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过继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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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过继嫡女-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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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重生之过继嫡女
作者:夏三娘

文案
女主前世渣 第一卷虐渣姨娘 第二卷追前夫

身世有狗血,慎入!
第二卷的脱线小剧场
一日,军营内出现一个小包子

小包子(抱着江里鞍的大腿,睁大水汪汪的眼睛):爹爹…

柳絮揭了军帐进来,看见小包子,朝着江里鞍甜甜的笑

江里鞍呆滞在原地:刘兄…

小包子又对着柳絮唤道:娘亲…

帐篷外的军官们凌乱了,不是说将军跟刘序总管是断袖吗?断袖还能撸出孩子来?

PS: 柳絮=第二卷刘序

绝对1V1 慢热 有包子

内容标签: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柳絮、江里鞍 ┃ 配角: ┃ 其它:



  ☆、第一章

  柳絮看着围在铁笼四周的平民,嘴里怒骂脏言脏语,丝毫没有昔日将军夫人的风华。
  平民们对这位昔日的将军夫人也没有丝毫的好感,对柳絮微微隆起的小腹指指点点,唾弃不已。
  兴许是骂累了,也就认命了。柳絮靠坐在铁笼边上,望着无边的苍穹,自嘲一般扬起如往日一般高傲的笑容,眼里却是流下两行清泪。
  年仅二十有一,本是大好年华,眉眼却是满脸沧桑,摸了摸隆起的小腹,低头喃喃,“孩子,为娘对不住你!”说罢,发疯似的双手握拳拼命捶打小腹。
  四周的平民惊呆了,自古有训,虎毒尚且不食子。虽说这孩子是见不得光的,到底也是无辜的,这姑娘的心,是有多狠啊!
  直到身下渗出殷红的血,柳絮这才恍然有悟。青丝散乱,一根银玉紫月簪挂在发丝上摇摇欲坠,露出一双猩红的眼,那双骇人的眼睛竟然流出了血泪。
  柳絮看着四周的平民仰天长笑,笑声愣是让这青天白日透出几分凄凉。
  “江将军妻柳氏,不知廉耻与人私通,犯七出之条,特请圣上书此休书一封,从此断绝夫妻情谊,以此为凭,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此刻,一文弱的书生手里拿着上等丝绸的休书,声音并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人听个明白。
  这句话像是导火索,人群开始沸腾了。
  “沉塘,沉塘…”
  “沉塘给将军洗辱。。。”
  “。。。。。。”
  只有柳絮在听到这话时,诡异的笑了。文弱的书生似有所觉,看着柳絮的方向眼神闪躲,待看到柳絮身下的鲜血时神色又转变为愤恨。
  柳絮就那么一直笑着,凤眼微挑,几分媚态,血泪在精致的小脸上留下的血印此时显得格外阴森,一时间竟没人敢靠近铁笼将铁笼推下水。
  “你们在干什么!江将军都休了这女人了,休书在此。将军为国效命,这个女人却不守妇道,如此羞辱将军你们都不愤怒吗?”文弱的书生见几名壮汉不敢上前,想说明什么似的大声嚷嚷。
  围观的平民却像是突然被蛊惑了,都禁了声。
  书生恼了,向前行去,在离铁笼不足两尺的地方站定。
  柳絮一直笑着,死死盯着来人,只听来人低喃,“本来我还打算,一会叫侍卫潜水救你一命。既然你害死了孩子,就休得怪我心狠了。”
  柳絮还是笑,恍若听了天大笑话一般,眼角的血泪弄脏了昔日华丽雍容的百褶如意裙,滴落在铁笼上。
  “洛郎,你我都是本就是薄凉之人。爷对你有知遇之恩,你还不是睡了他的妻,此视为无义。说是对柳儿有心,又岂会眼看柳儿有孕之身被爷鞭笞,也不敢认柳儿怀的是你的骨肉,此视为无情。如此无情无义的你,说这话是在安慰柳儿我。还是在安慰你自己那躁动不安的良心呢!”
  书生手一抖,脸色苍白。本是心知肚明的话,摆到明面来说,却是另一番难堪。薄唇呶动一下,想要辩解什么。潜藏衣袍的手,渗出些许血来。
  只看那书生伸出手来,把本就只是搁在浅滩的木筏,往水里推了推。柳絮轻嗤,转过头,视线定格苍穹,脸上平静的笑。等筏子一入水,书生身后的官兵上前解开了绑筏子绳索,将筏子往深水推了推,确保筏子飘到中央会散落开来。
  筏子开始往深水区飘,柳絮也不慌,仰着头,看着开始蓄积乌云的天空,嘴角微扬,这可是在为自己这个狠心之人悲哀?
  等到岸边的人开始变小,筏子也开始四处散开来,铁笼迅速下沉,柳絮的思绪也开始凌乱。
  时而是母亲亲切的叫自己絮姐儿,时而是嫡妹乖巧的叫自己二姐。突然,傅姨娘的脸又出现,跟自己说是母亲谋害了齐姨娘。
  慢慢的傅姨娘的脸开始扭曲,变得骇人,在说些什么,却再也听不到,意识却开始飘散,越来越远。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斜躺在塌上的柳絮猛然惊醒,眼睛死死的望着头顶的檀木横梁。
  嘴角露出苦涩的笑,自己是死了还想念着这个地方吗?所以,死后也会归来看看吗?
  “姑娘,你可是醒了!方才可是梦魇了?吓死奴了。”徐妈妈拿着丝帕,细细的擦拭着柳絮额上的密汗。
  “奶娘!”柳絮坐立起来沙哑着嗓子低低的唤,眼眶湿润了。奶娘啊!我果真是死了么。奶娘啊!我好恨啊!好想告诉你柳儿好累啊!
  “哟!姑娘这是怎么了?这么大人了,莫哭莫哭。梦魇了吗?二奶奶看到可要心疼了。”徐妈妈有些手足无措,姑娘这是怎么了。
  柳絮呆滞着目光,好似透过徐妈妈娘看到另一个国度,眼眶却越来越红,断线的珍珠不断的滑落。
  徐妈妈娘是自己害死嫡母的时候,毅然一死,以证自己清白。奶娘,你可知,柳儿不是清白的,嫡母就是柳儿害死的,你死了又有什么用呢!
  柳絮伸出手,在离徐妈妈的脸不到一尺时顿住。她害怕就这么摸过去,奶娘就散了,眼眶蓄着的泪就这样一直掉。
  徐妈妈看的心酸,姑娘这是怎么了!拉过柳絮的手贴在脸上。
  “姑娘,这是怎么了,可是老奴的脸太糙了,污了姑娘的眼!”
  摸到体温那一刻,柳絮扑进徐妈妈的怀里,泪如泉涌,“怎么会!奶娘,在柳儿心里一直年轻着呢!”
  “姑娘,这是怎么了!”门外听到动静,两个丫鬟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见着这一幕着实吓了一跳。
  柳絮幽幽的转过身,盯着两个丫鬟看了半响。拭干眼角的泪,想到什么,笑了。
  “晓舒,给我煮点清粥。晓画,去把我的斗篷拿来。”
  “诺。”两个丫头欢喜的应下,姑娘可是一日都未曾进食了。
  “姑娘,未时,三姑娘来过了,看样子吓得不轻。还有姑娘可是当真无碍么?正巧仕大夫应该这会不忙,要不请仕大夫再仔细瞧瞧,莫要落下病根。”徐妈妈担忧的看着柳絮。 
  “三姑娘,三姑娘。。。”柳絮若有所思的低喃,回过身笑眯的丹凤眼还是含着点点星花,“奶娘,柳儿只是梦魇了,可是吓到奶娘了。”
  “姑娘,说这话可是折煞老奴了。老奴从小就看着姑娘长大,也没见姑娘梦魇几回,可是被昨日主母病倒吓到了,仕大夫说了,主母只是感染风寒而已,并无大碍,倒是姑娘的身子瞧着虚的很!”徐妈妈慈祥的看着柳絮,自家姑娘是心善的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受半分苦处。
  “母亲病了?感染风寒!可是昨日。”柳絮紧咬下唇,不会那么巧吧!十四岁那年腊月,可不就是自己买通了帮嫡母看风寒的仕大夫。在药方添加一味相克的药材,才使嫡母猝死。
  “可不是嘛!这主母的福体向来安康,也不知怎么了就感染了风寒。姑娘可要注意些,这几日可是寒冷了许多。姑娘的被子可是够了?院子里的红碳不多了,管事说了,这阵子府里可要节约着用碳。这不是主母病了,没有批示,可不是得节约点用么!”徐妈妈唠唠叨叨的说着府里的杂事。
  “是啊!嫡母这一病,府里又要不安分了。”柳絮望着窗外的红梅,轻轻的抚摸着肚子眉眼轻愁,喃喃自语。
  “姑娘,可是着了凉了,肚子难受的慌?奴就说要多盖层毛毯的吧!晓舒那丫头可真是粗心,姑娘的身体也能马虎,可别是着了风寒。”徐妈妈数落着两个丫鬟,快步去关窗。
  “奶娘,不碍事。这窗子还是开着吧!透透新鲜空气也好。”柳絮心里一暖,奶娘还在,真好!可不是么!自己还活着。竟然还活着!呵!
  “奶娘去忙吧!柳儿去嫡妹那里看看,估约着可是母亲病了,难受的慌。”
  “喏。”
  “姑娘,可是要去三姑娘的院子。”晓画,晓舒慢上一步跟在柳絮身后。
  “晓画啊!你跟晓舒进我的院子也有些年头了吧!”柳絮身着一袭浅紫百褶裙,裙摆刺着几只蝴蝶,眉间刺着耀眼的兰花,斜插一支紫色流苏,昔日精灵古怪的丹凤眼低敛,倒是多了几分不怒自威的气魄,嘴唇不点自红,略施胭脂,掩盖了些许苍白的病气,青丝随清风飘起来,扬起身难得一见的白狐斗篷,腰系白色金字玉佩叮咚作响。
  “喏。五年了!也是姑娘仁慈,待奴几个向来宽厚。”晓画对主子的美貌微微恍神,一瞬又惶恐的垂下头。
  “都五年了啊!我平时待你们也如同姐妹,要真是生出什么想法,跟我说就好了,我会准的。跟着我一个庶出,可是委屈你们了。”柳絮望着相府墙外,拢了拢身上的斗篷,平淡语调被寒风吹散,带起几分冷意。
  “姑娘,奴从来没这般想法。姑娘待奴好,奴心里明白,跟着姑娘这样的主子是奴前世修来的福气。”晓画跪在地上,语气哽噎。
  晓舒也跟着跪倒,婆娑着泪眼,主子这是要赶自己走么?可是,哪个院子的丫头在背后嚼舌根被主子听了去!
  “哭什,要是被三姑娘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了你们,我可不想平白落得一个欺压奴才的骂名。”柳絮好笑的看着这两个丫头。
  “喏。”两个丫头这才放下心来,晓舒惶恐的止住抽泣,抽出丝巾抹干净脸上的泪痕。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二姐。”柳絮刚进別苑一道影子便是扑在了腰上。
  “二姑娘,万福!”
  “三姑娘,万福!”
  “哟,晓春。晓秋。你们可是欺负你们姑娘了!”柳絮慎愣了片刻,也不动弹任来人抱着。
  “奴,惶恐。”晓春,晓秋慌忙跪倒在地。
  “二姐,呜呜…”柳絮怀里响起小猫一般的呜咽声,“母亲,病了。母亲,不会不要我吧!”
  “傻妹妹,怎么会,母亲可是稀罕着呢!说什胡话,要要是传到母亲那里,莫不是要寒了母亲的心。”柳絮看着躲在门里不知世事的嫡亲弟弟鼻子发酸,有些人生来尊贵,却是生存都步步艰辛,果然还是有命贱的人么?
  “怎么,妹妹是打算一直在姐姐怀里哭着么?弟弟在看妹妹笑话呢!”柳絮微微仰头,倒回眼眶的晶莹,收起心里的悲怜。
  “才不要!姐姐就会打趣我,我要告诉母亲。”柳雅擦干泪珠,气鼓着腮帮子,可不还是孩子么!
  柳絮也不辩解宠溺的笑,摸摸柳雅的头忽的又有几分伤感。
  “雅姐儿,也有十二岁了!可是大姑娘了。再过几年也是要嫁人的了,这般性子该如何是好!”
  柳雅的性子并无任何不妥,天真烂漫,什么事都不设防,喜欢不喜欢都写在脸上。心思想藏都藏不住,若是生在平民家,倒是极好的。只是在这大宅院里,却是致命伤。
  捧杀,可不是单单各府嫡母的招数。嫡母要护住一双儿女不是难事,只怕是现如今这个嫡女,嫡母是想护都护不住。
  “晓春,晓秋!你们两个笨蛋还愣着,还不快去给姐姐沏茶。”柳雅竟是恼羞成怒,到底是姑娘家,谈起婚嫁之事难得多了几分羞涩。
  “喏。奴,奴去泡茶。”两个丫头吓得战战兢兢,柳絮也不点破。
  “姐姐。”一旁响起怯怯的童音,带着几分依恋,几分期盼。
  柳絮循声望去,失声一般。
  只见小男孩一袭白色锦袍,有着一张所有人为之倾倒的却未曾张开的精致面容,想来大了相府的门槛怕是要被这京城的姑娘踏平了才是!白皙细腻的皮肤,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挺挺的鼻子,如樱花瓣般的薄唇,眼角的一滴朱砂痣似是要滴出血来。此刻,男孩低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捏着衣摆的白瓷小手泄露出小主人的紧张。
  “子陵乖!看姐姐给你带什么了。”柳絮脸上柔和了几分,揉揉柳陵的小脑袋,又捏捏男孩粉嫩的脸蛋,接过晓舒手里的食盒,打开尽是一些罕见精致的点心。
  柳陵的被揉捏变红的小脸蛋立刻浮现了欢喜的笑容,母亲总是要他背完先生教的文章才许吃这些零嘴的。毕竟还是孩子,哪有不馋零食的。
  “柳陵,不许抢,也有我的份。”柳雅夺过食盒藏在身后,柳陵鼓着腮帮子,怒瞪自家亲生的无良姐姐,伸手去夺。
  见状,晓画上前伸手解开主子的白狐斗篷,晓舒给柳絮递上手里的暖炉。
  柳絮看着贪食的弟弟妹妹,靠坐在一旁贵妃榻上,垂下眼帘,神色些许复杂。待小手回暖,接过晓春手里的热茶小啜了一口。
  “晓春。”
  “喏。”
  “你们姑娘可有学习女戒,女红。”
  晓春诧异的看了一眼柳絮,也猜不透这二姑娘在打什么算盘,莫不是…
  。
  “回二姑娘,姑娘尚是年幼,还没有教习的女戒,女红的姑姑。”这是以前柳絮教的说辞。
  “去请教习姑姑吧!母亲这一病,少不得对妹妹教习上松弛了些。你们姑娘也不小了,也该学学规矩了。”柳絮用盖子拨了拨碗里的茶叶。说到女戒,柳絮眼神有些许闪烁。自己熟读那么多年女戒,还不是吃了猪油蒙了心肝。
  “喏。”
  “姐姐,爹爹可给你许了人家?你这般紧算着妹妹的教习。”柳雅鼓着塞了糕点的腮帮子,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眼里满是精灵古怪的算计,到底是自由惯了,不喜管束。
  柳絮好笑的点点柳雅的额头,“你个鬼精灵,怕是不想挨教习姑姑的打吧!还是你有心上人了,盼着姐姐许了人家,你好紧着嫁出去呢?”
  相府的教习姑姑是皇宫出来的管事,谈到教习,那是一等一的严厉。不过所谓严师出高徒,从嫡长女柳雪及笄就嫁了太子,做了太子妃;柳絮一个庶女还未曾及笄,提亲的人就踏破门槛就可以看出来。
  柳雅撇撇小嘴,一口吞下手里的半个糕点,嘴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如此不雅的的动作,倒是透出几分憨实可爱。
  “以后对待姑娘、小爷可仔细着,莫要再生事端,到底是正经的主子,出了什么事你们也要好生担着。”她这是在警告晓春,晓秋。雅姐儿跟子陵才是她们的正经主子,她们有什么意外她们也脱不了干系。
  “奴,不敢。”晓春,晓秋垂着脑袋,在柳絮看不见角度的地方抿了抿唇。
  柳絮从榻上起身,初愈的身子晃了晃,竟是有些孱弱,敛着眉眼,抿了抿苍白的唇。
  “雅姐儿,子陵。天色晚了,零嘴莫要吃多了,待会就要布膳了。”
  “不要嘛!好姐姐。你这可是‘珍馐坊’的糕点,难得吃上一回,你就让我们吃完嘛!”
  “雅姐儿!”柳絮微瞪着丹凤眼,一瞬又是幽幽长叹一息。
  柳雅这才嘟着腮帮子,停下手里的糕点。柳絮哭笑不得,拿出丝巾,擦拭着柳雅嘴边的残屑。
  就在那一刻让柳絮有些恍惚,想起那个夭折在肚子里的孩子,拢在流云袖里玉手摸了摸肚子,怅然失魂。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忆起当初自己虽然嫁进了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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