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妇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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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妇难弃-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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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着萧阮没有为难的意思,萧盈母女两再高兴不过,退到一旁再不敢做声。毕竟今日来着了么多人,随便拉一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一个不小心栽了跟头,丢人是小,失了人脉才是大事儿啊。

    萧阮瞧着差不多了,担心众人失了兴致,只得起身招呼大家去后花园赏菊。

    后院的菊花这会儿开的正好,萧老夫人爱花,府上有不少巧手的花匠,是以这后花园瞧着就舒心。

    “天呐,绿色的菊花!”

    也不知哪个小姐惊讶的喊了一声,将众人吸引了过去。

    霍怡萱轻笑了一声,把玩着手里的帕子道:“绿色的有什么稀奇,我还见过五颜六色的呢。”

    和靖南王妃走在前面的萧阮听见了只是微微笑了笑,有些人天生就是如此,天天巴不得别人的眼睛钉在她身上。

    “这绿菊花又唤作绿牡丹,委实是不好养活,娇气的很,府上的花匠废了些心思才培育出几簇来。”

    萧阮笑着解释,玉指扶了扶刚刚开放的菊花,惊走了一只正在采蜜的蜜蜂。

    “这花啊开的再好看也没用不是?总会有谢了的一天,倒不如那婀娜的杨柳,一到春日就冒了芽,绿油油的一直到打了霜才褪去。”

    陆芍一边说着,一边扯了片菊花瓣,目光似有若无地落在萧阮身上。这儿的人大多都不知萧阮同这位陆家小姐的过节,是以听了这话并未放在心上。

    可萧阮自己是知道的,她陆芍的意思可不就是拿菊花给自己做比喻吗,说她花开不过一时,这是给自己立下马威呢。

    一旁的陆蘅也听出了这话里的猫腻,只是陆芍这番话说的实在有技巧,自己总不能冲上去说阮儿才不是菊花吧?不过她倒不是很担心,毕竟如今的萧阮是容不得旁人欺负到头上来的。

    “陆芍姐姐要这么说倒也是,只是……姐姐可知道年年二月暮;散乱杂飞花?”

    陆芍也是个饱读诗书的,知道萧阮说的是柳絮,略略一思索就知晓了她是个什么意思,立时变了脸色。柳絮又作杨花,二月飞絮落湖中,可不正应了水性杨花四字吗!

    霍怡萱没能明白二人说的是什么,可瞧着陆芍笑容消失自是知道没能讨到好处,再思及方才这女人借着靖南王妃耀武扬威的样子,心下一阵厌恶,射向萧阮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恶意。

    萧阮最不在乎的就是旁人看她的目光,毕竟这又威胁不到她的性命。

正文 第七十五章有损闺誉

    走得累了,一行人便到院中的亭子里歇息,萧阮怕闷着大家,特意寻了会奏曲的丫鬟在一旁给大家弹琴助兴。

    靖南王妃一边剥着核桃一边看向旁边几个踢毽子的小姐,眉眼间尽是笑意。

    “我瞧着你们这些丫头,真真是芳华正好,就跟这菊花似的,正是争奇斗艳的好时候。”

    旁边的一个小姐凑了过来笑道:“王妃才是绝代风华呢,我们哪儿比得上。”

    “本王妃不行了,都是当娘的人了,哪儿能和你们这群嫩的都快掐出水来的姑娘们比?”

    一直备受冷落的顾氏不甘心地上前去,寻了个位置坐下来。

    “王妃有了小世子,那可真是羡煞旁人啊,又有王爷如此宠爱,哪是旁人比得上的?”

    这话是说到靖南王妃心窝里去了,她同靖南王伉俪情深,这是整个京城都流传的佳话,那靖南王看着是个大老粗,实际上将自家王妃捧在手心里头疼的,多少人都求不来靖南王妃的好日子。

    几个人正说着,连翘带着两个小厮走过来,两个小厮手里都捧着盆瑶台玉凤。

    “小姐,韩国公府派人送了两盆瑶台玉凤过来,说是送给小姐。”

    萧阮眼睛闪了闪,自然知道是霍恂的手笔,韩国公府才不会那么好地替他周旋呢。

    看来霍恂也不像她想的一般是快木头,这般讨女孩子欢心的事儿倒是做的不错,瑶台玉凤是十月才开的话,想开培育出这两盆定然是费了心思的。

    想着,萧阮的唇抑制不住地往上扬了起来,再开口也是抑制不住的欢喜。

    “嗯,让花匠好生照拂着。”

    最是不喜霍恂的霍怡萱冷了眸子,到现在她还记着霍恂可是欠自家哥哥一条腿的,既然她霍恂喜欢萧阮,那她便第一个不让萧阮好过!

    想着,霍怡萱嘲讽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平日里倒是没看出来,我那个堂兄竟是个外刚内柔的,瞧着他那副狠厉的模样,还真是不能设想居然会给萧大小姐送花。”

    萧阮不可置否的笑笑,也没接话,毕竟事情扯到霍家,扯到霍恂身上去,她不想因为一点小事儿给霍恂招了是非。

    可她也知道霍怡萱不是个好惹的,先前宴会上她几次挑事儿都被靖南王妃强压了回去,估计心里早就憋着气的。

    “只是我可记着你们二人是未定亲的吧?啧啧,你们这名不正言不顺的就开始情来礼往的,也不怕没了规矩?”

    听得霍怡萱的话越说越难听,萧阮脸上的笑容也慢慢淡了下去,她倒是无所谓,可若是霍怡萱说了什么霍恂的坏话……

    “呵也是,我那堂哥又不是什么守规矩的人,我也是糊涂了,这样一想我还真是佩服起陆太傅来,一个没了娘亲,一个又胆大妄为不守规矩,可不就是绝配吗!”

    先前因为霍恂亲事吃了亏的萧盈听见霍怡萱这样说不由得偷偷笑了起来,萧阮费尽心思嫁进霍家又有何用?他霍恂出了名的冷面残忍不说,就冲这个小姑子霍怡萱也够她受的了!

    啪的一声,青花杯子落地,众人皆是一惊,纷纷扭过头来看向萧阮。

    只见萧阮慢腾腾起身,脸上还是挂着端庄大方的笑容,仿佛刚才气的扔掉杯子的人根本不是她。

    “霍小姐说的倒也不假,我萧阮确是个没了娘的不错,不过扪心自问,我的教养哪点都是比得过你这个有娘亲的。”缓缓走到霍怡萱的身边,萧阮投向她的目光里夹杂了几分轻视,也是,这样的人何必看中?

    霍怡萱面色一紧。“你说谁没教养呢!”

    “自然……不可能是我啊。霍小姐刚刚说自己的堂哥是个没规矩的,这般目无兄长可不就是没教养?”

    霍怡萱自知理亏,心里埋怨着刚才不该嘴快,可话已至此又收不回来,只能继续开口:“那便算作我口误说错了,可你二人私下里往来密切确然不假吧?”

    说着,霍怡萱洋洋得意的望着那两盆瑶台玉凤,意思是这花都送到这儿了,你萧阮赖也赖不掉了。

    早就有了主意的萧阮会心一笑,端端地上前应着:“怎么?送两盆花就是往来密切了?”

    霍怡萱怕萧阮巧舌如簧狡辩了过去,急忙开口:“那是自然,你一个连亲事都没定下来的姑娘家,也不知道害臊。”

    萧阮像是料到了她会这么说,她带着笑容浅浅,捋了捋鬓角,声音徐徐道:“我收下这花是因为我心里没有霍小姐你这么阴暗龌龊的心思,更没有往男女情爱一方面去想。霍将军送这两盆花来纯粹是希望能够给我今天这场赏花宴平添几分花色,让王妃和各位闺女期许而来,满意而归罢了。”

    霍怡萱冷哼,“萧大小姐倒是巧舌如簧啊,不过你以为你这样说就能骗过所有人吗?你和我堂哥之间要是没有什么,我那堂哥又怎会知道你于今日有赏花宴?又怎会巴巴地遣人送这两盆花过来?”

    “那又如何?”萧阮挑起眼角,笑容始终从容,“霍小姐肯定是不知道霍将军与我外祖是何关系吧?”

    霍怡萱目露一丝疑惑,不知萧阮为何会这样说,更不知她哪来的自信,私相授受那么一顶大帽子都扣下来了,她还如此风轻云淡。她忍不住脱口而出问道:“什么关系?”

    萧阮笑眯眯扭过头来问着桌前的靖南王妃:“王妃你可知道?”

    聪明人之间就是如此,只需你一句话就能明白是个什么意思,靖南王妃心下了然知道萧阮这是在寻求自己的帮助,一面正色的回答:“自然知道,霍恂乃陆老关门弟子,这外间知道的人不多,不过霍恂在我家王爷麾下,我家王爷知道,本王妃自然也知晓。”

    此言一出,贵女们都微讶,萧盈的脸色也变了变。这里边原来还有这样一层关系,难怪陆家会如此用心希望促成霍恂和萧阮的婚事,到底是自家的弟子,知根知底,萧阮嫁过去肯定不会受委屈。

    退一万步,即便萧阮嫁过去受了委屈,陆家也能替萧阮出头,霍恂既是陆太傅的弟子,做师傅的教训他自然不敢不听。而且,从霍恂的态度来看,他自己必然也是瞧得上萧阮的,定然也是舍不得让萧阮受委屈。

    如斯想着,萧盈就狠狠地咬了咬牙关。她萧阮也是命好,亲爹不疼娘亲早死,人生竟然还能如此顺风顺水。该死的老天爷,怎的待萧阮就这么好?

    不!她不会让她如愿嫁给霍恂的,无论如何,她定不会让她如愿的!

    萧盈恨恨地想着,怨毒的目光扫了萧阮一眼,随即落到霍怡萱身上,脑子里飞快地思考着自己该如何帮助霍怡萱,把私相授受这顶帽子扣实在萧阮头上。

    霍怡萱的想法和萧盈无异,她虽然没料到霍恂和萧阮的外祖陆太傅有师徒一层关系,不过知道了更好,今天她倒要看看是她口才了得,还是她萧阮能说会道。

    她调整了一下心态,接着镇南王妃的话尾说道:“原来我堂哥是陆太傅的关门弟子啊,这样看来,萧大小姐和我堂哥的关系肯定不同一般,怪不得陆家一个外家会比萧家还积极,伸长了手想大包大揽外孙女的婚事。”

    霍怡萱话里那句‘霍恂与萧阮关系非同一般’,果然成功惹得众人低头思考了起来。

    陆芍知道霍怡萱这话是故意引导众人去猜测萧阮和霍恂私底下是不是早就两厢情悦,互定终生了。所以,陆家才会如此主动要促成两人的婚事。如果真是这样,那霍怡萱的话就并没有什么错,萧阮和霍恂的确是私交密切,甚至程度可能更甚。

    虽说现在的民风对女子要求不再如以前那般严厉苛刻,但是女子丢掉矜持,早婚前就与男子往来密切,甚至是私相授受,那可就是让人鄙夷不齿的行为了,可以想象的到,假如萧阮头上真的被扣下这顶帽子,她往后的名声会有多不好了。

    陆芍虽然自己也曾放下矜持想要对霍恂表明心迹,但是自己和萧阮可是两码事,萧阮倒霉她自然乐意见之。如此,她便缄口不言,任由霍怡萱可劲地往萧阮身上泼脏水。

    可惜,同样身为陆家女的陆蘅想法和她完全不一样,她听到霍怡萱如此恶意抹黑萧阮和陆家,感同身受,当即便跳出来质问道:“霍怡萱,你什么意思?你说话可得负责任啊,我陆家家风严谨,名声在外,连皇上都赞誉有加,你竟然敢说阮儿和霍恂将军私下关系非同一般,你是亲眼看见了还是只是自己的猜测?”

    陆蘅的话就像她的为人,又直又白,完全没有弯弯绕绕,霍怡萱被她的话乱了方寸,一时间没有说话。

    陆蘅见她不言,便继续说道:“你要是有证据大可以拿出来公之于众,要是没有我回去可得让我祖父进宫去向皇上讨个公道,我陆家清白的名声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人玷污的。”

    萧阮听着陆蘅凌厉而精彩的话,都想鼓掌叫好了。

    霍怡萱心头一颤,知道自己这回麻烦了,她光顾着针对萧阮和霍恂,都忘了陆太傅可是皇上的敬重钦佩的元老,连皇上都赞誉礼待的人,她却在这儿大放厥词不以为然,这事要是陆家真的闹到皇上那儿去,自己绝对完蛋了。

    这样想着,她便后背冷汗直冒,整个人如坠冰窟。

    “霍小姐,怎的不说话了?刚刚不是伶牙俐齿的很吗?”萧阮终于发话了,逼视的眼光看得霍怡萱浑身如同针刺。

    镇南王妃也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霍家小姐,非议皇上看重的朝臣可不是一件小事,正如陆家小姐说的,你要是有证据不妨拿出来说,要是没有,如若陆家真的较真非要求皇上讨公道,皇上一旦盛怒只怕谁也保不了你。”

    韩国公府近年来真是不像话,事情一件闹得比一件荒唐,自身的家风名望本就不怎么样,如今一个姑娘家未受主人邀请也好意思大摇大摆上门来闹事?简直不知所谓。

    连镇南王妃都开口了,一席话说得不偏不倚,但是话里话外的意思显然是偏帮着萧阮霍恂以及陆家的,有了镇南王妃的佐证,陆家要是真闹到圣前,自己真的就别想推辩了,到时候自己会被如何处置,霍怡萱根本不敢去想。

    清楚了利弊的霍怡萱这下终于知道厉害了,她连忙低下头弯了腰,原本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姿态荡然无存,“王妃你误会了,怡萱刚刚的话并不是大家所误以为的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萧大小姐既是陆太傅的外孙女,我那堂兄又是陆太傅的关门弟子,有了这层关系,难怪我那堂兄会费心让人送来两盆花,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萧大小姐这赏花宴要是办的不好,陆太傅也会面上无光。”

    霍怡萱态度转得极快,一前一后仿若天渊之别。这女人也算是能屈能伸啊,萧阮在心里感叹。

    霍怡萱身后的陆芍也是满心阴晦,原以为是个好帮手,结果不过是个猪队友。这么好的机会都把握不住,三言两语就被人拿住了把柄自打嘴巴,这样的蠢货她真是不应该带她一块来。

    萧盈本来还在想要如何帮霍怡萱一把,结果没等她想好,霍怡萱就被彻底败了,她鄙夷地撇了下嘴,自己刚刚真是浪费表情了。

    靖南王妃往嘴里丢了颗核桃仁,声音微冷:“本王妃是不是误会了你心里清楚,不过既然你这样说,那便当是我们大家都误会了吧。只是这样的误会,一次还好解释,要是再有第二次第三次,可就没那么好说了。阮儿,你说是吧?”

    最后一句话,镇南王妃微笑着看向萧阮。

    萧阮当即回了她一个会心的笑意,点头声音清脆说了一句:“王妃所言极是,有道是祸出口出,说得正是这个理。”

    镇南王妃颔首,顺势告诫的口吻说道:“所以说,出门在外,还是要慎言慎行,否则给家门抹了黑不说,自己惹出了什么事也是个麻烦。”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受教了。

    镇南王妃和萧阮一唱一和,霍怡萱脸都丢尽了。没好意思再待下去的她,只好找了个借口想要离开。

    特意上门来找茬的人悻悻而归,萧阮自然不会拦着。

    镇南王妃也挥了挥手,说:“既然身体不舒服那就回去吧,你既不是主家邀请来的,也不好让主家送你离开,这样吧,本王妃今天出门多带了两个嬷嬷,就让她们送你回去吧,顺便本王妃也有几句话想带给韩国公。”

    此话一出,霍怡萱便知道镇南王妃是要差人过去与韩国公说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了,她心里暗恨镇南王妃多事,却不敢表现出来,只好推辞说自己出门有带车夫,自己坐车回去就行了,不劳镇南王妃身边的嬷嬷护送。

    镇南王妃笑眯眯道:“不劳烦,韩国公府怎么说也是我朝的功勋贵胄,门风和家教即便做不到让大家效仿,起码不能事事都为人诟病,否则议论的人多了,皇上脸上也无光。所以,该说的话本王妃还是得让人带到。”

    也就是说,不管霍怡萱愿不愿意让她身边的嬷嬷随行,她身边的嬷嬷今个儿也一样会上韩国公府走一遭。

    如此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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