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该走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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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该走秀了-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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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然一急,连忙放开了千千,冲过去扶住张允,娇斥道:“你这人,走路不长眼睛啊!”
  钱景臻笑嘻嘻的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哎,太着急了,你们都知道,陆小姐也是我的朋友,我看她心情不好,专门过来开导一下。”
  张允稳住身子,看了他一眼,面色难看:“钱少,这就不必了吧。”
  “要的,要的。”钱景臻忙不迭搂住在旁边脚步微乱的千千,一边很真诚的向着张允道,“张秘书,你看你就这么出来,里面那么多人要你招呼呢,多不合适。这样,你去忙你的,千千就交给我吧,保管放心。”
  张允看着钱景臻放在千千身上的爪子,皱了皱眉头,要说话,一边眼睛不自觉的扫向前面的一辆布加迪商务MPV,中间的车门虚掩着。
  千千忽然开口:“张秘书,按这位先生说的办吧。”
  张允一愣:“可是……”
  “有什么可是的。陆小姐都说话了,你还不放心?”钱景臻佯怒,“你还真怕我把陆小姐吃了不成。”说到后面一句,他眉毛一挑,嘴角忍不住笑意,却还竭力显得一派正经模样,轻浮之态毕露。
  公孙然看了看陆千千,又看了看钱景臻:“千千,要不,我陪你吧。”到底,还是有那么丝不放心。
  “不用了。”陆千千似乎是酒劲上来,醉眼斜飞,摆摆手,爽快一笑,“你们走吧,我正想和这位先生好好聊聊。”
  “千千,你怎么还‘这位先生’‘那位先生’的啊?叫我景臻,要不,‘金真’也行。”说罢,他的手顺着千千的胳膊移动到了腰肢。
  陆千千眼角微微一抽搐。
  “可是,千千,闻总……”张允还极力想要劝阻她。 
  千千一摆手,斩钉截铁的对张允和公孙然道:“别啰嗦了,你们走吧。不要耽误我们的‘正事’好吗?”
  钱景臻嘿嘿一笑,狐假虎威的跟着摆手,笑眯眯的看着那两人不放心却又无奈离开的身影。
  眼见他们走的远了,钱景臻向周围一看,有些懊恼的说:“我车停在外面了,早知道开到这里来。”他眼前一亮,前面一亮,一辆MPV正好虚掩着。
  他扶着千千走了两步,从那缝隙中可以看到隐约驾驶室是空着的,看这车子,应该是闻世集团的高级商务车,眼下,年会还没完,天色也已晚,温暖的路灯照亮了小小一方天地,这一切都意味着,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好好‘利用’一下这辆车。
  千千顺从的随着他的指引往那辆车走去,满心欢喜的钱景臻一手紧紧握住千千那看似柔弱无力的皓腕,来回轻轻捏着,一手不老实的放在她的腰上,腰肢柔软,手上的触感如同捏到了奶油,真是入口即化的香浓,他只觉得今天实在太幸运了,简直是天上掉下朵桃花缘。
  脖子上那优雅的法式领结现在显得格外碍事,他只恨不得多生出几只手来,色迷心窍的钱景臻如果稍稍可以保持那么一丝冷静,便可以察觉出怀中人儿那特别的异样来,可惜,他没有。
  到了车前,他一手松开千千的手,打开了车门,不舍得的又摸了摸千千的脸,满脸兴致盎然的急迫,将千千先扶了进去:“千千,真是让人心疼,咱们先休息一下,你看你,喝了这么多,肯定头昏吧。我在英国留学的时候,专门学过按摩——我给你好好——”
  他话音未落,已经先进了车子的陆千千一把拉住他的领带,将他拉了进去。
  “哎,千千你真是猴急——啊!”钱景臻说了一半的话在一声突兀闷哼中戛然而止。
  接着整个车子缓慢而有节奏的晃动起来。
  远远的,站在大厅门口的钱品秋收回了手机,将放远的夜视镜头恢复原状,看了看那几张清晰而暧昧的照片,意气而精致的脸上滑过一抹可悲的神色。
  “轩,这就是你精心选的人?”她叹口气,眼角却是含笑的模样,站了片刻,转身回了大厅。 
  而这辆宽敞的MPV里面战况热烈,千千一拳下去,根本不解气,立马又是一拳,钱景臻的脸上在拳头下面逐渐显出五彩斑斓来,肿肿的眼圈乌青刺目,一缕鼻血歪歪的流在脸颊上。 
  “贱人……啊,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打——啊,啊,好痛……啊,你,美女…仙女——啊,姐姐…姑姑……啊,啊,亲娘,我错了,饶了我吧……啊!啊!啊——”
  不到十分钟,钱景臻最开始的惊愕变成了愤怒再变成了有气无力的求饶—— 
  陆千千越揍越起劲:“你不是要和我叙旧吗?你不是要开导我吗?你不是要好好陪我聊聊吗?景臻?金真?老娘给你机会!”
  “真是活够了!竟然老娘的主意也敢打?!不给你点教训,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千千原本被周小贱压抑的没有完全爆发出来的怒气此刻倾泻而下,胸中块垒随着最简单粗*暴的发*泄愈加畅快。 
  “不要脸的东西,是不是这只手摸的老娘?”千千擦把汗,一手抓住他的胳膊,一手扯住他的脸,略一用劲,钱景臻又是一声惨叫。
  随着这一顿暴打,千千只觉得心头瞬间舒服了,她微微一推车门,将脸肿成猪头一样的钱景臻一脚踹了下去,恶言威胁道:“再敢骚扰我,小心打的你妈都不认识。”
  钱景臻在地上哆嗦了一下,费力的往外秒挪了点,踉跄着走了两步,叫道:“你等着!臭婊*子!”
  千千揉了揉酸疼的拳头,一瞪眼,拳头微一捏紧,钱景臻立刻妈呀一声狂奔而去。
  气倒是出了,心里也痛快了,手打的有些疼,刚才捏杯子时手掌好像划伤了一点,千千一时有些疲惫,她扯了扯领口,出了一身汗,她的额角亮晶晶的,在不算明亮的路灯下面,闪着晶莹的光芒。
  “真他娘的热。”她嘟囔了一句,反着手背准备擦额头的热汗。
  恰到时宜,一张带着清新香味的纸巾递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某人:打的很爽嘛
  某千:看的很爽嘛
  某钱:你们都是坏人,拿我来爽,喂,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粑粑是谁吗?我姐姐是谁吗?我……
  某人上去一阵暴捶:还有力气说话,摸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老纸的感受。
  某千茫然:好像摸的不是你啊。
  某人阴寒大怒:比摸我还要找死!!
  嗯嗯,小天使们,你们不收藏不评论有想过小墨的那个玻璃心家伙的感受么?不要让她天天F5刷新了,作为她的电脑,我的压力真的好大啊……

  ☆、某人跑路了

  千千的手瞬间僵在半空,一滴热汗缓缓顺着她的脖子滑下,她慢慢转过头去,昏暗的车厢后排上,她隐约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闻瑾轩扬了扬下巴,漆黑的眸子在夜色中猎豹一样微光闪耀,手上的纸巾保持着递出的模样。
  千千的又一滴冷汗流了下来。
  “你,什么时候在的?”她呆呆的看着男子,不死心的问道。
  “唔,从——‘千千你真是猴急——啊!’就在。”他的脸隐藏在黑暗中,背着路灯,但是千千发誓,他脸上一定满满的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欠扁表情。她听见闻瑾轩一本正经的口气学着钱景臻的话,惟妙惟肖,眼皮跳了跳。
  千千的目光从停留在半空的纸巾,转移到自己的拳头上,白皙的拳头因为方才的用力而微微发红,她咽了口唾液,低声问道:“这么说,你全部看到了?”
  “嗯。”闻瑾轩点头,生怕不死的补充:“全部,所有,都看到了,听到了。唔,听见‘不要脸的东西,是不是这只手摸的老娘?’的时候,”他顿了顿,“不过,哎,这里不是看的很清楚——他摸了你?!”
  千千恼羞交加,听见指头关节发出脆响,她沉默着:要不要也把这个不识相的家伙揍到失忆?
  闻瑾轩收回纸巾,让自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嘴角弯出细小的玩味弧度,瞥了她一眼:“怎么,壮士,想杀人灭口?”
  千千蓄势待发的拳头僵硬在黑暗里。
  壮士?壮士!
  闻瑾轩突然眉头一皱,咳了一声,眼睛看向前座:“小张,开车。”
  随着他的声音,一个瘦小的身影从宽大的座位旁边坐起来,陆千千的脖子僵硬的看过去,觉得额角的冷汗似乎又多了一条。
  她忽然觉得这车子——真他娘的拥挤啊。
  打火,起步,小张的技术很好,几乎不用挪位,一个利落的旋转,车子像脱缰的野狗一样冲了出去,车子开出去不过数十米,从后视镜可以看到,一辆风骚的红色凯迪拉克气势磅礴的冲向了刚才的停车位。
  一个紧急刹车,车窗摇下来,急吼吼的伸出钱景臻那基本变形的猪头脸。
  小张没有开灯,就着路灯,几个华丽的转弯在宽大曲折的停车场中隐藏了行踪。
  千千靠回椅背,她正对着后排,清楚的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一时犹豫的看了闻瑾轩一眼,有一种阴谋放在阳光下的复杂而尴尬的感觉。
  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实在喝的太多,嗝——千千不合时宜的打了个大酒嗝,这个酒嗝让她瞬间急中生智,想到了解释这个问题和刚才暴力的“最正当最正常理由”——要不,就假装醉了吧。
  是啊,喝了那么多,醉了也是很正常,既然醉了——
  “哎,我的头好昏,好像喝多了呢?怎么回事?咦,我怎么在这里。”她瞬间换了一个画风,双眼迷离开去,昏昏然的打着哈哈,装作茫然的四处张望,“啊,闻总,你也在这里,我刚刚没有做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吧——”
  闻瑾轩看了她浮夸的演技一眼,冷冷道:“陆千千,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吗?”
  言简意赅。见血封喉。一刀毙命。
  千千的脸皱巴了一下,糊弄的表情戛然而止,这百试不爽的一招,好像,不太适合眼前这家伙。
  她清亮的眸子一闪,既然摸不透闻瑾轩的心理,姑且常理度之,看了闻瑾轩一眼,又再一眼,叹口气,努力把表情调整到万分懊悔的模样:“闻总,哎,我这人,酒量不好,酒品不好,一喝酒,就发昏,做了什么事情也忘记,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哎,反正人已经打了,事也干了。闻大老板,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引咎辞职,明天就走。”
  她大义凛然的表情一片壮烈之色。
  “做了什么事情都忘了——难为你还记得打了人。陆千千,你知道你打的是谁吗?”闻瑾轩对这种矛盾逻辑毫无容忍力,他眼中全是赞同的神色:算你还有自知之明,酒品,真不是一般不好。
  “不认识。”千千无辜的模样,确实忘了他的名字。 
  “不认识?”闻瑾轩被口水呛了一下,他咳了两声,摆回原来正色的表情道,“你可知道,钱景臻是钱氏集团第一继承人。他父亲在俞章市跺一脚,地都要抖一抖。你,在闻世的年会上将他打成了猪头——陆千千,你竟然说不认识?” 
  千千并没有被这些话吓倒,她挑一挑眉,脸上是隐隐的自信轻松神色:“他老爹跺跺脚能地震——又不是他?况且,你觉得他会哭着扑到他爹爹怀里一边抹眼泪一边告状说‘呜呜,爹,有个不认识的女人不让我调戏还把我打成了猪头’——吗?”她拖长了最后一个字的音调,笑眯眯的看着闻瑾轩,“放心吧,闻总,不会连累到闻世的。最多,估计以后可能会单独找我麻烦。”
  闻瑾轩被她张牙舞爪的表情逗笑了,但瞬间,千千毫不在意的表情又让他有些恼怒,他张了张嘴没出声,心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车子转过弯以后,开始缓缓降速,柔和的灯光透过车窗照射进来,在千千自信意气的脸上一闪而过,在闻瑾轩紧抿双唇凝视的脸上一闪而过。
  他的眼睛一动,紧紧看着陆千千那微微沁出了红色的手掌,声音隐隐带着不悦,将后座一件衬衣扔到了她手上:“你的手流血了,包一下吧——别弄脏了我的车。”
  他严肃的补上了后面一句,带着一丝丝不耐烦的腔调。
  衬衣雪白的布料一接触到鲜血,便点染出朵朵血花来,千千抓着那衣服,皱皱眉头,说的她多愿意在这里把自己手搞的鲜血直流一样,不知道穿了多久的衣服,一股奇怪的香味,这人,看着蛮男人的,怎么跟个娘们似得,衣服都搞的香风四溢。
  不要吧,已经沾上了血,也不能直接还回去;要吧,似乎也不太好。
  她低头看着衬衣,沉吟着没说话。
  车子里一下安静下来,在这本是平常的安静中,因着某人专注而奇异的眼神,好像有种奇怪的气氛悄然而生,陆千千实在不适应这种奇怪的气氛,她也不擅长处理这种奇怪的气氛,而对方显然安之若泰,毫无察觉。
  千千终于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闻总,唔,刚刚的事情,还有——这衬衣,算我谢你了,我会洗干净还你的。喏,就在这停吧,我先下车了。”她重重强调了干净两字。
  “算谢我?”闻瑾轩莆一听到这三字,瞥了那不知状况的家伙一眼,脸上忿然显出商人斤斤计较的本色,几乎立刻不满的驳斥,“你在年会上和行政部那个周云彩闹成那样,然后在我的车上,当着我的面,把钱氏集团的独苗打的变形,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就这么走了——这叫就‘算谢我’。”
  刚才要不是他及时让张允稳住了局面,只怕今天的年会真会变成‘斗牛’大会了,要不是方才他眼尖看到了钱景臻,只怕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早已经被愤怒的钱景臻撞在墙上贴起,撕都撕不下来了。
  真是不知好歹的白眼狼,他带着好心落空的不满看着千千。
  千千感受到对方强烈的谴责,看来是这家伙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抓着衬衣的手有抽筋的前兆,歪了歪头,犹豫的看了眼对面满脸计较的闻瑾轩,呃,这个事情扯下去会不会牵涉越来越大,千千安抚着良心,带着一丝壮然:宋远桥,张超们,为了你们不殃及池鱼,今日我白某豁出脸皮,无赖一把也是值了,
  “啊——突然觉得头好昏,”千千再次扶住额头,“啊,耳朵有耳鸣,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了——啊,闻老板你刚刚说什么?头昏,头昏,真的好昏……”
  她一边说着,一边摇头做痛苦状:“我一定是喝多了,对,呃——好想吐,停车,呃——我想吐,停车!”
  随着她艰难的一声惨呼,车瞬间停在原地,千千心里大赞,干得好,小张。
  紧接着千千迫不及待的一推车门,踉跄着跳了下去:“闻总,不行,哎,我要吐了,我看你还是……我要吐了……呃 ”她伴随着扭曲的脸庞,瞬间几步踏入路灯的阴影处。
  “喂!哎,陆千千,明天……”她听见闻瑾轩的声音越来越小,“……”好像是让她早点来上班。
  几步挪到了阴影处,她立刻稳稳的站定,弯腰侧身偷眼瞅着那车,又过了一会,车子缓缓启动,向着大楼正面广场开了过去,看来是放弃了等她。
  方才一点点血差点滴到车上都那么大反应,现在说我要吐了,只怕更是躲都躲不及了。千千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胜利笑容。
  “上班?上毛的班。”千千扬扬手上的衣服,哼了一声,“晚上搞出这么个事,还指望那头彩,不倒出血就好了。”这等折了夫人又赔兵的赔本买卖,她是绝对不会做的。
  她摸摸自己的口袋,上个月工资已到手,省省的话撑到毕业没什么问题,等有了毕业证这个通行证,那到时候自然是想到哪就到哪,好好找个地方,找个可以安身立命的工作养活自己,一切再从长计议。
  根据这个身体原来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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