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嫡妻宠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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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嫡妻宠上天-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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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次宫变虽有时初那边做了措施,然而损伤变不在少数,此时若是成王再来一次宫变,那这京城,怕是要变天。

    华宇离去后,阮公公回了大殿,只见他看了看四周,小心地上前在皇帝耳身低声道:“皇上,有侍卫来报,皇后娘娘失踪了。”

    “什么!”皇帝震惊,皇后已然算是一个废人了,这时候失踪,怕不是好事:“去看下太子可在他的殿中。”

    阮公公还未去查探,那边暗卫统领就来消息:“皇上,太子殿下被人掳走,派去保护太子的人,都遭了暗算,十名暗卫无一生存。”

    皇帝一拍桌案:“吩咐下去,封锁城门,不准任何人出入城门。全城搜索可疑之人。”掳走太子跟皇后,也不知是谁的手笔,怕是内幕不简单。

    皇帝吩咐完后,便在殿中走来走去,等着有人回来报告。也因此皇后与太子失踪,鑫王府的处置也缓了段时日。

    半个时辰后,侍卫来报:“禀皇上,城门守卫来报,就在皇上吩咐封锁城门前一刻,有一批黑衣人直冲城门而去,杀了城卫,臣等前去时,已然冲出城外。”

    一个又一个不好的消息传来,皇帝听得火冒三丈:“追,给我去追,看他们逃往何处,务必把太子给我救回来。”皇上本当皇后是可个有可无之人,她可不管,只是太子,来仪国就这么一位,不可不追回。

    侍卫领命,暗卫统领也追将出了城,他们寻着蛛丝马迹一路跟随,不成想半月之后,便跟来了东临郡。

    时值深夜,东临郡外驻军账内:“谁!”时初胡子拉渣地坐在账中,听得一声轻响,便喝出声来。

    “花无情!”黑衣人跳出身子。

    “花统领?”时初认出,此人身形乃是皇帝身边的暗卫统领,不过不敢确认,毕竟他见到的人都是蒙面的。

    “将军,确是下官。”花统领承认后便单刀直入,说明来意。

    时初听罢皱眉:“你说太子跟皇后娘娘被掳,你们追着痕迹来,他们的目的直指东临郡?”

    “确是如此!”花统领坚定回答。

    时初有些不解,这时候抓了太子与皇后,且往东临而来,怕是有预谋:“花统领可有想法,这些人抓皇后与太子要做何?”

    “此事下官亦无从所知。”花统领摇头。

    “即如此,此事本将军已然知晓,待天明后,自派人协同花统领一道去搜寻。”时初认真回应后,便招来成义等人,把实情相告。

    待天微亮,他们看着天边鱼肚白,这搜寻之令还未下,花黎那边便有人举旗,要求谈判。

    “去他娘的,先前跟我来仪皇帝谈判后,也未遵守承诺,现在来谈个鸟蛋。”成义呸了一口,表示不屑。

    时初明白他的意思,不过既然对方有此需求,不见上一见倒显得我来仪怕了他们,便举手示意:“带谈判的使臣一见。”

    使臣被带到账内,待他抬首一瞧,这不是花黎太子樊莫离,还能有谁。

    只见樊莫离上前,双手抱拳,正声道:“见过章将军!”

    “原是太子殿下,这许久不见,今日来此不知有何事要谈。”时初不动声色,淡然道。

    “章将军,明人不说暗话,本宫知我花黎已算穷途末路,但将军可曾听过,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樊莫离说得很是傲气,一点没有那穷途未路的自觉。

    “哦?不知太子殿下有何高见。”看他这样子,时初差点失笑出声。

    “本太子也不多话,今日代表花黎皇室,来与你谈判,若将军能就此罢手,我们日后可还按当时谈和时的条件,顺便再加一倍的贡赋。”樊莫离虽是求人,但没有商量的口气。让时初留了个心眼。

    时初不禁冷笑:“太子殿下这是在求本将军?”

    “不是求,而是谈,想当初将军冒死救本宫回花黎,不就为了两国不起战争,此时本宫给你这个保证,不正合了你的心。”樊莫离觉得,此事就该是互惠之举。

 第二百五十六章郡首的挑畔

    时初当下也不急地回话,而是转身回到自己的主位之上,看着他淡笑两声,然后伸手端过茶杯,轻抿一口。

    见他这副不痛不痒的样子,樊莫离有些心凉,便急问道:“章将军你倒是回个准话!”

    放下茶杯,时初冷眼看他:“樊莫离,你可知此一时彼一时,当初战争未起,我保你,那是大义,现在战事起,你们已是败军之将,有何资本与本将军讨要这退军之举。”

    “你,何意?”樊莫离此时方听出一些门道来,心下不安起来。

    “何意!本将军实话告诉你,花黎,本将军取定了,它以后只能是以来仪郡县般存在,而你既然代表花黎皇室,那就好好做你的亡国之君便好,来人,给我拿下。”时初喝一声,便有侍卫上前抓住樊莫离。

    樊莫离扭身挣扎:“章时初,两军交战不斩来使!”

    “本将军何时说过要斩你来着,你大可放心,现时你的小命还是保得住的。”时初说完,挥手示意人把他带下去。

    “好你个章时初,本宫好言相劝你不听,那休怪我们无情。”樊莫离闻言,突然没有了一丝慌张,而是拨高声音叫道,好像在传达着什么讯息。

    果然,就在他话毕音落之时,东临郡守便带着一队家仆、侍卫来此,一来便喝道:“来人,拿下章时初。”

    他身后的仆役听令,便要上前就要拿下他,时初阴侧侧道:“敢问郡守大人,你以何职位,又以何罪名来抓的本将军!”

    “大胆章时初,你勾结花黎皇室,又抓我来仪皇后与太子以图谋不轨,我奉皇命捉拿你这判贼。”东临郡守昂首挺胸,一句话就给人安了个大逆不道的罪名。

    “哦!本将军勾结花黎皇室?”时初冷笑地上前,拽过樊莫离:“你指的是他?”

    “正是,此人正是花黎太子,本官可是见过的。”郡守回应。

    只见时初听罢,抬手就是一掌,朝着樊莫离的胸口拍下,樊莫离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像破布一样丢到了地上:“敢问大人,我是这么勾结的?你觉得如何?”

    又走到郡守的跟前,他人高马大的,比郡守高了一个头,又留了胡子,眼神凶恶,看得郡守身子都有点打颤,又问道:“你道奉的皇命,是哪位皇帝给你下的令?花黎吗?”

    郡守傻眼,有些结巴地质问:“你,你,你这是杀人灭口,勾结之事就算被你赖过,可有人报于本郡守,你章将军抓了太子与皇后,此时正在你帐下。”

    “太子与皇后娘娘在何处?大人可给我指出来?”时初眯眼,看他这样子,当是有备而来,而昨夜花统领所说之事,这怕是有人存心挖的坑,让自己钻呢。

    “来人,给我搜。”郡守指挥着手下,让他们往时初的军账而去。

    成义见此,上前拦住:“我看你们谁敢,这是护国将军的营账,你们闯一个试试看,成某手中的剑让他见不得明日的日头。”

    郡守见此,斜眼看着时初:“将军这是心虚了不成,若无贼意,何须让你的手下拦着本官?”

    时初看了眼郡守,扯开一个邪笑:“成义,让开,且让他们进去搜便是。”

    “可是将军,他们这是存心欺辱于你!”成义急道,这随便就让他们进去了,不失了颜面。

    “成义,想要欺辱于本将军的,不是他们,而是另人其人,不过本将军可是那么好欺辱的?”时初说完,上前拉了成义一把。

    成义被迫让出了道,那些人见了空隙就转进账内,在账内开始乱搜一通,整得书案上的信鉴、镇纸都满撒了一地。

    甚至于连他的座椅子都不放过,拿着刀在上头乱捅一通,成义气急,上过踹开那仆役:“这里能藏两个大活人吗,不会搜就给老子起开。”

    然后眼尖地看到一人拿着一张信纸往怀里塞,赶紧上前一把拽过,把东西拿了回来:“该死的,找人就找人,谁让你拿信件的,莫不是要偷什么军事机密。”

    当下,这群搜查的人被成义,又拽又踢又打的,乱成了一团。

    见着这混乱的场面,时初没有要阻止的意图,随着成义可劲折腾,那郡守早就看不下去了,本想着会找到人的,却是扑了个空,心里正纳闷呢,这营账就这么点大,一眼可见的,人躲哪里去了,且他跟下人都说好了,若是找不到人,便顺走章将军账内的信件几封,到时候自有用处,不成想,却被那姓成的莽夫扰乱了计划,心下恼怒:“一群没用的废物,找不到就给我直接回来。”

    郡守带来的人连滚带爬地自成义手下逃开,成串地排到了他的身后:“将军,此事可能有些误会,既然是误会,那下官便先带人离开。”

    郡守说完,便抬脚就要离开,却被时初阴冷冷的声音叫住:“郡守大人且慢!”

    郡守抬头看他,心里直打鼓:“不知,将军可还有何吩咐。”

    “郡守大人莫不是觉得,本将军这营账是你那府上的后院,想来便来想走便走?”时初把那个走字拉长了声音,让人听得心里一阵发毛。

    “这,章将军,今日之事是下官未查清缘由,轻信了下人的回报,下官同将军说声抱歉,望将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莫于下官计较可行。”郡守突然觉得有些惶恐,自己今日接下这事,怕是不能善了。

    “不!郡守大人,本将军一向是直来直去的性格,这有什么屈,什么辱的便想着当场就报回来,你且瞧着你脚边的花黎太子,他就是来找本将军的茬的,本将军可是当场就报了仇的,你觉得,郡守大人觉得,本将军又该如何回报于你?”冷淡地看了一眼郡守,时初的脸上带着不明的笑意。

 第二百五十七章杀郡首怼太子

    郡守看着没了气息的樊莫离,心尖都要打颤了,那脚忍不住就往后撤,却也不敢有大动作,只结巴道:”“下,下官好歹是朝延命官,这没犯什么大错,你若杀了我,定也不能善了。”

    “就凭你?能让本将军不能善了?你莫不是把自己的位置想得太高了些。”时初冷笑一声,手起刀落,众人还未回过神来时,那郡守便被斩于一干人的面前,连眼睛都未眨一下,头颅滚落的声音格外招耳。

    当血溅到那些仆役的时候,一开始他们还未反应过来,待回神之时,便开始惨叫连连,想着这将军真的是鬼神一般,这好好一个人说杀便杀,眼都不带眨的,当下跪下跟他求饶:“将军,将军饶命啊,小的只是奉郡守大人的命令行事,并非诚意冒犯您,求您开恩饶过我等性命。”

    时初冷眼看他,然后对手下的将领说道:“把他们都带下去,严加看管起来。”

    众将士领命后,直接拖着跪了一地的人去了营帐后方,待人都离去,时初才看了一眼成义:“走吧,把那樊莫离带上。”

    “将军,这不都死了,带上做什!”成义看了地上的樊莫离一眼,一脸的不屑。

    时初象征性地给了他一拳:“你可别说你未发现,我那一掌只是打到他的气门,让他闭过气去而已,你再拖下去,他便真要闭过气去了。”

    成义上前,一把拖起樊莫离的脚闷声闷气道:“要真闭过去也挺好,看这小子就招烦!”成义可还记得,就因为救这小子跟那莱阳公主,时初差点就丧命之事,真想直接给他一刀。

    时初看了他一眼,摇头叹了口气,便转回了营帐,看了眼被翻得乱糟糟的地方,亦面不改色地往一旁未翻倒的椅子上坐下:“花统领,可出来一见!”

    账顶上,花统领一手拎着一人,自账顶落下,落地后,成义才发现,他手上的两人可不就是皇后与太子,敢情那郡守是有备而来的。

    而现在太子醒着,只是脸色青白,略显憔悴,而皇后娘娘,本就是被皇帝当废人养着,形似枯槁,脸无生气,所以眼未睁,身未动,只被他放到一旁的案桌上。

    花统领对着太子作了个揖:“事出有因,有冒犯之处,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唔唔!”太子被点了穴道,此时急着说话,却发不出声来,急得直扭身子。

    时初上前轻点一下:“太子殿下可有话要对臣下说?”

    “章将军,本宫实要跟你说声抱歉的,之前本宫是受人迷惑,才会出手伤你夫人,望将军莫要与本宫计较!”太子态度诚恳地说道。

    时初未回话,也不出手扶他,只深锁眉头,直至花统领开口:“章将军,此次出宫,主为追回太子与皇后娘娘,另一事便是给将军报喜的。”

    时初略一沉吟,再算了下时日,便换上喜颜:“可是裳儿生了?”

    “将军果然洞察秋毫!”花统领并非文人,只为了解太子这尴尬的局面,故有些浮夸地赞道。

    时初显然不吃他这一套,紧接着问道:“可是母子平安?”

    “将军放心,夫人母女平安!”花统领极力把自己弄得看起来和善一些,只是这样一来,他的样子倒有些奇怪,毕竟这戴着蒙面巾呢。

    “嗯,甚好!谢花统领告知之恩!不知花统领何时带太子与皇后娘娘回宫?”知道了该知晓的事情,时初并未有留人之意,尤其在听了太子出手伤裳儿之事,便不大乐意,

    虽听他言乃受人迷惑,且裳儿像是未受到受害,不过这迷惑之事,它亦见仁见智,若人心里没有那点心思,任谁迷惑也无用,现太子已然做出伤人之事,只能说明,太子心里曾有那等心思。

    太子是储君,将来的皇帝,是君,自己是臣,在私人的立场,他可以怪他,但在君臣之义上,他没有这个权利,但可以选择无视他。

    看他的表现,太子皱着眉,心里有些不满,却也不会自降身份再与人解释,只是心里对时初还是隔了一道墙。

    “某这便带人回去,皇上那,该是等得急了。”花统领立即公事公办地回应。

    “嗯,花统领是自己一人来的,还是带有其他人马,可是需要本将军派着人助你等回京。”时初客气问道。虽对太子不满,但臣下之心还是要做到位。

    花统领立身作揖:“不劳将军费心,某带了二十多位皇宫暗卫,他们都在东临城内候着。”

    “如此,章某在此别过花统领。”而后偏了偏身子,不咸不淡地说了声:“臣下恭送太子殿下。”

    太子终是年轻,临了还是忍不住出声问道:“章将军,你对本宫如此态度,就不怕来日本宫针对于你!”

    花统领在一旁摇头,心叹,太子还是不够隐忍、大度,此时该不作声才显得大气!

    “殿下,太傅可曾教授为君者,当如何?”时初笑看他。

    太子抬头:“为君者,将良将,友苍黎,任忠贤,归兴国。”

    时初点头,并不作其它解释,只道:“殿下,且记住这些话便可,至于臣下只谨记,臣只是臣,君亦只是君,君若作好了,并不需在意臣之举。”

    他没有正面回答太子,这让太子不太满意,却也无可奈何,不管何时,他知礼知义,就是不懂这世俗人的心,就像他看不懂章时初这位将军。

    来仪的太子走后,成义才把已经醒来的樊莫离抓到他前面:“将军,这家伙要怎么处理?”

    “明日直取花黎国都,顺带上他。”时初似笑非笑地看着樊莫离,只看得他咬牙切齿。

    樊莫离以为,他该是死在他那一掌之下的,却不想现在还活着,且被他那古怪的表情看得心里一阵窝火,喝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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