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真爱复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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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真爱复仇记-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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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贵心里一咯噔,皇上还是问了,他犹豫了一下便回道:“回皇上,奴才听闻太子妃近日在练习射箭。”
“射箭?”顺德帝尾音拖长可见颇有兴趣,“看来丫头是打定主意要在秋猎好好表现一番啊,走,朕去瞧瞧。”
“皇上!”常贵脱口而出,想要阻止,可是一想那是他主子,他也没什么立场,期望一会皇上看到太子妃和太子别发怒殃及无辜才好。
冯真真此时这在跟司徒浩然培养感情,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将大难临头,这几日因为她的努力成功的赢得了轩辕浩然的好感,两人的感情可以说是突飞猛进,为此冯真真可没少牺牲色相,偶尔被司徒浩然拉个小手,亲个脸颊还得使劲装羞涩,无奈的她直翻白眼,此刻她就被司徒浩然抱在怀里,他一手握着她的手拿着弓,另一只手也握着她的手握着箭,美其名曰是纠正她的姿势,可这绝逼是赤LUOLUO的卡油好吗,请问太子殿下你的手时在干什么,有意无意的擦过她的手背,这是调戏!绝逼是调戏!可怜冯真真依旧要面红耳赤的配合。
“本宫都纠正了你这么多回了,还是记不住要领,平时见你也挺聪明的,怎么就不开窍。”
“臣妾自然是不比殿下聪明了。”冯真真一头黑线,太子殿下您能不在我耳边说话吗。因为耳朵敏感,所以不用冯真真装红晕自然而然的袭上俏脸,那风情看的司徒浩然越加心痒,越跟太子妃相处,他就越发喜爱她,她自然不做作的样子,一逗就会脸红的娇羞样都让他心悦不已,只后悔当初怎么没发现。此刻瞧她睁着灵动的眼睛怒视着自己,娇嗔的样子比平日更俏丽了几分,当下就被蛊惑了低下头想去亲吻那一开一合的柔软。
“你们在干什么!”
就在司徒浩然要成功之际,一道冷喝突兀的出现,冯真真松了口气,幸好顺德帝来的及时,不然她就真的要晚节不保了,可不知为何,此刻她在司徒浩然怀中的样子被顺德帝看到,她突然有些不自在,相对于她的尴尬司徒浩然倒是一片坦然,只是有些可惜了,在晚一点他就能知道可人儿的甜美,松开怀里的人,他恭敬的给顺德帝行礼:“儿臣见过父皇,太子妃想学射箭,儿臣正在指导她。”
“儿媳见过父皇。”
顺德帝刚看到那甜蜜的一对丽人只觉得心口怒火中烧,所以想也没想就喝了出来,可冷静下来才发觉自己的态度过了,丫头本就是太子的太子妃,两人亲近也没什么,可是他就是觉得那画面太刺眼,如今这两人这样乖顺的站在他面前,特别是太子还握着丫头的手,丫头就这样低着头乖巧的任他握着,脸上还有未退的红晕,原来这样的乖巧柔顺不是他一个人的,当初是他劝太子要对丫头好,可如今面对这样的事实他却接受不了了,他知道自己是嫉妒太子,这本不应该,丫头只把他当父皇,为了丫头好他应该好好的坐他的好父皇,可是他发现他做不到:“太傅交代的功课做好了?”
司徒浩然身体一滞:“还未。”这几日他的心思全在太子妃那里,确实是忽略了功课。
“你是太子,如此玩物丧志让朕如何放心把江山交给你!”说完顺德帝甩袖而去,不想再去看那刺眼的一幕。
“是,儿臣紧记父皇教诲。”司徒浩然恭敬的等顺德帝离开后,才转身抱歉的看向冯真真,“诗诗对不起,这些天确实耽误了许多功课,你就按照我说的要领联系就可以了,等我处理完手里的事在来陪你可好?”
好!当然好,冯真真心里这样想可脸上却表现的恋恋不舍:“殿下去忙好了,国事要紧,诗诗不是不懂事的人。”
司徒浩然熨帖的不行,以往他宠爱骆诗琪的时候,偶尔事忙骆诗琪总会想尽办法撒娇让自己留下陪伴她,哪像太子妃眼里虽然不舍可却不忍心他为难,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好好练习,我可没忘了我的太子妃要在秋猎给我长脸的话。”
“讨厌!”冯真真白了他一眼,直到司徒浩然离开她才松了口气,看来这些日子也不是白花的,起码司徒浩然从自称的态度上已经可以看出对自己态度的转变,她放下手里的弓箭,想起顺德帝,忍不住皱眉,他刚才是生气了?要不要去看看,好像面对顺德帝的事冯真真的身体永远都比她的思想先行,她还在考虑已经听到自己脱口而出:“燕娟你去小厨房端个燕窝,本宫要去上书房。”
冯真真远远的就看到常贵守在上书房外,这不似平常,以往常贵都是在跟前伺候着,冯真真心里一凸,不知为了那般:“常公公,父皇在里面吗?”
常贵一见太子妃,立刻喜悦了,来了就好,不然还不知道皇上这闷气要生到什么时候,把身体憋坏了怎么办,在常贵心里没什么伦理道德比得上皇上重要,在他看来皇上喜欢太子妃又怎么了,太子妃娇俏可爱他见了也欢喜,之前太子那样对太子妃,都是皇上在太子妃身边陪伴她,皇上更应该得到太子妃的心,更何况这种事都是旁观者清,他觉得太子妃对皇上也不是没有情,这不,皇上前脚刚走,太子妃后脚就来了,既然两人都捅不破这层纸就让他这个做奴才的加把火吧:“见过太子妃,皇上在里面呢,从骑射场回来就把自己关在里头,还把奴才也赶出来了,也不知为了那般,太子妃还是自己进去吧。”
冯真真听闻心底滑过一丝异样的感觉,可更多的是对顺德帝的不放心,她接过燕娟的食盒:“你留在这,本宫自己进去。”
说完她推门而入,未在顺德帝经常办公的案前看到他,她拎着食盒往里走,那里她熟悉不过,之前养病顺德地书房里的卧榻便让她霸占了许久,她叫了一声:“父皇,在吗?儿媳来给你送燕窝。父皇…父皇…啊!”
“啪”!食盒摔了一地,冯真真被一股力量拉近里屋,还未等她惊呼人就被压在了门上,一股熟悉的气息瞬间靠近,然后那双冷傲不可一世的眼就这样将她擎住,她被那眼里的偏执的霸道给吓到了,连声音都带着一丝害怕的颤抖:“父父父…皇。”她吞了吞口水,受不了顺德帝这样的压迫感,“您这是要做什么,先放开儿媳。”
顺德帝因为她那声“父皇,儿媳”恨的咬牙,她就一定要这样无时无刻提醒他,他们之间的关系吗,他的理智在见到她惨白的脸而奔溃,他修长有力的指尖挑起她的下颚,带着前所未有的邪魅漫不经心的问道:“小诗儿,你在怕朕?”
那声小诗儿叫的冯真真惊心动魄,她的心跳的很厉害不知是害怕还是别的:“父皇,您先放开我好不好。”
“不好!”顺德帝猝不及防的一口要在她锁骨的地方,疼的她嘶的一声叫了出来,却又赶紧咬住下唇害怕自己太大的声响引起外面的注意。听到丫头的抽泣声顺德帝松开嘴,却不急着离开,而是伸出舌尖在上面的齿印上留恋反复,冯真真只觉得心跳如雷,有一个念头像是要破土而出,可又被她逃避着不去想它。
“小诗儿,疼吗?”顺德帝终于舍得移开,看着那白皙如玉的肌肤自己留下的痕迹,心里中算是好受些,却又为她娇嫩的肌肤心疼,他明明没用什么力气,怎么就能红成这样,他的手替代了嘴在那红印附近流连,冯真真呼吸急促,顺德帝现在的表情晦暗如墨,根本让她猜不透他的想法,流连在她颈项出的大手,仿佛她的回答不让他满意,下一秒就会掐上她又细又脆弱的脖子,她闪了闪身子,可惜避无可避:“疼。”
“朕也疼。”
冯真真的身体一怔,撇开与顺德帝对视的眼,那双眼里不在隐瞒的柔情让她一览无余,冯真真慌了,她试图用力推开顺德帝,声音满带哀求:“父皇…”
“不要这样叫朕,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朕。”顺德帝用手遮住冯真真的眼睛,被遮住眼睛的冯真真更清晰的感受到顺德帝的呼吸,顺德帝声音里的哀伤和无奈让原本害怕的冯真真突然平静了下来,她就这样任顺德帝捂着眼,乖乖的留在他怀里。
“小诗儿,你知道么,看到你与太子站在一起朕嫉妒的快发疯了,朕后悔了,朕为什么要把你许给太子,小诗儿,你是朕的!只能是朕的!朕不许你再叫朕父皇,朕不要做你的父皇。”脆弱的哀求,冯真真没想过这个总是高高在上的男人有一天会露出这样浓烈的情绪,在这个世界冯真真总把自己当做一个局外人,她不停的告诉自己,她只是来完成原主的心愿的,她利用旁人的喜欢和关爱去达成自己的目的,等一切结束,她可以毫不留恋的潇洒离开,想起自己的任务,冯真真咬了咬牙狠下心拉下顺德帝的手,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他说道:“父皇,从诗诗嫁给太子的那一天开始,诗诗便是您的儿媳,谁也没法改变,儿媳告退。”
冯真真逃似得跑出上书房,没顾上常贵和燕娟的叫喊,一路跑回太子殿才停下,她扶着廊柱捂着发疼的胸口,跑的太急让她一时间无法喘息,难受的眼泪直落,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不知不觉中那个男人对她的好,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他的情绪会影响她的心情,不忍心看到他伤心,所以才在快要察觉到自己心意的时候毅然离开他搬回太子殿,她每次都去逃避那几乎呼之欲出的答案却被他如此直白的剖开,可是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回应不了,她告诉自己这是为了他好,也是为了自己好,可是心还是会痛。
“瞧瞧,姐姐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不成?”
冯真真立刻收住眼泪,看着骆诗琪被宫女搀扶着站立在自己面前,颇为得意的骆诗琪,马上就是秋猎了,骆诗琪是不是已经开始筹划那件事了,冯真真这些天跟司徒浩然的相处其实一直都在等那一刻的到来,就是骆诗诗的死的那一刻,她想到一个完成任务的好方法,她先让司徒浩然爱上自己,然后顺着原先的剧情走下去,只要骆诗琪动手,她找机会让她露出马脚,到时候骆诗琪谋杀太子妃罪名成立必定身败名裂,而她回去的唯一方法就是死亡,让司徒浩然在爱上自己后亲眼看到自己的死亡,也算是求而不得,这样她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只是原本天衣无缝的计划却让她犹豫了,她确定要在顺德帝面前施行自己的计划吗?想到自己的家人她坚定了自己的心,无论如何这都是异世,她不属于这里。
“妹妹不用担心本宫,还是多注意自己的身体才好,如今妹妹有了身孕千万要小心,万一摔到了,伤到了皇长孙就不太好了,妹妹说是不是?”冯真真瞥了骆诗琪两眼,哼笑一声离开了。
骆诗琪拽着手帕咬着下唇,气的脸都白了:“骆诗诗,你给本宫等着!”


我是太子妃(完)
接下去的几天冯真真也安分,躲在自己的宫里等着秋猎的到来,这几日司徒浩然好像特别忙,距离上次骑射场一别已经好几日没见到了,她怕司徒浩然别是对自己新鲜劲过了又去了骆诗琪那里,派人去打听了,原来是真的忙,连的骆诗琪借口身体不舒服去请司徒浩然也没请到,骆诗诗让自己不去想那日在上书房的一幕,可是有些事情管得住脑袋管不住心,她总是忍不住会想起顺德帝,而且越是不让自己想,还越是会想起那道伟岸的身影,有时候烦了也会去御花园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这样心里也能好受点。今日她刚走过经常走的莲花池就被拖到了假山后面,她惊呼一声,看到去给自己拿披风的燕娟条件反射的想喊人,却被身后之人捂住了嘴,燕娟拿着手里的披风没有看到太子妃的人,便去了别的地方找。
冯真真只是刚开始被吓到了,立刻就认出了身后人的气息就是这几日萦绕在她脑海中的人,她无奈的叹息,终究是逃避不了,那人抱着自己,因为假山后的空间十分狭小所以他们的身体几乎是贴在一起,她背对着他依旧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
“是我。”温热的呼吸贴着她的耳朵,将她的耳垂熏染成瑰丽的颜色。
“我知道。”
对于她不在自称“儿媳”让顺德帝有些开心,可是想起她这几日躲着自己的行为又十分气愤:“为何要躲着我。”
“父…皇上多虑了。”想起他不喜欢自己叫他父皇,冯真真就改了口,可是这一改口就有些懊恼了,自己竟然是不忍他不快。
听出她言语中的变化,身后竟然传来一阵闷笑声,冯真真恼羞成怒的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可那点力气顺德帝根本就看不上,他稍一用力就重新将她禁锢在怀里,嘴唇含住她那片瑰丽的耳垂喃喃低语:“叫我律。”
冯真真蓦然,父皇您这绝对是得寸进尺的节奏。
顺德帝也不及,就这样拥着她缓缓说道:“我这几日都在想你,想的我心口发疼,你这个小坏蛋,这都是因为你,你必须负责,如果你不叫,我便不放了你。”
冯真真闭了闭眼,叹息一声罢了,这人永远知道怎样才能让她心软:“律。”
“再叫一声。”
“律。”
“再叫一次。”
“律。”
“再来。”
冯真真满头黑线,够了!欺负人也不能这样,就在冯真真想转身抗议的时候,顺德帝先一步将她拉入更隐秘的角落,一把捂住她的嘴唇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出声,原本冯真真以为他又要耍什么花样,她顺着顺德帝的眼神望去,立刻安静了下来,骆诗琪!她看到骆诗琪跟男人说着什么,那个男人她觉得眼熟,想了一下想起就是马棚里的养马人,系统君之前就告诉她,骆诗琪会在秋猎设计陷害自己,果然没错。她感觉到身后的顺德帝周身的气息越来越冷,才想起身后还有这么一尊神佛,现在顺德帝当然不知道骆诗琪想干什么,要是他知道非扒了她几身皮不可,可是身为太子宫里的女人私下跟太监密会想也知道不会是好事,顺德帝想出去问清楚,却被冯真真拦下了,冯真真几乎整个人都坐在顺德帝怀里,她靠在顺德帝耳边道:“你要是这样冲出去,如何解释我们现在的情况!”
顺德帝撇撇嘴,他倒是可以毫无顾忌,可是不能不考虑小丫头,看着小丫头这样乖巧的坐在自己怀里,瞪着自己别样风情让顺德帝心头一动,低头封住了她的嘴,冯真真惊讶的忘记关上自己的嘴正好给了顺德帝可趁之机,他撬开她的贝齿将舌头深入她的嘴里勾引她香甜的小舌头共舞,不得不说顺德帝技巧很好,顷刻间就让冯真真溃不成军,身体绵软成一团只能攀附在他身上,冯真真生涩的反应取悦了他,依依不舍的松开她甜腻的唇,忍不住又伸出舌头舔了舔调笑:“接吻要记得呼吸,如此生涩是第一次么?”这样的猜测让他觉得惊喜。
冯真真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想也不想就顶了回去:“是啊,不如你后宫佳丽三千经验丰富!”说完她就后悔了,她这是干嘛,摆明了告诉他自己在吃醋。果然,顺德帝咯咯的笑了起来胸口的鼓动成功的惹毛了冯真真,瞧见外面没人,一把推开顺德帝,走了出去。
外面走了一圈的燕娟又找了回来:“太子妃,您去哪了,奴婢好找。”
“本宫就在这里一直没走,是你自己没看见。”
“哦。”燕娟被忽悠了,不疑有他鄙见主子的嘴有些惊讶,“咦,主子你的嘴怎么了,怎么那么肿。”
冯真真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恩,花粉过敏。”
“可是前几日太子妃也一直到花园里来也没见什么花粉过敏啊?”
“我说过敏就过敏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再问就把你扔去做花肥。”
燕娟嘴一抿委屈的闭了嘴,躲在假山之后的顺德帝等他们离开才走出来,花粉过敏,亏小丫头想的出。他笑着离开,却没有忘记假山之后见到的一幕,交代身边的暗位盯着骆诗琪和那个养马人。
秋风伴随着秋猎的号角吹动着公国的旗帜,一年一度的秋猎作为公国最大的活动自然是百官集聚声势浩大,冯真真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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