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妃出没请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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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妃出没请注意- 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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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弧难得遇到一个如此投机的“神级”男人,很想继续跟村长闲谈,但想到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敢多呆,便顺了他的意,与村长告别后一同回房。

一回到村长提供的小屋,凤琉瑛就黑下脸来:“你一脸愚蠢地盯着村长这个老男人看个不停,就不嫌丢我的脸和将军夫人的脸?”

刺弧给他白眼,一脸挖苦:“哦,将军,你在这里就只有五六个兵,摆着将军的架子,好威风哦,我好怕哦,怕你血洗了这山村,山里的人都拿你没办法。”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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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奇梦,窥到天机

凤琉瑛的脸更黑了:“你什么时候帮那糟老头子帮到这份上了?我每次说他半点儿不够好听的,你就损我。”

刺弧哼哼:“不瞒你说,我一眼就喜欢这老男人,喜欢得不行,我就不许任何人说他不是,包括你。我警告你,他不是糟老头,他是帅老头,你敢再这么说他,小心我揍你。”

也许是这段时间被迷雾压抑得太久,凤琉瑛的少爷脾气又上来了:“你真看上他了?你要不要移情别恋,给他玩老夫少妻?”

刺弧很干脆:“如果你再这样,我会休了你,然后嫁给他!”

“你、你——”凤琉瑛气得就差胡子让他吹了,“你到底要不要脸?”

忽然想到她其实不是伊帕儿,他又挖苦:“哦,你不是为紫律棠守身吗,怎么,你想甩了紫律棠?说起来,你就是喜欢地老男人,越老越喜欢,这个村长的年纪都可以当紫律棠的祖爷爷了,难怪能将你迷得团团转……唔……”

他话没说完,肚子就挨了一拳,很重的一拳。

刺弧揍的。

刺弧休息好了,精神也好了,这拳的力道可不少。

她冷冷盯着凤琉瑛:“你再说一句,你就自己走吧。”

凤琉瑛捧着肚子,瞪他,不敢相信她为别的男人打自己:“你、你……你这个死女人!”

刺弧一脸轻蔑:“怎么,你还想还手?”

她的贴身保镖伊小月,直勾勾看着凤琉瑛,一副准备出手护主的样子。

凤琉瑛瞪着刺弧半晌,俊脸一撇,转头就走:“好男不跟女斗,睡觉。”

刺弧哼了哼,在床上躺下。

屋子不大,她睡这边的床,凤琉瑛睡另一边的床,伊小月就打地铺睡在地上,兢兢业业地保护她。

环境很好,心情很好,刺弧的脑袋一沾上松软的枕头,就睡着了。

她又开始做梦。

梦到了过去。

梦到了母亲。

封闭的小屋,昏暗的烛光,母亲全身裹在黑袍里,只露出一张美丽而忧伤的脸庞。

烛光照着她的脸庞,她抚着肚子,眼里隐隐泛着泪光。

而后,她喃喃着,似乎在自言自语,表情忽喜忽悲,伤感得令人心疼。

喃了半天后,她拿出一样又一样奇怪的东西,晶莹剔透的水晶球,刻着古怪图案的木碗、木锥子、类似龟壳的块状物……在桌上摆得整整齐齐,接着拿起木锥子,往手腕上一刺,鲜血如细雨,落到木碗里。

血不停,木碗里的鲜血不断上涨。

那么大一碗血,量多得令人触目惊心,她想把血流尽不成?

直到滴满了整整一碗血,她才往伤口撒药,用纱布包起来。

然后,她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双手不断翻动桌面上的龟壳,不时拿龟壳去沾碗里的鲜血。

她始终不曾睁开眼睛,双手也不曾停,反反复复,似乎没有尽头。

梦里的视角,转到她身外的物品上,放大,这才发现,竟然所有的物品都刻着奇怪的咒文和图案。

桌面上刻着,水晶球面刻着,蜡烛上刻着,连她穿的黑袍上也绣满了用红丝织出来的图案,就着隐隐的烛光,还能看到墙壁上也刻着类似的文字和图案。

这些文字和图案,竟然跟这山谷里随处可见的文字和图案一模一样。

她难道是在施术?施什么术?她想做什么?

突然,她睁开眼睛,双眸竟然变成了红色,就像被血抹过一样。

双手停止动作,龟壳形成一个古怪的图案,沾着她的血,摆好。

她看着龟壳,目光移到水晶球上,双手也按在水晶球,一边抚摸着水晶球,一边喃喃有词。

那颗水晶球竟然发出莹莹的光芒来,球面出现了影像,先是青山绿水,然后是连绵的建筑群、青石板的街道、一扇摆着两扇石狮的大门、大门后面是前庭、前庭后面是中庭、中庭后面是后院、一间精致优雅的闺房、几个女人在守着一个大肚子的女人、大肚子女人似乎遇到了难产、床单上染了好多血……

刺弧惊喘一声,猛然睁开眼睛。

天还没亮,她却已经是冷汗淋淋。

她受不了这种难产的画面,这种梦,感觉很不吉利。

这个山谷的人都具有占卜预见的能力,这个梦该不会是这个山谷给她的暗示吧——关于生子的暗示?

也就是说,她可能会难产之类的?

她打了几个哆嗦,暗暗告诉自己: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如果这是“仙境“给她的暗示,干嘛把她存在于另一个时空的老妈给扯进来?

想到老妈,她立刻又回忆起梦里见到的那些咒文和图案,难怪她觉得如此熟悉,因为,她以前也梦到过这个场景,只是那时梦得没那么清晰,而这次,她敢肯定,她老妈用的那些咒文和图案真的和这里的一模一样!

这是巧合,还是偶然?

她能相信这是偶然吗?

她努力地回想梦里看到的一切,猛然,她大叫一声,跳起来。

梦里的最后几个场景中,有一扇门的特写,门上的牌匾,写着两个大字“伊府”。

没错,真的是“伊府”,伊帕儿不就是姓伊?

难道、难道她梦到的是她老妈当年将腹中的另一个孩子“送走”的情形?

诡异,太诡异了!这世上哪有这么诡异,呃,神奇的事情?

可是,她抬起双手,掐掐自己的脸,她的存在,不就是对“神奇”的证明?

不管怎么分析,都觉得是那么一回事,可是,她为什么会如此清晰地梦到这段她老妈没有告诉她、她也不可能看到的过去?

一模一样的咒文,极其相似的能力,她的母亲,跟这个山谷或山谷里的人,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忽然之间,她想起了“天意”两字,莫非,冥冥之中真有什么奇妙的安排?

“夫人,出什么事了?”她的惊叫惊醒了伊小月,伊小月问她。

她摇摇头:“我没事,只是睡够了,不想再睡了,你帮我准备洗澡水,我想沐浴。”

她的心里,因为这个梦而产生的发现,变得兴奋起来。

她有种强烈的预感,这个山谷、山谷里的人、村长、异能、母亲、她与伊帕儿之间,似乎有什么关联,她要把这种关联找出来。

正文 雕像,思念之人

刺弧沐浴完毕,精神大好,天色也亮了,山谷也开始热闹起来。

凤琉瑛已经等着她了,她一换好衣服出来,他就扶着她坐在餐桌边,陪她吃早饭。

刺弧快速吃完早饭后,就迫不及待地出门,往隔壁的村长家里走去。

村长不在家,协助村长处理村务的徒弟告诉她:“村长去圣殿了。”

圣殿是这个村子的圣地,据说是灵力最盛、最能看清天机的地方,里面珍藏着这个村子历祖历宗遗留下来的各种宝物,说是宝物,听说只是能促进开“天眼”、蕴含先祖能力的各种占卜物品。

村里的人,每隔几天就有人进殿呆上一阵子,研习占卜之术。

刺弧不明白,这些人既然与世无争,死守这块土地,那研习占卜之术又有什么意义?把这么高明的能力仅用于占卜自己的命运之类的,不是太浪费了?

住在这么一个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基本上没有什么天灾人祸,而且还人人长寿,他们到底还需要测什么命,算什么前程?

真是奇怪的山谷人。

她往圣殿走去。

山谷不过两个足球场大,她走了半个小时,就走到了另一端的圣殿。

这是全山谷唯一一间用石头砌成的建筑,半圆形外观,灰白色,上面刻满了各种咒文和图案,听说村里的人开“天眼”和临死之前,都会在上面刻上几划。

门窗都开着,和煦的阳光透进去,里面有些朦胧。

里面真没多大,几十平米的样子,村长坐在靠门的椅子上,专注地雕刻着什么。

“村长——村长——”刺弧叫了几声,村长都没听到,盯着手中的雕像,目光不曾移开一寸。

刺弧不敢多喊,走到他身边,看他雕刻。

村长左手握着一截木头,右手捏一把刀尖很薄很细的小刀,正在木头上雕刻……一个女人?

就着不断剥落的木屑,木头很快显露出一个女子的轮廓,身材的线条流畅优美,他正在刻画女子的脸庞。

鹅蛋形,蛾眉,杏眼,竹鼻……刺弧看着看着,忽然就觉得这张脸有点熟悉。

因为还没刻完,细节也未雕到,她还看不出足够完整的五官,但是,真的很熟悉,那眼睛、鼻子和唇,真的熟悉得不行,到底在哪里见过?

她的记忆力明明很好,但是不是怀孕后就变笨了,她这阵子怎么对很多东西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却老是想不起来?

“哈,我老婆——”她还在苦想呢,一旁的凤琉瑛已经跳了起来,生气地指着村长道,“你雕我老婆的画像做什么?说,你是不是守寡多年,盯上我老婆啦?告诉你,你敢打我老婆的主意,我管你是不是这里的头儿,照样劈了你!”

刺弧来不及骂他,心里就大叫一声:这不就是自己的脸吗?

再仔细一看,不完全像,但真的有几分相似,至少脸形和五官的大致形状是差不多的,就差细节了。

村长早就发现他们到了,但他一心雕刻,不想分心,所以没开腔,现在被凤琉瑛这么一喝,实在雕不下去了。

将小刀一放,他站起来:“凤公子,你多心了。”

“我多心?”凤琉瑛因为刺弧对这个老男人的着迷而早憋了一口气,这会儿又看他对自己老婆好像也有意的样子,大少爷脾气就收不住了,跳脚,“我怎么多心了?您老人家是不是老眼昏花了,你看看你雕的这个头像跟我老婆的脸是不是很像?你们村里没一个女人长这样的,我就不信你是凭空想到这张脸,没事干了就乱雕……”

他对救命恩人吼得有点凶,刺弧听得脸都黑了,捏紧了拳头,暗暗蓄力,准备再给他一记重拳。

村长却不介意,而是上下打量刺弧,笑道:“伊夫人确实跟我认识的一位故人有几分相似,难怪我第一次见到伊夫人就觉得有几分亲切,难怪我们这么投缘。”

刺弧听他这么说,心情好了些,问道:“你在雕刻的是你那位故人?”

村长点头:“嗯。”

刺弧忽然觉得自己似乎问到了什么悲剧故事,但有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感觉,硬着头发问:“那你的这位故人……可还安好?”

村长眼里流露出淡淡的惆怅和哀愁:“她……已经不在了。”

果然啊……刺弧真心觉得抱歉极了:“不好意思。”

村长收起惆怅之色,微笑:“这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我也看开了。”

刺弧盯着他手里的雕像:“你很想念她吧?”

村长给她一种无欲无求、超脱尘世的感觉,但原来,他其实也有着七情六欲,并非真的不食人间烟火。

这样的村长,令她更感亲近。

村长不爱说自己的事,但他并不乏坦荡:“嗯,时时想念,时时不能忘。”

刺弧无法再说什么了。

连凤琉瑛也抿上想发泄一翻的嘴,不说话了。

村长话题一转:“伊夫人是来找我的么?我大概还需要一天的准备,明天闭关,为你寻解毒救命的办法。”

刺弧赶紧摆手:“我相信村长一定会想办法救我的,我这次来找村长,是想向你打听一件事。”

村长颌首“请说。”

刺弧道:“除了你们一族的人之外,可还有人会施展你们一族的法术或能力,比如看得懂你们一族的咒文之类的?你们一族的人有没有流落在外的?”

村长很肯定:“除了凤点星,绝对没有外族人能施展我们一族的能力,我说过,只能离开这里,族人就会很快失去这种能力,这点勿庸置疑。置于流落在外的族人,有倒是有,不过与本族已经没有联系。”

刺弧若有所思:“那有没有这种可能,你们流落在外的族人把你们的这种能力传出去,有天赋的外人学会了你们的能力?”

村长想了一想:“这倒是有可能,不过,这样的人我也只知道凤点星一人而已,而凤点星的天赋百年难遇,倒是流有我族血脉的外族学会的可能性比较大。”

凤点星的父母或先辈该不会就流有这一族的血脉吧?刺弧在心里嘀咕几句,道:“不瞒您说,我认识的一个人就懂得占卜和……和一些奇怪的能力,她就看得懂你们一族的咒文秘图,我在想,她该不会和你们一族有什么关系吧?”

正文 玄妙,他乡遇故知?

村长微微诧异,刚想说什么,就有一个人跑过来,急急地道:“村长,淙大娘刚才摔了一跤,头部受伤晕过去了,您快去看看!”

村长放下手中未完的雕像:“我马上去。”

而后对刺弧几人说了声:“抱歉。”后就匆匆离开。

刺弧挺着个大肚子,也不便跟在他后面,便好奇地在屋里参观起来。

这里虽是村人的圣殿,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禁忌,不让别人进入或参观之类的。

这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可以用来占卜、测运的物品,有些物品已经很有年头了,她估计都有好几百年了,毫不例外,每件物品上面都刻着那些奇怪的文字和图案。

参观了一会儿,她在一个物架前停下来,吃惊地看着架上的东西。

天哪,她该不会是看错了吧?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有一只小碗,碗上刻的竟然是汉字,而且是标准的简化汉字“我心依旧”,这四个字写得很有一种现代艺术的美感,她怎么看都觉得这样的文字和设计会出现在这里。

她忍不住捧起这只小碗,很仔细地观察,这只碗估计有几十个年头了,有那么一点点古色,但保养得很好,连一丝灰都没有。

她在这看的时候,凤琉瑛突然又叫起来:“这老男人还蛮多情的嘛,居然收藏了这么多女人的雕像,我看他思春思得还挺厉害的……”

刺弧听到这话,走过去:“你瞎嚷嚷什么?”

凤琉瑛满脸不是滋味地抬抬下巴:“你自己看。”

刺弧抬对一看,也吓了一跳,这间屋子的角落有一个置物架,架子前挂着帘子,凤琉瑛把这帘子掀开来,置物架上摆的,竟然全是女人的像——同一个女人的各种像。

石雕,木雕,泥雕,布偶,绣画……乍一眼看去,至少有数百件,而且件件都制作得非常精妙,堪称巧夺天工。

这些像有新有旧,有几样还能看得出来是最近才完成的,或闭目凝思,或迎风而立,或垂首托腮,或回眸浅笑,或倚窗远望,或对镜梳妆……每一个细节都刻画得栩栩如生,纤毫毕现,如果尺寸跟真人一般大小,不细看的话还真以为是真人。

不必多问,不必深究,制作这些雕像和画像的人,一定对这个女子用情至深,才能将她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深深地刻在心里,将思念化为有形。

是村长吧?村长一直在深爱和怀念着这个女人,才将她的像放在全村最神圣的地方。

这般风华绝代,连时光都为之停驻的男人,想要什么没有?但他的身心却只守着一个女人,即使这个女人不在了,即使他注定孤独百年,他也无怨无悔,绝不动摇。

这样的男人……令她喟叹,令她爱怜。

超级煞风景的声音,打破她极为罕见的这份浪漫情怀:“这女人跟你长得这么像,真是见鬼了,我看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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