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要吓死你!我们金家酒楼年利润超万两白银!两家一年两万多两!你怕是听都没听过这么多银子吧?”金宇真得意的道出,他戏谑的看着林语,想从她脸上看出惊讶!
作为一个出一次任务就超百万、花钱如流水的人来说,两个这湘城里这么大的酒楼,一年就挣这么一点?林语的惊讶来自于不可思义!
金宇真如期看到了林语的惊讶,没等他得意过个隐,差点被林语一句话气死:“就这么点赢利还好意思拿出来得瑟?掌握着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挣了几两银子还就找不到北了!我要是你买块豆腐撞死去,哪里还好意思拿出来显摆!”
金宇真“咻”的一声跳了起来:“说你无知你还真赶着上!你看过万两白银么?吹牛不要本,你就吹好了!”
林语做了个动作:“三东家,不是跳得高银子就越多的!我要是有你这个条件,我包你一年翻一翻!”
金掌柜眼睛一亮:“哦?林姑娘这话当真?”
林语对长辈可不好意思放肆,她歉意的笑笑说:“金掌柜,小女子不敢胡言乱语。这一个月来,我从我哥哥的语言中了解,金锦酒楼地广、位置好、装修高雅,来的都是高层次的客人,应该说一年这点赢利是不多的。”
金掌柜急迫的问:“那林姑娘说,怎么做才能做到你说的利润翻一翻?”
林语看金掌柜这么真诚,知道自己有点过了,她难为情的说:“金掌柜,小女子胡说八道,你别见笑。”
金宇真“哼”了一声:“旺叔,你听了吧,她就是个信口开河的村姑!你问她不如问墙壁去!要她真能说出好法子来,这楼里一成的干股,我代她跟大哥商量去!”
林语看着他轻描淡写的说:“三东家,这一成的干股我不用凭什么好点子来挣,就凭我这鲜味剂你们用上后,你们家的客人最少会增加两成以上!金掌柜昨天怕是用过我的鲜味剂了!要是没效果,今天就不可能来跟我谈这生意了!再说你不乐意也没事,这湘城里的酒楼可不是一家两家的。”
金掌柜惊讶于这个女子的眼光,他觉得拿一成的干股来跟这个女子合作,不会是坏事!她说得对,这城里的酒楼,多得是呀。可他毕竟只是下人作不了主送干股的事,于是他试着问:“林姑娘,你这做鲜味剂的法子卖不?”
林语淡笑着说:“金掌柜,这是小女子外家祖传的东西,要是都被小女子卖了,怕是外家祖宗都会从棺材里爬出来骂我们兄妹呢!对不起了,这个我们可做不到。”
金掌柜沉吟一会才说:“既然这样,林姑娘能不能把经营酒楼的好法子也说说,到时候金某也好去找大东家谈?”
这掌柜还真是滑头,意想用一成的股份找她的鲜味剂,还想换她的金点子!
别的没有,这金点子林语可不会少,现在是借鸡生蛋的时候,金点子放在脑子里也变不成银子,正想开口时,这三东家又开口鄙视了:“旺叔,您还真信她呀?要是她真有那么好的法子,自己早发财了!”
还真是被人看不起了!
林语暗自冷笑一声并没有接金宇真的话,而是侃侃而谈:“民以食为天,又言口吃火化神鬼都怕,可见这吃食生意是多么的好做!可真因为大家都知道吃食这东西,人人都要吃,所以做的人就多了!”
“可是谁能挣大把的银子?这就靠谁的东西好吃!只要是真正的美食,就是在街头小巷也会有人追寻而来!所以,做吃食一是要色香味全,二是要吃得放心,能做到这两点不愁银子不进门!”
金掌柜不自然的点点头:“林姑娘这话说到了点子上!做吃食确实是这个道理。”
林语接着又道:“我家做的这鲜味剂,能使青菜炒出海鲜味!如果说大家都知道金锦酒楼连青菜都能有此美味,金掌柜,您说这还愁客人不上门么?”
金掌柜大掌一拍:“好,林姑娘,你今天这么一说,老夫也觉得茅塞顿开,等老夫回去跟大东家商量再做决定!”
金宇真不死心的劝说:“旺叔,就她这胡言乱语几句,您还真觉得有用处?”
林语为了加码也为了气这三东家,于是承诺说:“金掌柜的,您要是能说动大东家,签约之日,小女子再送上一剂好菜式,一定是你这湘城没有出现过的吃法!”
金掌柜大声称好,金宇真出门前“啐”了她一声:“我看你就吹吧!到时候你要交不出来,看你怎样出丑!”
林语暗笑一声:没吃过猪肉我还没见过猪跑?懒得跟个大毛孩子唧唧歪歪,她只是欠欠身子朝他们行了个礼就进了屋。
林语这红果果的看不起他的模样,顿时气得金宇真火冒三丈:“等着瞧,我就不信你有这个真本事!”
正是这个金三少爱纠缠的性子,让林语与他之间在后来的生活中有了不少的缰绊。
第73章
随乡入俗;一大早林语跟着院子里三个女人来了药王庙!
药王庙香火很旺;可见老百姓对健康的渴望。庙里供有一个药王菩萨和几个不知名的菩萨;药王菩萨面前跪满了人;林语只好跟着两位嫂子和洪奶奶先把别的菩萨供了!
几人挤进去正要拜正神时;这时一大群
人从殿外涌进,差点把林语挤倒,李嫂一把抓住她说:“妹子,你可得小心!你这身子可不能摔跤!”
朱嫂子立即朝那群人嚷嚷着:“你们也得小心点,我们这有孕妇呢!这是神面前,可不得做这种造孽之事!”
一个年约二十七八的年青人闻言立即上前来道歉:“对不起各位嫂子!家祖母命在旦夕;家人十分着了急,所以才撞着这位姑娘了;金某在此道声对不起!”
见人家诚恳又确实着急,出于职业习惯,林语试着问:“这位大哥,您家祖母得了何病?让您家人这么着急。”
金宇成出于礼貌回答:“咀疮!”
咀疮?又称锁喉咙?病人因为长期外湿内热引起两郏内侧生疮,久难治愈不说,要是过得时间太长,还有性命之忧!
这病在古代在说,历来是被称为绝症!
这家里如此着急,定是很严重了,初来这个地方,多做好事多结善缘,总是有好报的。
不过这个世界女子不得行医,但是用祖传秘方救人命,是不会有问题的,于是林语心中有了数,冷静思考才行动是她十几年来接受的能力训练。
看着他们拜过药神吃过香水之后,林语才问金宇成:“金爷,小女看您家老人似乎很严重呢,你们怎么会等今日才来求过药神的药呢?”
金宇成原本愁得要命,心中烦闷得不行,可是面对一脸担忧的林语他不好意思不回答:“不瞒姑娘!我们并不是第一次来求药神,而是第三次了!因为今天是端午节,是拜药神的日子,才特意带着祖母老人家亲自来的。”
林语睁着眼睛看着金宇成问:“金爷,您能让小女子看一眼老夫人的病么?小女子祖上有一秘方,对老年人生咀疮有特效,虽然小女子不懂医理,可这秘方用到的东西不是任何药物,您能否让我看看她?”
林语清澈的眼神让金宇成睁大眼睛不信的问:“姑娘您说的可是真话?”
林语淡笑着说:“金大哥你要是相信小女子,那我就去看看老夫人。”
清澈的眼神、甜美的微笑,又发现了她微微拱起的肚子,金宇成无来由的就是相信了林语的话,于是他诚恳的说:“请您费心了!”
林语笑笑没有说什么,而是走到老妇人身边的,伸手搭过老妇人的脉,再张开老妇人的嘴,林语这才发现,这老人得的确实是这位金爷说的咀疮。
心中有数之后林语试着问:“老夫人生病时间最少不会少于半个月吧?她这情况已经很危险了,是不是已多日难以进食了?”
金宇成立即点头:“正如姑娘所说,时日已不短了。我们找遍了这城里的大夫,吃过了无数副方药,可是我祖母的病并没有好转,而且越来越不好了,到了这两天连汤也难以下咽了!”
林语立即说:“金爷要是信得过小女子,请立即派人到乡下去买三只三年以上的黄母鸡、三只三年以上的老母鸭回来。另让人立即到深山里找到干净的黄土带上一小桶回来,还有到杂货铺里买一斤沉红糖,我有法子给老夫人去病!”
金宇成大喜,立即吩咐人去办事,然后他问:“姑娘,那我家祖母是抬到您家还是请您到金家治理?”
林语前世研究的这偏方中就正好有这一剂偏方,只是这方子中所用的东西太过恶心,就是效果显著,也不能让别人看到,于是她想了想说:“还有的东西非得到我家才有,所以还是到我家吧。再说我这肚子去别人家也不太方便,今天我给老夫人用过三次药后,你们就可以带回家了!”
同来的三人惊讶的问:“林家妹子,你还有这手艺?”
林语笑笑说:“这只是碰巧罢了!洪奶奶、两位嫂子,我们还没拜药王呢!在药王面前称手艺,妹子可不敢!”
有钱人家的速度就是快,等林语一众人回到家时,立即有人把东西就送来了。
鸡和鸭分开来关,林语先把黄泥用水揉成一团才进了关鸡的地方,从地上找了几泡柔软的鸡大便包了起来才出来。
烤了近半时辰,林语用红糖调好药才出来,她坐在老人身边说:“老夫人,这药涂上后,一会就没这么痛了,您长开嘴,让小女帮您涂药。”
老人依言半张开嘴,林语用竹签裹上早已用热水煮沸过的棉球,开始反反复复涂了好几次才完成第一次涂药,大药半个时辰后她又开始了第二回,直到一个时辰后,老夫人果然能开了口:“谢谢姑娘!我好多了!”
虽然说话含糊,可这一开声可让金家的人喜怕了!特别的金宇成感激的说:“林姑娘,金某谢谢您的大恩大德,等祖母病好,金某一定备三牲八礼来感谢您!”
林语吓了一跳,这可是供神的祭品!
她可不敢受这种大礼!
林语立即说:“金爷万万不可如此!此种大礼可不是小女子能受得起的,得罪了天神那是要遭天谴的!”
金宇成知道自己也是一时乱了分寸了,他歉意的说:“林家妹子,叫我金大哥吧,虚长你几岁,如果愿意可以兄长称金某!”
林语微笑着说:“那妹子就暨越了!金大哥,老夫人今天回家后,每隔一个时辰就涂上一次这碗里的药,三天后应无大碍了!等她能咽下烫水时,再来我这喝三次药养的鸭血就会没事了!”
金宇成感激的说:“那今天就辛苦妹子了,大哥先把祖母带回去,明天再来取药。”
林语含笑说道:“好,明天早饭过后就派人来取!”
待金家人走后,洪奶奶、李嫂、朱嫂都凑过来问:“林家妹子,你这法子可真是灵验呀!我看这金家老夫人原本嘴都张不开了,刚才竟然讲话了!嘿,神了!”
林语笑笑说:“洪奶奶、两位嫂子,小妹会的也就这么几样,没什么值得神秘的。过几天等老夫人的病好了,妹子请大家吃鸡吃鸭,今天端午节就得从简了!”
朱嫂才二十五岁,性子又比较直爽,她“哈哈”大笑起来:“好,我家今天还只买一斤肉回来过节,妹子,今天到嫂子家一起过吧!”
李嫂也邀请说:“我家也买了肉和蛋,妹子,和你哥到我家一块过,洪奶奶您一个人也没趣,到我家来过个咸菜节吧!”
咸菜节是当地人对自己家过穷节的一种说法,林语脑子一转:“我哥昨天就买好菜回来了,洪奶奶、两位嫂子,今天晚上要不我们四家人一块过?各家把自己家的菜都端上来,在院子里点上一把烧蚊草,咱们过个团圆节?”
“各家把菜凑一块过?好主意!算上我一份!”朱嫂快人快语。
李嫂也不甘落后:“我家今晚准备了青椒小炒肉、韭菜炒鸡蛋、酸溜土豆丝、大骨炖冬瓜。”
朱嫂也说:“我家也有四样!林家妹子,你大着个肚子,就不用烧了,反正也不差你这一口的。”
洪奶奶兴味盎然的说:“老婆子也准备了三样,一块过一块过,林语你把菜送到你朱嫂子家去,让她烧好了!”
前厅里一张临时搭起的大桌,孩子一方,大人一方,三个男人举起手中的水酒,朱栋感慨的说:“来这湘城三年了,还从没过过这么一个热闹的节日呢!林家兄弟,谢谢你们兄妹呀!”
李师傅是个大嗓门:“我说朱老弟,我看林兄弟也是个实诚人,用不着这么客套来客套去的!远亲不如近邻,来林老弟,李大哥我托声大叫你一声老弟,来,干了这杯!”
林桑客气的说:“李大哥、朱大哥,兄弟我和妹妹初来窄道,有很多没做到位的地方,要是有得罪的地方,请多多包涵!”
李师傅手一挥:“说了不用客气,有缘大家才住在一块。今天不说这些了,以后有事大家相互帮助,今天我们只喝酒!”
几个女人看着这三个不断干杯的男人大摇头,林语看林桑喝了四大碗了,她想让他少喝点,又想他难得喝次洒,且这水酒跟前世的酒来说,就是水中加了点酒精罢了,林语也就随他去了!
等大家收拾好后已是繁星满天了!林桑喝得有点多了,洗了个澡后就睡下了,此时鼾声如雷。
天有点闷热,林语的肚子已三个多月了,胎像已稳,林桑的呼噜声让她有点失眠,她爬起来躺在房门前的竹凉床上,透过天井看着天上的繁星点点。
摸摸自己的肚子,林语还是禁不住想起了肖正轩,她说她不恨他,其实她还是恨他的,因为她爱过他,有爱才有恨。特别是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她对他又有了埋怨!
回想起年前年后的那些日子,林语不能不承认,肖正轩做得很好!那二十四孝好男人的样子,那干净清爽的男人气息,那不多言确包含了无数责任的行动,让她午夜回首时,总是有意的寻找那熟悉的感觉。
可他的隐瞒和不信任伤了她的自尊,就算他再好,她也不想轻易与他有纠葛了!那种大男人主义的男人,如果没调/教得好,总会在无意中伤了女人。
刚想眯一会,突然木板墙的另一边传来了男人粗重的气息声,那种声音如此熟悉,让林语脸上开始发烫。
想要起身又怕打扰到朱氏夫妇这对真鸳鸯,这薄薄的木板对于隔音神马的只是个样子!
林语动也不敢动,只得心内祈求着:朱大哥希望你今天是三板斧,否则妹子在这板后得流鼻血而亡!
可天不随人愿,月神也许自己约会去了!低沉靡靡之音夹杂着粗俗原始的打情骂俏顿时传入耳里…
“哎哟,哎哟,死鬼,你轻点行不,是不是想弄死我!”
“你还怕我重?哪次你不想着把它咬断在里面不让出来!我今天就真弄死你在这床上,省得你心里埋怨你相公让你饿肚子!哼,媳妇,这里面好热,可是真的好爽…”
“呸!死不要脸的,你轻点。隔壁有人住呢。”
“这都什么时候了,林家兄妹早点睡着了。不要担心,今天晚上是过节,我可得慢慢来,有几天我都没弄你了,今天我一回到家就全身发硬了!”男子气息越来越粗浊。
“哪有几个晚上?不就两天呗!每次都被你得腰酸背痛的,有一天总要结果在你身下的!”朱嫂娇嗔着。
“嗯!嗯!媳妇,你这儿真好!打开点,让相公全进去!啊,啊,别咬我…”
“死相,这从哪学来的招式,又不是猪狗,又从后面入的么?你不是到那不干净的地方去学来的吧?”突然只听朱嫂怒眉倒挂的不满声。
“媳妇你可别冤枉我!就你我都入不过来,哪还有精力去找别人?哼…媳妇,一群大佬爷们在一起,还用得着我去哪学?男人在一块什么讲不出来!媳妇,媳妇,轻点,你夹太紧了!啊…啊…”几声男人的低哼之后,只听得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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