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威武之夫君很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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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威武之夫君很妖孽-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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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忍不住伤心得红了眼,鼻子一抽一抽的,想哭又不敢哭,生怕惹得他父君更加伤心。

    苏瑾望向陌悠然,神色忽然认真起来,“殿下,关于陛下遇难一事,您真的信么?”

    “只是一点小聪明罢了。”

    “皇姐夫确实聪慧。”一旁的萧浅凉忍不住夸道。

    “瑾刚才情绪波动极大,御医难免会被误导。”苏瑾解释道。

    “瑾儿,你刚才真的吓死为父了。”容华松口气,忽又觉得不对,“刚才那位御医为何说谎?”

    陌悠然一回想刚才的情景,瞬间明白男子的用意,握着他的手,暖着,珍视着,“瑾,谢谢你。”

    见无干之人全部离开,榻上的苏瑾才作出轻松的神情,令陌悠然、容华和萧浅凉一干人等大跌眼镜。

    “殿下,瑾无碍。”

    秦烬和苏零落见人无碍,身为长辈客套地关心了几句,也相继离开。只不过秦烬临走的时候,给容华和萧浅凉下了禁足令,上百个禁卫军瞬间将洛溪殿围了个水泄不通。

    于是一帮人手忙脚乱地将那个挺着肚子的男子抬入里屋的暖阁,不一会,御医被请来,隔着帕子诊了诊男子的脉搏,称他动了胎气,需好好静养,另外开了一张方子,她就匆匆离去。

    “是!”

    “一帮没眼力见的!还愣着干什么!快一起帮忙将苏公子抬进里屋去!”苏零落见秦烬假好心,连忙跟着献殷勤,对自己身边的侍人斥道。

    “是。”絮清点点脑袋,就连忙往外匆匆跑去。

    “本宫答应。”才说完,秦烬就对身侧的絮清吩咐了一句,“宣御医。”

    陌悠然并不知苏瑾是为了阻止容华认罪才故意演的戏,当下手心已经冒出冷汗,无比地紧张惶恐,却故作镇定,强撑一口气等着秦烬的发话,看都未看身后的苏瑾一眼。

    “凤后,请您答应隐玉的请求。”

    倒在他怀里的男子骤然高呼,打断了他的话语。

    “啊!父君,瑾这里疼!”

    容华被分散注意力,连忙去搀他,凭着自己的经验给他揉捏,一边担忧着自己的女儿,“祎儿,你别答应,为父愿意……”

    “祎儿,不可!”她才说完,容华就发出不赞同的声音,他走上前,欲主动认罪,苏瑾见势不妙,当即作出腹痛的模样,摸着肚子呻吟道:“父君,瑾肚子突然好痛……”

    “三日后若未能给凤后和皇贵君一个满意的交代,隐玉愿代父受刑!”

    “若三日之后未能查出真相,隐玉该当如何?”秦烬危险地眯起了眼眸。

    “那凤后可否给隐玉三日时间,三日之内,隐玉一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陌悠然暗暗咬牙,只好自告奋勇。

    “不可,此案乃宫闱内的丑事,若传出去,岂不让人看皇室的笑话?”秦烬反对。

    “此案可否交由大理寺处理?”陌悠然提议道,她与大理寺那两位少卿大人都有交情,所以,只要将此案交给大理寺,她相信那两位大人一定会为她父君平冤昭雪。

    “那隐玉想如何证明这个布偶不是你父君的?”苏零落面露动容,插话道。

    “凤后,这一看便是栽赃的手段,如若真的是父君做的,成事后他为何不将这个布偶销毁,反而藏在床底等着你们过来搜?这不是自寻死路么?”陌悠然连忙出声反驳。

    “陛下的遗体怕是找不回来了,因为曾有佩城的百姓亲眼目睹她遭人刺杀,最终被逼得坠入万丈深渊。”秦烬说至此,也红了眼。忽然,他又目光一厉,凶狠地瞪向陌悠然身后的容华,“但是,容君行邪术欲谋害陛下一事也证据确凿!陛下已经遇难,他理应陪葬!”

    陌悠然异常冷静,面色也有些许沉重。对桓璟帝她虽无甚感情,但此时听闻其遇害的消息,她心里也莫名难受,不是出于忧虑未来之路如何继续走下去而生的悲意,而是真真切切的压抑疼痛。

    “母皇的遗体呢?还有事情真的调查清楚了么?仅凭着这么一个从隐玉父君房里搜出的布偶,就将罪责全部归咎到一个一无权势二无胆魄的男子身上,未免太草率了些?”

    苏零落眼睛有些红,仿若真的哭过。

    “隐玉,你母皇才遇难几日,我们就在你父君房里搜出这种污秽东西,你说,本宫与凤后怎能气得过!”

    母皇在佩城遇难,意思是她已经死了么?怎么死的?又是何时死的?而这两人是怎么知道的?种种疑团在心底凝结,令她脚底升起一股寒意,不甘,惧怕。

    关于两人突然以一个布偶来陷害她父君的依据,纵使想了万般可能,陌悠然也未想到这点。

    “母皇她在佩城!”

    “什么!”

 第117章 殿下想做什么?

    “父后若不帮我,我便长跪不起!”

    为人父者,最见不得自己的孩子受委屈,秦烬连忙上前搀扶女子,心疼至极。他一直理解这个孩子的心情,只是,他是她父亲的同时,他也是她母皇的夫君,是这个皇室中的一任凤后,若轻易将不可靠的消息传出,就算别人不说,他自己也会良心难安,自觉对妻主以及这个皇室的列祖列宗有愧。

    “鸢儿你快起来!快起来!”

    萧浅鸢凭直接寻着方向跪到了秦烬跟前,摘下面具,一脸悲意。

    “父后,别再犹豫了!再犹豫您女儿即将被人宰割,万劫不复!就算这样,您也打算一直袖手旁观吗?”

    秦烬犹豫,袖下的手紧紧攥起,冷汗渗出,寒了心。

    “这……”

    不等他说完,萧浅鸢就打断道:“父后,我们就当她死了罢。”一个“罢”字,既含了祈求,也含了失望。

    “可是鸢儿你也明白,你母皇并没有死,她虽坠下万丈深渊,但那深渊底下并无她的尸骨……”秦烬却蹙了眉,脸色沉重,并不欣喜。

    坐在椅上的萧浅鸢猛然站起身,展开双臂,宽袖上的凤凰图腾栩栩如生,仿若即将腾云而去,即使脸上戴着面具,也掩盖不了她想君临天下的壮志雄心。

    “父后,也许…我该行动了,告知世人她们失踪的陛下已经在他乡遇难,而我身为钦定的储君,可名正言顺地承袭皇位!”

    翠椒殿内,萧浅鸢与秦烬诉说了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情,秦烬听了,脸色立时变得煞白,眸中溢出慌乱。

    “这可如何是好?”

    “是的,我笃定,三皇姐不妨信我一次。”陌悠然胸有成竹,面上笑意坦然,毫无拘谨勉强。

    “听说凤后从你父君屋内搜出了一个浑身扎着针并且正面肚子上绣着母皇名讳以及生辰八字的人偶,接着他以母皇几日前在佩城遇害一事进行火上浇油,使得你父君身上的罪孽更是铁板钉钉,而且我父君竟也掺和了一脚,就算如此,你仍笃定自己一个人就能解决这件事么?”

    “真的不用,这点小事我自己能解决。”陌悠然依旧果断拒道。

    早朝结束后,由于正好顺路,萧浅嫣就邀陌悠然同坐马车,路上,她继续刚才两人在朝堂上的话题。她一直以为刚才陌悠然拒绝她的援手只是因为此女在朝堂上不好意思开口,毕竟刚才她俩身边还站着其他人呢!而她俩为了引起萧浅鸢的注意,特意将说话时的音量控制得恰到好处,即使萧浅鸢听不清内容,但她俩周围之人还是能听清的。

    “三皇妹,你确定不要我帮忙?”

    在萧浅鸢心里,所谓宵小之辈,就是这天下间所有觊觎皇位的人!

    “四皇妹放心,我会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决不让宵小之辈趁人之危!”

    “如今母皇不在,太女务必保重身体。”在朝堂上一向沉默寡言的萧浅陌此时也突然出声道,状似关心,也似试探。

    “眼睛”这两字被她咬得极重,萧浅鸢听得一阵心惊肉跳,心想自己的好日子真的快到头了,有些事情还是得速战速决才行!虽然心思百转千回,但她脸上却异常的平静,“多谢三皇妹关心。”

    “原来如此,看来是我多虑了,刚才还真的担心起太女你的眼睛了呢!”萧浅嫣卖乖道,妩媚的眼眸含着幸灾乐祸的笑意。

    深呼吸一口气,将心头的愤怒和慌乱压下,她才笑语,瞬间将空气中渐渐凝聚起来的尴尬化成无形。只能先这样答了,即使她知这已经不足以压下这两人以及朝堂中其他心思敏捷之人的怀疑。

    “三皇妹,我刚才只是跟你以及九皇妹开了个玩笑,就是想试探你俩究竟在搞什么鬼,竟然把红色看成素雅之色。”

    萧浅鸢也不蠢,自尹柒哲刚才提出异议,她就察觉不对劲,后背已经渗出一层冷汗,暗骂自己大意,竟不知不觉地掉入了那两人的陷阱,此时听萧浅嫣的提问,她更是怒得双手猛然攥紧,椅上的扶手被她捏出凹痕。

    此声一下子将朝堂内所有人的注意力拉回了坐于垂帘后的萧浅鸢身上,或疑惑或担忧,萧浅嫣和陌悠然在不经意间对视一眼,彼此向对方传递着只有对方能懂的信息。这日之前,两人就悄悄通过气,所以方才才会演那一出。

    “对了,太女你不会也得了眼疾?所以刚才也没看清我身上的颜色。”

    “本殿最近得了轻微的眼疾,偶尔眼花看错颜色也属正常现象。”陌悠然当众做起了眼保健操,惹得朝堂上的众人都用怪异的目光看着她,只有尹柒哲依旧淡然浅笑,眼底清晰地印着她的身影,饱含宠溺之色。

    “本殿这段时间染了严重的风寒,今日初愈,所以偶尔看不清颜色也没什么好稀奇的。”萧浅嫣当即故作虚弱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就在这时,穿着一袭水色长袍的尹柒哲不怕死地站出不明道。至于是真的不明,还是假的不明,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三殿下,容下官斗胆提一句,在下官眼里,您身上的衣服明明是与往常一样的大红色,可为何您和九殿下都称是‘素雅’的呢?”

    不等陌悠然答,萧浅嫣就抢话答道:“如今母皇行踪不明,我心情甚悲……”还未说完,她就捏着袖角拭了拭自己泫然欲泣的眼眸。下文虽未明说,但已经不言而喻。

 第118章 您是不是全心知肚明?

    “祎儿,你刚才究竟干

    果不其然,才过一盏茶功夫,陌悠然就出来了,面上带着得逞的笑意。

    孤尘连忙上前搀扶,这过程中,容华突然回眸看了他一眼,意味不明。孤尘也感觉到了他打量的视线,心里莫名慌乱。

    容华想了想,便妥协,“好,为父这就上来。”

    “父君,皇姐不会有事的,您要相信她,所以您上来罢,万一皇姐过来后看见您受凉,她会心疼的。”萧浅凉也劝道。

    容华紧紧地凝着皇宫的方向,一脸焦急。

    “你皇姐还没出来,为父担心。”

    萧浅凉点点头,便上了车。上车后,见容华迟迟不上来,他连忙撩开侧窗的帘子询问,“父君,您怎么还不上来?”

    容华这才注意到萧浅凉正缩着身子一边搓着手,眸中闪过心疼,连忙催促道:“凉儿,你先上车吧。”

    “容君,先上车吧。”孤尘看了眼小脸被冻得通红的萧浅凉,提醒道:“这外面天气冷,您和十殿下身上衣物单薄,容易着凉。”

    “是么?”容君张望着远处的皇宫,不见陌悠然的身影,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

    “请容君放心,殿下马上就会回来。”

    “祎儿她还在办什么事?会不会有危险?”容华紧张道。

    “殿下还有事要办,容君和十殿下不妨先上车等待。”孤尘解释道。

    “祎儿呢?祎儿怎么没跟上?”另一头,容华在孤尘的带领下从宫外的洞口出来后,发现陌悠然没跟上,急得直问。

    “多谢殿下。”两人感恩,无惧生死。

    虽对眼前两人有愧,但陌悠然已经做最坏的打算,话语间添了些许沉重,“若生事故,本殿会善待你们的家人。”

    “属下明白。”两人点头。

    见人离开,陌悠然转向身后两个被她易容过的男子,严肃地问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你们俩应该明白罢。”

    说罢,他就没了身影。

    “殿下放心。”孤尘的眉眼冷峻,但看向陌悠然的时候,总会添几分柔和,唇角微扬,看不出他在笑,但确是令人安心的神情。

    “孤尘,拜托你了。”陌悠然对他关照了一句。

    陌悠然哄了片刻,终于将两人哄服帖,两人跳进洞里后,孤尘也跟着跳了下去,负责带领两人从地下密道离开皇宫。

    “父君,我既然敢做这事,就说明我有把握,所以您就别担心了。”

    见自己女儿费尽心思救自己,容华固然欣喜,但是欣喜的同时,也存在着顾虑,“可是,为父担心万一露出破绽,到时连累你该如何是好?”

    时间紧急,陌悠然清楚孰轻孰重,便催促着,并不立即解释。

    “父君,先别管这么多,我们回去后再说。”

    容华不可思议地望向陌悠然,目光复杂。

    “祎儿,你怎会有这样的本事?”

    两人疑惑片刻,陌悠然便解释了原因。

    “父君,皇弟,这两位是要替你们的人。”

    容华和萧浅凉见着除孤尘以外的另外两人,忍不住目瞪口呆,只因这两人容貌竟似分别复制了他们俩的。

    只见他钻出来后,地洞里又钻出两个人。三人一起上前向容华和萧浅凉施礼,“小的参见容君,参见十皇子殿下。”

    就在这时,那个地洞里又钻出一个人,正是孤尘。

    “殿下,请抓紧时间。”

    “不然皇姐披这一身土过来做什么?”陌悠然捏了捏少年的鼻子,宠溺道。

    “皇姐,你真的是来救我们的吗?”少年又皱起了小脸,一副感动到要哭的模样。

    “嗯,是我。”陌悠然松开两人,见着少年红红的眼睛,忍不住捏捏他的脸颊,“乖乖,又哭鼻子了。”

    “皇姐?”萧浅凉都不敢相信此时发生在他眼前的一切。

    花座一搬开,那块青石就动了动,接着一整块都被人从底下挪开,底下出现一个可钻出一人大小的洞。不等容华和萧浅凉反应过来,一道浑身被黑衣包裹且身上发上沾着土屑的玲珑身影就从里面一跃而出,双臂一揽,直接将两个发愣的男子揽入怀里,喃喃道:“父君,皇弟,我来救你们了。”

    容华目光一扫,视线立时落在角落里一个置着青花瓷瓶的花座,一颗心立时提了起来。他连忙拉着萧浅凉一起下榻合力将那个花座搬开,底下露出一块由于长期被掩盖表面显得比较崭新的青石。

    “花座?”

    “父君,皇弟,快帮我搬下角落的花座。”

    “我在地下。”

    “皇姐?”萧浅凉惊讶地瞪着眼,也急切地搜寻着女子的身影,“皇姐,你在哪?我怎么看不到你?”

    “父君,是我。”

    床榻上的两人俱是一惊,容华坐起身,环顾四周,“祎儿,是你吗?”

    就在这时,屋内突然多了女子的声音。

    “想不到凉儿突然变得懂事了呢!”

    “父君。”少年将脑袋紧紧埋入男子怀里,忍不住哽咽,“父君,我也会保护您和皇姐。”

    “是。”容华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将少年揽入自己怀里,语气无比的坚定,“凉儿,你别怕,为父会保护你。”

    “父君想用性命守护的人是我和皇姐么?”少年微皱的眉头舒展开来,纯真的眼眸掺了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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