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打倒冒牌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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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打倒冒牌郡主-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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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婧仪。”
“嗯?”
晋裕想了想说道:“我教你辨别百草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暗生情愫

☆、我心怦然

陈婧仪随着晋裕穿过一片竹林,竟然在竹林后发现了一间竹屋。陈婧仪推开门一股草药的清香扑面而来。下一刻各式各样的草药充满了陈婧仪的眼睛。
陈婧仪满心惊讶的喊道:“晋裕,快来。这个好多草药啊。”
晋裕看了一眼咋咋呼呼的陈婧仪首先进了屋子,随手拿起一株草药将它分门别类的放进了旁边的格子里。
陈婧仪:“原来你说教我学草药的事是真的啊。”
晋裕白了她一眼,就你这样的一株小草就能要你的命,比如迷兰香。想到下人探听来的消息,那个假郡主竟然找上了晋元。想到这里晋裕的眼眸沉了沉,他最起码要将能解毒的草药教会给陈婧仪。
“陈婧仪,以后你每天都来这里学习草药。但只能你一个人不要告诉其他人。”晋裕对着陈婧仪一字一顿说道。
陈婧仪见晋裕说的严肃而认真,便乖巧的点了点头。虽然她不知道晋裕怎么突然愿意教她辨识草药了,这对她而言没有多大用处吧。
难道他是想要多和自己相处相处。还要自己一个人来。陈婧仪想着想着就笑了出来,脸也有些微微发红,底下眼睑无措的拽着一株草药。时不时偷看晋裕几眼。
晋裕不知陈婧仪又发了什么疯,为什么这般作为。刚看到惨遭她□□的是什么草药时,脸都黑了也许让陈婧仪踏入自己的禁地是个错误。“陈婧仪,你在干什么?”
陈婧仪被这一声大叫吓着了,一哆嗦手中的小花被她拽折了。
陈婧仪还愣着的时候晋裕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小花,一脸的心疼。
这草名叫贯叶连翘茎直多分枝开着黄色的小花,可以用来治疗抑郁性失眠症,可使人快速镇定下来(现实中的镇静剂)。
晋裕身上就有一些这种草药做成的药丸。
这草药极为珍贵,每年晋裕都要从很远的地方得来。
晋裕愤恨的看着陈婧仪就像是被弄坏玩具的小孩,手中疼惜的摸着那朵枯萎的小黄花。突然他感觉出来一些不对来,这花怎么掉色。
晋裕看着手上被染上的几点黄色,似是想到了什么,脸变得非常难看。
陈婧仪吓坏了她不就是拽了一朵小花吗?不至于吧。
晋裕见到陈婧仪脸上的惊慌,舒缓了神色说道:“没事,你先走吧。明天再来。”
陈婧仪还是有些担心:“你没事吧。”
晋裕摆了摆手:“没事,你先回去睡吧。”
陈婧仪只好讪讪离去。
陈婧仪一走晋裕就将那多小花放在热水冒出的蒸汽上蒸没过多久见那花迅速变了颜色,竟然是被人抽取了花液又浸泡过贯叶连翘花液麻勃花。那花有令人发狂心绪不宁的作用。
晋裕在那堆草药里找了找竟然又发现的好几棵。
如果不是陈婧仪他根本发现不了,这两种草药晒干了根本无异,况且量又少根本发现不了。晋裕笑了笑他怎么说自己年年吃药却年年不见好转。自己明明是将军之后却不能入伍为兵为将,明明是嫡子长孙却不能随父亲出席各种世家宴会。
晋裕右手握拳一把打在了近旁的桌上,那桌子立即碎到了地上。
竟然在他的草药中做了手脚,这么多年而毫无所觉。
第二天陈婧仪如约而来却发现那里的草药都被清空了,只留下的一些寻常的几种。
晋裕将一本书扔给她说道:“这是《神农本草经》你先背熟了。”
陈婧仪:“啊?”她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要像小孩子一样啊。
“甘草亦名蜜甘、蜜草、美草、 草、灵通、国老。气味(根)甘、平、无毒。主治
伤寒咽痛(少阴症)。用甘草二两,蜜水灸过,加水二升,煮成一升半。每服五合,一天服两次。
肺热喉痛(有灸热)。用炒甘草二两、桔梗(淘米水浸一夜)一两,加入阿胶半斤。每服五钱,水煎服。”
陈婧仪看着晋裕递到她面前的草药迅速的说着自己所知道的知识。
看着晋裕细长白皙的手指,陈婧仪有些想不通晋裕明明会舞刀弄枪的怎么皮肤还这么好不像其他武夫又粗又黑呢?这样想着就问了出来:“你是怎么保养的?”
晋裕见她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手,眉毛一挑:“什么?”。
陈婧仪看着近在咫尺的晋裕,他的脸上好像蒙上了一层白光,好像摸摸。这样想着陈婧仪就像被收到了蛊惑一般伸手触上了晋裕的脸,刚碰上一点,凉凉的。那感觉还未传至指端。晋裕便转过了身去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
晋裕最近好像很忙,不知忙着什么只有很晚的时候才回来,有时候竟然都不回来了。
这天陈婧仪等到很晚晋裕才回来,看着一脸疲惫的晋裕陈婧仪赶紧迎了上去:“你饿了吗?要吃些什么,灶上还煨着汤。”
陈婧仪不知道她这个样子是多么的贤妻良母,就像是一位娇妻对着自己出远门而归的丈夫那般嘘寒问暖。
这几天晋裕一直在忙于查探在他草药中混毒的事。对于这件事她一直是感激陈婧仪的,众人都说他是陈婧仪的贵人,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陈婧仪才是他的救赎。
晋裕也隐隐的察觉出来他和陈婧仪之间的不一般来,可他不能回应:一来前路汹涌他没有再带上一人的勇气;二来母亲还未找到,他无心应付;三来他曾答应了一人的事还未完成。
可陈婧仪对她而言却又是特别的,和她在一起自己的内心很平静很安稳那是一种命中注定的安心。
晋裕一回头只说了一句:“陈婧仪别对我抱有期待,那只会让我感到困扰而已。”他不敢看陈婧仪在下一个阴影里转身离去。
步伐稳健而果决。
陈婧仪还未抬起的眼眸中只烙下一个男子宽广的背影,那背影似是撑起了整个天地,陈婧仪只能看见他什么也看不见了。
眼眸里渐渐升起一片云雾模糊了那背影:“我对你而言,只是‘困扰’吗?”。
自从晋裕愿意教陈婧仪识百草之后,他们就形成了每天子时(今23点~1点)在晋裕的小竹屋见面教导陈婧仪辨识百草的习惯。
陈婧仪每天都会早早的在那里等候,虽然晋裕有时会来的恨晚,他们或许相处半个时辰有时半个时辰都不到,可陈婧仪还是每天早早的守候在那里。
对于陈婧仪来说她似乎只为了那半个时辰而活,一天从睁眼开始她就在等待夜晚的降临,她会发整整一天的呆,脑子里全是今天晋裕会教我认识什么药草呢?
有时候白天的事情很多很多,她也好累但是她仍然会拖着疲惫的身躯去那个小屋里,没有人要求她必须这么做,她也没用承诺自己必须这么做。甚至晋裕都说“什么时候学都可以。”
可陈婧仪就像得了强迫症一般每天必须按时按点的到那里。
有时候晋裕忙的时候会派人通知陈婧仪今晚不回家了。
陈婧仪会坐在那里只到丑时更声响起才会离去。
渐渐地她会想晋裕在哪里?正在做着什么事?
最后她发现自己对这个男人一无所知,他从来没有告诉过陈静仪他的事情,陈婧仪什么都不知道,这件事让她非常烦恼和不安。
这个男人永远都像是一个谜一样,她猜不透。
他的身上像是蒙上了一层雾她看不清。
有一次陈静仪走到屋外,她看着窗户外晋裕的影子,萌生起一种伸手触碰他的冲动,她看着窗户上映照的晋裕的轮廓,一遍一遍试图描绘下来。
突然陈婧仪很想知道,她在晋裕心里是什么样的存在。每天都是我在等你,如果我没有来你会疑惑吗?
陈婧仪没有走进屋内她藏在屋外,然而只小会儿的时间她就看到晋裕潇洒离去的背影。
在晋裕走后陈静仪望着晋裕毫不迟疑离去的背影在夜幕下渐行渐远,陈婧仪不知不觉间留下了眼泪,内心酸酸的,这时她才知道她很脆弱,一直都很脆弱。
她以为自己足够坚强了不会再哭了,可是这个男人的一个叹息一个转身那怕是一阵沉默都能令她忘记所有的坚强毫不犹豫的懦弱令她丢盔卸甲止不住的流泪。
心像是被人重重的砸了一拳,好痛好闷,怎么办她都不能呼吸了。
原来心也会移动,它游走在全身,每到一个地方就感觉钻心的疼痛,感觉全身都好痛。
陈婧仪知道一直以来都是她想多了,她不能再那样自作多情,她的骄傲不允许。
陈婧仪开始不再探听晋裕的消息,她开始有意的忽略晋裕,她开始消极怠工每次都以自己有事为由不再去那间屋子不再去学习草药。
可是陈婧仪能管住自己的大脑却管不住自己的心,她会每天去哪里却不进屋静静地等在那里,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等到晋裕走了她也会回去睡觉。
一直这样持续了几天。
却在一天夜里陈静仪睡不着觉半夜起床逛啊逛就走到了那间小屋,她看到晋裕就在那里捡拾着曾经教过她的药草,也已经很深了。
那屋子没有点灯,月光从窗外偷偷溜进屋内照在晋裕身上,在月光下晋裕的衣袍散发着月华般的色彩。
绸缪束薪,三星在天,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子兮子兮,见此良何!
我心有子,怦然而动。晋裕啊晋裕,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作者有话要说:绸缪束薪,三星在天,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子兮子兮,见此良何!
意思是:
把柴火绑的再紧一些,天上的星星更密集一些。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啊,见到了我的心上人。
你呀你呀,如此完美怎么能叫我不动心呢?

☆、电掣有恙

不知晋裕是否有心躲避陈婧仪,他竟然出外访友了。都好几天了还没有回来。
这天陈婧仪正无聊的揪着树叶玩,她的脑子都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了。
晋裕。。。好想见他,见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旁边的盈月窥月两侍女看着地上凌乱的叶子,陈婧仪手上已经秃了的叶茎,以及陈婧仪仍不断的重复着摘叶子的动作。默默的退了下去,不一会儿拿了新的树枝回来,窥月默默把一根常常的柳枝放进了陈婧仪手中,这下应该能够多摘一会儿了吧。
“主子有贵客来临,老爷请您去接见。”柳绿自从踏进院子里来已经说了好几遍的了,可陈婧仪却似没听到一般仍不声不响。这可怎么办啊,前厅的贵客还等着呢。
这时盈月示意柳绿稍安勿躁,只见她轻轻在陈婧仪耳边说了一声:“大公子回来了。”
却见陈婧仪突然晃过神来,拉着盈月的袖子说道:“真的,晋裕回来了。他在哪里。”
这时柳绿赶紧上前又说了一遍:“主子有贵客来临,老爷请您去接见。”
盈月跪在地上说:“主子,大公子还未归来。”
陈婧仪掩饰住心底的失望,叹息一声。扔掉手里已经光秃秃的柳枝,说道:“起来吧。”
前尘旧梦怎可多做他想。
自古情难自抑愁煞世人。
我又何必自取烦恼惊魂。
无花无酒亦能悠然乐道。
陈婧仪不打算多做强求,愿随波逐流,一切自有天意。“走吧,去见客。”
在府邸大厅上,有一男子长身而立,玉带冠襟。他旁边站着晋元,身后有一人怒目而视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感觉,相比应该是他的护卫。
只是为何不见刘氏,只自己一个妇人前来未免有些失格。自己这公公到底在想些什么。
陈婧仪压下心底的疑惑,上前对着晋元行礼又对那公子福了身子。
却听那人先于晋元笑着说道:“这位是少夫人吧,快快请起不必多礼。我与晋裕是有同窗之义,说来还须唤你一声嫂夫人呢。”
陈婧义起身打量这人。只见他不卑不亢端的一股大气凛然坦荡无比,一颦一笑之间尽显自信沉着之气。晋裕虽不喜与人交流却也有这等上佳的朋友啊。
果然是人以群分,晋裕那么完美了连交的朋友也这么完美。陈婧仪不由得羡慕起来。
她与晋裕永远都是这么的不协调,一个天一个地。自己就像自己是地上的泥土,那么普通那么灰暗,晋裕就像是天上的云彩那么光明美好。对她来说却是那般遥远显得高高在上。自己只能在地上远远的呆呆的看他一眼。
每一次的仰天抬头对她来说都是巨大的奢望。
陈婧仪的眉眼低垂,全身散发着沦没的气息。
那公子一阵诧异,却也什么都没说。
陈婧仪说道:“公子过谦了。”又对着晋元说道:“婧仪有些不舒服,想现行告退。”
那公子又抢先说道:“少夫人一同用些糕点再走也不迟。”
陈婧仪看向晋元,这人三番两次博了晋元的面子也不见晋元有半分恼怒还一派理所当然。相必身份不简单。
晋元见陈婧仪看向他就说道:“是啊,婧仪吃些东西再走吧。”
陈婧仪皱了皱眉头可公公都发话了只好硬着头皮跟随他们去了花园风波亭。
“素闻少夫人文雅,曾有幸得见夫人风姿。”
“公子严重了。”陈婧仪不知这人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竟然不理会晋元的百般谄媚一直与自己这个有夫之妇攀谈。
陈婧仪正想问他你在哪里见过我时,却见有一女子娉婷自东南而出,千叶百褶罗裙,头发微微散乱只用了一根青色簪子绾住,柳叶眉薄唇艳红,眼角之间春风不绝。陈婧仪暗赞一声:“好媚的女子。”
那女子走上来先福了一礼对晋元叫道:“父亲。”后又对那公子说道:“嫣儿拿了一些厨房新作出的糕点,公子尝尝。”
最后瞥了陈婧仪一眼,开口叫道:“嫂嫂,那天的盆景好看吗?”
陈婧仪只等他叫了嫂嫂才明白这女子原来正是晋裕同父异母的唯一的妹妹晋嫣。如今说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传说中的妹妹啊,她成婚的时候据说这位妹妹偶感风寒不宜出门。嫁进来这么久也没见过她,要不是拖了这位公子的福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相见呢。只是她说的盆景是什么意思。
自己这位妹妹可真是绝了,竟然直接就做了下来还坐在那公子的旁边。晋元的脸一下就黑了,自己这女儿怎么这么不懂规矩没让她出来自己跑出来不说竟然还直接做在了男子旁边,虽说这男子地位非凡可也有碍颜面啊。
这时竟然还演起了歌舞,陈婧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招待也太热情了吧。自己还怎么逃走啊。
这公子也不理会晋嫣的纠缠又开始对着陈婧仪巴拉巴拉:“这舞名叫凤凰错。讲的是皇女被人陷害流落民间受尽磨难的故事。”
“公子博学。”
“但真相总会有浮出水面的那一天,少夫人你说是吗?”
陈婧仪就一支舞曲而已怎么会有这么多废话。不是,陈婧仪忽然转头看向那公子只见他眉宇之间笑意晏晏的看着陈婧仪,陈婧仪生出一种被他看穿了的恐慌,这人似乎知道自己的秘密。
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说皇女,陷害,流落民间。是想暗示自己什么吗?
“在下陈三排行第三你可以叫我三哥。”陈婧仪彻底凌乱了,刚才还在叫自己嫂夫人的人现在又让自己叫他三哥,脑子没毛病吧。
陈婧仪不知道他说的‘嫂夫人’是从晋裕角度说的,而这‘三哥’却是从陈婧仪的角度讲的。
这人正是那日在临月湖画船上观看陈婧仪斗诗的华服公子当今圣上的三子陈赫。
本来他那日上画船也只不过是瞧个热闹。
在看到陈婧仪露出的右脚竟然是二重甲之后突然开始关注陈婧仪来,因为他的右脚小脚趾也是 二重甲,所有皇室后裔都有这个特征。
可这个陈婧仪虽然也姓陈却并没有父亲,也不知道她是谁女儿。正好又查到紫川果敢亲王刚认了个流落民间的女儿。却在这时晋裕愿意取还是丑女无依无靠的陈婧仪,这也太巧合了。
以他对晋裕的了解,那人精明的很怎么会做无用工。
因此,陈赫就跑到了晋府试探陈婧仪。
如果自己料想的都是真的,那么自己帮果敢亲王寻回亲女怎么都算是大公一件既能彰显自己仁爱同族的美名又能与果敢亲王结个善缘,最重要的是可以瓦解紫川与周太傅的亲密关系。
陈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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