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锦园之最强农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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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锦园之最强农家女- 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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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杏会意,上前一步,赶紧将手中的东西递到颜素的手中。
    那是一卷明黄色的锦柬。
    颜素从银杏的手中接过锦柬,再随手将锦柬展开,将锦柬上的内容展现在高九的面前,道:“这是先皇生前拟定的锦柬。”
    “璟儿的婚事,先皇在世的时候,已经做了安排。”
    “依照先皇所言,璟儿此生娶之女子,必是璟儿自己所选,虽然皇上隆恩浩荡,但是瑞亲王府却不敢忤逆了先皇的意思,还请九公公将赐婚的圣旨带回宫去,与皇上说明。”
    高九睁大双眼,先瞧清楚那锦柬上的内容,再转动了一下眼珠子,将视线移到最下方的印章之上。
    这一看,吓了一跳,那印章确实是先皇的无疑。
    勤忠见高九盯着那锦柬出神,提醒道:“九公公,这差事也办完了,您还是快些回去向皇上复命吧。”
    被勤忠这么一提醒,高九回过神来。
    有先皇的锦柬在,今日这道赐婚的圣旨,瑞亲王府恐怕定是不肯接了。
    想了想,高九嘴角扬起一抹阴柔的笑容,收了手中的圣旨,望着颜素,道:“奴才搅了王妃的清修,实在是罪该万死,既然有先帝的遗命在,那么,奴才这便回宫复命了。”
    “嗯,九公公慢走。”颜素神色清冷的望着高九,淡淡道。
    瞧见事情终于解决了,勤忠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来人,送九公公出王府。”瞥了一眼门口的护卫,吩咐道。
   

  ☆、第一百六十六章 贱人,就是矫情

勤忠吩咐一声,便有瑞亲王府的侍卫送高九出王府。
    待高九的身影消失,勤忠才转目看向颜素,问道:“王妃,那锦柬?”他是想问,先皇的锦柬是怎么一回事,他在王府多年,可不曾听说过此事。
    若是王妃那锦柬乃伪造的,唬得住高九,可是瞒不过当今圣上,若是让圣上知道此事,那可是欺君罔上的大罪。
    颜素见勤忠紧着眉头,自然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在担心些什么。
    “那锦柬确实是先皇留下来的,此事,只有我和王爷知道。”
    “哦,这就好。”勤忠听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叹道:“先皇英明。”
    如若不是有先皇的锦柬,今日恐怕还真得接了这道赐婚的圣旨,到时候世子爷回王府,恐怕就不好交待了。
    如今有了先皇的锦柬,相信圣上再也不会给世子爷赐婚了吧。
    颜素见事情解决了,看向勤忠,道:“勤管家,璟儿不在王府,王府的诸多事情劳烦你多费些心事。”语气分外客气。
    这可把勤忠给吓坏了。
    他赶紧道:“王妃,你这是折煞老奴了,老奴跟随王爷多年,王爷待老奴恩重如山,老奴帮着世子爷料理王府的事情,是应该的。”
    颜素见勤忠一副忠仆的模样,心中甚是放心。
    没再多说些什么,便领着银杏回了佛堂。
    这厢,高九出了瑞亲王府,便急匆匆的回了宫。
    圣旨原封不动的带回,不知道,皇上是否会龙颜震怒,圣心难揣,高九想想,便觉得脊背阵阵发凉。
    御书房内。
    高九揣着那道明黄色的圣旨,双膝一弯,硬生生磕碰在地面上,“皇上,奴才办事不利,奴才该死……”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该死的话。
    崇帝端坐在龙案前,锐利,阴狠的双眼微眯着,眉头紧蹙,两道视线落在高九怀中的圣旨之上,待高九将额头磕得淤青,方才冷声道:“这是怎么回事?竟将圣旨原封不动的给朕带回来了。”
    崇帝的眼底隐藏着一丝丝不悦。
    虽然此番情况,他并不感到意外,或许还是他乐意想见的,但是想着瑞亲王府竟然敢抗旨不尊,就感觉自己的皇权受到了挑衅一般,心中极度不畅快。
    崇帝冰凉如水的话音在头顶上响起,高九立即停止了磕头,扬起一片淤青的额头,望着龙案前的崇帝,道:“皇上,老奴前去瑞亲王府宣读圣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璟世子与娉婷郡主郎才女貌,乃天作之合,可是无论奴才如何说辞,瑞亲王府的人总是借故不肯接旨,甚至,瑞王妃还请出了先皇留下的锦柬。”
    “先皇的锦柬?”崇帝盯着高九,双眼眯得更狭窄,眼神里隐隐透出几分危险之意。
    先皇留了遗柬,这件事情,他倒是真的不知道。
    想罢,崇帝便冷冷一笑。哼,先皇对他那位好皇兄还真是荣宠啊,竟然还秘密留了锦柬。
    高九伺候崇帝多年,多少是了解崇帝性情,脾性。
    比如此时,崇帝微眯着双眼,他便知道,崇帝此时应是极为恼怒,却又极力压抑着。
    知晓崇帝此刻极为恼怒,高九赶紧闭上了嘴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他害怕万一某个字说错了,便直接丢了脑袋。
    崇帝见高九闭口不言,微眯着双眼,两道冷酷的视线落在高九的脊背上,“接着往下说。”神冰冷,冻得高九忍不住想打哆嗦。
    冰冷刺骨的话音在头顶上响起,高九硬着头皮,揣摩着崇帝的心意,开口慢慢道:“回皇上,那锦柬确实是先皇留下的,上面还有先帝的印章,奴才已经确认过了。”
    “先皇有令,璟世子此生所娶之人,必须乃是璟世子自己亲自所选,其余人不得插手璟世子的婚事,奴才见是先帝的遗令,不敢违抗,是以,这才原封不动的带着圣旨回宫复命。”
    高九小心谨慎将话说完,然后略抬起眉看了崇帝一眼,胆战心惊的观察着崇帝的脸色。
    深怕自己刚才没说好,崇帝一时龙颜震怒。
    意外的是,高九硬着头皮等了许久,却未见着崇帝龙颜大怒。
    崇帝未龙颜大怒,却也未吩咐高九起身,自己眯着双眼,紧蹙着眉头,端坐在龙案前想事情。
    先帝如此宠爱他那位好皇兄,当真只留了这么一道简单的锦柬吗?
    高九跪在龙案前,胆颤心惊的观察着崇帝的脸色,见崇帝凝着眉头,脸色十分阴沉,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
    直到高九双腿都跪软了,崇帝才转动了一下眼眸,将视线移到他的身上,吩咐道:“起来吧。”
    高九当即谢恩,僵着双腿从地上爬了起来。
    这时候,崇帝左侧的帷幕无风自动,轻浮一下,帷幕浮动的幅度极小,几乎微不可见。
    崇帝眼角余光一扫,将那细小的浮动收入了眼底。
    瞬而看向高九,吩咐道:“都先退下,没有朕的许诺,不准放任何人进来。”
    高九刚站起身子,双腿还在发麻,但听见崇帝的吩咐,不敢有所耽搁,赶紧应声,再对着一旁的几个小太监,小宫女使了眼色,瞬时之间,全都退出了御书房。
    御书房刚安静下来,便见一袭黑衣,黑纱蒙面的鬼面自帷幕后走了出来,然后快步走到崇帝的龙案前。
    “属下见过主子。”鬼面单膝下跪,恭敬向坐上的崇帝行礼。
    “嗯,起身吧。”崇帝挑着一双阴狠的眼眸,视线落在鬼面的身上,声无起伏道。
    待鬼面站起身子,他放下手中的狼毫笔,又问道:“窦威近来可有任何动静?”
    “回禀主子,窦威近来未曾有过太的动静。”鬼面立即回道,想了想,又补充了几句:“只不过,依属下探查到的情况,窦府私下训练了大批暗卫,死士。”
    鬼面话音落下,崇帝听得微眯起双眼。
    但凡世族大家,皆会有那么几十名暗卫,死士,这乃明面上的事情,人少成不了气候,就算皇帝知道了,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这窦府竟然藏了大批的暗卫,死士,这着实令崇帝有些担忧。
    稍重片刻,崇帝嘴角溢出一抹阴狠的冷笑。
    紧接着,在心中冷哼一声,这窦威果然不是一个安分的主儿。
    鬼面看见崇帝嘴角溢出来的阴狠之色,问道:“主子,是否需要……”
    崇帝知道鬼面想说些什么,鬼面话还未说完,便被他打断,道:“青教的人暂且不必动,安排人盯着窦威就好。”
    “瑞亲王府两番拒绝朕的赐婚,这是对窦家莫大的羞辱,窦威手握兵权,不可一世,岂能受得了这等羞辱,窦家自然会与瑞亲王府交恶,两虎相争,朕只要坐在一旁观看即可,何必再亲自出手。”
    窦家训练了大批暗卫,死士,必然是不好对付的,若是想将窦家在暗中的势力连根拔起,必然得动用整个青教,除去窦家暗中势力的同时,青教必然也会元气大伤,这是一笔很不划算的买卖。
    瑞亲王府,窦府乃是他的心头大患,只要令这两方针锋相对,双方必然都会伤了元气,既不用出手,又能削弱两家的势力,这于他而言是好事情。
    鬼面明白了崇帝的用意,道:“主子英明。”
    崇帝生性多疑,看了鬼面一眼,道:“我还有另一件事情让你去办。”
    话音落下,鬼面未迟疑片刻,当即就拱手回道:“请主子吩咐。”
    “潜进瑞亲王府,去替朕寻一样东西。”崇帝挑眼望着鬼面,冷声吩咐道。
    紧接着,将那要寻的东西与鬼面说了一番。
    他可不相信,先皇当初只留了那么一道简单的锦柬,既然能留下锦柬,那么留下遗诏也不是不无可能的,任何影响他帝位的人或者是事务,他都会除之而后快。
    “属下遵命。”鬼面听明白之后,拱手回话,毫无起伏的声音自黑纱下传来,凉得人阵阵发寒。
    崇帝重新执起龙案上的狼毫,面无波澜道:“退下吧。”
    “是,属下告退。”随着声音落下,一道黑影一闪不见,御书房内悄然一片,只留下崇帝埋首坐在龙案前批阅奏章。
    窦府。
    窦威端坐在正厅内,脸上黑沉沉一片,眉头紧蹙着,神色极度不悦。
    “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瑞亲王府简直是欺人太甚。”窦威颤抖着嘴角的胡渣子,接连怒喝了几声。
    他刚怒喝完,一位头束金冠,身着滚金边锦袍,武官硬朗的年轻男子接过话,怒道:“父亲,瑞亲王府都爬到咱们窦府头上拉屎拉尿了,这口窝囊气咱们窦府可不能白白的咽了,妹妹身份高贵,才貌双全,哪里配不上那瑞亲王世子,瑞亲王府竟然两番拒绝皇上的赐婚,根本是不将咱们窦府放在眼中,根本就是羞辱妹妹。”
    说话的男子,正是骠骑将军府的少将军,窦清婉一母同胞的哥哥,窦骁。
    窦骁话落,窦清婉挑着一双杏花美目,看了他一眼,然后持着锦绢掩面,美人垂泪,娇滴滴道:“兄长,你别说了,或许是我不够好吧。”
    窦骁瞧见自家妹子若泪盈盈的模样,一颗心都疼抽起来了。
    一双眼睛紧盯着窦清婉,道:“莫要妄自菲薄,妹妹你身份高贵,知书达理,才貌双全,若是妹妹都不够好,那么全天下,就没有好女子了。”
    “兄长……”窦清婉作出一副凄楚的模样,娇嫩的唤了窦骁一声,红唇微微努动了一下,却又欲言又止。
    窦骁见她话说到了嘴边,又含着泪咽了下去,全当她是因被拒了婚,心里难受,于是乎,心中更是心疼窦清婉这个妹妹。
    “父亲,瑞亲王府两番拒婚,辱没了妹妹的名声,这件事情,咱们窦府可不能轻易作罢,否则,妹妹将来还有何颜面见人。”
    瞧着窦清婉坐在一旁掩泪,窦威同样心疼不已,听了窦骁一番话,心中那股火气更是高高窜起来,直接冲到了脑门顶上。
    只见他双手扶住身上的雕花木椅,粗糙有力的手掌紧紧的握住椅子边沿的扶手,十指狠狠的掐在扶手之上,手下十分用力,若不是那雕花木椅结实,恐怕一早就被捏得粉碎了。
    望着窦清婉,良久之后,道:“婉儿,你放心,爹一定会为你讨一个公道的。”
    窦威夹带着怒气的声音响起,窦清婉移开掩泪的锦绢,露出一双杏红的美目,见她眸光闪闪,盈盈含泪的望着窦威,娇滴婉屈道:“婉儿谢过父亲,谢过兄长。”声音娇弱得,就跟蚊子似的。
    说罢,她又站起身子,朝着窦威,窦骁行了一个标标准准的大家闺秀礼。
    只是,刚行完礼,却见她身子猛然晃了晃,似伤心欲绝,下一秒,就要昏倒在地上一般。
    “婉儿……”
    “妹妹……”窦威,窦骁瞧见窦清婉身子晃了晃,两父子顿时揪紧了一颗心,同时惊呼出来。
    侍婢芍药见势,一步迅速的跨上前,眼疾手快的将窦清婉扶住,小声惊呼两声,“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窦清婉虚弱无力般靠在芍药的怀里,脸色还真煞白了两分,望着窦威,窦骁,凄楚可怜道:“父亲,兄长,您们不必替婉儿担心,婉儿身子并无大碍,只是太累了,歇一歇就没事了。”
    窦骁见窦清婉此番模样,气得一拳猛砸在茶桌上,震得茶桌上的茶壶抖了几抖,发出哐哐两声响。
    “妹妹,哥这就去替你讨回一个公道。”
    窦骁性子冲动,说罢,迈开步伐,大步流星般便要冲出正厅,行步太快,衣抉荡起一阵冷风。
    他还未走出正厅,便被窦威呵斥住:“站住。”
    窦骁猛然转过身来,看向窦威,道:“父亲,您看妹妹都成什么样子了,您咽得下这口窝囊气,我可咽不下。”
    “站住,你现在闹到瑞亲王府去,能解决问题吗?”窦威瞪着双眼,隔了些距离,望着窦骁,再次对着他怒喝一声。
    “瑞王妃手上有先皇留下的锦柬,有先皇的遗柬在,就算当今皇上赐婚也没有作用。”
    窦骁气得胸口一阵起伏,一口气实在是难以下咽,道:“父亲,难道这件事情便这样算了,妹妹的名声受损,也这么算了?”
    窦清婉虚弱无力的靠在芍药的身上,听了窦骁的话,心中一急,掩面呜咽了两声。
    瑞亲王府敢拒婚两次,令她窦清婉颜面扫地,成为尚京的大笑话,这件事情,一定不能这么轻易的算了。
    瑞亲王世子越是不想娶她,她就越是要逼着他娶,她窦清婉看上的人,那怕是毁了,也不会让别的女人得到。
    “兄长,您听父亲的话,别去,别为了婉儿的事情去瑞亲王府犯险。”
    “妹妹,你好好养身子,这件事情,你暂时别管,哥为你做主了。”窦骁说话,中气十足,一嗓子盖过了窦清婉蚊子似的声音。
    这时候,窦威甩了甩宽大的广袖,冷哼了一声,道:“哼,算了,瑞亲王府两番羞辱我窦府,这等奇耻大辱岂能作罢。”
    话毕,瞬间换了语气,转言对窦骁道:“骁儿,爹知道,你急于替你妹妹讨回公道,但是那瑞亲王世子不是一个泛泛之辈,这件事情得从长计议,且不可莽撞行事。”
    “况且,你妹妹现在身子不好,如今,最重要的是给你妹妹找大夫。”
    窦威话音刚落地,窦骁转动眉目,两道生硬的视线落在侍婢芍药的身上,怒喝道:“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快将郡主扶回房去。”
    窦骁一个武将,一嗓子吼下去,中气浑厚,震得人耳膜发疼。
    “是,少将军。”芍药吓得身子微微颤抖,赶紧答应一声,便搀扶着窦清婉往外走。
    这厢,芍药还未搀扶窦清婉走出正厅的门槛,窦骁转目看向另一旁的小丫鬟,怒喝道:“都愣着干什么,赶紧去给郡主找大夫。”
    小丫鬟被他一嗓子,吓得脸色煞白,赶紧齐齐应声,“是,少将军。”应声完,全都颤颤巍巍的退出了正厅。
    半个时辰不到,一个花白胡须,身着青衫,手提药匣的郎中急匆匆进了窦清婉的院子。
    那郎中检查一番,只说:窦清婉乃是伤心过度,心力交瘁,所以才导致有些体虚,遂开了药方,便离去了。
    窦威,窦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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