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打倒冒牌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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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打倒冒牌郡主-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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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的是这些是什么人,母亲留下的书本有什么意思?
这一世有太多的变数,有太多的疑问,有太多的莫名其妙,陈婧仪根本没有时间去享受悠闲。
昌化巡抚邹府
主母身边的大丫鬟春桃来报:“夫人,周管家回来了。”
邹府的当家主母邹冀的夫人是邹冀在外求学的授业恩师两广总督柳原的四女儿柳湘,柳湘嫁给邹冀已有二十年,育有一儿一女。
身穿绛红色衣裙的柳湘一面开着镜子一面摆弄着发饰说道:“可是大人回来了。”
春桃低下头,小声道:“没有。”
柳湘将手中的金钗放梳妆台上道:“那你慌慌张张的做什么,一个下人值得你这么紧张。”
春桃小心看了邹夫人一眼,之后才慢慢吞吞的说道:“周管家带回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再看到柳湘的眉毛皱起之后,就又接着说道:“听说还是老爷特意交代要好好照顾的呢。”
“哼。”邹夫人眼角瞥了春桃一眼,春桃便不再作声了。
这时候一直站在邹夫人旁边未说话的大丫鬟夏荷见邹夫人生气了便开口了:“夫人,不要生气,是春桃口无遮拦。”
夏荷是同邹夫人一同进府的陪嫁丫鬟,平日里也有些聪明的小手段,一直是个出主意的,也在邹夫人身边说的上话。
夏荷给春桃使眼色让她出去后继续劝道:“夫人,老爷的人品你也是知道的,是正经的清流君子。那姑娘说不定是只是故人之女呢?”
邹夫人嗔怪道:“可你也不是不知道,前两年的时候那些不要脸的女人可是倒贴也要进府门的啊。若不是我在那拦着,这邹府早进满园□□,朱雀不断了。”
夏荷听后一脸无奈,那能怨谁,谁让你的夫君那么风流倜傥满腹诗书呢?当初要不是你使了手段,这邹府的当家主母还说不定是谁呢?不过这话她可不敢说,只犹疑道:“那夫人,要不然您先偷偷的去瞧瞧再做打算。”
周伟将陈婧仪安排在了邹府一家别院吩咐好人照顾好陈婧仪就匆匆不知去了哪里。
这里邹夫人打听到了陈婧仪被安排到了潇湘别院,就领了夏荷匆匆赶来了。
陈婧仪无聊的坐在桌子旁看书,那边却闯来一个中年老女人不说二话先给了她一巴掌。她身边的丫鬟也被这女人带来的推到在地。
这女人看她的眼睛就像是生死仇敌一般恶毒,嘴中骂道:“就是你这只狐狸精勾了他的魂,这么多年你竟然还是阴魂不散。”
这时候夏荷赶紧来安抚自家主子,邹夫人从来没有发怒 过一直保持着温婉贤淑的良母形象,可不知为何今天会发这么大的火。
刚才在门外,邹夫人还未进门只在外面远远的望了一眼之后就变了脸色,之后更是失了平日里的端庄不但闯进门去不说竟然还亲自动手打了守门的丫鬟。
夏荷从未见过这般失态的柳湘,这与泼妇也无甚区别啊。
邹夫人柳湘这会儿也说不出的难受哀痛,她本以为只要她好好的真心的对待邹冀总有一天他会喜欢自己。
虽然当初自己为了嫁给他是用了些手段,可她自从嫁过来之后一直相夫教子孝敬公婆德行不敢有丝毫偏差。
二十年前她曾在他的书房看过一个女人的画像,为什么二十年后这个女人会活生生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不允许她决不允许有人来破坏她经营了二十年的家庭。
邹夫人红着眼睛狠狠盯着陈婧仪深吸一口气说道:“夏荷,找人打发了她吧。”
陈婧仪听不懂邹夫人的意思,夏荷却听懂了她一瞬间的惊疑,因为她知道柳湘说的可不是寻常的撵出府去便完事了,她的意思是要远远卖了她。
夏荷很担心这毕竟是老爷安排进府的人,如果夫人这样做了是不是就打了老爷的耳光,是否会惹来老爷的不瞒和厌恶,只不过夫人正在盛怒上她也不好反对便应了是。
邹夫人柳氏一甩袖走了,留下一脸无语的陈婧仪。
这女人是神经病吧,无缘无故打自己一耳光,就算这是她家可又不是自己愿意来的,这人绝对有病啊。
陈婧仪还没来得及发泄自己的委屈,这人又干净利落的走了,真是莫名其妙。
陈婧仪只好把那句:“你神经病啊。”咽进了喉咙里。
可还没等她平复完自己郁闷的心情,刚才的那个神经病身边的大丫鬟就又领了两个男人过来。
一进门就说道:“就是她。”
在陈婧仪和那两人的激烈争斗之中,陈婧仪被打晕了。
当天旁晚从邹府后门使出了一辆马车,马车里是一个昏迷着的被堵住嘴巴的姑娘。
就在出昌化城门的时候,这辆破破旧旧好不显眼的马车与一辆数十人护卫的豪华马车相错过。
那辆豪华的马车正是出席宴会的果敢亲王新认回的菁菁郡主的车驾。
一时的不查一时的犹豫一时的心软就会导致两人的命运天差地别。
同样是马车,拉着陈婧仪的是通往地狱的道路;而拉着慕容菁菁的则是出席名流宴会的富贵繁华之地。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一看到书评区有新评论,我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乖乖去码字了呢?
上一篇文的时候被晋江吞了5个评,本来就很少的说,让我难过了好久。
今天看到有两个人收藏了我,非常感动。谢谢你们的支持,所以我决定会努力更文的。有一句话怎么说的:君以国士待我,必以国土报君。


☆、沦落舞坊

陈婧仪稍微有点意识的时候听到有人说:“你把她送到月华坊真的行吗?那家主子可是说了要送远点的。”
又听另一人说道:“你傻啊,那么远的路途,路上还得管她吃管她喝的,看她长的还行没送进青楼就够对的起她了,反正那家主子又不知道我们将她送那里去了,咱们多等几天再去回报不就行了。”
一阵小声传来:“还是大哥你脑袋好使,想的周全。”
之后陈婧仪就又陷入了昏睡。
这边管家周伟刚从老老爷的府邸回来,就听下人来报主母柳氏将潇湘院的姑娘赶出府了。
周伟一听这可坏了,刚才见过那本邹氏传书的老老爷泪流满面还说要见见书的主人,这可怎么行?
周伟急急忙忙回了潇湘别院果然已经人去楼空,就连一同伺候的那两个丫头也被打发重新卖给了人牙子。
周伟又急忙去见了柳氏却只听丫鬟春桃说“主母心悸犯了吃过药已经睡下了,无奈之下只得无功而返,只得修书一封派人加紧送去了邹大人那里。
等到邹冀匆忙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几天后了,而现在陈婧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边全是痛哭流涕的年轻姑娘们。
陈婧仪昏昏沉沉的坐起身来,有一大约二十岁的女子递给她一杯水,陈婧仪看了看那人接过茶杯喝了几口茶道了一声:“谢谢。”
那女子却没有说话继续闭目养神去了。
这是一间不大的房间近乎一半全都是床铺,只有两张桌子摆在窗边。
周围大概有六七个女孩子,最大不超过二十岁吧。
她们要么沉默要么就是泪流不止,全部都是一副黯然伤魂的模样。
可在这其中却只有一人非常特殊,就是刚才为陈婧仪递水的紫衣女子,她一脸冰霜无悲无喜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坐着,明明这么近的距离陈婧仪却觉得她离自己好远好远。
陈婧仪犹豫再三还是鼓起了勇气小心翼翼的挪到那人身边,说道:“姐姐,这是什么地方啊。”
等了好久就在陈婧仪快要放弃的时候才见那女子睁开了眼睛说道:“月华坊。”说过之后就又闭上眼睛了。
陈婧仪郁闷了半天,决定再去骚扰一下这个冰山美人,再一次小心翼翼的问道:“姐姐,月华坊是什么地方啊?”
她刚问完,就见那女子像看白痴一样看了她一眼,之后笑道:“歌舞坊,专门给达官贵人表演娱乐的地方。”
她刚说完这句话,下面的哭声更重了。
陈婧仪一下子懵了,什么?歌舞坊?搞错没有?她可是皇亲贵胄,虽说是落了难得凤凰可再怎么说也不能去丢人现眼辱没尊严啊。
舞女说难听点那就是舞妓啊?说什么卖艺不卖身到最后有几人能逃过全卖的命运。
再说舞女和□□在众人心中都是一样的。
若是她真的做了舞女,就算她是真正的郡主,就算她有了证明自己身份的证据。果敢亲王也不会认一个出身如此低俗的女儿啊。
那她这辈子岂不是永无出头之日,陈婧仪越想越害怕。
她突然跑到门边拼命叫门:“开门啊,我是好人家的女儿,你们不能强迫我。”叫了老半天也没人应门。
陈婧仪灰头土脸回来的时候,看见了那女子嘴角一抹嘲讽的笑容,似乎早就料到了她的举动。
陈婧仪非常恼火,不由也反讥道:“都沦落到这副田地了,你还笑得出来,难道真的如此下贱非得乐意做舞女不成。”
那女子瞬间睁开锋利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陈婧仪。那是怎样一双锋利而令人恐慌的眼神似乎能刺穿人的内心让人无处可藏,有一瞬间陈婧仪感到了危险。
那感觉那样强烈,她只在晋裕身边的时候感觉到这么强烈的危险感。它似乎又看到了月光下晋裕用这样一双眼睛看着她。
陈婧仪不自然的咽了一口唾沫,那女子轻起朱唇说道:“我的确是自愿入得月华坊的。”之后就不再言语了。
陈婧仪被饿了一天一夜之后,第二天中午才有人隔着窗户送饭过来。
那饭菜刚被送进来其余的六个女孩便争先恐后的去争抢吃食,只有陈婧仪与那紫衣女子依然不动。
陈婧仪有气无力的说道:“你怎么不吃啊。”
“你为什么不吃我就为什么不吃。”
她俩刚说完话,就见吃过饭菜的那六个女孩子倒地不起了。
陈婧仪看了一眼地上昏迷不醒的女孩们,对着紫衣姑娘说道:“姐姐,咱们两个说不定会被重点看护呢?既然同是天涯沦落人,不如做个朋友怎么样。再怎么说也是同期啊?我叫宁婧,姐姐叫什么名字?”
紫衣姑娘看了看陈静仪,冷声说道:“不要在我面前耍小心思。”随后又说道:“你可以叫我青城。”
这时门被人打开了,走进来一位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一进门就笑道:“两位姑娘聊的可还愉快啊。”
陈婧仪瞪大了眼睛哪里来的花妖,原来风尘女子都是这样的吗?那张脸简直没法看啊,这得铺了多厚的粉啊,难道以后自己也会这样。太吓人了,苦笑道:“一点都不越愉快。”
果然如同陈婧仪所说的那样,她与青城一起被请到了新的住处。比原来的条件更差,简直跟柴房有一拼啊。
“青城姐姐你不是挺乐意做舞女的吗?怎么愿意和我一样来着破地啊?你顺从他们吃了那下药的饭菜不就可以直接去接受舞女教导课程了,干嘛还来这儿呢?”
青城说道:“我原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原来也只是小聪明啊?”
在陈婧仪心中她不是听话的姑娘,不是听话的姑娘就会受苦去做些粗活。可这也是她的目的就算在后院打扫洗衣也比在台上供人取乐好多了啊?
只要一有机会她就会逃出去的,那时她还有机会与慕容菁菁一搏,可如今听青城的意思她想错了,“你什么意思?”
“刚才的饭菜只是试探我们的机智而已,也就是选角。每一个舞坊都会在每一批新进的姑娘中选出一俩聪明伶俐的重点培养,也就是说我们过了第一关。”
陈婧仪大呼小叫:“什么?我才不要做舞女。”怎么事实和她想的天差地别本来还想做粗使丫头混个小透明,怎么一转眼就要被当作名角重点培养了呢?她不要啊。。。
听到陈婧仪再次亢奋的表达不做舞女的宣言,青城也就看了她一眼便不再管她了。
第二日便有说客来劝陈静仪与青城二人了,没错劝说的人就是昨天那个一走掉一路白粉的花妖大娘,更可笑的是她还真叫花姑。
花姑亲切的拉着陈婧仪的手说道:“你看你们俩个多水灵,住在这么脏的地方多难受啊。”
这话说的倒在理,昨天陈静仪被不知名的小虫子咬了一夜,那一夜竟在抓痒了,真没怎么睡觉,这会儿正盯着两个黑眼圈听花姑忽悠人的洗脑讲座呢?
花姑继续她的忽悠:“我们舞坊可是很有名的,你若听话就可以住最好的小姐闺房,单人单间再给你配两个倒水的丫头。吃最好的全福德的菜肴,用最好的金流成衣坊的服饰。还有如意坊的珍珠首饰。这可是全城最好的待遇了。怎么样是继续受苦还是过好日子,你们两个自己想清楚了。”
说的的确很好,如果是一个贫家农女说不定会动摇,可她陈婧仪不会。
她虽在小村子里长大,可自小就被母亲教育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连皇族礼数也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她以前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她做那么多繁琐的礼数,什么笑不漏齿吃饭要小口慢嚼就连坐椅子也只能做三分之一不能全部坐完。
她现在才明白母亲的用心,母亲是在用郡主的礼仪培养她。小时候自己看到别的小孩都能在外面玩泥巴可母亲从不许自己出门,别的小孩都有父亲,她却没有。她曾经问过自己为什么没有父亲,母亲哭着对自己说:“你是华清池霸下的孩子(龙生九子其一霸下,似龟有齿,喜欢负重,碑下龟是也。而亲王宝印正是龟形印鉴。)。”
那时候的陈婧仪什么都不明白,她告诉别人她是霸下的女儿,还被人耻笑了好久。以为母亲在骗她好久都没有搭理母亲,现在她才知道母亲从未骗过自己。
陈婧仪想到这里嘴角露出了一丝嘲讽,我堂堂亲王的女儿你想让我在这里卖艺,就用这些迎头小利就像让我丢到身份与你们同流合污,陈婧仪本想拍桌而起,却被青城快一步的握住了她的手。
青城对她摇了摇头,对着花姑说道:“我们会考虑的。”之后便送走了花姑。
花大家走远之后,青城对着陈婧仪说道:“我不知道你是哪路神佛,但你既然到了这里还是不要惹恼这些人为好,否则也没你好果子吃。”
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陈静仪还是明白的,再说她如今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孤身一人在这种鬼地方又不能指望什么人来救她,如果真惹怒了这些人会发生什么她也不知道。只不过听到花姑的这些话,她的心里满目酸苦,一时就泄露了情绪。
陈婧仪感激的看了青城一眼:“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变数。”
“什么意思?”
“师傅说我命中有七殇,克父克母克兄克姐颠沛流离,苦生死哀别离。但有一人可解我的命数,那人需□□重生方能遇难呈祥。”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懂。”
“你听不懂没关系,我已经完成了前两殇,所以我不希望继续下去。而你只是一个不是希望的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下次没有存稿绝对不作死开新文了,可是一有新想法我就想给大家看,这肿么破呢?

☆、父逼女亡

在外公干的巡抚邹冀看到周伟的家书就赶紧处理了一些要务紧急赶回邹府。
等到他风尘扑扑赶到家的时候,邹夫人柳氏正坐在梳妆台的镜子旁画眉。邹冀一把拉起柳氏道:“你把她送到了哪里?”
柳氏挣了半天也没有挣开邹冀的束缚就索性任他拉着,反唇回道:“怎么你这么着急。是不是想要我赶紧的腾出邹夫人的位置给她啊。”
邹冀大惊:“你胡说什么?”
柳氏继续说道:“她还那么年轻,你都能做人家爹了。你也没感觉到不好意思竟然还想老牛吃嫩草,你也不害臊。还清流名士,我看你就是个伪君子。”柳氏不顾风度的大吼大叫,也不顾屋中还有其他侍女在,似乎是想把自己这些年爱而不得的苦闷全都发泄出来。
邹冀气的打了柳氏一巴掌。
柳氏捂着脸坐在地上痛苦不止,嘴里还喊道:“这日子没法过了。”
邹冀挥退了众人,屋内只剩下了柳氏与邹冀。
柳氏抽抽噎噎的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从来都不喜欢我,你喜欢的是我姐姐,娶的也本该是她。是我害的你们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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