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打倒冒牌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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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打倒冒牌郡主-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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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婧仪被这像犯人一样的监视搞得烦躁极了。压下怒气问道:“今天是几日?”
柳琴低眉顺眼答道:“月初七日。”
听到这话陈婧仪心情好了许多,如果这一世还同上一世一样的话那林佑堂在本月十一日的时候就会出门去。
上一世的时候林佑堂就每逢一月十一日就必定出门去,他每次都告诉陈婧仪是去谈生意。
还一脸歉意的说那个客人脾气很古怪,只在十一日的时候才会接见客人。
陈婧仪这会儿想想还真可笑,是什么人能让你林佑堂每逢那天刮风下雨雷打不动的出远门接见呢?
林佑堂你应该永远都不知道吧!你每次回来的时候鞋上都沾着红泥,而在附近这一带就只有紫川的映月峡谷因为常年长满了枫树,枫叶长时间的埋入泥土才形成了那样特别的鲜红的泥土。
我曾经笑着问你,那怪异的客人是否住在紫川。你还笑我整天就知道瞎想。
如今这怕不是瞎想而是事实了,那不是客人是情人吧。
柳琴见陈婧仪呆愣着不动,像是想起了什么悲伤的事眼里不见丝毫光彩,眼睫毛在阳光的映照下投下一片阴影,整个脸庞都埋进了黑暗里,看不清她的轮廓更看不清她的神色。
小声叫了一声:“婧仪姑娘。”
陈婧仪猛然惊醒过来,怎么又陷入到了上一世的回忆里。现在想想原来自己一直都不幸福啊,只是自己单纯的一直选择遗忘掉这些不开心的事而已啊。
陈婧仪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还想那么多做什么呢?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念我心者今日之事也。
陈婧仪狠狠的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进入肺腑,像是吸进了一缕阳光般的觉得整个身体都暖和了起来。
之后的几天陈婧仪没有再出过房门,林老爷几次三番提起成亲日子的事都被她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脱了。
十一日很快就到了,这天早上林佑堂早早的出门了。
柳琴等在茅房外一脸的着急这已经是陈静仪第六次进茅房了,从早上开始就不停的拉肚子可她明明什么也没吃啊。
竟然虚脱成那样连少爷出门也没有办法相送。
这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有出来。
柳琴试着叫了几声:“婧仪姑娘,婧仪姑娘你还好吧。”
还是没有人应,柳琴一想不会是晕在里面了吧。忙拍着厕门道:“婧仪姑娘,我进来了啊。”
柳琴一推门竟然被人锁了,她也顾不得许多叫了几个粗使妇人就将门砸开了。
结果里面空无一人。
陈婧仪自从下定决心脱离林府之后,就策划了这次的大逃亡运动,她每天将自己的东西背着柳琴藏进袖口里搬去厕所一天搬一点今天刚好搬完。
林佑堂的离去更给她创造了逃跑时机。她今天早上故意扑了一层厚厚的脂粉让自己显得格外憔悴,更是多次上茅房以降低柳琴的警觉度。
在第六次上厕所的时候就扒茅房溜了,她背着自己的包袱找到了隐藏在竹丛里的狗洞成功的逃出了林氏绸缎庄的大庄子。
那狗洞还是上一世的时候她陪着悠悠玩球的时候去捡球发现的那时候的狗洞看起来也有几年了,现在她也不知道那狗洞还在不在只是凭着直觉寻来了。幸好还在要不然她再想逃跑可就难上加难了。
出了林氏绸缎庄的陈婧仪觉得浑身舒畅终于不用再在那个噩梦一般的地方了。
她顺着一条小路下山,却远远的看见有一群人过来,吓得她赶紧躲进草丛里。还想这难道是林府派人来抓她了,可他们不应该这么快就发现她不见了啊。
那群人走近了她才发现他们穿着的都是官兵的服饰,应该是在抓犯人吧。
她等那群官兵走远了,才放松下来,身体后仰,双手撑在地上。
咦?这是什么东西,凉凉的,软软的,滑滑的。
谁来告诉她,她右手摸到了什么?
蛇,这么粗。难道是蟒蛇!
陈婧仪满脸大汗,她才出狼窝又入蛇窟吗?
正准备大叫却被一只冰凉的手捂住了嘴。那群官兵刚刚走远如果陈婧仪这时候大声喊叫的话他们肯定能够听见。
陈婧仪听见耳畔传来一阵低沉的男声:“别叫。”那人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痒痒的她刚想扭头摆脱却被那人死死的摁住肩旁,又传来一声:“别动。”她瞬间红了耳根。她还从未和男子这么近距离过,连林佑堂也没有过。况且这还是个陌生男子。
她愣愣地点了点头,那男子伸开了捂着她嘴以及摁住她肩旁的手,失去束缚的陈婧仪赶紧回头,一转身却看见了那个脸色苍白的男子。
“咦!,你不是。。。”
这男子眉清目秀,眉宇之间英气逼人,鼻梁高挺,眼睛像是天上的星辰那般闪耀。虽然极具英气可眼睛微微眯着又带着一丝女子的妖冶与魅惑。这样一张极具男子与女子双重美感的俊颜此刻却苍白无比,带上了一丝脆弱,使令人望着他的脸忍不住的痴迷。
只是这样完美的五官怎么总感觉有一些奇怪呢?对了,这样的组合不似中原男子倒有一股异域风情。
男子皱了皱眉,用低哑的嗓音说道:“你认识我?”
陈婧仪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陈婧仪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认不认识他,毕竟这都是上辈子的事了。她记得这个人应该不记得吧。
上一世她嫁进林府一年后在后山发现了重伤昏迷的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伤还没好就失踪了。
只在后来有一次替林全海进城谈生意的时候在街上遇到过一次,那时才知道他竟然是镇国将军的嫡长子晋裕。
母亲似乎是异国公主,怪不得这张脸如此风华绝代,自己只见了一次就记住了。
晋裕眉头皱得更紧了,也不管这个奇怪的女人到底认不认识自己了,只对她喊道:“手拿开。”
“咦!”陈婧仪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右手摸到的那个凉凉的软软的滑滑的东西是什么,原来是晋裕的小腿。
赶紧把手拿开,傻傻的笑着:“呵呵,没注意啊。”
晋裕中了埋伏被人下了药逃进深山里,正无力的躺在地上就看见一个鬼鬼祟祟又无知的蠢女人也藏到了自己的藏身之地更无语的是他竟然一手摸在自己小腿上。
看她那身灰(钻狗洞钻的),手肯定也干净不到哪去。这让我们酷爱白衣又有极度洁癖再加上不喜与人亲近的混血美人晋公子快要气爆了,如果不是这会儿无力他早就一掌把这女人拍飞了。
作者有话要说:

☆、银针杀人

陈婧仪一人走在山间小路上,脑子里满满的都是晋裕苍白的脸色,那人身体怎么那么虚弱。上一世他就被人追杀逃到了桐华山,怎么这一世还是被人追杀并且还提前了一年碰到他。
陈婧仪摇了药头,算了还是不想他了。转而又想到那人刚才凶巴巴的赶自己走,陈婧仪就一脸的生气,什么啊,当自己乐意跟他啊,不是看他脸色苍白本想关心一下。自己离了他又不是下不了山,就让那个人自己一人死在山上吧,不识好人心的吕洞宾。
陈婧仪气冲冲的想着,也没有注意脚下的路更没有关注外面的动静。
等到她被一大片阴影覆盖的时候才猛然抬起头来,一时之间惊慌失措,因为她不知怎么地竟又和刚才的官兵遇上了,现在自己还被他们给包围了。
陈婧仪握紧了自己怀里的包裹。
这只是一个小队,一行六人。
一个膀大腰圆的官兵开口询问陈婧仪道:“小娘子怎么一人在这深山,如此急匆匆的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坏人。”
陈婧仪见他体材壮硕又站在六人中间相必是这六人的小头目,兢兢战战答道:“我是林氏绸缎庄老板的外甥女,正要上山与舅舅汇合,一路上并没有遇见什么人。”
陈婧仪想我这话意思很明确吧,首先我是好人家的姑娘,其次我有亲属在接应并不是无依无靠,第三我不知道你们要找的人,综合以上理由,你们总该放我归去吧。
可事实并不如意,那头目官兵却笑道:“小娘子,天色也快黑了,正好我认识你舅舅林全海,不如我送你回庄吧。”
陈婧仪一听便知不好啊,自己刚刚才不辞而别逃出林府,怎么还会再回去呢?这些人是赖定自己了吗?
陈婧仪说道:“官爷日理万机,肯定是有工职在身,怎可为我一人如此繁忙呢?”
显然那人要与陈婧仪同行,陈婧仪说不动他们,正踌躇犹豫不前。
走了不远,那小头目笑道:“小娘子,你怎么走的这么慢,莫不是那家的逃妾。”这年头妾的身份就相当于奴隶,逃妾更是犯下死罪的罪犯,抓到逃妾送到官府不但可以得到赏银,若是这妾无人认领就可归检举者所有。
女子一旦被认定为逃妾,便再无活头了。
陈婧仪听这话便知他们这是要露出狐狸尾巴了,自己还要找慕容菁菁报仇怎么可以被困在这些小人手里,便正色道:“你休要胡说。”
那头目笑得更开怀了:“我确实认识林全海,只是他什么时候多出了兄弟姐妹来,更有了你这貌美如花的外甥女还真令人匪夷所思。再说你明说上山去,可我刚刚遇见你时那分明是下山的方向,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陈婧仪没想到这人看似粗鲁竟如此心细,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慌道:“你,你。。。你想怎么样?”
陈婧仪虽说重活一世可她上辈子只是个深闺少妇,怎么会知道如何与这些刁兵打交道,一时着了他们的道。
看到陈婧仪惊慌失色地神色,那几人笑得更开怀了,一瘦瘦弱弱长相极其猥琐的小个子官兵直道:“大哥,还跟她费什么话。这会儿又没人,直接办了了事。”
陈婧仪被这话吓傻了,自己只想逃出林府那让自己受不了的压抑境地,却忽略了外面人心险恶,如今落到这步境地,唯一能救自己的便是。。。
陈婧仪见其他人都有了蠢蠢欲动的心思,退后几步,急忙说道:“你们是不是在找一白衣公子,我知道他在哪里。”
晋公子,为了自保,我也只好出卖你了。你一个大男人总比我这个小女子有办法吧。
果真那领头的一听,眼珠迅速转了几转,他们如今会来这里也不过是奉了上头的命令,谁能找到那人便可提升官职,并的五十金,这样的好事谁又能放过呢?
况且先稳住这小娘子,等抓到了那人,这小娘子还不是任自己为所欲为。想到这里那为首的官兵止住了其他人,对着陈婧仪说道:“你带我们找到他,我们就放了你。”
陈婧仪心知这些人说的不是真的,但自己如今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便假装同意,只希望能在这途中碰到其他人救下自己。
陈婧仪正准备带他们离开,却见那些人纷纷倒地。
陈婧仪小心翼翼的探了探离自己最近一人的鼻息,此人已无进气,可知人已经死了。可这些人全身没有一点血迹,脸色正常无比,怎么就这么诡异的死了。
难道这里有鬼?此时天色已然昏黄,陈婧仪害怕的全身发抖,直往后退掉头便跑。
猛然听见一阵树叶晃动的声响,自己面前站了一人,白衣已经脏乱不堪了,只那双眼睛依旧明亮摄人。
陈婧仪见是晋裕心里没由来的觉得安心,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难道是自己上辈子救过他对他有恩情认定他不会害自己的缘故。
可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这人怎么还会记得呢?说到底他们如今只是见过一面的陌生人啊。
此时他脸色已恢复了正常,应该是修养过了。
只听晋裕幽幽说道:“你刚才不还想替那些官兵找到我,如今见了我怎么这般惊慌。”
陈婧仪一听就知道坏事了,这人是记恨自己出卖了他。
转而又想到他不会是一直就在附近吧,刚才那些人是他杀的?
陈婧仪本不知如何解释,却见那人扔过来一方破布,急躁的说道:“该死的,你手流血了,别让我看见。”
陈婧仪不知前一刻冷心冷眼的人怎么会突然急躁发怒,一看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被草木刮伤,这会儿手背出正往外渗血,可也只是一点点血迹啊,这人怎么这么大惊小怪。
陈婧仪用那块破布将手包好,疑惑的看着面前背过头去的男人,这人不会是晕血吧。记得上一世的时候隐隐约约听人说过这人好像最讨厌血。
怪不得刚才那些人死时全身没有一滴血呢?怕是这人故意而为,可是他到底是用什么杀人的呢?如此迅速又不见血。
晋裕皱了皱眉头,说道:“我最恨出卖我的人。”转而又说道:“你走吧,这次我放过你。下次我绝不手软。”
晋裕转过身去走到那些尸体面前,从他们脖颈处取出一根银针来,那银针有五根发丝那般粗细,银针光亮如新不然一丝鲜血。
银针本是用来治病救人,这人却将它当作杀人武器。用银针杀人刺入穴道如此之准这人必定懂医,陈婧仪向来只听过飞刀杀人,没想到也有飞针杀人。
晋裕转身走了,他走一步,陈婧仪跟一步。
笑话,现在天已经黑了,她陈婧仪只是一个弱女子,这山上夜里多恐怖啊。不跟着他,找谁啊。
晋裕停住脚步,对着陈婧仪吼道:“我不是让你走了吗?你跟着我干嘛?”
陈婧仪也停下脚步,说道:“第一,如果不是你招惹那些官兵,我就不会遇上他们,不遇上他们我就早下山去了。”
“第二,对于造成这一切的你当然要保证我的安全。”
“第三,你是男的有义务帮助无辜的弱女子。”
没想到晋裕笑了笑说道:“首先,我救了你。”
“其次,就算没有遇到我,你也下不了山。”
“最后,我们只是陌生人。”
陈婧仪很生气:“你这人还是男人吗?有没有一点风度啊?”
晋裕嫌弃的看了看陈婧仪:“我是不是男人不需要你来验证,我有风度但对象不会是你。”
陈婧仪:“你”
最后他们还是在了一个地方过夜。
陈婧仪给自己的床铺铺上了厚厚的一层稻草,刚拿来包袱准备躺下,却有人已经捷足先登了。
晋裕躺在陈婧仪精心布置的床铺上,一手支着下巴,闭上眼睛就要睡觉。
陈婧仪抱着包袱就砸在了他身上:“这是我的床铺,好吧。”
谁知道晋裕直接拿了陈婧仪的包袱当枕头枕在了身下,“这地好,够软和。”
“你还是不是男人啊。跟一个女人抢?”
“别忘了,你只是一个差点出卖我的陌生蠢女人。”
陈婧仪说不过这厮,只好自己又辛辛苦苦的搭了一窝。
正睡到半夜,晋裕突然拽起陈婧仪,陈婧仪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只听到周围呜呜声不断,陈婧仪立马睁大了眼睛,这是狼,还不止一只狼。
作者有话要说:没次都不知道这里写点啥,不会卖萌真的好痛苦哒。。。

☆、嗜血狂眸


晋裕拽起陈静仪急急要走。
陈婧仪却甩开晋裕,“我的包袱还没拿。”那里面装着她与慕容菁菁互换身份的契约文书。
陈婧仪急转回去拿了包袱,晋裕却不动了。远处狼嚎声更近了,陈静仪急急说道:“你怎么了,赶紧走啊。”
晋裕一手将他护到身后,“不用走了。”
说完这话,陈婧仪便看到前面露出的一双双绿色的眼睛。
晋裕感到陈婧仪拽他衣袖的手更紧了,戏谑的说道:“我都自身难保了,真不知道发了那根神经,竟然会带上你这个拖油瓶。”
陈婧仪瞪大了眼睛:“你别想丢下我。”
狼群逼近,晋裕从靴子里抽出一把短剑。一把将陈静仪推开,闪入了狼群中。心中苦笑道:今天怕是必须见血了。
如果他一个人当然能够逃脱,可身边还跟着一个不会武功的姑娘。不知为什么自己竟不愿丢下她,竟起了护她周全的念头。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自己这次怎么了,不像平常的自己啊。莫不是前世欠了他。
晋裕拿起短刀削铁如泥,不一会就杀死了好几头狼,陈婧仪很疑惑因为这些狼都是割喉断命,可那刀上竟不见一丝鲜血,连晋裕的身上也不曾染上。看来这人是真讨厌鲜血啊。
这些只是先来的几头狼,它们损失惨重之后便认识到了晋裕的战斗力,不由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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