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本宫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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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本宫知错了-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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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夫人形容整齐,但颜色略显憔悴,皇后关切道:“裴夫人的心情本宫理解。”
  “不知皇后命臣妾来所为何事?”裴夫人并不理会皇后的官腔。
  皇后掩唇一笑,抬眼看向城墙之上,道:“看那巫女。”
  裴夫人皱眉。
  “裴夫人和齐老太君都看不出来?”皇后笑了,“这乐喜啊,前些日子是死了的,可不知怎么又活过来,最荒谬的是,她告诉本宫,她是裴意如。”
  裴夫人立刻惊恐地紧盯着城墙之上的人,耳边是皇后珠玉落盘一样的声音,“本宫觉得十足十地像,毕竟,皇上曾命道士为裴意如引魂,这事,谁也说不准。”
  皇后转而对齐老太君说:“老夫人,怎么样,您还要裴意如陪着您逗乐么?本宫看,您倒足可以去陪她。”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接上章有话说——————
  刘谨明知道是瞎话,还是回浴室研究了,直到发现了挂在墙上的花洒,伸手拧了拧水龙头。
  好消息是出水了,坏消息是出的凉水。
  刘谨郁闷地脱了衣服,就着凉水洗,洗完就打了个喷嚏,刘谨已经忘记自己不是在自己的世界,一丝不挂地对着那一堆脏衣服蹙起眉头,好像,忘记了没有换洗衣服,嗯。
  洗了凉水澡又没有换衣服的刘谨很苦闷,接连打了几个喷嚏之后,刘谨咬咬牙,捏起那张大毛巾把自己包起来,赤着脚跑到了自个儿床上,见傅添睡得熟,刘谨下去到傅添床边,伸脚就把傅添踹了下去。
  傅添醒了,摸着胳膊从地上站起,隐约看到刘谨那儿鼓了个大包,傅添冷笑,过去把刘谨的被子扔到沙发上。

  ☆、端妃娘娘的傅添

  齐老太君淡淡一笑,“老身已经土埋脖子了,能陪静皇贵妃走一遭也是老身的运气,莫再看世事炎凉。”
  皇后冷笑:“本宫敬佩老夫人,怎么忍心?老夫人莫要折杀本宫。”
  裴夫人挣扎着想冲上城墙,却被皇后的人死死拽住。
  “裴夫人,巫女诡诈,莫要轻信的好。”
  皇后刚说完,肖喜就难得面带惊慌地小跑过来,帽子掉到地上也顾不得捡,引皇后到一边,压低声音道:“娘娘,泰王带了军队在京城周围驻扎了。”
  “为何之前没有任何消息。”皇后暗中咬牙。
  这泰王不是个省油的灯,刘谨还未登基之前,年纪尚幼,泰王明里暗里给了多少小鞋穿,即便是她嫁给刘谨后,刘谨也没少为了泰王的事费心。好不容易被敲打得消停了这么多年,居然又想钻这个空子!
  皇后事先并非没有想过亲王的行动,并且也敦促王忠林和刘翊多加防范。可接到的多方消息都是无异动,无异动。
  无异动这京都周围的泰王驻军是怎么一回事!
  “回宫。”皇后挥袖。
  肖喜暗中使了眼色,皇后身边人立刻同齐老太君和裴夫人说:“老夫人,裴夫人,请吧。”
  城墙下变故陡生,城墙上杨轶凡感觉到呛人的烟味逐渐消散开来,咳嗽着睁眼,还没看清楚是谁,就被面前这人冲上来抱紧了。
  “我来晚了。”
  杨轶凡听着刘翊的声音,心头的怪异感一刻不曾离去。
  乐喜跟刘翊,难道还有什么过往?
  刘翊把绑住杨轶凡的绳子割开,将她拉出火刑场,招呼身后跟随左右的小厮,对杨轶凡说道:“你跟着黄真,他会带你去安全的地方,等我去找你。黄真,千万保证她的安全。”
  一句话,刘翊说了两次“安全”。
  可见京都如今是怎样的情形。
  杨轶凡心头本一软,可目光触及刘翊身上的软甲时,便慢慢转冷。
  山雨欲来风满楼,这个时候穿上这样的装备,可不仅仅是风满楼的意思了。就在今天了,刘翊和皇后要反。那么刘谨呢?已经去了,吗?
  杨轶凡腿一阵阵发软。
  “世子,有军队逼近京都了!”黄真目力极好,见状,面色一变,连忙喊。
  刘翊忽然上前,蜻蜓点水一般地亲吻杨轶凡的额头,须臾之后,将她推到黄真那边,冷声道:“带她出城。”
  黄真站直应声,也顾不得礼数,扯住杨轶凡胳膊就劝道:“快随我走吧。”
  杨轶凡有些呆愣,被黄真拉着下城墙,她频频回头看着,就见刘翊英挺的身影就笔直地站在高墙之上,再无初见时候的那一笑的风流。
  刘翊就这样,远远地望着她,面上似乎还微微笑着。
  不对,不该是这样。
  只有一个人会这样吻自己的额头。
  杨轶凡下到一半,忽然推开黄真,踉踉跄跄地往城墙上跑,身后是黄真的惊呼:“乐喜!”
  她登上城墙,耳边就传来整齐的行军步伐声音,她第一眼看到的是远处越来越清晰的黑压压的军队。
  可她没有理会。
  杨轶凡对着刘翊的背影大声喊:“傅添!”
  刘翊脚步顿住。
  杨轶凡揪紧了自己的衣领,心剧烈地跳起来。城外千军万马,她的心中早已短兵相接。她看着刘翊渐渐转过身来,重复了一遍,“傅添。”
  “杨轶凡,你该走。”刘翊最后这样说。
  杨轶凡飞奔过去扑进傅添怀里,嚎啕大哭起来,不过事态紧急,片刻后,杨轶凡就赶忙收拾好情绪,抬手打了傅添的肩膀一下,恶狠狠地说:“既然是你,那就不可能造反了,那外头的军队……”
  傅添神情肃穆,“那是泰王的。”
  果真反了!
  “你先跟黄真走,不然,我不能安心。”傅添抬手轻轻抚住杨轶凡的脸,静静凝视杨轶凡的眼眸,笑了,“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总认得出你的眼睛。”
  “我没有认出你。”杨轶凡声音哽咽。
  傅添揽了她一下,放开,说:“快走。”
  杨轶凡这次不用黄真去拉,她点点头,“我一定安安全全地等着你,你保重。”说完,杨轶凡深深地看了傅添一眼,然后决绝回头,紧跟着黄真离开了。
  这才是他傅添的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  码了一半,白天会补充完整惹
  ┑( ̄Д  ̄)┍
  顶锅盖遁走……
  大福掰着手指头算算还有多少完结

  ☆、端妃娘娘没在呢

  泰王怀疑皇后和刘翊结党,企图以假皇子混淆视听,因而泰王军队一开始乔装,眼看着到达京都才打出清君侧的旗号。一路暗中北上,不是没有阻碍,但泰王成败在此一举,便容不得半粒沙子在眼里,因而便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只是京都这边反应比平时迟钝许多,泰王心中就有些打鼓。
  按说皇后是个什么角色的人,泰王也是清楚得很,当年在刘谨书房前,皇后把他好一通骂,偏生他有苦说不出。可这次皇后那边也没做出什么反应,在泰王看来,如果皇后不动,那就是她还有后招。
  这次泰王想差了。
  皇后此刻压着火气就坐在王府的逢君阁,外面满眼的雪景也让她心悦不了半分。聋哑侍女悄声斟好热茶,静静地站到一旁。
  王忠林听闻皇后忽然微服来到,心知皇后是为了哪一桩。
  王季薇个性好强,如今若要知道是被父兄和刘翊联手蒙在鼓里,只怕是不依不饶。可泰王的消息哪里又瞒得了太久?
  王忠林进门就道:“如今正乱,你出宫这是做什么?皇子呢?”
  “您还知道有个皇子?”皇后见王忠林很是反对的模样,埋在心里的气就稍稍控制不住起来,她冷笑:“本宫只怕泰王刀架到脖子上,本宫才知道还有亲王要来乱我河山!”
  “季薇,越发不像话了。”王忠林也冷下眉眼,不禁暗中恼了皇后。这女儿什么都好,唯有一点,性子不服管教。王忠林冷眼瞧她,今天皇后翅膀硬了,敢如此自作主张,明天只怕他都得喊王季薇祖宗了!
  当初四女王季萱也只比王季薇小一岁,轮学识,论相貌,跟王季薇不相上下,但性格软糯。王忠林当初考虑过。可皇宫那是个修罗场,王季萱的性子只怕撑不了多久,白白损失,因而才选择了王季薇。
  王季萱后来嫁与左相李真三弟,琴瑟和谐,传为京中美谈。
  如今看来,是弊端,也是个提醒。提醒他,之前做过的准备,如今慢慢可以继续实现了。
  王忠林似是气恼地拍了下大腿,倏地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半晌不语,面上就显出了些许老态,继而放缓声音道:“皇后娘娘,现今时机非常,泰王兵临城下,虽暂无攻势,但京都人人自危,皇后此刻将皇子留在宫中,着实不妥啊。”
  “父亲莫要担心,皇子是女儿的仰仗,没了皇子,我就是再如何都站不稳脚跟。”皇后也不是非要和王忠林撕破脸皮,便也笑了起来,身上那点尖锐也立刻隐藏起来,“徐、廖二位领事都身手了得,忠心耿耿,皇子此刻在一个隐蔽处,父亲请放心。”
  王忠林笑了,“女儿也信不过为父了,这样也好,只要皇子安全,都好。”
  “父亲这样就太让女儿伤心了。”皇后上前挽住王忠林的胳膊,有些委屈起来,温声道:“父亲也道是非常时刻,小心总没错,不过,泰王的消息,父亲似乎早有耳闻?”
  王忠林失笑,“都嫁人了还这般小孩子气,泰王那边,的确是我拦下没告知宫里的。这些事,还是由为父和世子出面比较好。”
  既然王忠林和刘翊事先知道,那么就不是没有准备了。知道有退路,皇后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泰王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皇上就是被他毒害的。”王忠林忽而一字一句道。
  皇后面色沉静,“本宫悲痛过度,但不忍皇子受人欺凌,只能辅佐幼子。”
  “齐王世子功勋卓著,理当为摄政王。”王忠林补充完皇后没有说完的话。
  正当儿,皇后身边的小宫女见逢君阁外匆忙赶来的侍卫,知晓有异变,连忙敲敲门。
  “何事?”皇后沉声道。
  门外的侍卫得到允许后低头迈进逢君阁,行礼,道:“城墙上巫女被世子救走了。”
  “什么?”皇后声音尖锐起来。
  王忠林几不可见地皱皱眉,摆摆手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侍卫应道,“是。”随后离开逢君阁。
  “皇后身为一国之母,怎可如此喜怒形于色?”王忠林耐着性子劝解,“不就是个小宫女,翻得了天?”
  皇后面色僵硬,闻言,好大一会儿后,才跟王忠林说:“您以为她是谁?”皇后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继续道:“她是裴意如。”
  王忠林惊讶之时,皇后平缓说道:“就是端妃,静皇贵妃,第一个怀上龙子的后妃,一个从刚入宫就被我下药亏空身体的端妃,那个因身体负荷不了而亡的,裴意如。”
  *
  “也就是说,你现在也没有把握让他们回来。”方明花揪住李神光的衣袖,脸色白了又白。
  李神光看着躺着床上的傅添和杨轶凡,凝神不语。
  方明花知道也问不出答案,腿一软,就坐在旁边的小沙发上,“他们永远都要这样睡下去了?”
  李神光蹲下身,轻轻抚住方明花的脸,语气很淡,但不容置疑,“傅添我有把握,但杨轶凡,我就不知道了。我一直很奇怪,裴意如和杨轶凡的磁场这样合,为什么还会重新脱离回去?现在我大概有了个猜测。”
  “什么猜测?”
  “有人想让杨轶凡回去。”
  *
  战争,不可避免地开始了。
  泰王在城前讨伐,一番慷慨激昂的檄文下来,隐晦意义下,刘谨便成了南朝最倒霉的可怜虫,连枕边人都算计自己,皇后包藏祸心,企图以来历不明的血统混淆皇室血统,齐王世子刘翊为虎作伥,应当千刀万剐。
  却也说的不假。
  正因为不假,才打了皇后的脸。
  王忠林说得对,打仗用不着皇后,她要做的,只有安稳坐镇。
  可没想到,安稳就是笑话。
  从欢不见了。
  皇后暗中命人搜遍整座宫,几乎快要翻个底朝天出来了,从欢就像是蒸发一般,神不知鬼不觉地不见了。
  “徐领事呢?”皇后感觉自己的牙根都要咬碎了。
  “徐领事自刚才出去,已经有一刻钟没回来。”
  如今谁背叛了她,似乎一目了然,证据完全不重要,宁可错杀,怎能放过?
  一刻钟,能走多远?在这样的宫中,一刻钟能走的太有限了。
  “皇后娘娘是在找皇子么?”
  大门外忽然传来一个柔美的女声,这声线,皇后实在太熟悉不过。
  居然就是她自己的声音。
  皇后不知为何,身后起了一身冷汗,她僵硬着转过去,如她所想,门外款款走进来的女人,如果不是摆了镜子,那就是跟她王季薇长得一模一样!
  不仅是外貌,声音,身材,甚至举手投足都完全一致。
  “娘娘见了我,似乎很惊讶。”
  皇后心头隐隐浮上一个念头,眼前这个跟自己无二的女子,是谁的人?刘翊的,还是……王忠林的?如果是刘翊的,暂且还好说,她有的是办法,王家也有的是办法。最怕就是王忠林。如果是王忠林,那么依照眼前的女子来看,只怕准备不是朝夕。
  皇后迅速想完,眉目不动,略略笑了,“看来是有备而来。”皇后眼神忽然犀利起来,定定地盯着来人,“你把皇子藏到哪里了?”
  “皇后娘娘说话可要讲究证据,我一个弱女子,能把皇子藏到哪里去了?”
  皇后这一下便都明白了。
  王忠林这一招釜底抽薪用得好。
  麻痹她,架空她,打击她,这些都不是王忠林的重点。王忠林需要一个能掌控住拿捏得了的人,很显然,皇后并不符合。
  眼前这个少女还很年轻,王忠林培养了多少年才会有这样一个百里挑一的成果?
  而这件事,是从多久前开始的?皇后保守估计,或许王忠林是在决定是她进宫,而不是王季萱进宫时,就已经预想到最后两人的分道扬镳。
  算下来至少六年。
  不过,这关头?换人?也得看她王季薇同不同意。
  “既然皇子在你手上,本宫也没什么好说,不过本宫用皇上玉玺加印的遗诏,可不在本宫这宫里头。”皇后讽刺一笑。
  遗诏?王筝还从未听王忠林提及过。
  如果不是王忠林隐瞒,那么,就是王季薇把王忠林也骗过去了。可王筝没有王季薇的胆识,这点她自己也很清楚。王忠林就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没有人会去坏自己的好事。
  谁知道那遗诏上写的是什么?要是皇后发了疯,在遗诏里“大义灭亲”,他们就全完了。
  南朝诏书的效力,绝对不掺水分。
  “想知道写的什么么?”皇后笑盈盈地问,丝毫没有因为眼前这个人跟自己相似度极高而恼了半分,语气依然温和无比,眸光中暗藏杀机,“那就跟本宫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好困┑( ̄Д  ̄)┍

  ☆、端妃娘娘又不在

  王筝身后的手轻轻摆了摆,暗处保护王筝的侍卫就收回了渐渐拔出的利刃。
  王筝不是傻的,王季薇打的算盘,她多多少少也明白一些。可王季薇说有遗诏,假的好办,如果是真的,那也得知道在哪。
  若是有了遗诏,再做打算不迟。到时候一切也都顺理成章。
  王季薇没等王筝回答,不疾不徐地往殿外走去,行动间携带着馥郁的芬芳,眉眼平静。此刻王筝看她,方知道,自己根本算不得什么。她本以为自己同王季薇隔着的,只是个身份,可她却忘记了,王季薇所处的身份造就了王季薇经年累月的气势养成。
  那并非模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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