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该走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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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该走秀了-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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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娘眼底淌出越来越多绝望的眼泪,糊化了脸上廉价的胭脂。
作者有话要说:  某轩:一个肉都没加的面饼子卖我五块,喂,我脸上是不是刻了人傻钱多速来?
  例大妈:傻瓜,大妈怎么会说你傻呢?
  某千:咳咳……
  闻老爷子抚额:春天里生的孩纸,难道那么容易属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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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写胖了,下半截还在word上,先上头盘,某河,明天男主再横空来见你~

  ☆、抢亲(下)

  那样的眼神,就像是落入陷阱后被逼到绝境的猎物,那样的眼神,白卿亭曾经在商阳战场上看到过,在她父亲的亲兵首领被敌人砍断右臂后看到过。
  那是明知死境而向往生机的崩溃和期望。
  如果她就此当作什么都看不到,就这么走了,那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但现在,在这个保守自闭而且护短的村子,千千也清楚的知道,众怒难犯,要想不动声色的从他们手里悄无声息的带走新娘子,是很困难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据说出去“接人”的新郎还没回来,看着那晃悠悠几乎全部搭在新娘头上的喜帕,千千眼睛微微一眯,兵行险招,计上心来。
  她装作兴趣缺缺的模样告诉陆母肚子不舒服,想先回去。
  陆母看着千千事事的样子,心里也生气,立刻同意道:“行,你既然不舒服就赶紧回家去。开始非要吵着来,来了又这不舒服那不舒服的,行了,别这样冷眉冷眼的,要回去就回去,让张大娘看着该不高兴了。”
  千千点点头,她不动声色的先走向茅房方向,然后趁着没人迅速闪进了茅房旁边的柴房,因为今日张家大喜,所有的柴火都被拖了出来,正好露出柴房顶处横梁的大空隙。
  她深吸了口气,将头发在脖子一绕,搓搓双手,扣着土房支棱的缝隙往上爬去,扑簌簌的灰立刻沾满了裤子,千千哪里还顾得,她抓住横梁,往隔壁一看。
  那两个强壮的妇人尽责的坐在新娘子的左右。
  一个手里拿着黄的犯旧的湿毛巾帮新娘子擦脸,一个端着半盆水站在一边,两个女人有一句每一句的劝着新娘子。
  “大闺女,我看你也是个明事理的,这么闹对你有什么好处?你瞧瞧你这细皮嫩肉的,遭了多大罪啊。女人啊,就得认命,你家德贵,脾气是不好,但你想想,你要这么硬扛着,他脾气能好吗?”
  “是啊,这女人就得和顺,你要真心待他,他还能欺负你,那婶娘第一个就不干。”
  “你想想,你上家,那可比德贵家有钱吧,可他们,做的那叫人事么?要不是德贵,你现在指不定……”
  花衣女人靠了说话的长脸女人一下,她立刻知趣的闭上了嘴。
  花衣女人继续道:“大闺女,不瞒你说,婶娘来这村子也不是自愿的,可如今,不也是过下来了吗?还生了三个儿子,我那婆婆现在年纪大了,轻易不敢说我一句重话。女人呐,嫁鸡随鸡,你看你现在这样子,哪里像个新娘的样子,这一辈子就这么一回,哭一次,那就是要掉一辈子泪珠子的。”
  新娘子一双杏眼又大又亮,此刻睁着,千千对上她的眼神,悄悄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她悄悄指了指新娘子前面的自己的下方处。
  新娘子强压住眼底的激涌,她看懂了千千的意思,当下,虽然嘴里还塞着布条,神色却缓和下来,花衣妇人以为自己的劝说有了效果,更加卖力,最后看着新娘子眼里一派平和,她终于大胆取下来她的布条。
  “婶娘。”新娘子人很娇小,声音却是嘶哑的,像是叫的太多的缘故,她脸上隐隐有些害羞,“我想通了,婶娘,你说的有道理,我两天没吃东西了,肚子好饿。”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脸上几乎要笑出花来,这样说服了新娘子,那对张家可是多么大的功劳,红包自然少不了的。
  她们一个去放水,一个去准备拿吃的,不约而同的走向新娘对面的墙下的柜子处。
  千千注视着两人的步伐,距离,动作,在两人准备离开的瞬间,她拎着从柴房捡到的木棍横空而下,一棒一个,在两人完全没有回过神的瞬间将她们敲昏在地上。
  新娘子目瞪口呆的看着千千,等到她手脚上的绳索全部解开,还有几分难以置信。
  “你没事吧?”
  新娘子突然噗通一声跪下:“谢谢女侠。”
  千千狂汗:“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我叫苏雪,我本是……”新娘子绝处逢生,泪如雨下。 
  千千果断抬手打断了她的长篇大论,“现在不是研究你身世的时候,咱们还是想想先怎么逃出去吧。”她想着那马不停蹄也要走一天的山路,更何况,对于苏雪这个被拐卖进来的女人,哪里能找到正确出山的道路,只怕还没走出五里路就被村子里面的人捉了回去。
  苏雪瞬间回神,浑身一颤:是啊,现在肉还在菜板上,如果这次没有逃出去,那就不是挨顿打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她想起张德贵的威胁和张家老宅里的那张枷锁一样的床,无言的恐惧攥紧了每一根寒毛。
  “求求你,一定要帮帮我。”她脚步虚浮,拉住千千的手指关节惨白,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捂住肚子。
  千千拍拍她的手指,言简意赅:“从这里到小镇马车要走一天,你这个样子,只怕撑不到那里,就算到了小镇,村子里面的人也会将你找回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你先躲起来,让他们以为你逃走了,然后再伺机离开。”
  苏雪面有迟疑,这个少女虽然看起来是来救她的,但是却不是要她先逃,而是要躲起来,可是她能躲到哪里去呢?如果被找到那又应当怎么办?
  千千像是看出了她的犹豫,继续道:“我家离这里不远,你可以先躲起来,我二妹在外面上学,等到风声小点,我可以让她带你离开。如果你不相信我,或者没胆量去逃,那就当我今天什么都没说过。”
  这话一说,苏雪立刻银牙一咬,豁出去一般:“左右我也是生不如死,拼了这一回,死了也值得。”
  千千微微一笑,将苏雪唤过来,在她耳边,如此这般说了几句,苏雪的神色先是紧张,然后慢慢放松下来。
  说是喜酒,其实也比平时的菜好不了多少,张家一贫如洗,随礼的乡亲也不计较,纷纷带上了自家酿造的高粱酒和米酒。
  夜色深沉,渐渐,喝酒的众人已经醉眼朦胧了,几个汉子吵着要看新娘,张德贵舌头都大了,脸上挂着得意的笑:“看,看个鬼,老子的媳妇老子还没看够,滚滚滚。”
  “小气,看看又不是睡睡,少块肉似的。”
  “就是,听说你这新娘子来头还不小,城里来的。”另一个黄牙汉子眼睛里浮着妖异的光芒。
  “那是,我老张的眼光,那自然是——”
  “听说,还是买一送一是吧?”黄牙汉子笑得牙肉都露出来了。
  张德贵顿时脸色一沉,眼睛瞪得通红,几乎没有犹豫,一拳就轮了过去,两人当下就打成一团。
  千千半蹲在蚊帐旁边,手里拎着那根木棍,张德贵的婶娘换上了苏雪的衣裳,捆住了手脚向里侧放着,另一个长脸女人被藏到了床下面。
  她必须保证在苏雪跑到自己家前张德贵不会发现,必要时,让他们三人一起沉睡到天亮也不是不可以。
  哪知道,这个张德贵竟然在外面和别人打了起来,先开始只是两人,后来拉架的也搀和了进去,不知道是谁竟然将张家唯一一个灯泡也打坏了,这下子,只听到外面乱七八糟打得个不亦乐乎,一片混乱。 
  “谁,谁用棍子?”
  “靠,连棍子都用上了,老子刚刚没打你脸,你还真不要脸了!”
  “妈的,老子的子孙根!谁踢的!!你们这帮畜生!老子和你们拼了!”
  妇人得见尖叫声,小孩子的啼哭声,吵闹声,几乎掀翻了屋顶,千千换了两个姿势,棍子始终没有用武之地,她放松身~子,干脆坐在床头等着。
  这在这时,门悄无声息的开了,千千立刻警觉起来,她摸了摸放在床边木棍,安静的等着,如同蛰伏的小兽,只在月亮投下模糊的剪影。
  来人走的很慢很小心,带着格外的谨慎和悄无声息。 
  ——莫不是哪个登徒子想趁机来占占便宜?
  千千冷笑一声,将木棍在手里掂了掂,不送他份大礼都对不起这狗胆包天的色胆。 
  来人越走越近,千千依然纹丝不动,她垂着头仿佛没有看到一般。
  她敏锐的目光,刀锋一般看着地上那模糊的身影越来越近。
  快到了。到了。手腕收力。蓄势。侧扬。
  破空而出的瞬间,她听见了完全没有想到的一个声音。
  “我靠!陆千千,真的是你?!”
  闻……闻瑾轩!陆千千瞠目结舌,但是手上的惯作用力还是迎了过去,一声闷哼,闻瑾轩微埋着的头一击即中!
  轰然倒地。
  这就是他千辛万苦浑水摸鱼偷进来的见面礼! 
  千千呆若木鸡,木棍应声落地。
  竟然……是闻老板!在做梦吗?在做梦吧!千千使劲一咬舌头,疼得差点哭出声来。
  这时候,只听外面有人叫道:“我听见屋子里面有声音!德贵哥!快瞧瞧新娘子!莫不要被人趁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某轩:横空出世不是横空出事,某墨,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某墨:作为唯一楠竹,木有男配木有抢戏的你还要怎样?
  某轩:可是,也木有女配啊?!
  ~~~~~~~~~~~~~~~~~
  加更新剧场之 磨人的小妖精
  ——话说前一章还是前前一章某河说木有男主要刷负,朴实的某墨冷笑:刷负就要下本小说让她少女配本山哥,结果这个见色忘义色胆包天的家伙真的为了那个妻妾成群的本山哥给人家刷负拉~
  来嘛,这本小小说先送你——色女胭脂河。
  她已经记不得多久没睡过觉了,乌黑的眼圈层层叠叠的堆积在脸上,掩盖了原有的荣华和生机。
  高烧,咳嗽,炙热,煎熬,难以戒掉的骚动和折磨,还有无边无际的黑暗。
  她渴望一丝阳光,一缕清风,一个朝思暮想的身影。
  即使那个身影已经很老很老了,老的苟延残喘,老的颠沛流离,但是他在财富的磨砺下,依然保有着锋利而坚韧的棱角,只有他,能带给她无穷的欢喜和期盼。
  或许还有欢喜后悄无声息的空虚。 
  她的眼睛因为疲惫而变得模糊,就像她的记忆,总是只能记住这个人。
  至始至终,从头到尾,只有这个人。
  终于,门铃响了起来,她的身影微微一颤,等待了那么久,终于……
  终于来了么?
  “是你?”
  “是我。”
  “你来了。”
  “我来了。”
  “你不该来。”
  “我已经来了。”
  “你毕竟还是来了。”
  “我毕竟还是来了。”
  沉默,良久的沉默。
  她的身影微微颤抖,隔着虚空,缓缓伸出手去。
  来人微微一顿,静静打量了她半晌。 
  “胭脂河。”干脆利落,一字一顿,没有半点迟疑,老者的声音严肃而低沉。
  他的私人飞机停在马路上,遗世独立。 
  “本山哥哥。”少女热烈的望着他,眼眸止不住的雀跃。 
  “说了多少次,取快递要先签字!!!!”本山哥拿出笔,啪的按到纸盒上。 
  某河,对于本次和本山哥哥的CP有何感想哇?
  目的是纯洁的,但是手段是卑鄙的,哼,这样就算CP也不会有爱情的!
  不会!的!
  坏淫!

  ☆、事急从权

  这样一声喊,让张德贵几乎酒醒了大半,他立马顾不得还在纠缠的几人,抡圆了膀子拨开众人,踉踉跄跄的往着婚房走去。
  今儿毕竟是他大喜的日子,其他人再怎么胡闹,“罪魁祸首”都走了,其余人也就慢慢安份下来,只剩几个小伙子骂骂咧咧的缠闹不休。
  很快就有利索的妇人点了蜡烛,扎起了火把,在院子中间烧起了一对篝火,勉强算是有了光亮。
  张德贵砰的一声推开房门,只见新娘子仍然盖着喜帕,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瞬间心中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他清清嗓门,回身轰着跟来看热闹的人:“小兔崽子们,没,没事回家暖炕去,别碍着你三叔叔的好事。”
  他嘴角的笑容浓烈而暴戾,然而新娘安安静静的坐着,就像是什么也没听到的一样。
  张德贵只当是苏雪想通了,脸上顿时有了三分得意,任她什么样的女人,鞭子棍棒下,还不是乖的跟猫儿似的。
  一个毛孩子叫着:“三叔,这屋黑的跟锅底似的,得点蜡烛,我要看新娘子。”
  另外几个小伙子闹起来:“就是,就是,我们还没闹洞房呢。”
  几个曾经被张德贵好好闹过洞房的男人也加入了声援中。 
  张德贵虽然早已心痒难耐,但这些习俗,却还是要考虑一二的,他看了眼那规规矩矩坐着的新娘,有几分不乐意:“那,可不要太过分了啊。都先出去,我跟新娘子说说。”
  陆家的闹洞房旧俗很多地方需要新娘的配合,他还是要先敲打敲打苏雪,免得她到时候变了卦,闹出笑话不说,不吉利可是要倒霉一年的。
  张德贵看着众人嘻嘻哈哈的退下,陆小弟混在人群里,看着那新娘,只觉得很有几分似曾相识,他还想再看,被旁边一个同样大的男孩子推出去了:“想媳妇拉?” 
  千千看着众人缓缓退出去,心里顿时松了口气。然而,就在这当口,她的余光敏锐的看到被藏到被子里的闻瑾轩轻轻晃了晃头。
  ——他似乎要醒了。
  早知道,那棒子一分力都不要收。千千暗暗叫苦。 
  糟糕,这个时候醒的话,一个张德贵她可以无声无息的对付,但是如果是外面一群人都冲进来,双拳难敌四手不说,以后,她们这一家人都不要想在陆家村呆了。
  最重要的是,这个时候被发现,那苏雪一定会被暴露,所有的逃跑功亏一篑,而且,她可能再也没有机会逃脱了。
  “陆千千”的记忆力,曾经听过很多拐卖进来的女人,她们要不就是神秘消失,要不就问委曲求全,生下无数子女,这样即使被解救,一生,也都毁了。
  更何况,每次打拐人员进来,即使再隐秘,也总是被小镇甚至县里的人悄悄报信,他们能救的,能看到的,都是村子想给他们看到的东西。
  这个世外之地像是一张巨大的蛛丝网,层层交织,盘根错节。
  千千心念之间,闻瑾轩已经睁开了眼睛,漆黑的眼珠在月光中闪闪发亮,他有几分迷茫,几分迟疑,加上头上剧烈的疼痛带来的几分不适。
  几乎本能的,他张了张嘴——
  这是什么地方?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字都没有来得及问出口,一个温热的嘴唇覆盖了下来,花瓣一样柔软,蜜桃一样香甜,闻瑾轩如同电击,只觉得自嘴唇开始,整个大脑一阵酥麻,身体微微一颤。
  他猛地睁开眼睛,落入眼脸的是千千那警告的眼眸,她微微侧脸示意闻瑾轩现在的境地,纤长的睫毛滑过闻瑾轩的脸庞,软玉般的嘴唇微微一移,闻瑾轩只觉心尖微微一动,身体顿时一热,像是被蝴蝶出触碰过的花蕊,缠绵悱恻的情怀。
  隐隐耳朵里面传来门口快要走完的村人的说话声,他瞬间回过神来,完全明白了当下的处境。
  千千眼看闻瑾轩已经清醒,便立刻准备起身。方才不过是事急从权,她不能捂住闻瑾轩的嘴,那样或多或少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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