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萝,你怎么这么可爱。”陈牧被她偏头恳求的模样逗笑,“来啊,记得呼吸哦。”
这一次,江萝主动贴上陈牧的唇,四片唇瓣牢牢地粘合在一起,心中默念《阴阳纪要》里的口诀,缓缓输送精神力给他。
因为怕一次输太多,她的脸色会发白,所以她觉得输得差不多了就抬起头,分开紧贴的双唇。
“你的脸色怎么好像有点苍白?”陈牧的观察力很敏锐,敏锐到令江萝心惊。
“没事,吻太久了,气有点接不上来。”江萝一脸从容镇定地解释道。
“是吗?”陈牧有点怀疑,但还是选择相信,“那下次快透不过气来时,就捏我手。”
江萝暗吐一口气,还好他没真的起疑。
晚上江萝进了空间,为自己疗伤。
她拿出那本《祛疾急典》,照着书上所说,将精神力输布全身,到池边成功摘下金色莲花“掩”,配合口诀,以第三层精神力之功,服下“掩”的花瓣后,将它的精华融入身体的每一处,起接骨和续筋的效果。
“掩”的效果真的很好,江萝出了空间,隔壁床的陈牧已经睡着,她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已经几乎跟被撞前没什么两样,只是隐隐还有点疼。
江萝躲在被窝里,用手机的微光照了照身上的肌肤,尤其是手臂石膏上端,这些天石膏因重力微微下滑而已经有些露出来的极小部分缝线后的狰狞伤口,竟然全都消失不见了,光洁如初生婴儿。
江萝一阵欣喜,再次入了空间,默念口诀,配合第三层精神力,让她外在的皮肤显示出原来的伤口模样,免得令人起疑。
陈牧的肌肉拉伤因为有江萝精神力的帮忙,好得比较快,他渐渐可以自如活动之后,对江萝更是体贴入微,几乎所有事都没有假手他人,照顾得让江萝都有点吃不消了。
其实江萝早就可以下床行走,并且活动自如了,可是为了不被怀疑,只好装作一点点慢慢好起来的样子,直到近四个月后出院,还是需要拄着拐杖掩人耳目。
出院那天,阳光明媚,陈牧在医院门口对江萝说了一句话。
“什么?”江萝听到陈牧的话,微微张开口,“你说要跟我一起住?”
“当然,你现在这样我不放心,”陈牧看着她拄着拐杖的样子,心中涩然,“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搬去百里风华和我住,要么我去你家和你住。”
“其实……”江萝真想说她其实一点事情都没有了,就等几个月后拆完钢板就可以不用再假装了,“那还是去我家吧。”
这天夜里,陈牧把江萝抱在怀里,躺在她家的床上睡着了。
江萝睁开眼,看着月光下整个人有点缩着的陈牧,心里暗暗叹息:真是委屈他了,她家的床本来就不大,她一个人睡倒还好,再加上他长手长脚的,她家的床根本不够长。
早上起来,江萝对刚睁开眼的陈牧提议道:“要不还是去百里风华住好了?”她舍不得他受一点点苦。
“可我觉得你家挺温馨的。”陈牧悠哉地将手臂枕于脑后,冲她挑了挑眉,明显赖定了。
江萝叹了口气:“那好吧,还是住我家。”
看来她家得换一张大size的床了。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一更奉上,争取今晚或明早给惊喜。
☆、40款款柔情
江萝发现自己快被宠坏了。现在她每天都跟泡在蜜罐子里生活一样;甜腻得不得了,感觉心里都快溢出蜜来。
因为这么长一段时间以来;陈牧对她实在是太好了;好到她不知道除了“好”字还能用什么来形容。
陈牧说在她拆掉钢板、身体痊愈之前,绝不允许她到公司工作,哪怕其实她后来已经可以自如地走动了也不可以。
为了能够好好照顾她;陈牧几乎把所有能带回家做的工作都统统带回家做,就为了能多点时间陪她。家里的家务活也是;他都已经那么忙了;而且他本来就不是经常做家务的人,可为了不让她有一点点的疲惫;他也总会争着第一时间去做。
就像今天一样;她都已经拆掉钢板快三个月了,陈牧还是担心她的身体,抢着要下厨做饭。其实不要说她有空间优势,伤口好得飞快,就算是她没有空间,这时候下厨也根本不会有什么大碍。
说到下厨,江萝真的有点小小地嫉妒陈牧。
“陈牧,你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你来我家之前都从来没有下过厨吗?”厨房里,江萝端起陈牧炒好的一盘尖椒牛柳闻了闻,勾得她口水直冒,忍不住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牛肉放进嘴里,又夹起旁边盘子里的一块糖醋排骨细细品尝后,用有些嫉妒的酸涩语气问道。
“自从我第一次下厨以来,你已经问过我相同的问题无数遍了,“陈牧一边切菜,一边关注着砂锅里熬的鱼头豆腐汤的火候,微笑着说道,“如果你一定要听我再说一遍,那我就告诉你,是的,那次真的是我第一次下厨。”
“骗人!”江萝撇撇嘴。
陈牧嘴角的笑容扩大,他就知道她会说这句话,因为每一次他回答完她这个问题之后,她总是这么说,这次也不例外。
“如果那次真的是你第一次下厨,怎么可能做得那么好吃,这太不合常理了。”江萝想起陈牧第一次在她家下厨的时候,虽然一开始连切菜都很笨拙,可是他只是上网查了一下菜谱,居然就照着做出一大桌丰盛的菜肴,还美味得她差点连自己的舌头都吞下去。
陈牧宠溺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唉,我懒得解释了。反正你就负责好好吃就行了,别管那么多了。”
“我都被你喂胖了五斤。”江萝看着这个在厨房里下厨时也能够如此优雅从容的男人,蹙着眉软软地抱怨道。
“没关系,你本来就太瘦了。”陈牧回过头看她,不经意瞄到她丰腴翘挺的胸部,就在心底暗暗加了一句:而且,都是胖在该胖的地方。
时间就在这样的幸福中悄悄溜走。这一天傍晚,江萝把她洗好晒在外面的陈牧的衣服都收进来,一一熨烫平整,仔细按颜色分类收好挂进衣柜里。她觉得这样琐碎的事情里,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平淡的幸福。
江萝觉得自己现在就跟陈牧的小妻子一样,每天早上送他出门上班,晚上迎接他回家,然后一起甜蜜地相拥着入睡。不过她还是想尽快上班,好去陪伴他,当他事业上的左右手。
“我回来了。”陈牧打开门,在玄关处换了拖鞋,微笑着走了进来。
“你回来啦。”江萝开心地勾起嘴角,笑靥如花,迎上前去,“晚饭吃了没?”
“和客户吃过了。怎么,你还没吃?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今天晚饭不回来吃,让你自己先吃的吗?”陈牧以为她在等他,还没吃晚饭,不禁收了笑容,皱起了眉头。
江萝走上前踮起脚尖,抹平他眉间的皱褶,因为微笑而翘起的唇在陈牧嘴上响亮地“啵”了一口,安抚地解释道:“我早就吃过了,我只是怕你还没吃饱,所以厨房里还热着一点饭菜,你要不要?”
“不用,我吃得很饱了。”陈牧听她这么说,终于松开了紧皱的眉头。
“哦,这样啊。”江萝微微感到有些失落,她为了等他回来有热的饭菜吃,可是重新做了好几个菜。
陈牧没有遗漏江萝脸上失落的沮丧表情,微微勾起嘴角:“要不我再吃点?”
“不用了啦,”江萝上前挽住他的手臂,将头亲密地倚靠在他健硕厚实的臂膀上,好笑地说,“我做饭是为了让你吃饱,可不是为了让你吃撑着的。”
陈牧微笑地低头看着眼前的江萝,她今天穿着一身淡粉色的短袖连衣裙,显得清新淡雅,曾被剪短的头发已经重新变回一头长滑顺直的青丝,白皙柔嫩的鹅蛋脸上,眉目精致,长睫卷翘,黑眸盈盈若水,娇小的粉唇微翘,娇小的身子软绵绵地依在他身上,楚楚动人至极。
陈牧觉得仿佛她脸上所有娇美的五官和她窈窕紧贴的身体,都在对他诉说着款款柔情,就像一个爱慕他的小妻子。
陈牧的心中柔情四溢,忽然不经意间看到江萝左手臂上那道浅粉色的手术疤痕,想起当初她为他差点付出生命,心中不由得感到后怕和心痛。
陈牧一把将江萝拥进怀里:“江萝,谢谢你,为我受了那么多苦。”
“我没有觉得受苦,真的。能够救我爱的人,哪怕付出生命,我也甘之如饴。”江萝知道陈牧又想起她被撞伤的事情了,遂坚定地说道。
陈牧听她这么说,更是心痛,他觉得自己根本对不起她这样的付出,看到她原本姣好的身上多了几道疤痕,心里一抽一抽地发疼发酸。
“别这么说,江萝,是我对不起你,害你当时那么痛,身上还留了疤。”陈牧喉头哽咽,突然把江萝转过身子,背对着他自己,将头低下去靠在江萝的背上。
“别难受了,真的没什么的,这些疤痕会慢慢变淡,而且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应该可以弄得很淡很平的啦,到时候就看不出来了。”江萝没有回头,只是用右手回身拍拍这个不知情男人。
江萝真想告诉陈牧,其实她的疤痕她早就可以完全变没掉的,只是为了不让他起疑,所以只好让疤痕没有完全消失,留下很浅很细的几道,并不太凸起,如果不是因为颜色还是浅粉色的,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陈牧就是太过心疼她了。
江萝她越是这么说,陈牧越是愧疚和感动,心间涌上一股难以排解的激|情,只想要好好疼爱这个女人一回。
“你身上受过伤的地方还会痛吗?”陈牧心下有了一个念头,不过还是有点担心她的身子会吃不消。
“拜托,陈牧,这都过了多久了,会痛才怪!”江萝笑着道,她以为陈牧只是单纯地还在担心她的伤。
☆、41情之所至
“真的不痛了吗?”陈牧还是有点担心;毕竟当初她被抬上救护车时,那似乎就要离他而去的虚弱模样;当她在手术室里;而他只能干等,听着她又需要做那么久的手术又需要输如此多的血的心痛,以及医院病床上她打满石膏;在在梦中不断喊痛的场景实在是记忆犹深。
陈牧知道,平时如此坚强倔强的江萝;在清醒着的时候;一定会隐忍伤痛,绝口不提。可是正是这样;她在未清醒时那口中喃喃自语的痛苦才是那么的真实。
虽然当初他有听过罗秘书转述当时围观群众看到的车祸场景;但是他不敢去想象那个恐怖的画面,因为他知道如果他想象她被货车高高撞飞,狠狠砸在挡风玻璃上,甚至把玻璃撞凹下去,还像断线风筝一样从三米多高的地方掉下来的话,他一定会疯的。
陈牧知道自己其实并非一个容易心软的人,也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好说话,而且他有太多太多的顾虑,太多太多的目标和计划,本来他应该离江萝越远越好,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的那一种。
可感情的事,真是世上最难以预料。陈牧知道,如果当初他没有答应聘用江萝,一切也许都不会发生,至少江萝不会被车撞。但是他无法想象,在他已经体会到江萝对他的心意之后,在江萝对他这样无怨无悔,甚至付出生命的深情之后,在他的心一点点被她侵蚀独占之后,这世上如果没有了这样一个深爱他的女人的场景。
“真的不痛了。”江萝再次强调,不是她又在倔强,而是有了“掩”的治疗,和精神力的修炼,现在她基本上已经可以说是痊愈了,那些疤痕只是无奈的伪装。
陈牧从她坚定的语气听得出来,这一次,江萝不是在犯倔,而是真的不痛了。他有些自嘲,其实已经这么久过去了,根据医生的说法,一般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可他仍会担心,因为受伤的人是她。
“那好,那就没问题了。”在江萝的身后,陈牧露出一抹别有深意的微笑。
“好?”江萝有些不解,“没问题?你是指我的伤吗?哎呦,陈牧,拜托你就别瞎操心了,这都过了多久了,就你还在但心了。复查时医生不是都看过片子没事了吗?”
谁知,陈牧忽然抬起头,一手从后往前用力扣住她的细腰搂进怀里,一手拉住她裙子背后的拉链头,缓缓地往下拉,鼻子靠在她肩颈上轻轻嗅闻着她身上清新淡雅的沐浴*气。
拉链被拉到底端,陈牧轻轻拨开江萝肩膀两端只能斜斜挂着的衣料,裙子一下子从江萝身上滑落在地,江萝只穿着黑色蕾丝胸衣和内裤的窈窕白皙的*顿时暴露在空气中,白嫩柔滑的美背在陈牧眼前展露无遗。
江萝急忙双手抱臂护胸,殊不知这样一来更是显得胸前波涛汹涌,两团丰腴饱满的绵软耸得高高的,中间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令人望之失魂。
陈牧从背后看见她的胸衣背带和美胸的侧面,忍不住用两只大手从后往前牢牢抓握和托住两个浑圆翘挺的白兔,一边隔着薄薄的黑色蕾丝胸衣狠狠挤压揉捏,一边口中轻笑出声:“黑色蕾丝,不错。我记得你来找我那次穿的是白色,我更喜欢现在这件,又薄又透,衬着你白嫩的皮肤还有种神秘的感觉,看着很舒服。”
“陈牧、陈牧。”江萝口中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什么,脸颊慢慢染上粉色。作为一名成年人,她当然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只是这是她的初次,她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叫着陈牧的名字,期待他的主导。
“嗯,我在。”陈牧随意地应了一声,手中掌控着她两团丰腴柔嫩的绵软,幽深的眼眸忍不住落在她光滑细嫩犹如牛奶般白皙莹润的美背和双肩上。
江萝白皙细嫩的双肩因为抱臂而微微向前倾着,小巧柔嫩的肩头显得有些楚楚可怜,陈牧忍不住一口咬上她的肩头,嘴巴尽可能多地包覆住她肩头细嫩柔滑的肌肤,一口口不轻不重地吞咬着,舔吸着,含吻着。
“有点疼。”江萝娇娇地说道。
“是这里疼?”陈牧先是使劲揉捏了一下她的两团绵软,再是在她肩上重重吮吸了一口,吮出一个暧昧的红印。“还是这里?”
“都疼,陈牧。”江萝轻轻抱怨。
“好,那我换别的地方,都依你。”陈牧放开她胸前两只柔嫩的白兔,火热的嘴唇也渐渐移上她白皙纤长的脖颈,在她敏感的细嫩颈部肌肤上,伸出大舌温柔地舔过,然后用两片唇瓣细细得含吮着。
江萝被陈牧吻着敏感的脖颈肌肤,浑身酥麻,不禁有些腿软,陈牧及时拉住,让她往后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嘴唇适时地含住她白嫩小巧的耳垂,将玉质耳环也包覆其中,大手隔着蕾丝揉捏着她滑嫩的翘挺臀瓣。
“好滑好软,很有弹性。”陈牧热烫的鼻息喷在江萝的耳朵上,大手用力捏了一把,只觉滑不丢手,不知道没了蕾丝会是怎样的*触觉。
想到这里,陈牧的下腹一阵紧绷,一把将江萝拦腰抱起,一只大手托住她柔嫩的腿弯,一只大手托住她白皙滑嫩的美背,疾步往卧室里的大床走去。
江萝羞涩地将头埋进陈牧的胸膛,对接下来的事既期待,又有一丝丝的害怕。她还有一丝好笑,没想到当初买的大床现在算是真的派上用场了。
可是没过多久,江萝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陈牧将她轻放在床上后,就开始解了自己身上的衣裤,健硕的胸膛和强健的大腿逐渐展现在她眼前,倒三角的身材,流线形的肌肉线条,无不一一诉说着这个男人是多么年轻强壮。
还好陈牧暂时还留了一条黑色的内裤,但是江萝不经意看到他内裤下鼓鼓的隆起,还是有点害怕。
陈牧爬上来,压在她软绵绵的柔滑*上,他火烫硬实的肌肉和她微凉柔嫩的肌肤相贴,尤其是她胸前那被他挤压得变了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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