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娇绝宠,悍妃戏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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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娇绝宠,悍妃戏冷王- 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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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显然的,是有些醉得开始迷糊了。然而,她还是伸手就拿了一块糕点过来,喂进凤元尊的嘴里道:“凤郎,你吃饱饱噢!我听说,男人洞房要很用力。”
    “是么?你听谁说的?”凤元尊的脸象烧着了火。
    兰儿整个人就吊在了凤元尊的身前,凤元尊双手托着她的俏臀向上托高了些,她就势就将双腿盘了上去,竟然缠绕到了凤元尊的腰上。
    凤元尊立即倒吸了一口冷气,口中发出一声低低的申吟,感觉自己的背脊骨都酥麻了一下,不由得低哑地问了一句:“兰儿,既然你吃饱了,那我抱你到榻上去睡吧!你醉了。”
    小丫头抬起醉熏熏的双眸,有些语不成调地说道:“睡……去睡么?你要睡……睡我么?我突然有些难受……好热,嗯!你……你什么东西硬硬的,下面,顶着我,你拿开它!噢!不!不用拿开了,它顶着我也挺……舒服的。”
    凤元尊被她的无知和醉语惹得浑身着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立即打横抱起她来,三步并作两步,将小兰丫头抱到榻上去放下。
    楚金铃跟着坐在榻前,终于将她的一头青丝给解得散了开来,说道:“妹妹,好了,我已经帮你解了所有的钗子,我再帮你脱了这喜服。”
    她动手去给妹妹脱衣裳,可是,一双眼睛却望着凤元尊,弯弯的柳叶眉下,水汪汪的眼睛全是欺待和羞涩。
    凤元尊跟她对看了一眼,说道:“金儿,你帮兰儿解了发钗,你头上的金钗就由为夫为你解了吧。”
    他说着,转身坐到楚金铃的身后,为她解头上的新娘髻和髻上的发钗。
    没想到,才被解了一件大红外衣的楚兰铃这时候竟然不肯规规矩矩地坐着让姐姐给她解衣。
    她“咻”地在榻前跪起来,转到凤元尊的身后,从背后抱着凤元尊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背后,迷糊地嘟嘴嚷道:“凤郎,你刚才身上那硬硬的什么东西?我想要!”
    凤元尊一听,虎躯一震,感觉某地方痛了一痛,却强自忍着没转身理她,只是在为凤兰铃解头发,但嘴里却哑声问道:“为何想要?兰儿,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么?”
    小丫头哪里知道是什么?但她刚才感觉很舒服。此刻凤元尊去给姐姐解头发,她浑身热腾腾,很是难受。只有抱着凤元尊才觉得舒服些。
    所以,跪在后面,紧紧地抱上了凤元尊,小嘴去蹭凤元尊的耳朵,在他的脖子上啃着,回答道:“我怎么知道你在身上藏了什么好东西?那……那……”她想说什么,却又好象不会表达,“那东西戳着我,我就……我就……嗯,没那么难受。”
    她的手在凤元尊的腰间摸索着。
    凤元尊正将姐姐发鬓上的钗子都解了下来,修长的手指梳理着姐姐的一头青丝,赞叹道:“金儿,解完了,你这一头刚好及腰的青丝如黑缎子般,好美!”
    楚金铃没喝得象妹妹楚兰铃那么醉,听了凤元尊的话,回过头来,娇嗔道:“金儿就只有头发是美的么?”
    凤元尊一看她两眼都是春意盎然的桃红色泽,那娇媚的一个横嗔回首飞过来,他呼吸立时一窒,浑身热血似乎都涌了上来,又通到了某个至命的地方,令得他伸手就托定了她的后脑,低吟一声吻上了她的小嘴。
    但是,他的薄唇才刚刚触到她的樱瓣上含着一片花瓣时,没想到,他背后的兰儿这时放在他腰间的手竟从他的裤腰间突然就伸了进去,在里面摸了一通之后,惊喜交集地嚷嚷道:“咦?就是这个啊!我要这个!”
    凤元尊就象被雷劈到一般,浑身僵硬着。
    楚金铃才被吻了一下,就又被放开了,才闭上了的眼睛睁了开来,立即便瞧见自己妹妹的那只手正在拉扯着凤元尊的裤腰带,,之后,便伸了进去……
    凤元尊

  ☆、第234章 ,不许偷看,后果自负。

第234章,不许偷看,后果自负。
    凤元尊这下终于知道,古千衣下了什么好东西在交杯酒里了。
    这原就是他的洞房花烛之夜,就算没有任何添加剂,他也会和俩位娘子在新婚之夜圆房的,但此刻俩位娘子的热情还当真不是一般的难顶了。
    最难消受美人恩!俩位美人太太太……让他热血沸腾了!
    就算是只喝了一斛交杯酒的楚金铃,也在他稍稍离开她的唇瓣时,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嘟着红唇,呈待吻待怜状,娇滴滴地,叫着他:“凤郎——”
    不过,也只是轻轻地呢喃着,楚金铃还是有些理智在,又有姐姐的风范,而且显然的极疼爱自己的妹妹。
    所以,她极力地忍着自己突然地涌出来的浑身火热,对凤元尊道:“你……你给妹妹……你和妹妹……我们好象不太……正常。我……我给你解发……”她早已经意识到,那酒可能有什么问题。
    凤元尊也不知道古千衣究竟放了多少的所谓“好东西,”他自己也早就象要爆了。初初他还以为,小古是自己人,不会太过份的。哪想,那臭小子竟然这么过份?那是要他喋血洞房,今晚就挂了么?
    可怜他凤元尊一向本是温润如玉,儒雅斯文,谪仙般的男子,此刻却变得有些猴急起来,伧促之间,有些狼狈地回转身去拿开楚兰铃的手。
    “嗯,啊,凤郎,兰儿要亲亲……”
    他回转身时,瞬间便被兰儿的香艳凌乱和娇语妖娆刺激得,再也没有一丝的自控力了
    但见兰儿小公主自己将最后的米色睡衣也扯开了,大红色的肚兜儿还只一边的吊带挂在香肩上,斜斜的,有跟没有也一样了,艳艳地,将她雪胭般的肌肤映衬得,嫩滑香艳,活色生香。
    犹其是,在凤元尊转身时,她许是真的难受得不知怎么自处,也不知为何又热又难受,兰儿竟然两手放在自己高耸的丰满处,扭绞着水蛇一般的纤纤柔软腰身,双手挤压着自己面前的两团*,挤成了各种的形状。
    一头青丝散落下来,遮掩了她大半的雪白,却遮掩不住她娇媚的雪胴之肌,泛滥着无限盈盈如玉的美色,太煸情了!他登时便感觉鼻子热热的,用手一摸,满手都是鼻血!
    “兰儿,你这小妖精!你还真会磨人!”凤元尊几乎是低吼着的,就在兰儿扯掉自己最后那根吊在香肩上的吊带时,再也忍不住地,整个人覆上,把持不住地将她压了下去。
    他才压下了兰儿,后面的金儿却在背后抱着他的腰妖媚小声道:“凤郎,你还没脱掉喜袍呢,我帮你!”
    “嗯。”凤尊随意地应了一声,自己早已经显得急不可待,浑身爆发着一种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排解的火热*,双眼噬血,鼻子流血。再不行动,说不定他就要七吼流血而死了。
    低低地虎吼了一声之后,他双手抱起兰儿的细腰,抬起兰儿就将自己急切地冲了进去。
    这时候,金儿才将他的新郎衣袍解掉,并且在后面热情地抱着他,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凤郎!凤郎!”
    凤元尊僵硬了一下,一手向后,将身后的金儿一把抱到前面来,放她打横叠在兰儿身上,激狂地吻着金儿,却在兰儿的身上唬吼挺进……
    凤元尊检查过chuang底,也查看过天花,当然也闩好了门,但是,他却不知道,门外,窗外,屋顶,他们还是被很多双眼睛因为好奇而偷看了去。
    ·····
    夜还不算太深,一间点着一盏灯笼的客房内,泛着一室的橙色灯笼之光。
    一个紫色的身影和一个黄色的身影在这间厢房的大门前出现,她们是李湘琴和三公主。
    推开房门,李湘琴和三公主一齐回到房间内,皆有些闷闷不乐地走到一张四方桌前,静默地坐下。
    李湘琴穿着紫红色的衣裙,绞扭着一方紫红色的手娟,脑海里还嗡嗡地响着刚才偷听到的,从洞房内传出来的暧昧声浪。
    她有些后悔自己也跟别人一样偷听偷看了。不过,她是和三公主偷偷地在屋顶上拆开一个瓦偷看又偷听了的。
    三公主穿着黄色的衣裙,此刻也还没法平复脸上的发烧发热。
    都怪一时的好奇,她和李湘琴刚才在屋顶上挪开了一片瓦,从屋顶上向下偷看了凤元尊和俩个小新娘子的洞房花烛。虽然只看了一个开头,但她们可是黄花闺女,那画面真真是让人羞到了!
    “本郡主要洗眼睛!”李郡主“咻”地站起来,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用手绢的一角醮湿了茶水,搽在眼睛上。
    三公主见了,抚着心肝,讥讽道:“刚才要不是我拽你离开,你还盯着看呢。现在假给谁看?不就是个洞房花烛么?又有什么要洗眼睛的?你日后如果嫁人了,还不是要那样?我看啊,你是见到九哥哥对俩个小新娘那么热情,心里难受了吧?”
    李湘琴停下来坐定了,脸色难看地说道:“我为何要难受?九表哥他娶了两个新娘子,那是他的福气,与我何干?可是,那也太离谱了!一个晚上俩个一起,不会一个一个来么?”
    三公主掩着手帕儿“噗哧”一声笑道:“你要是说与你无干那就与你无干吧。可是,九哥哥喜欢两个一起,那又为何要一个一个来?你又在气什么呢?不说与你何干么?”
    “我什么时候气了?我看啊,今天是你一整天都在生气吧?”李湘琴压下了心里冒出来的酸味说道。
    三公主笑盈盈地问:“我一整天都在生气么?我才不在乎九哥哥和多少个新娘子洞房花烛呢。我可不象有些人,自己也不是那么想嫁,却还希望人家做个傻瓜,永远备在那等她。”
    李湘琴的心事被三公主戳破,狠狠地绞了绞帕子,说道:“你是不在乎九表哥娶多少个新娘子没错。可难道你看着姓蓝的小践人整天盯着你的心上人看,你就不堵心么?”
    三公主一听,脸上的笑容立即僵硬,冷哼一声道:“我有什么心上人,你可别乱说。”
    李湘琴冷眼戳穿三公主道:“你能骗过别人,却骗不过我。我们是什么关系,你要在我面前隐藏着心事么?姓蓝的小践人天天盯着古大夫,你光生气有什么用?得想个法子治治她啊!她也不是看不出您喜欢古大夫,她却还明里暗里的,都在偷看觊觎着呢。”
    三公主原本还想嘴硬,但李郡主摆得这么明,她跟着太子爷出来,确是因为想多看古千衣几眼。
    她虽是堂堂的三公主,但要嫁谁却得由父王指婚,自己其实并没有婚姻自主的权利。
    可是,自从见过古千衣之后,她就是心中念念不忘着。跟着太子爷出来,一直将心事藏得好好儿的,还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呢。
    没想,这李湘琴今晚却将她的心事戳破得明明白白的,让她无从反驳。
    可能是这种事藏着掖着也挺难受的,既然别人看穿了,她反倒也不想瞒了。
    所以,三公主也有了几分气恼道:“那你有什么好法子?难道还真把人的眼睛给挖出来了不成?古大夫他长得俊美,姑娘自然想看她。我堂堂三公主,又不是非他不可。”
    李湘琴听着三公主这么个说法,自然是承认了自己对古千衣有意了。
    她走到三公主的面前,在三公主的耳边悄悄地嘀咕了几句。但见三公主抬起头来,双眸幽幽地望着李湘琴一会儿,有些犹豫不决道:“事后怎么办?太子爷要是知道了,我们就别想跟着他们了。”
    李湘琴有些阴险地说道:“我爹爹有派人暗中保护着我呢。我让他们做去,哪用得着我们自己动手?”
    三公主一听李湘琴说相爷有派人暗中跟来,不禁有些愕然,但是,最后她却还是点了点头。
    ····
    别人都以为小数魔藏在洞房里偷看新郎和新娘洞房了。其实却是人人都去偷看了,却唯独小数魔没有。
    小数魔在凤元尊的大婚上只参加到一半就提前遁了出来,因为他记着,他今晚一定要修练他的童子功。
    今晚是他修练童子缩骨功的最后一日。过了今晚之后,他就能变化自如,想做小孩还是大人,变高变矮,变大变小都能心想事成了。
    所以,他早早地回到了房间,在门外落了一个免打扰的牌子之后,就开始打算练功。
    他练这功夫已经好几年,做小孩也做了好几年,早就想变为大人的样子了。
    原本,他想找个僻静一点的地方去练,怕练到一半时被人打断,坏了他的好事。
    但这些日子来,跟在太子爷和太子妃的身边,其实是非常安全的。
    一路行来,他除了和蓝倌棋打打闹闹事之外,一个人时都是在练功,一直就没有人打断过他。
    今晚又是凤元尊的大喜之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凤元尊的大婚上了,所以,他以为他就在房间里练功也就行了。
    反而到陌生的地方去还不知到会遇到什么事情呢。
    但是,为了安全起见,小数魔还是在自己的榻上用被子盖着一个枕头做成他睡觉的样子,自己却钻到chuang底下练他的童子功。
    没想到,练到半夜时分,估摸着还差半个时辰,他就要大功告成了。
    却在这紧要的关头,他猝不及防地闻到了一种江湖中人常用的迷香之味,不由得立即闭上了自己的气息。
    过了一会儿之后,门闩有了轻微的响动,然后,有人开了他的门,闪电般鬼鬼祟祟地走进他的房间里,直接走到榻前。
    小数魔虽坐在榻底下练功,只能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没能看到。但光是听声音,他就知道这人的所有行为了。
    这黑衣人走到榻前翻开他的被之后,发现被子里没有人,不由得大吃一惊。
    然后,这黑衣人居然自语道:“咦?榻上没人, 那小屁孩去哪了?那老子要抓个什么男人去给那个蓝眼的小美人?能不能自己上?真不明白,为何要给蓝眼美人吃了春,药之后,给她送这个小屁孩儿过去?小孩子能解决问题么?”
    这黑衣人说完,很快地出去了。
    然,小数魔听了这么一段没头没脑的话之后,却满脑子地想着,这人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所说的蓝眼美人是谁?
    不用说,这里所有的人中,除了蓝倌棋是蓝眼睛之外,哪里还有蓝眼的美人?那自然是指蓝倌棋了。
    那么,蓝美人吃了春,药又是什么意思?为何给蓝倌棋吃了药,然后来抓他过去?
    如此串联着一起想时,小数魔当即气血上涌,想再练下去时,竟已没法静下心来。
    但是,他若在此关键时刻停下来的话,会有什么后果?这个轻则前功尽弃,重则永远变不回原来的样子,只能永远是一个小孩子了。
    他可不想永远做一个小孩子啊!所以,他得安静下来,继续练功。
    他侧耳倾听,听了好一会儿,并没有听到隔壁有特别的声音传来。
    他的隔壁就住着蓝美人蓝倌棋。刚才他练功时特别地专心,几乎达到了物我两忘的境界。
    但这时被黑衣人打断了练功之后,却没法专心至致了。很快地,他当真听到了隔壁传来了开门声。
    开门声之后,他果真听到了蓝倌棋的声音。虽然只是喃喃自语,但小数魔这时的耳力太好,又专登在倾听着,便听到了蓝倌棋的声音道:“我怎么啦?”
    随着这个声音,便听到了关上门的声音,然后又是蓝倌棋的小声嘀咕:“好渴!”
    然后就很久都没有声音了。
    事实上是,隔壁的蓝倌棋刚刚进门,就觉得自己很是口喝,所以,便斟了一杯茶自己喝了。
    没想喝下了一杯茶之后,却觉得更渴了,不由得又喝了一杯,这才走到一张梳妆台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抚着自己发烧的脸,暗骂自己刚才不该去做那种事情。
    她今晚一定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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