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技高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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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技高一筹-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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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来,大概这也是他的计策之一了吧,没有确定的态度,到时候才好见势改变啊。
清和提了下衣领,迎了上去,“姐,学校出什么事了吗?”
赵清婉白皙的脸蛋冻得有些通红,看着清和笑道:“一些学生的事情罢了,当老师总是难免忧心些。回去再说,天色有些晚了。”
清和瞧着赵清婉脸色虽然看不来是发生了什么,但是她通常是不把烦心的事情带回家讲的,即便是受了什么委屈也绝口不提,除非你亲自发现后问她。就像上次那样,如果不是她先发现了报纸上的事情,大概就算真发生了什么,她也不会告诉她们的。
赵清婉看着妹妹眉头微皱的样子,蒙在围巾里的半边脸看不清表情。但如果清和看到,就会发现赵清婉的神色是那么不平静,带着一点忧虑和无措。
跟着清和一起上了公交车,赵清婉才将情绪调整好。
她不知道最近清和为什么总能这么敏感,但她实在不想这些事情打扰了家人高兴的心情。并且对于今天傍晚发生的那件事情,她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着窗外已经渐渐黑了的天空,赵清婉陷入沉思。
……
下午,四点四十五,结束完最后一堂课从教室里出来的赵清婉脸上带着些微的笑意,她对今天的这节课尤其满意,没有出现任性的学生,课堂纪律也非常好。当然,如果她知道十分钟后会出现让人不愉快的桥段,她大概就会犹豫要不要回办公室拿东西了。
刚踏进办公室的赵清婉,一进门就感受到了坐在门旁边的办公桌老师的视线。她有些讶然,因为这道视线里面包含的情绪实在太过奇怪,哪怕是班级成绩沦为倒数第一,其他老师最多看向她的眼光也只是含了更多同情。但眼下的情况好像并不是如此。
她停住了脚步,正打算问是发生了什么事,那位老师就将视线移开了。赵清婉微愣了下,就直接走向了自己在角落里的办公桌。
位置上坐着一个女人,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她立刻就想到大概就是这位引起了那奇怪的视线,下意识就以为这是哪位调皮学生的家长,正打算开口问好,对方就挑眉看着她,极其轻轻蔑地吐出一句话:“你就是赵清婉?”
这样的口气实在太出乎意料,赵清婉微怔了下,很快就微笑道:“我是赵清婉,请问你是……”
但姚舒却没有回答她,甚至连眼皮都没抬,只顾修着自己那深红的指甲,过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开口:“我是贺起凉的未婚妻。”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她是愣了下的,因为这个名字她不陌生。但她还是很不解,就算你是他的未婚妻,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所以她仍是微笑道:“恭喜你们,那么小姐是为了贺桑过来的吗?”
“贺桑?”姚舒念了声,很快嗤道,“她关我什么事。”
然后站起身来,刷着长睫毛的眼睛上下打量了赵清婉好一会儿,对赵清婉的穿着皱了皱眉,然后当着办公室众多老师的面,一字一句:
“我是来找你的,麻烦你离我未婚夫远点。”
她的口气很不屑,似乎只是专程来赶一赶那些围在她未婚夫身边的小蜜蜂们,但这句话在办公室里面却犹如惊天响雷,对赵清婉更是当头棒喝,但她依然保持冷静,“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姚舒瞥了她一眼,“只是过来尽一尽身为未婚妻的一些职责而已,免得有些人不自量力。”然后从包里掏出一份报纸,扬手丢在了办公桌上,踩着高跟鞋如同一只斗胜的公鸡般高傲离去。
剩下愣在原地的赵清婉,看着桌子上那份她并不陌生的报纸不发一言。报纸上面她跟贺起凉的那一页正好翻在上面,看起来有些可笑。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读者亲,好悲凉的感觉……

☆、终于出手


在差不多七点的时候清和她们才回到大院,赵母已经把晚饭做好了,就等着姐俩回来开饭了。
赵母道:“今天怎么晚了会儿?”
清和看着赵清婉解下脖子上的围巾挂在客厅里的衣架上,被冻得有些通红的脸蛋除了两片红晕之外再没有多余情绪,跟着赵母进厨房里端盘子,说:“妈,没事,平时晚一些也是常事。”
只是晚了半个小时,赵母也知道多多少少会有事情耽误到的,也就没有多问。
清和也脱下厚重的羽绒服,坐在椅子上,看着赵清婉端盘落座,然后问道:“姐,学校那边真的没有事吗?”
赵母疑惑抬头:“是学生态度不好?。”
赵清婉夹了一块猪头肉放进赵母碗里,“嗯,小孩子嘛,妈你多吃点。”然后又夹了一筷子给清和,“你也是,养这么久都没几两肉……”
清和咬了口她夹过来的肉,看她脸色不像是有事的,虽然没有在继续问,但她心里面总是有些放不下心。想着还是明天自己到学校去打听看看是不是真的发生什么了。
而贺家大宅里,贺柏文正叫住要上楼的贺起凉,“起凉,我听说姚舒回来了是吗?”
正踏上台阶的贺起凉闻言转头,扶着楼梯手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明里暗里都对他戒心严重的二哥。
是哪个古人说过“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话的?
脑海里闪过这句诗让他忍不住想要发笑,但还是很好地忍住了,“是,她学业结束就先回来了,二哥有事?”
“没有。”贺柏文眼神闪了闪,摆手,“姚老呢?也跟着回来了?”
“倒没有,姚伯据说在那里的生意还没有结束,应该要过一段时间。”
“这样……”贺柏文微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贺起凉倒是不慌不忙地站在原地等他开口。“那……姚家现在的产业暂时是由姚舒一个人做主了?”
贺起凉道:“应该不是,她虽然是个聪明的女孩,但是毕竟刚回来,又没什么经验,董事们也不会放任那么大一个公司让她全权负责,就算姚伯对她百依百顺,这种正事上还是不会糊涂的。”
贺柏文似乎是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袖子上不小心擦到的一点灰尘,他试探道:“那起凉你跟姚舒的事情打算得怎样?”
眼前这个弟弟,表面看起来是对那些资产股权什么的不关心,但能力不能小看。虽然他现在桃色新闻一直出现,也不见他对公司里的事情过多干预,但姚家的势力太大,整个临江城除了贺家就数姚家的家世最显赫了。姚舒那个小丫头一直对起凉有意思,可这家伙都是一副不咸不淡的表现,实在猜不透是什么意思。
可惜他生不出带把的儿子,否则这等好事可不会落到他头上了。
贺起凉挑了挑眉,笑道:“二哥以为?”
贺柏文皮笑肉不笑地开玩笑:“二哥可觉得姚小姐对你一直情意绵绵,你忍心一直晾着人家娇滴滴的小姑娘?”
“她要怎样,与我无关。”
贺起凉撇下这句话,然后就大步流星地走了上去,留下贺柏文握了握口袋里的东西,笑得神秘莫测。
……
清和在隔天中午的时候抽空去上阳高中找了一下谢老师问昨天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谢林老师摸了摸脑袋,一脸莫名地问她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按理自己姐姐在学校教书不是更好打听吗?
清和只能解释说是因为姐姐昨天回家脸色有点不好,她担心是不是班上的同学太皮了,想打听看看回家好安慰一下,毕竟她姐姐对这种事向来是不回家讲的。
谢林听得恍然,笑眯眯道:“没想到你这丫头还是个懂事的,不过昨天还真没发生什么?”
“真的没有吗?”清和问。
谢林道:“昨天小赵班级的学生都挺安分的,早上下课的时候我还和她聊了聊,一班的表现她还是挺满意的。下午三班的课程应该也没什么问题,我回去的时候她还有最后一节课,没别的什么事发生的。”
原来真的是她多想了。
清和道:“那可能是姐姐累了点,没事就好,谢谢老师,那我就先回去了。”
“诶,不去见见你姐?”
“不打扰她上课了。”
谢成是真的不知道那件事情的发生,因为那个时候他已经回家了。清和大概也不会想到这么巧,如果她问的是办公室其他老师的话,大概还能问出些什么。
此时的高一办公室气氛有些奇怪,而类似于谢林这样已经有些上了年纪又没有亲眼目睹那件事自然不会察觉这微妙的变化。他进了办公室,看见赵清婉正专心地批改着作业,想到那是人家做小妹关心姐姐的心意,倒也没打算跟她说起。
而坐在椅子上的赵清婉,虽然眼睛盯着桌子上的作业本,却也发现办公室里的变化。她想大概是昨天的那件事太震惊了,作为上阳高中的老师还从未出现过类似这种被正牌警告小三的戏码,虽然她肯定这是一场误会。但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况且还是有目共睹,就算她解释也难免有人不信,索性就随它去了,时间久了大家应该也就忘了。
她正在发呆,冷不防桌子上的手机铃声起,吓了她一跳。
屏幕上没有显示名字,是一串陌生的号码,她也没有多想就接了起来。
“赵老师,是我,贺起凉。”电话那头的贺起凉声音有些冷。
赵清婉有些疑惑,喃喃道:“贺先生?”
办公室耳尖的人都捕捉到了这句话里面那个字,对于那些好奇心重的那些人都就自然想到了昨天那件事中提到的人名。
人类永远是一种内心流淌着八卦因子的生物,就算不会表现出来,但并不代表不感兴趣。
“是的,现在方便吗?我想跟你见一下面。”
赵清婉立刻就想到了应该是昨天那件事带来的后续事件,她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不用了贺先生,我待会儿有课。”
电话那头的声音似乎停顿了一会儿,然后才道:“昨天的事情我很抱歉,但姚舒并不是我的未婚妻,只是世伯的女儿,如果那件事给你造成了困扰,我想我还是需要当面跟你解释一下,这对我很重要。我在你们学校步行街旁边的咖啡馆,请赵老师务必出来见我一下。”
赵清婉本不想再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但毕竟他当初怎么说也给了她一个面子,如果只是因为一面之词就否定她们之间的关系未免太过冷情。她沉默了下,最后道:“好。”
……
还是那家酒吧,只是骆南现在面前不再空无一物,而是放了一杯牛奶。装着白色液体的杯子跟眼前低迷的灯光酒吧实在不搭,特别是眼前蒙着海盗头巾的调酒师——付一。
他脸上表情极其难看,瞪着眼睛看着对面的大男孩:“我说阿南,你非得把肆意疯狂的青春时期活得跟八十岁老头子似的吗?”
骆南笑着看他一眼,“还青春呢,我已经二十二岁了,该倒腾的全差不多完了。反正要出国了,也不在乎那一点两点了。”
付一道:“虽然我清楚你的性子,不过说实话我还是比较中意你装样子的那段时间。”
骆南自嘲地笑笑:“你说我堂堂贺大老爷子疼爱的一个独孙,怎么就这么窝囊呢?”
付一识相地不予回答。
两人正默契地不发一言,金陵就摇摇晃晃地扭了过来,手上还端着一杯颜色通透的鸡尾酒,“我说一一,你不知道,骆南这辈子算是栽在他那个九叔手里了,连出来见我们都藏着掖着。”
骆南好笑,搅了搅桌上的牛奶道:“金陵你倒是看得通透。”
“那可不,我金陵什么人?”
骆南摇头,像是想到了什么,抬头看着付一,面色有些严肃:“我元宵后就差不多走了,但是我爸还在公司上班,不给九叔透点底他是不会放心的,付一你那件事做得怎么样?”
调酒师付一掂着杯中酒水,朝着骆南粲然一笑,有些透着不可言喻的诡异:“若不是你念着……”
“行了,我懂了。”骆南直接打断付一的话,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忙我记着了。”
付一刚才那截然不同的气场突然间就改变了,听着骆南这句话,别扭地瞥开脸,“废话。”
“什么废话?”金陵突然乍起,趴在吧台上一脸迷糊,看样子像是醉了。
“烦死了,喝我那么多酒。”付一嫌恶地推了推金陵毛茸茸的脑袋。
骆南好笑:“我送她回去。”
城市的另一边,上阳高中步行街的咖啡厅,赵清婉低着头,像是不在乎贺起凉说的话。
“……所以,对于姚舒昨天的行为我真的很抱歉。”贺起凉看着眼前这个神色未明的女人,语气带着极大的诚恳。
赵清婉沉默了会儿,才慢慢抬起头。似乎是在大院与人亲切惯了,或是跟同事相处愉悦,即使沉默过后,她嘴角还是挂着淡淡的微笑,“贺先生其实不用特意跟我解释的,我想姚小姐应该是太在意你了,对于她的做法的也理解。我并没有什么困扰,所以你大可放心。”
贺起凉眉头蹙起:“你这是没有原谅我?”
赵清婉忍不住笑出声来:“说什么愿不愿凉的,我跟贺先生又没有什么关系。”
“如果。”贺起凉深黑色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的脸庞,“如果……我向你表白呢?”
作者有话要说:

☆、记者风波


贺起凉说完这句话,就紧紧盯着赵清婉的眼睛,仿佛要从里面看出什么。
赵清婉愣了足足有一分钟,才笑了起来,眉里眼梢都是笑意,“贺先生,你开玩笑的吧。”
这是完完全全的陈述句,代表着对方根本没有当真的意思。
清秀的脸庞上并没有多余的情绪,亮亮的眸子也毫无羞怯地盯着他。明明只是个年纪不大的女人,家庭又那么简单,对于他突如其来的表白怎么能这么镇定?
贺起凉笑了起来,收了微微向前倾的身体,坐直了身姿,“啊,是开玩笑。谁让赵老师将关系撇得那么清楚,忍不住就想逗逗你,如果冒犯了我很抱歉。”
这话说的实在有些无赖,但赵清婉似乎没有在意:“没关系,我就当贺先生没有说过。”说完她沉吟了一会儿,“至于关系……当然我是愿意将你当成朋友的,只是……”
“那就这么说定了。”贺起凉打断她,眼里笑意弥漫,“我们是朋友。”
赵清婉抬头看他,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
隔天一大早,贺柏文正穿戴整齐准备出门,整了整领带,他踏出贺家大宅。然后钻进车子里,笑得高深莫测。
“阿三,去姚家。姚世侄回来还没去看望看望呢,起凉不在意人家,咱可是看不下去的。”
“是”
车子一路平稳,贺柏文随手拿了一份今天早上的报纸翻了起来。待不知翻到哪一页,他突然笑得更加灿烂了,“哟,这狗仔消息真是比什么都快,这才是昨天的事啊。阿三报纸是早上买的?”
“是,按规矩每天一早就给您备下的。”
贺柏文笑道:“这下不用去姚家了,调头回公司吧,去看好戏去。”
电梯绳上七楼,刚推开办公室门,贺柏文就听到了来自来自姚小姐高亢的哭闹声音。
“起凉,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一直跟这个女的纠缠在一起,上次是在酒店,这次是咖啡厅,你当我是什么人!”姚舒声音尖锐,手上抓着一份报纸。
哎呀呀,这口气就是他也听得不舒服,更别说是他这个弟弟了,贺柏文暗想。
贺起凉果然冷着声音:“你是以什么样的立场跟我这样说话的?”
姚舒被堵得一时间哑口无言,俏脸憋得通红,“我可是你的未婚妻!”
贺起凉冷笑了下,“哦?我怎么不知道,姚未婚妻?”
“贺起凉,你……”姚舒有些愕然地看着他。
“行了行了,小两口就别吵吵闹闹了,让别人笑话。”贺柏文走了进来,坐在贺起凉面前的椅子上,看着他,拿出了兄长的气势道,“起凉你也是,有了小舒就别再跟外头的人混一起了,难道小舒还比不上她们?”
姚舒双手抱胸,斜睨着贺起凉。
贺起凉道:“怎么,二哥也信了报纸上说的?”
姚舒笑了下,哼道:“那你去找她干什么?”
贺起凉低着头不再看她,也不解释,过了会儿才慢慢说了句:“你回去吧。”
“诶,这……”贺柏文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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