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锦园之最强农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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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锦园之最强农家女- 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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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夫欢迎娘子扑倒。”凌璟想都未想,一句话便脱口而出。
    卫长蕖瞬间哑然。
    她怎么忘记了,她家璟爷可是个超级无敌大无赖,刚才说的话,恐怕正中了璟爷的下怀。
    凌见卫长蕖没话说了,垂着眼睑,一副很她挫败的模样,盯着她的小脸,宠溺的笑了笑。
    “蕖儿,你舍不得扑倒爷,那么,换爷扑倒你,如何?”
    “什么?”卫长蕖眼皮子抖了三抖。
    凌璟不回答,直接付诸行动,他松开她的小手,手一抬,修长的玉指,轻轻挑起她光滑的下巴,将她的脸抬得高一些,让她娇嫩的唇瓣对着自己,紧接着,捧着她的巴掌小脸,勾唇,邪魅一笑,刀削般的薄唇倾覆而下。
    在她一点樱色的唇瓣蜻蜓点水,戏耍一二般,然后稍微离开。
    “蕖儿,卫长蕖。”擦着她的唇角,低沉,沙哑的喊着卫长蕖的名字。
    “嗯。”卫长蕖眨了眨眼,嘀嘀的“嗯”了一声。
    睁大皓目望着凌璟,他还是第一次,这般连名带姓的唤她,唤如如此认真,如此深沉。
    “卫长蕖,你就是我的毒药,一种让我痴迷,让我上瘾的毒药,哪怕是毒气攻心,我也心甘情愿中你的毒,为你沉沦,这一辈子,都不想解脱出来。”捧着卫长蕖的巴掌小脸,如玉的指腹在她光滑的脸颊上轻轻摩挲。
    卫长蕖闻着鼻间微微冷梅香,凌璟的话,在她的耳畔盘旋,余音缭绕,久久不散。
    “凌璟,你也是我的毒药,此生此世,我也愿为你沉沦。”
    “这一辈子,我只爱你一人。”
    凌璟心中泛起阵阵涟漪。
    眸光深情的凝视着卫长蕖明丽的巴掌小脸,卫长蕖方才的那一番话,令他感到有些意外,激动,惊诧。
    原来,他在她的心中,竟也是如此的重要。
    来不急狂喜,卫长蕖抬起手臂,纤纤玉手主动勾住他修长的脖颈,再将红唇凑分毫,主动贴上凌璟微抿着的薄唇。
    “凌璟,我现在想咬你。”说完,真的张开小嘴,轻轻在凌璟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凌璟不觉得疼痛,只觉得唇瓣上一阵酥酥麻麻,麻意自唇间蔓延,直接传到了他的心尖儿上,倒吸了一口气,心跟着微微颤抖。
    一手捧着卫长蕖的脸,一手揽着她的后脑勺,双臂半坏绕,将她整个人圈在自己的怀里,如珠似宝般珍藏起来。
    随着卫长蕖在他唇上一阵作乱,他的眸色加深,呼吸更是粗喘了几分。
    趁着卫长蕖微微张着小口,他舌尖向前一挺,攻破城池,长驱直入,滑入她温热的芳潭之中,逼着她与他嬉戏,缠绵,纠缠不休。
    绵绵的吻,铺天盖地,良久,卫长蕖似被吸走了全部力气,身子疲软无力,软绵绵的趴在凌璟的胸膛之上。
    凌璟见她面色娇红,气喘吁吁,不得不强行压制住身上的躁动不安,念念不舍的离开她的唇瓣,暂时性放过她。
    他的小丫头还小,还太过娇嫩,只能浅尝,不能深品。
    鼻间的冷梅香突然变得浅淡,卫长蕖感觉到,覆在她唇上的温热抽离开,她如获释放一般,扶着凌璟的修长挺拔的身姿,呼呼连喘了几口粗气。
    微凉的夜风入鼻,灵台渐渐清明,她,总算又活过来了。
    凌璟离卫长蕖很近,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只手捧着她的后脑勺,一只手捧着她的巴掌小脸。
    经过方才一番缠绵,此刻,卫长蕖双颊红润,似天边的一抹火烧云,清明透彻的双目,也染上了一丝朦胧的迷离之色,一点樱唇,更是饱满欲滴,娇嫩得似有雾珠滚动,娇嫩得似要滴出甜美的汁液。
    凌璟将手移到她的唇边,食指指尖,轻轻擦过她的唇,认真,仔细的描绘着她的唇线。
    卫长蕖觉得身子酥软无力,干脆靠在凌璟的怀里,仰头,凝望着夜幕上的星辰。
    缓了缓之后,她将手里的锦盒递到凌璟的手上,道:“凌璟,这发簪是你送我的,你得负责将它插在我的头上。”
    “好。”凌璟温着嗓子,轻轻答应。
    随即,接过锦盒,打开,取出里面的发簪,动作轻柔的将发簪插在了卫长蕖的发髻之间。
    卫长蕖懒懒的靠在凌璟的怀里,任由他捣腾。
    完了,勾唇问道:“好看吗?”
    “自然好看,卫长蕖是最美的,我做的发簪是最配卫长蕖的。”凌璟顺口就应。
    “肉麻,油嘴滑舌。”卫长蕖心中甜腻,嘴上却娇嗔了一句。
    没想到,平素淡雅绝世,清心寡欲的璟爷,说起肉麻话来,还真是一套一套的,甚至不带重复的。
    卫长蕖话音刚落,凌璟挑了挑眉。
    “肉麻又如何?油嘴滑舌又怎样?蕖儿,这一辈子,我也只对你一人肉麻,只对你一人油嘴滑舌。”
    三件礼物送出,卫长蕖陪着凌璟在无忧谷中看了一会儿星星,直到夜深,害怕江氏会担心,凌璟这才揽着她飞回了灵泉山别院,再亲自将她送回了十里村。
    上官玉儿心里惦记着桑果酒,得了卫长蕖的亲口许诺,在卫长蕖笄礼后的第二天,便迫不及待的拽着顾惜昭,想再一次上十里村要酒喝。
    顾惜昭要与卫长蕖继续谈桑果酒的买卖,索性便随了上官玉儿意。
    上官玉儿兴致冲冲的登门,卫长蕖见她高兴,自然是拿出了一大坛桑果酒招待她,让她卯足劲儿喝,一直喝到尽兴。
    上官玉儿姑娘喝酒,卫长蕖便与顾惜昭继续商量桑果酒的事情,那姑娘得了果酒品尝,也不吵不闹不燥舌。
    眼下,田地里的高粱,苞米已经收进了仓,建酒庄和养猪场的事情也安排妥当了,果子岭遍山的水果,估计到九月中下旬才能采摘,暂时不急,蔬菜棚里,有秋霜,秋霜,春寒,冬梅顾看着,蚕房那边,就更不用担心了,秋苕,春槐,秋水,夏莲四人经验丰富,如今,令卫长蕖最为记挂在心的事情,便是玉娘在尚京情况如何?虽然每月都有信笺自尚京传回来,但是不亲自去看一眼,卫长蕖心里总是不踏实,那糕点坊乃是皇家御用的,给皇家办事,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索性,该安排的事情已经安排妥当了,八月中旬到九月中旬这段时间,再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卫长蕖干脆决定,亲自与顾惜昭去尚京跑一趟。
    顾惜昭听说卫长蕖要去尚京,心里自然高兴,两人便商量好了,一同出发。
    与顾惜昭商量一番,卫长蕖还得说服江氏,江家的人答应她去尚京,这是一个很令她头疼的问题。
    在她娘,她二舅,二舅妈,姥姥,姥爷的眼中,她就是一丫的乡下小丫头片子,没见识,长到十五岁,还未出过止水镇。
    此番,她突然要去尚京,保管说出来,能将她娘,她二舅,二舅妈,姥姥,姥爷给吓一大跳。
    送走了顾惜昭与上官玉儿,卫长蕖便将江氏,江家的人召集到了一块儿。
    一大家子人坐在花厅中,一个两个都眼巴巴的瞅着卫长蕖。
    卫长蕖模样很是纠结,想着,她待会儿该怎样开口,才不会吓到这一家子人,尤其是她姥姥,姥爷。
    冯氏见卫长蕖拧巴着两条眉毛,半天不开口,便问道:“蕖儿,你是不是有啥重要的事情要说?”
    “嗯。”冯氏主动问及,卫长蕖点了点头。
    早说晚说都得说,卫长蕖看了江老爷子,吴氏一眼,见二老神色还算淡定,缓缓开口,道:“姥姥,姥爷,娘,二舅,二舅妈,我准备亲自去尚京一趟。”
    “啥?蕖儿,你说啥,要去尚京?”卫长蕖话音刚落,就听吴氏最先惊诧出声。
    卫长蕖习惯性的挠了挠眉心。
    果然不出她所料,将她姥姥给惊吓到了。
    担心吴氏惊诧过度,伤了身子,卫长蕖抬手压了压,作出抚慰的动作,赶紧柔声道:“姥姥,先淡定,淡定哈。”
    尚京是帝都,天子脚下,又不是龙潭虎穴,她姥姥这反映,也忒么激烈了一些。
    待吴氏缓了缓,神色稍微镇定之后,卫长蕖才劝说道:“姥姥,我不是一个人去尚京,有顾公子和上官姑娘陪着呢,凌璟也要回尚京,有这么多人陪着我,您不必担心。”
    吴氏听后,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
    虽不惊诧了,但是神色却有些焦急的看着卫长蕖,道:“蕖儿啊,你咋突然要去尚京呢,你长这么大,可没出过止水镇,尚京那么远,千里滔滔的,你要是出了啥好歹,可怎么办哟?能不去么?”
    江氏看着卫长蕖,脸上亦露出浓浓的担忧之色。
    她道:“蕖儿,你姥姥担心得有道理,尚京那么远,你又没去过,万一出个啥好歹……”说到此处,话语哽咽。
    哽咽了一会儿,又才接着道:“如今,咱们家这日子也好过,不愁吃,不吃穿,你还跑那么远做啥呢?”
    冯氏,江云贵点了点头,附和江氏的话。
    卫长蕖知道,这一家子人,是打心眼里担心自己,关心自己,但是这一趟尚京之行,是势在必行的。
    看着众人,略思片刻,卫长蕖郑重其事道:“姥姥,姥爷,二舅妈,二舅,娘,我是去尚京谈生意,又不是去打仗,你们不必如此担心,我对尚京不熟,但是凌璟,顾公子是尚京人士,有他们陪着我,难道你们还不放心吗?”
    她的语气和缓,轻松,面色含笑,短短几句话,却真能给人一种心安的感觉。
    江氏,吴氏,江老爷子,冯氏,江云贵听了卫长蕖的话,脸上的担忧之色稍微退隐了一些。
    最后,江老爷子微微叹息一口气,抖了抖嘴角的胡渣子,道:“好了,都别说了,都瞎担心些什么?不是还有凌璟公子陪着吗?有凌公子在,难不成还能让蕖儿吃亏。”
    “蕖儿是干大事的人,她想去尚京,就让她去,都别拦着。”
    江老爷子吹胡子说完,卫长蕖略感惊诧。
    先前,她还担心,说出来,会吓坏老爷子,万万没想到啊,最后竟是老爷子支持她去尚京,自家这个姥爷,还真是开明得很。
    老爷子放话,江氏,江云贵,冯氏,吴氏总算是不阻挠了。
    卫长蕖去尚京的事情,便这么轻松,愉快的敲定了。
    缝上第二日是下雨天,出行不便,卫长蕖便在家多待了一天,第三日天气放晴,一大早,凌璟的马车便候在了宅院外。
    用过早膳,江氏,卫长羽,江家的人,老卫家三房的人,一大群人亲自将卫长蕖送到村口。
    村口,大柏树下。
    只见卫长羽小盆友像只八爪鱼似的,挂在卫长蕖的身上,两只小手,紧紧的抱住她的双腿。
    “呜呜……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脸蛋儿埋在卫长蕖的身上,呜咽着问卫长蕖。
    想着姐姐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很久很久才回来,卫长羽越哭越厉害,一把泪花儿接一把泪花儿的擦在卫长蕖的身上,哭得小身板一抽一抽的,模样好不可怜。
    卫长蕖瞧着自家小正太弟弟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心微微抽疼,无奈之下,只好让凌璟多等片刻,蹲下身子,将那一抽一抽的小身板拉进怀中。
    “长羽,姐姐又不是不回来了,你哭得这么伤心做什么。”一边说话,一边掰起卫长羽的小脸蛋儿,用帕子帮他擦拭脸上的泪珠子。
    听到卫长蕖柔柔的话音,卫长羽哭得更伤心,更大声了。
    “哇……姐姐,长羽就是伤心嘛,呜呜……”
    “姐姐要去那么远的地方,要去那么久才回来,我想姐姐了怎么办,呜呜呜……”
    哭着哭着,一只鼻涕泡泡鼓了出来,像只气球一样,挂在鼻孔上。
    卫长蕖盯着他的小样儿,真是又可爱,又可怜。
    用丝绢,戳破他呼出的泡泡,顺带帮他擦了擦鼻涕。
    “长羽,你不是小小男子汉吗?小小男子汉怎么还会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跟个泪人似的。”
    “呜呜……小小男子汉也舍不得姐姐,呜呜……”
    卫长蕖黑线……她发觉,自家小正太弟弟的恋姐情节,真是越来越严重了。
    “长羽,你不哭鼻子了,姐姐就给你买很多很多好玩的东西回来,好不好?”卫长蕖柔着嗓子,耐着性子,轻哄着。
    卫长羽猛劲一摇头,毫不犹豫就道:“长羽不要好玩的东西,就要姐姐,呜呜……”
    好吧,好玩的东西都不要了。
    没想到自己在小正太弟弟的心目中,竟然占据着这么重要的位置。
    无奈之下,卫长蕖手臂一捞,一把将卫长羽的小身板抱了起来,然后朝着江氏走去,伸手就将小家伙塞进江氏的怀里。
    “娘,我要走了,照看好长羽。”
    江氏紧紧的抱住卫长羽,不让他下地去缠着卫长蕖。
    “去吧,路上小心一些,夜晚凉快,睡觉记得盖被子,羽儿就是耍耍小性子,没什么事儿,不用担心。”江氏含泪叮嘱。
    卫长蕖又与江家的人,老卫家三房的人打过招呼之后,这才转身准备上马车。
    “呜呜……长羽见不到姐姐,长羽会想姐姐的,呜呜……”
    卫长羽的哭声自背后传来,听他哭得嗓子都沙哑了,卫长蕖的心又微微抽疼了一下,脚步微滞,站在车辕前。
    这时,一只修长如玉的手自车厢内伸出来,伸到卫长蕖的面前。
    紧接着,一道温如玉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蕖儿,事情办完,咱们就尽快赶回来。”
    卫长蕖撂起眼眸,只见凌璟正含笑看着自己,瞧着眼前这一抹温如春风般小浅笑,瞬息之间,卫长蕖只觉得方才微微浮躁的心,竟然无声无息的安定了下来。
    “好,办完事情,咱们就回来。”
    笑了笑,将自己的纤纤小手递到凌璟的掌中。
    两人上了车,马车便绝尘而去,道路两旁,绵绵青山飞速后退,身后,卫长羽的哭声越来越小,渐渐的听不见了。
    马车一路急行,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九里村。
    九里村村口,道路交叉口的位置,惊雷,素风,谷雨以及其他几名凌璟的护卫正恭恭敬敬的候着。
    闪电拧了一下缰绳,将马车停了下来。
    “世子爷,卫姑娘的东西都已经装上车了。”惊雷站在车厢外,恭敬禀告道。
    此番去尚京,卫长蕖捎带了蚕茧,以及紫芋,安排素风,谷雨帮着惊雷等人装车。
    之前,她都是每月找人将紫芋送去尚京,那御用糕点坊的生意尚好,每月得来来回回跑几趟,舟车劳顿,既费人力,又费财力。
    此次,卫长蕖将紫芋带到尚京,是预备在尚京购一座庄园,直接在尚京栽种紫芋,如此,近距离取材,便能省去许多麻烦。
    惊雷的话音传进车厢,凌璟淡声应道:“嗯,出发吧。”
    他一声吩咐,惊雷,素风,谷雨等人皆利落的上了马车,一行人浩浩荡荡出发。
    到了止水镇,才去与顾惜昭,上官玉儿汇合。
    上官玉儿姑娘觉得长路漫漫,路途无聊,很想爬到凌璟的马车上,找卫长蕖说话解闷,只是她刚撩开车帘,两道冷得跟冰一样的视线便自车厢内射了出来,犀利无比,在那冰冷的目光之下,她的身子差点就冻僵了,冲着凌璟与卫长蕖讪讪的笑了笑,赶紧将手缩了回来,气焰蔫蔫的爬上了顾惜昭的马车。
    马蹄子哒哒的踩过路面,很快便出了止水镇。
    车厢内,只见顾惜昭一身飞鹤长袍,腰间系着同色玉带,玉带下垂着一枚雕花镂空的麒麟玉佩,脚上蹬着一双银边云靴,一头青丝随意的散在肩上,如丝如墨,打着扇子,整个人悠闲自若的半依靠在车厢内。
    桃花目懒懒微侧,眼角余光正好瞥见上官玉儿,见她正闷闷的抱膝而坐,目光在她娇俏的小脸上停留了片刻。
    听她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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