人之间的事。”
原谅赖同学又想歪了,他的脑子里现在全是他们两人的事。
之后赖子华也失踪了。
陈婧仪曾提了几次要见晋裕都被守门的仆人回绝了。
可是今天却很奇怪,她的小院里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为什么特殊呢?因为他直言要见陈婧仪,为什么是陈静仪呢?
因为传话的人是这样说的:“门外的人要找晋裕从舞坊救回来的姑娘。”
陈婧仪被仆人领出去见客的时候,七拐八拐走了好远,才见到一座小亭子。
仆人说:“就在亭子里。”之后就消失了。
陈婧仪只好一人走向小亭子,亭子里面有两位老人正在下棋,陈婧仪也不好出声打扰,只好一个人静静的看。
看到褐色衣袍的老人走错了一步棋,陈婧仪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这时候那两位老人仿佛才知道亭子里有了外人。
另一个深蓝色衣袍的老人抬起头来说道:“姑娘,可会下棋?”
陈婧仪小声回道:“粗略懂些。”
那深蓝色衣袍的老人紧接着道:“刚才听见你叹息,定是看出了这盘棋之间的奥妙之处。不妨说说你觉得应该怎么下。”
陈婧仪忙道:“怎么敢在老大人面前班门弄斧。”
这老人一直和蔼的劝服陈婧仪,陈婧仪实在不好意思只好试着走了一步棋。那老者捏着胡子立马赞道:“妙极。”
之后笑眯眯的又问陈静仪道:“可读过书?”
陈婧仪答道:“家母曾教过一些,登不得大雅之堂。”
老者笑着说:“你母亲倒是个玲珑的,我看你步履轻盈可是学过梅花步。”
陈婧仪有一瞬间惊疑她虽然知道这位深蓝色学士袍的老者身上一股儒雅之味且带着一股上位者的大气凛然想必是久居高位见识渊博的人却没想到他竟然直接从自己的步态看出自己学过什么?
梅花步顾名思义就是那种走路转身的时候脚印会形成梅花的印记,一般世家贵族的女儿才会学这种步伐,这不仅走路好看更体现了女孩家良好的家教修养,但学起来极为复杂和困难若不是从小学起,一夕之间很难练成。
陈婧仪见这两人服饰不俗,能来这里找她的定然也是只会过赖世子的,况且年纪又这么大想着一定是与与赖子华有关系的长辈吧。因此也就不自觉用上了梅花步,只是不想被人轻视。
如今被这老者一语言中,陈婧仪觉得自己的小心思被人看穿了,整个脸控制不住的红了起来。
那老者见后反倒笑得更大声了。
接着止了小声严肃说道:“你既然家教良好能识字对弈,当知道‘宁死不屈节’的道理。怎么会跑到那种地方去。”
陈婧仪知道这人今天来寻自己的正题来了,她这么被人骂‘失节’脸上表情也没有改变反倒挺直了腰板道:“大人此话有所偏颇了吧,小女子宁为仆役不做伶人。有何失节之处。”
老者语重心长地说道:“世人只识繁华娱乐之地皆浊。”
意思是你既然在了那里,大家可不管你是仆役还是舞女在他们心中那里的人可都是一样的自甘下贱污浊啊。
陈婧仪直直盯着老者的眼睛道:“莲花能出淤泥而不染固守本心何人可笑乎,倒是大人您莫不是那只羡牡丹的俗人吗?”
一句话说的那老者哈哈大笑。
对着对面一脸迷茫的褐色华服的老者道:“老友可安乎。”
陈婧仪心中也有些害怕她一时气愤竟口不择言指责这老者是庸俗之人,说过之后自觉有些过激了,但看这老者能笑出声来应该就没什么事了吧。
陈婧仪拍了拍小胸脯,又听那老人对令一人说道:“你这老不死的,你昨天说的事我答应了,这下你可以安心了。”
直到这时那始终没有说过话的褐色衣袍的老者才认认真真地看了陈婧仪一眼,叹了口气对着好友说道:“于明兄多谢了。”
陈婧仪被这俩人的自说自话绕晕了头,早已耐不下性子的她正准备询问:“你们到底是何方人士?”
这话还为说出口便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仆役请回去了,只是临走是那老头给了她一份请柬。
陈婧仪就这么晕晕乎乎的来又晕晕乎乎的走了,直到回到自己屋内的时候她还是一头雾水,这俩老头什么意思啊。
直到陈婧仪离去,那深蓝色衣袍的老者才笑着说道:“这是一奇女子啊。诗书礼乐样样精通,虽说出身低些但贵在其贤,这下你可放心了。”
“只是怕再生变故。”
“我们两个是看着裕儿长大的,他的眼光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你难道还信不过自己的孙子。”
这身着褐色服饰的便是晋裕的祖父晋义。
而这深蓝色衣袍便是晋义的好友吴大学士吴诚字于明。
外面不知何人造谣已经传开了晋府长公子晋裕与一无盐女交好,如今想要抛弃此女领娶新欢。
众人的口水都快将晋府淹了,更有一些清流名士拿此事大作文章。如果晋裕不给那些仁义之士一些交代的话,怕是不行了。
况且晋裕又从不回应流言。
如今这事整的晋义头都大了,今天只好拉着好友来看看未来媳妇的品行。若是那女子庸俗不堪的话为了裕儿的终身大事,他晋义不介意再拿起自己的屠刀,用鲜血止住那些假道士的嘴巴。
所以晋义今天才拉了自己的好友来给自己做参谋,因着吴诚也算是看着晋裕长大的也算是半个师父,定然不会坑害裕儿。
晋义想到这女子丑就丑点吧,如果裕儿愿意也就罢了奈何她出身太低怎堪担任长媳,到时候又该有多少人挑剔,到时候她在晋府的日子就难过了连带也会连累裕儿。因此昨日去吴府请求吴诚能够收这女子做学生,奈何这吴老头怎么都不答应。
那个时代虽说女子不能做大官但却可以做先生,也有一些文采斐然的女先生坐在帷幔之后教导学生课业的。尤其是才女更受世人追捧。当年陈婧仪的母亲就是名副其实的昌化才女其学问不亚于她的哥哥邹冀。
因此也就有了一些女学生,俗话说半个学生半个儿,若这女子成了大学士的女儿这地位怎么谁也不敢说什么吧,只是这老头脾气倔不符合他脾气的说什么也不收,当初的十七皇子来找他求学不就被他闭门不见。
本来这事晋义也不报任何希望了,没想到今天这吴老头又应允了。不管这老头怎么变卦的这么快这也总算解决了他心里一块心病啊。
裕儿,爷爷能为你做的也就这些了,剩下的路要靠你自己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事情很多,可能不能按时更新了,请大家见谅。

☆、章台宴会

陈静仪回去后打开手中的请柬,见上面写着:
章台诗宴
诚邀各才子佳人
吴城吴于明
‘吴于明’看到这三个字陈静仪心中有些异样的感觉,似乎是在哪里听过。
陈静仪忽然记起了一句话‘诗中有圣者,吴城于明也。’如果这个于明就是那个于明的话,看样子那亭中的一老者的年纪甚是相符,只是不知道这位名誉府内的于明先生为什么会邀请自己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自己与他似乎并无瓜葛,况且自己在昌化似乎并无相熟的人。
真是想不通,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复杂。陈静仪觉得她离自己的目的越来越远,事情的发展似乎已经不受控制了。
冥冥之中她像是个提线的木偶只能接受命运的摆布,她所做的每一次努力都显得那样微不足道。
章台宴会这天,陈静仪刚睡醒就发现自己床头放着一套崭新的衣物,这套女子正装料子极其松软入手还有一丝凉意,看成色雪白无尘。一看就知名贵非凡。
陈静仪问前来服侍的丫鬟:“这是谁送来的?”
那丫鬟用一种羡慕却鄙夷的眼神看着陈静仪低头说道:“自然是给姑娘你穿的。”
听着答非所问细细品来却有一股酸味的话,陈静仪便便不再出声了,这里的仆人都很奇怪对她看似恭敬照顾周到却从骨子里透漏着一股疏离之感,似乎她陈静仪就是一个乡下来的客人一般。每个人都不愿和她多说,就像这个丫鬟为什么陈静仪就能看出她眼里的鄙视呢?因为她前世从林回眼中看的太多了。
以至于现在才开窍,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她是母亲的女儿,不会再叫人欺负了去,这些人与她什么关系都没有,为什么还要在在乎他们的看法呢?
陈静仪穿上这雪白华服,梳了一翻云髻看身姿本也是一翩翩佳人怎奈脸上右一印记硬是生生毁了这份端庄俏丽。
陈静仪上了车子隐隐约约听见车帘外传来丫鬟们的议论声:“真不知道主子为什么把这么好的料子穿在她身上,白白糟蹋这上好的衣料。”
“就是长的这么丑竟然还敢勾引公子,还真当自己能飞上枝头做凤凰呢?”
陈静仪苦笑了一声,她早就知道豪门是非多,因此才不愿卷入太多,没想到自己这还没进入这个圈子呢就被这些人惦记上了。真想一巴掌抽她们嘴上,真是什么闲话都说的出口?我勾引谁了?你们这么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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