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过继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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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过继嫡女-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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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让人抓不住,却想窥视,不知不觉间人已经被吸引,与音与人,一同沉醉。
  “哥哥,你说絮姐儿如今也及笄了,你要不叫娘亲去把亲事定下来,等出了孝期,你们再成亲?”何晚芙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自家越发英俊的哥哥,也有些痴了!怪不得那么多世家闺秀老是拉拢她,询问她哥哥的喜好。
  何挽弓按住琴弦,柳絮的身影浮现在他的眼前,还有那不带一丝暧昧的明朗笑颜,心里一痛。
  “芙姐儿,莫要乱说,败了絮姐儿的闺誉。”何挽弓神色淡淡,看不出在想什么。
  “哼!闺誉,闺誉!你不是道你将絮姐儿当妹妹看待么?还怕败了她的闺誉?切!你就是一个胆小鬼,如今絮姐儿失了生母,要守孝三年。要是你现在还不争取,待絮姐儿出了孝期,嫁了别人,看你找谁做我嫂子!”说罢,何晚芙有些愤怒拂袖而去,到底是怒其不幸,恨其不争。
  何挽弓慎慎的盯着眼前的琴弦,想到她会成为别人的妻。那张明艳的脸会为别人而哭,别人而笑,心里竟然生出嫉妒来。院子里的琴音再起,竟是曲不成调。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的心酸,一天都码不了几个字。
  还老是心绪不宁的看数据,到底是有些影响写作情绪。
  

  ☆、第二十二章

  今日相府门前很热闹,光看那浩浩荡荡的御林军,就够都城的百姓们开个眼界的了,更何况听说皇上要赐婚!
  这相府才办了丧事多久!说起赐婚,这及笄的姑娘也就那那么一个,不就是前阵子及笄的二姑娘吗?虽说,这二姑娘样貌出众,京城想提亲的如过江之鲫,但是,人家娘亲才死,这就去求了圣旨赐婚,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
  “柳大人,今日咱家奉圣上旨意特来赐婚,恭喜恭喜啊!”太监何公公笑眯眯的看着柳延,毕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做贯了场面功夫。
  “如此劳烦公公了!小小意思,公公拿去喝点好茶。”柳延看了一眼何公公身后的一干御林军,从衣袍里掏出几章银票来塞到何公公手里,又朝小厮常远道,“唤二姑娘出来接旨。”
  “瞧柳大人说的,咱家随您都是给皇上办事的,哪有什么劳烦不劳烦的。”何公公移了一下身子,遮了后面的视线,接了银票,脸上的笑容更甚。
  “圣旨?”柳絮惊的手里的书都掉到地上了,这唱的是哪一出!要说前世可没这一段。
  两个丫鬟也惊呆了,还是徐妈妈反应的快,赶紧拉着自家姑娘梳洗打扮。
  相府也就这么大,梁姨娘自是也听到了风声。
  “圣旨?!还是给那个狐媚子赐婚的?!”梁姨娘手里的茶杯打翻在手上,娇嫩的皮肤烫红一大片,但是,梁姨娘心思哪在这上边。
  要说前阵子柳絮及笄就过继到傅芷榆膝下,她是愤怒,这下简直就是有人拿着针在戳她的心窝子。
  “随我出去,我倒要看看,是哪家没长眼的…”梁姨娘俏脸阴沉的能滴出水来,吓得两个丫鬟战战兢兢说不出半句话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丞相柳延之女柳絮,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朕躬闻之甚悦。又听闻江爱卿弱冠之龄,尚无婚娶,慎为忧之,当择贤女与配。值柳絮待宇闺中,与江爱卿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特将汝许配江里鞍为正妻。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布告中外,咸使闻之。钦此!”
  “臣女柳絮接旨!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待柳絮拜倒在地,柳延率领相府一干主仆也跪了一地。
  柳絮见那丝明黄落到手里,她甚至觉得这冬日的阳光都是碳做的,烧的脸颊绯红。兜兜转转,还是嫁给他,这怎能让她不欢喜。
  此时,同样在接旨的将军府就没这番好意境了。
  江里鞍把明黄的赐婚圣旨扔在书案上,可吓坏了小厮福贵。
  “爷,你不喜就不喜吧!这东西可不能乱扔,那可是圣旨啊!”福贵胆战心惊的检查圣旨有没有被摔坏,见圣旨仍是完好无损,才放下心来。
  “听说,皇上给将军您赐婚了?”洛未央见将军府前那般热闹,自是听了一二。但是,就是没听到赐婚的另外一个主角是谁。
  洛未央见江里鞍听了自己这话,脸色更黑了,脸上的疤痕显得有些凶神恶煞。心道,难不成皇上给他赐了个无敌丑女?又想想这都城也没听说哪家千金容貌丑陋。
  “难不成皇上给您赐了一个悍妇?”洛未央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问的有些小心翼翼。
  “洛大人,您就不要火上浇油了!”福贵苦着脸,“虽说,皇上没给咱将军赐个悍妇!但是,赐婚对象是那相府二姑娘,这二姑娘的娘亲才办完丧事多久!这不才赐婚,我们将军府都快成为都城的笑谈了,说将军老牛啃嫩草,趁人之危。”
  江里鞍听到福贵那句‘老牛啃嫩草’脸颊都抽搐了。
  洛未央却听的百般不是滋味,前几天,江里鞍才说自己配不上人家,这下皇上就给他江里鞍赐了婚。
  同样不是滋味的还有何挽弓,听到皇上赐婚,何挽弓才鼓起的小心思,破碎的连渣渣都不剩。
  “都怨你!”何晚芙眼睛红的跟兔子一般,指责着何挽弓。“你要是早一步叫娘亲去提亲,絮姐儿就不会嫁给那什么,毁了容的鬼将军!”
  半步迈进院子的何夫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其实,前几日何挽弓就同她提过跟絮姐儿的婚事。可是,她念及絮姐儿还有三年的孝期,也就没当一回事,只当过几日去相府提亲也来得及。不成想这才几日,皇上的赐婚就下来了。
  “芙姐儿!你一个姑娘家!动不动就过问哥哥的婚事,像什么样子!”何夫人见儿子脸色也不好,不得不出言解围。
  何晚芙气愤的看着自家面无表情的哥哥,跺了跺脚恨恨的出了府,她要去告诉絮姐儿,哥哥喜欢她!
  “母亲!”何挽弓现在只想把自己关在房里,一个人静静。
  “挽弓,母亲…”何夫人满是愧色,见儿子脸色苍白,觉得儿子如今定是恨透自己了。
  “无事,您就回吧!挽弓,想自己静静!”
  何夫人张张嘴,却是无言以对,讪讪道,“那你歇歇,别想多了!母亲,就回去了。”
  何挽弓不待何夫人走出院子,大步流星的回了里屋,‘哐当’一声把门关上了。
  何挽弓颓废的依着门滑落在地,从怀里掏出一丝巾帕,细细的摩擦,忧桑的眼眸,越发深沉。
  还不曾开始,就宣告失败,连去争取的机会都没给他,他如何能甘心!许久,这个顶天立地的汉子眼里竟滑落一行清泪。
  “姑娘,何姑娘,来了。”晓画见柳絮正抚摸着明黄的圣旨,姑娘似乎对未来的姑爷本来就存了好感,希望姑娘嫁了姑爷能幸福。
  “让她进来吧!”柳絮回过神,才发现自己从接了旨,此时,还像尚在云端。可是,一想到,她就要成为她的妻,照样被他捧在手心里疼宠,她就觉得眼里的泪意都上来了。
  “絮姐儿,你要是不想嫁,就随哥哥私奔吧!”何晚芙进了屋,见柳絮眼眶都是红的,以为柳絮根本就不愿意嫁。念及哥哥,不觉说话带上一丝轻狂。
  一旁的晓画跟徐妈妈吓得心脏都停跳了。
  “哎哟喂!何姑娘,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们家姑娘这可是圣上赐婚,莫说不是圣上赐婚,这奔者为妾,您这是居的什么心呐!”徐妈妈打了帘子往外张望,见没人。又道,“这就是退一万步说,这私奔就是抗旨,可要诛九族的!”
  “奶娘,莫要着急!芙姐儿,你说的什么话!看把奶娘吓得!”柳絮也是被何晚芙的话吓了一跳,见徐妈妈吓得不轻,不觉对何晚芙说话带上一丝呵斥。
  何晚芙话才说出口,就后悔了。见屋里的都吓得不轻,柳絮又出言呵斥。顿时,委屈的不得了,眼眶一红,趴在桌上‘嘤嘤’的啜泣了起来。
  柳絮一见这架势,才上去的火气,也被浇的一干二净,不由放缓了声音,“芙姐儿,出什么事了?”
  “哥哥喜欢你,又不是一日两日了。那个木头,我叫她让母亲来提亲,他愣是不开窍。这下好了,你做不成我嫂子了,要嫁给一个毁了样貌的将军,那些做将军的蛮汉子,定是不会怜香惜玉。”何晚芙语气哽咽,越想越伤心,“絮姐儿,你以后可怎么过!”
  “芙姐儿,你总说挽弓哥哥喜欢我。你想过没有,挽弓哥哥喜欢我的话,他自己会同我说。”柳絮哭笑不得,也不曾当真,“还是说,你为了我做你嫂子,才这般撒谎!”
  何晚芙顿时停了哭泣,瞪大带着泪滴的眼睛看着柳絮,似乎不敢相信,“絮姐儿,你不相信我?还说我骗你!”
  这下柳絮也没辙了,没有一丝气焰,道,“絮姐儿,我没有不相信你。只是,如今皇上给我赐婚了。你莫要再说这般话了,会给何府跟相府招来祸害的。”
  “好吧!我知道了。只是,你真的当不成我嫂子了吗?”何晚芙也不是个没脑子的,也知道自己今日行事莽撞了。但是,对于柳絮不能嫁给何挽弓还是念念不忘。
  “恩…”柳絮接过晓画手里的热毛巾,给何晚芙拭干泪痕。
  最后,何晚芙垂头丧气的离开了相府,连一旁打了苞的桃树也视而不见,只觉得,这寒冬可真久。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作者有话要说:  看我,看我。。。
  也不顺便收藏一下我,
  我要断更给你们看!/(ㄒoㄒ)/~~
  “二姑娘,常贵说是唤您去马厩。”
  柳絮绣喜服的手顿了顿,想想终是放下了。揉了揉手腕,方才发现自己已经绣了许久了,站起来,眼前都有些发黑。但是,想到大婚能穿上自己亲手缝制的喜服,脸上又露出绯红的喜意。
  柳絮整理了一下衣物,坐到一旁,喝了杯热茶,这才道,“可有说是何事?”
  晓舒摇摇头,道,“奴也不知,只道是奴去厨房给姑娘熬莲子粥,半道上碰上了。见他神色着急,怕是有事!”
  柳絮想起上次惊马事件,拿起一旁的斗篷,道,“我去马厩一趟,奶娘回了,你就道我去了三姑娘那。”
  “诺。”晓舒也不知道为何要撒谎,但是,主子做事自有主张,也没细问。
  柳絮穿上斗篷,看了一眼晓舒递过来的暖炉,望了一眼窗外快化尽的积雪,摆了摆手。
  “二姑娘!您来了。”常贵见柳絮一个人来的,也不意外,匆匆迎了上去。
  “可是上回那事?”柳絮脸色一沉。
  “正是。”
  常贵一边领着柳絮往看管马厩的屋子,一边将事情娓娓道来。原来这相府看管马厩又一个小厮,喂马也有一个小厮。看管马厩的是个老师傅,喂马的小厮就是这老师傅满叔的外甥。这喂草料本是个闲差,可偏偏这老师傅的外甥有财是个好赌的。
  前阵子,傅姨娘也不知道从哪打听到他这么一号人物,让他柳清出门的时候在草料里动手脚,给了他一大笔银子。没料到,那日柳清出门没坐马车,倒是赶上了柳絮去何府。
  这不没过多久柳清出了那档子事,这有财也不知怎滴一夜就哑了,这可急坏了老师傅满叔。也不知道幸还是不幸,这有财的爹当过几年账房先生,认识几个字。这有财虽然没他爹又出息,多少也写的几个字。
  这有财也算个机灵的,知道这是傅芷榆要封口啊!就悄悄写了一章状纸给满叔,将事情原原本本的交代了。可这满叔不识字啊!就把这状纸给了常贵,常贵一看,得,还诱拐大爷去赌坊,这可是大罪啊!只好前去寻柳絮,看这柳絮能不能瞧着二奶奶去了,将这有财从轻发落。
  柳絮才进屋子,就瞧见一个知命之年的老头,老泪纵横,一旁绑着一个青年小伙,正在努力挣扎,嘴里发出‘呜咽’的声响。
  “这是二姑娘!”常贵从角落里辍拾了一条干净的凳子,放在柳絮面前。
  “二姑娘啊!如今这小子也哑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过这小子吧!这孩子说来也命苦,他娘生他那年去了,他爹娶了后娘对他非打即骂。前些年,他爹也被那后娘害死了,这才跟了老奴一个老头子。要是您送他见官,让老奴怎么又颜面到九泉之下见他娘啊!”满叔见来人,就是正经的主子,想到外甥可能送去见官。又想到九泉下的幺妹,顿时老泪众横。
  “我问他几句话,再决定送不送官。”柳絮皱了皱眉,哪里见得惯这般场面。“常贵,寻宣纸跟笔墨来!给有财松绑,我问他几句。”
  “诶!满叔,您就别哭了,我们二姑娘可是个心善的人,有财好好交代,不会送官的。”常贵满脸欣喜,听了这话。顿时知道主子这事是有回旋的余地。
  “奴才,谢谢主子开恩啊!”满叔抹去了脸上的泪痕,满是感激,巍巍颤颤的出去了。
  “诱拐大爷赌博的是你?”
  有财见有救,哪里还敢隐瞒,老老实实写道,‘是闫妈妈交代的,银钱我藏起来没花。’
  想了想又接着写道,‘还有一件事,我希望说了,二姑娘能不报官,我这也算将功赎罪。’
  “何事?你说完,我再权衡值不值得。”
  ‘前日,有一个姑娘让我在二姑娘您出府的时候,在草料里动手脚,给的是枚玉钗。’
  柳絮脸色一黑,一丝情绪在眸子深处一闪而过,顷刻恢复平静。
  “玉钗现在在何处?”
  有财从怀里掏出一枚翡翠盘肠簪,柳絮接过细细打量了一番。心里涌起一片寒气,沉声道,“那人是希望你置我于死地,还是别的?”
  ‘那姑娘说,只要将您摔出马,落了残疾,毁了样貌,或者失了心智,都会另外再给我双倍报酬。’
  常贵在一旁看的胆战心惊,也不知道这是哪房的丫鬟,这妇道人家的心可就是狠。幸好这二姑娘已经由皇上赐了婚,这事又发现的早。
  柳絮看到这,哪里还能不明白,梁姨娘因为柳清那事,连同她也恨上了。自己不但没因为傅姨娘,守的三年孝,如今皇上还赐了婚。她哪能见她过的好,自是想毁了这门亲事。想着她落了残,江里鞍自是不可能待见自己有个残疾妻子,只怕嫁进将军府,江里鞍就会马上纳了妾去。
  “你那剩下的银子,就留给你舅舅养老吧!”柳絮将簪子收进怀里,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凄惨的有财,转身出了屋子。
  “常贵!”柳絮紧了紧身上的斗篷,有些后悔没接晓舒递过来的暖炉,又道,“我叫晓舒给你送些银票过来,把满叔跟有财安顿好。去奴隶市场换两个死契的奴才来马厩吧!”
  “诺。”常贵此时对这柳絮充满同情。只道是,真是可怜二姑娘才及笄就得防着这么些算计。
  柳絮见花园的池塘雪已经化尽了,还有锦鲤游上来,一旁的柳树也抽了芽。脸上浮现一丝暖意,春天还是来了,再晚,寒冬都会过去。
  “姑娘!”晓画见柳絮回来,替柳絮取了斗篷,又上前倒了杯热茶。
  “奶娘呢!”柳絮捧着茶,总算是觉得心里踏实了点。
  “去领月银了。听说,这个月因为姑娘的婚事,连奴才们月银都翻了一倍发的。”晓画脸上也露出笑意,盘算着又能买些什么了。
  “怎么你不去?”柳絮笑了笑,念及自己的婚事,脸色好转了几分。
  “这不是怕姑娘回来屋里没人伺候嘛!”晓画见起风了,忙起身去关了窗。
  “你去罢!我在屋里看会书,不碍事。”从一旁的明黃花梨螭龍紋亮架櫃取了一本书,柳絮倚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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