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嫡妻宠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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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嫡妻宠上天-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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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出琼华楼,时初才想起,方大娘说裳儿是与成雪一道出来的:“怎的这许久都不见成雪?”

    “成雪出门的时候,听成叔说有子默的来信,便跟着成叔走了。”沈风裳想到成雪当时那激动的表情,忍不住微笑。还好,成雪还在,还有得挽回,可是这仇,她定是要报回来。

    翌日早朝,皇帝的命令还未下,就有八百里加急被送进皇宫,那信使气还未喘匀,便跪着向皇上报告:“禀皇上,东临郡急报,花黎深夜偷袭,周勇将军被军中副将药倒,全部城防军都未曾抵抗,打开了城门,让花黎军队入了城,慕容大人连夜让卑职传递消息,望皇上给予决断。”

    皇帝一听,当下拍着龙椅站起身子:“什么,副将与众将士不战而败,迎接敌军,他们这是叛国,叛国,诛九族。”

    皇帝如此生气,底下人也未好多少,至少那些真正爱国的人士:“皇上,花黎不顾协议,突袭我边境,实在是狼子野心。”

    “对,花黎狼子野心,那边境的将士通敌叛国,更是万死难以平愤。”一群言臣在殿上争吵不停,吵到皇帝头都痛了,沈宣宜刚殁,皇帝还未从伤心中走出,这又来了一个边境被花黎夺去,又被这一群吵闹声吵的,皇帝觉得胸口闷极,整个人天眩地转,一下子软倒地龙椅上,惊得阮公公惊叫出声。

    “皇上,皇上,来人快宣太医!”阮公公大声吼道,完全没了本日里她那有些阴柔之气。

    这一吼声,把朝堂的吵闹声给吼静了下来,众臣发现皇帝昏迷,也甚是着急,当下也不敢乱说话,只等太医过来诊断。

    姜太医正在太医院里研究皇上给的那包东西,突然被传说是皇上昏倒了,当下丢了东西便急急往议事殿赶,却未发现,在他走后,那包香襄被人悄悄拿走,换上了另外一个一模一样的。

    姜太医边走边擦汗,这皇帝的身子关系着整个来仪,他时常都有给诊平安脉,未发现什么大毛病,平常皇上连头疼脑热都鲜少有,怎么就突然昏过去了。

    好不容易赶到了议事殿,内侍已经搬了软榻在殿中,皇帝被扶躺在上面,等着姜太医的到来,此做法是阮公公故意的,因为一国皇帝无缘无故地倒下,若是不给臣子们一个明确的交待,将来闹得人心惶惶的,对大局不好。

    在议事殿,当着大臣的面,让太医诊过后,确定皇上无碍,而免得他人猜忌。

    姜大医到了殿上,直奔皇帝榻前,放下药箱,拿起小枕袋将皇帝的手拿来,放到上面,便一脸沉寂地把起脉来,就这么来回把了两回后,他方起身:“皇上无碍,许是这些天有些过度劳累,心神俱疲,又逢刺激,这才会昏倒,待我开了方子,去寿药房取药,煎来服个几日便可痊愈。”

    他如此说完,殿上的众官员便安下心来,这当殿诊的,当作不得假,所以有些小心思的官员,又把那不安份的心思给收回了些,眼神有意无意地往成王那里看,他们还以为此次皇帝会昏倒,是成王从中做了什么,看来是他们多想了。

    阮公公送姜太医离开后,便对着众臣行了个礼:“众位大人,你们也看到了,皇上已然劳累过度,有些事情,现在也不能解决,若是无事,是不是各位大人先回府等着,若皇上醒来,再商议如何?”

    众官左右看了看,大家都一致点头:“皇上身体有恙,我等自是不便打扰,不过国家大事,也耽误不得,那花黎来犯,我若大来仪已然失了一个东临郡,再等下去怕是不妙。”

    这是左御史说的,各大臣听了也纷纷点头,阮公公无法,这些人说的这些事情,也不容他再多想,便拿出姜太医走之前塞给他的一小瓷瓶,放到皇帝的鼻子下面,皇帝闻了几下味道后,被呛醒。

    醒来后,看到各大臣那忧郁的脸,赶紧回了神:“众位爱卿,可是还等着刚才商议之事的结果?”

    “臣等忧心战事,故未曾离去,望皇上恕罪。”左御史上前请罪。

    “你等也是忧心国事,何罪之有,事已至此,章将军,你旗下军队人数有多少。”皇帝朝章时初看来。

    章时初走到皇帝面前:“回皇上,离东临郡最近的是红川城,红川城外便是佳仪关,为天然屏障与茵河隔界,此处易守难攻,红川城为我国防二道线,有精兵五千,更有荣休阁老所带二千士兵,可挡上一时,我军旗下二万人,距东临六百公里,二万人日夜兼程要八日方能到达东临郡,只是这样一来,将士会疲劳不堪,不宜立即开战。”

    其实他没说的是,在东临郡,那时扮作百姓的还有上千的精兵,只是这话不能在这里说,恐防有奸细。

    “那行,章将军听令,朕命你率那二万将赶往东临郡,休整三日便进入作战状态,务必将花黎赶出我国国土。”皇帝就此下令,也未问过其余人等。

    且在场的几乎是文官,这种事情,他们想要争功也是作无用功,皇帝说完,便让阮公公扶其回内寝殿休息,只有阮公公知晓,那瓷瓶里的并非好东西,只是刺激皇上感观的东西,皇上现在的身心依然是疲惫的,若再耽误下去,再交昏倒在众人面前,怕是不好收场。

 第一百八十八章夫人的另类送行

    遂未再多话,招来一位内侍,便一左一右扶着皇帝回了寝宫。

    章时初也未曾与在场的任何一人多说一句话,甩起衣袖,便匆匆走出大殿,赶回将军府,不日将要出战,必须同裳儿好好交待一番。

    回将军府时,成雪已然回府,见到他便直言道:“将军,子默来信,知你定会带军去往东临,他已经先你一步,将二万将士带往东临,将军可骑行赶去,与他们在中途会和。”

    说完笑嘻嘻地便回自己屋去了,她知道,这将军与夫人又要离别了,怕是有话说,她也要回去看子默特意写给自己的信件的,不当这壁花。

    将军见成雪离开,想要跟夫人说些什么,便被夫人打断:“先用饭吧,这吃了这顿,明日怕就要离开了。”

    “裳儿,可是怪我?”这时常分离,一般的妇人家,怕是都会有怨言吧!

    “不怪,这事情又非你自己整出来的,别人不安分,我们又何错之有,回头这仗若是输了,我才会怪你。”沈风裳微笑,不想说这离别愁。

    时初但笑不语,沈风裳递给他一双筷子,桌上的都是他中意的菜色,这怕是裳儿特意为自己做的离前酒,桌上还放了壶酒,两个酒杯,他笑着:“怎的,裳儿要与为夫对饮?”

    沈风裳把两只酒杯放好,倒满酒,递给他一杯,自己先一饮而尽:“人说英雄出征,这壮行酒必不可少,今日我先与你饮过,明日,我便不去城外送你。”

    “裳儿可怕离别?”时初看着她,她的大义让他有些心疼。

    “嗯!不想哭,出征哭不吉利,所以我不送你,今日在家里,与你饮过这壮行酒,算是送行了,时初可记得一定要平安归来。”不管什么战争,任是你做了万全准备,都会有个万一,所以她希望他能保重,全须全尾地回到自己的身边。

    “好!”轻道一声好字,时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之后放下酒杯,又自行倒上一杯,双手平举,敬她:“这一杯,为夫敬你,望你在京里,也能平安顺利,我若全须全尾的回来,没有你的将军府,那便没有意义。”

    他知道,沈风裳有仇要报,有事情要处理,所以他若不在,他希望她能把自己的安危放在第一位,这是他的不舍,也是他的主愿。

    “好!”沈风裳也回了他一个好:“愿我们都能平安顺利。”

    两个人就这之后,便不再出声,而是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完了整壶酒,桌上的酒菜未动,未了沈风裳已经醉到眼冒金眼,眼着都是一翻天眩地转的,时初被他这样子逗笑了,怎么就忘了,他家夫人可是不胜酒力啊,回头不知道又要做出什么举动来。

    他反倒有些期待,上去就把人横抱起来,沈风裳惊叫:“啊!时初,房子要塌了。”

    “夫人,房子没塌。”时初好心情地陪他瞎聊。

    “没塌?嗯!”她眯着眼仔细看了一会:“好像是没塌,咯!”打了个酒咯。

    “夫人,我们回房。”

    “回房?天黑了?”

    时初抬头望天,此时正午刚过:“不曾天黑,裳儿不觉得有些累?”

    “不会啊,嗯,就是感觉这房子有些不稳,时初,我们是不是要修房子了,你看它们一直在晃动。”挂在时初的怀里,沈风裳举着手,伸出手指在眼前晃呀晃的。

    方大娘在一旁看着,本来气氛挺压抑的,被夫人这样子逗得,她都忍不住笑出声。

    见有人都笑话了,时初赶紧打人往屋里抱。

    这一进了屋,沈风裳就要爬下他的怀抱,然后甩开绣鞋就扑到床上,抱着被子在上面打着滚。

    “夫人,玩什么呢!”时初看着她,笑着问道。

    “嗯,玩打滚滚呀!时初,一起玩,打滚滚!”沈风裳丢开被子,就拽过他的头发,时初也顺着她,被她拉往床铺上,也蹬了鞋子,被她抱着。

    “时初,滚滚!打滚滚!”沈风裳撅着嘴,她滚不动他,所以有些不满地叫道。

    时初用手指点头她的鼻头,邪魅的问道:“你确定现在要与我打滚滚?”

    沈风裳使劲点头:“嗯,滚滚!现在!”

    “如你所愿!”时初低头,随她抱着,还配合着她翻了一个滚,两人叠交着滚到了最里侧。

    好一会,沈风裳不满的声音传来:“嗯,玩滚滚,不许脱人家衣服。”

    就听时初在那里哄道:“裳儿,不觉得这滚滚有点热,脱了比较舒服。”

    然后,屋里就开始安静了一会,之后便传来了略显不和谐的声音。

    这不和谐的声音,一直到午后,沈风裳早已沉沉睡去,时初起身,微笑着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知道你不舍得,所以我要先走了,等我回来。”

    然后起身,快速穿起衣物,转身出门。快步到了府门口,门口成叔带着几名侍卫已经等了许久,见人出来,便把马匹的缰绳交到他手中,时初翻身上马,轻喝一声:“出发。”

    马匹便迈开步子,渐渐地越来越快,离了京都,这次的离京,没有万人相送,也没有各方的期待,有的只是几个人几匹马,快速地往目的地跑。

    沈风裳醒来时,发现身边已然没有人,且旁边的位置也无余温,心下了然,这是提前走了吧!

    她坐起身双手抱脚,把下巴放在了膝盖上,心下暗道:果然这还未离开多久,就有些想念了,只望他一切顺利。

    时间过得飞快,时初他们已在路上快马疾行十日,眼看着红川城近在眼前,却在此时,眼前出现了一批人,穿着百姓服装,站在城外一字排开,各个手上拿着家伙事,看着来势汹汹。

 第一百八十九章豪爽的阁老大人

    前面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上前:“来者何人!”

    时初翻身下马,上前冲老人抱拳道:“请问,老人家可是张阁老?”

    那老头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小子眼力不错,报上名来。”

    “小子姓章,名国忠,字时初,见过阁老!”张阁老未荣休之前,未入内阁前,是战场上的名将,后因学识被皇上看中,特批入的内阁,时初对此人还颇为敬重,故说话也不狂傲,全然一副小辈见长辈的样子。

    “你就是那个一品将军?”张阁老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之后轻捋了一下花白胡子:“看着倒是个俊朗小子,只是你这身板,真的能上战场。”

    时初自蛊除后,虽然已经长回些肉,但比前先前还是看着精瘦了些,对此他只是坦然一笑:“能否上战场,阁老觉得该如何证明?”

    张阁老顿时来了兴致,看这小子先前挺恭敬的样子,这会儿竟然跟老头子挑畔,便右手一展,喝道:“枪来!”

    后面的百姓群中,便有一人黑脸髯胡,双目一瞪,举想一把枪便向这边投来,张阁老轻跃身形接下,长枪一挥,在空中呼呼作响。虽双鬓斑白,但那气势却不输任何年轻儿郎。

    时初暗道一声好,便取来随身长剑,展开架式准备应战,对于天生的战士来讲,他若此时不拿武器,倒显得狂傲看不起人了,所以他便全力应战。

    长枪跟长剑相撞“咯嗒”一声,两人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力道,当下都来了精神,两人或出剑,或挡枪,来往了不下十几回合,最后还是张阁老先收了势:“小子,未尽全力吧!让着我老头子呢!”

    时初谦虚一笑:“阁老见笑,本就是小子年岁小些,精力比起您确是要占些便宜。”

    “很好,年纪轻轻担当大任,又不骄不燥,还敬老,老头子我喜欢。”张阁老收回长枪,丢还给刚才那黑脸髯胡之人,挽着时初的肩膀,就像哥俩一样:“走,随我进城,你的那些骑兵营早就到了,且已经去了佳仪关布防去了。”

    时初被拥着入了城,见到城里人做生意的做生意,买东西的买东西,完全不受备战的影响。方才那些百姓打扮拿着家伙事的人,也都是阁老手下的亲兵:“阁老,您这是专门迎我来的?”

    张阁老哈哈一笑:“老子年轻的时候最好的就是打仗,可是到了年岁被圣上拉去做什么内阁,老了老了,竟然有机会再上战场,也想看看现在的将军是个什么熊样,小子,你不错!”

    一行人已然被领到了阁老的府门前,时初站定抬头望去,若大的张府牌匾悬挂在府门前,没有烫金大字,只有狂草书写的绿色笔墨,有意思的是牌匾旁边还挂了支硕大的毛笑,时初笑问:“阁老,这挂毛笔是何意?”

    “老头子我也不是很清楚,管家挂的,反正也碍不着什么就随他了。”张阁老随意一笑,便领人入府。

    后头黑脸髯须的人上前:“这是招财之宝之意,阁老大人做事太张扬,府里有些吃不消,当摆个风水。”

    时初侧头看他:“这位是管家先生?可否请教名姓?”

    “不敢,在下青染!”青染回了话,有礼地退下。

    时初心下觉得玩味得很,这青染当年也是有名的军师,怎的就成了阁老的管家,而且他这样子跟名字还有行为终有些不搭,倒让人看着极有乐趣。

    阁老大人已然入了前厅,见时初还未跟上,便扯大嗓门喊道:“小子,磨磨叽叽的做什,快过来,与老头子我对饮两杯。”

    时初快步入厅:“阁老,这酒咱以后再饮,现下花黎来范,我等先去查看下军防如何?”

    张阁老摆手劝道:“不急,那帮花黎小儿近来忙的很,东临丢得莫名其妙,那郡里的人也不给他们消停,最近打打闹闹的很是忙碌,这不都没空理会我这红川城,老头子我手痒地想动手很久了,他们就是不来。”

    时初暗想,那东临郡闹事之人,八成是自己的精卫,只是他们小打小闹也不可能让花黎不出兵攻下一城,此事怕是他们另人目的,只是既然无事:“即如此,那我便陪阁老您喝上两盅!”

    “什么叫喝上两盅,青染,把府上的陈酿拿两坛来,大丈夫喝酒应是拿坛灌才够意思。”阁老挥手,让青染去地窖拿酒,自己闲着无事,便要跟时初打上一架,时初拧不过他,在酒未上之前,便与他对手过招,遇上相惜之人,性子也自然放开,偶有失手伤到,却也越来越来劲,直到青染拿了酒过去,还差点被他们给打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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