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致富之医品农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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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致富之医品农家妻-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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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豆豆只觉得搂在自己腰上的手越收越紧,萧冀陌眼底的狂热几乎要把她化成灰烬。她咬着唇眉眼温柔,看着这个为了自己不惜与全世界为敌的男人,虔诚地闭上双眼。
    萧冀陌灼热的吻一点一点落下,待看到她脖子上的烫伤时一阵心疼。温柔地唇轻轻吻着那片痕迹,低沉地问:“豆豆,还疼吗?”
    米豆豆摇了摇头,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子用力去吻他的唇。“萧冀陌,我爱你……”
    这三个字仿佛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溃他的理智。他野兽一般地低吼,红着眼把心爱的人紧紧揉到骨血里。房间里烛光摇曳,喃喃的爱语和激动的汗水给这一方小天地里布满了甜蜜的气息。
    萧冀陌回来的第二个天,翰林城内又是一阵风言风语。
    “唉,你听说了吗,那个在医者大赛胜出的欧阳茗修。”
    “欧阳公子,怎么了,他可是众多参赛者中的翘楚啊,听说和那个叫什么莫轩的都炼出了八级丹药呢。”
    “嗨,医术是高,可惜啊,人品不行。”
    “怎么回事?我说,咱们萧夏自古对医术高超者十分尊崇,你这么口无遮拦地诋毁欧阳公子,可是要招人唾弃的。”
    “什么呀,我说的是事实,那欧阳茗修的夫人,是个妓女……”
    “妓女,欧阳公子医术如此之高,定然是前途无量。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会看上个妓女,你这是开玩笑呢吧。”
    “切,不信你问问别人去,那女人十几岁就开始接客了,就是个妓女。听说欧阳茗修为了娶那么妓女为妻,甚至不惜和自己的家族断绝关系呢。”
    “唉,是的是的,我也听说了。”
    米豆豆在房间里听着马飞的话拧眉,她淡淡地点了点头:“知道了,你退下吧。”
    萧冀陌从后抱住她的腰,脑袋蹭着她的脖子问:“怎么了?”
    米豆豆垂着眼轻叹:“相公,欧阳茗修那边又出事了。欧阳家的人为了逼欧阳茗修重入族谱,把柳姑娘的身份传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柳姑娘,一个弱女子,如何受的住。”
    萧冀陌垂着眼:“这翰林城的百姓不好,太爱嚼舌根。”
    米豆豆轻笑:“也是有人故意怂恿,还有那个李妙妙。这些人,倒是会利用民心。”
    萧冀陌垂下眼,咬着米豆豆耳朵道:“豆豆,这几日,你暂时先在房间里待着别处去。我保证,三日之内,让你再听不到一句重伤你的话。”
    米豆豆好奇地挑眉:“你打算怎么办?”
    萧冀陌轻笑:“秘密。”
    可是还没等到三天之后,米豆豆便接到欧阳茗修传来的消息——柳芸香服毒了。
    她拉着萧冀陌火急火燎地就往欧阳茗修那边赶,一路上心急如焚,待走到了一半才惊觉。这一路上竟然没听见众人虽她的议论!
    米豆豆眯着眼打量着城里的百姓,只见一帮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不知在说些什么。还有人冲她指指点点,见她忘了过去又立刻收回手佯作没有看过她。
    萧冀陌见米豆豆沉着脸,温和地问:“怎么了?”
    米豆豆摇了摇头:“相公,你对他们都做什么了?怎么突然之间,这些人都不骂我了?”
    萧冀陌轻笑:“其实挑事的不过是那几个人。我派人拔了他们的舌头,又放出话去,谁再敢出言不逊就是那些人的下场。如此,是不是好了很多?”
    米豆豆看着那些原本朝着她指指点点,一见她看过去就立刻收回手背过身去的百姓,面露苦涩。堵得住嘴巴,堵不住人心,要想让这些谣言烟消云散,只怕还需要再费很大一番功夫。
    叹了口气,米豆豆对萧冀陌道:“暂时先不管这个,柳姑娘那边人命关天,我们先看看去。”
    而此时欧阳茗修看着柳芸香毫无血色的脸满脸悲痛:“香儿,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服毒?有什么事我们不能一起面对,你就这么走了,我可怎么办。”
    米豆豆到时只见着欧阳茗修拉着柳芸香的手呜呜咽咽地哭。她拧着眉不敢置信地上前试了试柳芸香的鼻息,然后猛地舒了一口气,幸好还活着。
    欧阳茗修看见来人,脸上的苦涩让人揪心的疼:“豆豆,香儿服毒了,我给她用了解药。只是这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米豆豆拧眉,示意他让过去一些,沉着脸给柳芸香把了把脉。神色一喜,忙说:“不,还有救,你发现的及时,毒还没侵入肺腑。快派人送上好的参汤来,先给她吊住这口气”
    欧阳茗修一听孩子还有救立刻眼睛一亮,冲外面吼道:“快照她的话去做。”
    米豆豆见欧阳茗修悲痛的样子叹了口气,迅速用一旁的纸笔写出药方,对下人吩咐道:“用最快的速度,把这药熬了,三碗水熬成一碗水然后立刻送来。”
    可那家丁只拧着眉满脸不信地看着米豆豆,却却并不动作,眉眼里还露出几分不屑来。
    欧阳茗修此刻瘫坐在柳芸香床边的地上,见那家丁站在那毫无动作,发出一声要杀人似的怒吼:“还愣着干什么?快去!”
    那家丁立刻浑身一抖,不满地看了米豆豆一眼,连忙行了一礼跑了出去。
    柳芸香服了参汤之后悠悠醒来,看见身边的欧阳茗修就开始剧烈地哭。
    “呜呜,茗修,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你让我死吧,我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欧阳茗修此刻头发凌乱满脸狼狈,红着眼冲柳芸香吼道:“你在说什么鬼话!多大的事就能让你放弃生命,你知不知道,我和你走到这一步多不容易!你还怀着我的孩子!要不是救得及时,你是要我刚有即将为人父的喜悦,就要承受失去孩子的痛苦吗!”说着欧阳茗修狠狠地把脸埋在柳芸香的肩头,呜呜地也哭出声来。
    米豆豆看着他极为痛苦的模样,拧着眉看了看萧冀陌。见萧冀陌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试探着问:“相公,依你看该如何是好。”
    萧冀陌拧眉,眸色深沉:“只要始作俑者消失,所有的问题都可以随着时间迎刃而解。”
    米豆豆叹息,看了看躺在床上面色惨白,毫无生气的柳芸香面色凝重。只怕是等不了那么久啊。
    正沉思间柳芸香突然激烈地挣扎起来,“不是那样的,我不是那样的,哇,别那么说我,不要!”
    欧阳茗修猛地抓住柳芸香乱扑腾的手,着急地问:“怎么了,香儿,怎么回事?香儿,快告诉我,你听到什么了?”
    柳芸香用力地瞪大双眼,眼里不停地流着泪,呼吸急促仿佛濒死的鱼。她脑海里全是众人对她的嘲弄侮辱,每一个字都像萃毒的利箭射的她遍体鳞伤。
    “哟,这不是那个妓女吗?怎么飞上枝头便凤凰了,都被那么多人玩过了,那欧阳茗修倒也不嫌脏。”
    “哈哈,没准儿那欧阳茗修就好这口呢。别说,这女人真不愧是妓女,瞧这勾人的眼神,看着就有股骚气。来,反正你也被那么多人玩过了,不差爷一个。好好伺候爷,爷一定比那欧阳茗修更合你的意。”
    “哈哈,李兄,这么个千人骑万人踏的烂货你也有兴趣。只怕你看上她她还高兴的很呢。”
    柳芸香瞪着双眼不停地流着泪,然后用力抽出被欧阳茗修握紧的手。魔怔似的喃喃道:“别碰我,茗修别碰我,脏。”
    欧阳茗修一颗心简直血淋淋的疼,他用力去抓柳芸香的手,激动地大喊:“不,香儿,你不脏,你不脏,你是这世上最好的女人。”
    说完柳芸香便安静下来,然后看着呆呆地看着欧阳茗修的脸,突然“哇”的一声哭的崩溃:“呜呜,茗修,我差点,差点就被……茗修,救我!”
    欧阳茗修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连忙把柳芸香紧紧抱住:“没事了香儿,香儿不怕,有我在,没事了没事了。”
    米豆豆和萧冀陌关上门出来,把房间留给那二人独处。此时米豆豆垂着眉眼面色凝重,萧冀陌突然紧紧把她搂在怀里,一颗心跳的厉害。喃喃道:“豆豆,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米豆豆苦笑:“我没事,那帮嚼舌根的人最是看不得别人光鲜明亮。一帮庸庸碌碌的蝼蚁,整日里就只知道笑人富贵讥人穷罢了。若是真与他们计较只怕是没玩没了了。”
    说着又担忧地朝房门望了一眼,突然叹了口气。她垂着眉眼苦涩一笑,在现代,“人言可畏”这个词第一次出现,是在一个人的遗书里。终究还是要理一理这帮人的舌头!

  ☆、095 动手脚,全城狂吐!

说着又担忧地朝房门望了一眼,突然叹了口气。她垂着眉眼苦涩一笑,在现代,“人言可畏”这个词第一次出现,是在一个人的遗书里。终究还是要理一理这帮人的舌头!
    “豆豆。”身后欧阳茗修含着怒意的声音传来。米豆豆转身问道:“怎么出来了?柳姑娘怎么样了?”
    欧阳茗修冲萧冀陌抱拳喊了声:“萧兄弟。”然后看着米豆豆神色凝重,“她刚刚喝了药睡下了。豆豆,这次的事全是欧阳乾搞得鬼,他把香儿害成这样!我绝不能放过他!”
    米豆豆看着欧阳茗修双眼猩红,满是狠意的模样,眼底露出赞赏:“好,我也正为了之前的风言风语烦心,由着这些人闹了这么多天,也算是够了!”
    萧冀陌看着米豆豆一脸朝气的模样认真地问:“你打算怎么办?谣言已经传出,想要控制住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米豆豆踢了踢脚边的石子,眼底泛起冷光:“我也没想控制,既然那些人喜欢议论,便让他们议论个痛快。只是这议论的对象,倒是该换一换了。”
    萧冀陌眼睛一亮:“你是想……”
    米豆豆冷哼一声,老夫不发威,还真当她是hello—kitty呢!
    回去的路上,依旧是被刻意压抑住的指指点点。米豆豆拧眉,偏过头去问萧冀陌:“相公,你觉得你之前的方法有用么?”
    萧冀陌沉下脸:“很明显效果不大,这些人根本不相信我能一一拔了他们的舌头。”
    米豆豆轻笑:“看来是时候杀鸡儆猴了。”
    “对,你看,就是她,被毁了清白还敢腆着脸来参加医者大赛,结果惨败而归。”
    “哟,可不是吗,真是够不要脸的,就这还敢在咱们大街上走着,也不怕丢人。”
    “嘘嘘,别说了,那女人背后也不知有什么靠山,听说之前议论她的人,舌头都被拔下来了。”
    “切,怎么。敢做不敢承认,脸话都不让人说不成。”
    米豆豆冷笑一声,朝那帮见她走来立刻停止议论的人走去。然后冷着脸问:“小女这厢有礼了,不知诸位方才在议论些什么?”
    几个衣着普通,相貌一般的男子皆垂着头不说话。唯独一个满脸酒气的汉子打了个酒嗝嚷嚷道:“怎么,敢做还不敢让人说啊,说的就是你。被毁了清白还敢贴着脸在外面招摇过市。告诉你,你勾引城主公子的事,大伙都知道,不要脸!”
    萧冀陌眯起眼,浑身的骇人的杀意瞬间惊的那帮人猛地朝后退了一步。那醉汉却还是强撑着挺起干瘦的胸膛,瞪了过来。
    米豆豆拉住萧冀陌的手,看着大街上纷纷朝这边投来目光的百姓。声音清脆却带着股威严:“哦,竟然还有这种事。敢为这位兄弟,你方才所说的话,可有证据?”
    那醉汉咽了口口水,遂冷笑道:“哼,全城都在说,还能有假不成!”
    米豆豆淡笑地打量着那醉汉,遂眼光一冽:“哦,全城都在议论,那便是真的了?”然后眯着眼冷冷地扫过每一张面带鄙夷的脸,轻笑,“你们这些人以讹传讹,随意损害他人名誉。你们知不知道,柳姑娘已经怀了身孕。因为你们这些人恶毒刻薄的话,她服毒险些丧命!我曾被土匪绑架是真,可最后凭着自己的本事逃了出来。你们哪只眼睛看见姑奶奶被那土匪毁了清白。别人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还毫无怜悯之心的以讹传讹,为难我一个弱女子,这么下去,就不怕遭天谴么!”
    此话一出,众人脸上皆是一僵,遂纷纷露出不屑的表情。
    米豆豆看着那帮人冷漠嘲弄,用别人的不幸来使自己获得满足的模样。垂着眉眼轻笑,淡淡道:“只怕,真的会有天谴啊。”
    萧冀陌看着米豆豆沉着脸满是冷冽的模样,上前一步,轻声问:“豆豆,司徒鼎治城不利。我们去他那喝点茶如何?”
    米豆豆轻哼一声,她和司徒剑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可到现在也不知道当事人的态度,如此,是该去拜访一下。
    城主府内,司徒鼎见到来人连忙笑脸相迎:“萧公子,米姑娘。”
    米豆豆看着司徒鼎捋着胡须满是和蔼的模样冲他得体地点了点头。萧冀陌却冷着脸没有说话,拉着她只见进了门。
    城主府内司徒鼎坐在主位,打量着坐在一旁的米豆豆和萧冀陌二人笑得和善。他吩咐下人上茶,便对萧冀陌恭敬道:“不知萧公子上前,所谓何事?”
    萧冀陌冷哼,深邃的眉眼看了看身边的米豆豆,语气中满是冷冽:“司徒城主,看来您老人家这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了。”
    司徒鼎脸色一僵,干笑着问:“此话何意?”
    萧冀陌吹着茶杯中翠绿的茶叶,轻垂着眉眼不怒自威:“怎么,这城里关于令公子的风言风语,司徒城主莫非从未听说过?”
    “这。”司徒鼎脸色有些难看,轻咳了一声没有去看萧冀陌。
    米豆豆看着他打哈哈的模样冷笑:“司徒城主,不知令公子何在,可否现身一见?”
    司徒鼎脸色又是一僵:“米姑娘,是犬子无知,冲撞了姑娘,还请姑娘莫要见怪。”翰林城里关于米豆豆和司徒剑的风言风语他怎么会没听说过。可是这事终究还是米豆豆吃亏,司徒剑是他的亲儿子,他总是要护短的。更何况,全城都在议论此事,他还能把全城的人都抓起来不成?
    米豆豆纤白的手指抚摸着茶杯上的青花,神色冷淡:“司徒城主,您放心,小女只是想找司徒公子谈谈,绝不会动手。”
    司徒鼎拧眉面露为难。
    萧冀陌有力的手指轻敲着桌面,声音淡淡的,却让司徒鼎脸色越发难看:“若是这城主你不想做了,倒是可以换人。”
    话刚说完,司徒鼎便笑得越发和善:“萧公子哪里的话。兰妃娘娘那里,还得请萧公子美言几句。”然后冲身边的下人吩咐道:“去,把那不孝子带来。”
    “不必了。”米豆豆起身,“没什么大事,我随他去,很快就回来。”
    “这……”司徒鼎面露为难,待看到萧冀陌冷冽的神色时,立刻叹了口气,对那下人吩咐道,“按米姑娘的话去做。”
    客厅内,萧冀陌满是淡然地喝着茶,俊美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司徒鼎却偷偷抹了把脸上的冷汗,心道,唉,对着这二皇子,倒是比对着圣上的时候还让人紧张。
    米豆豆随着家丁去找司徒剑,一路上打量着这城主府里的布置。区区一个城主府,却是雕梁画栋,亭台楼阁,气派的很。突然感到一阵怨毒的眼神,让米豆豆如芒在背。她拧着眉猛地回头,只见一个匆匆忙忙的背影跑过,瞬间没了踪影。
    可那怨毒的感觉太强烈,让米豆豆周身泛起寒意,连带着脸色也难看起来。
    “姑娘?姑娘?”那家丁见她脸色有异,犹疑地喊了她几句。
    “嗯?”米豆豆猛地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只听那家丁道:“姑娘到了,我们公子就在这院子里,您进去吧。”
    米豆豆点头,看着这一方到处都透着奢侈气息的大院,兀自走了进去。
    “唉,小美人,你别跑啊,来,让本公子亲一口。”
    “公子,公子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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