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嫡妻宠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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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嫡妻宠上天-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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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言知道周勇乃说一不二之人,自然是信了他的话,便点了头,让长生推着自己离去。

    却不知在他离去之后,周勇忍不住向朝廷写了份折子,意为请战。

    半月有余,这请战书送达皇帝的御书房,这日早朝之上,皇帝就此事问了大臣。

    李丞相乃文臣之首,听了这事,便上前一步道:“皇上,臣觉得周将军此举不妥。”皇帝示意他继续讲下去,他便继道:“这议和之事过了不足一年,此时议战未免太过不合时宜,且那打家劫舍之人说了是花黎百姓,这百姓做事,朝廷镇压即可,若是上升到两国战事,未名有些小提大作之嫌。”

    各文臣听罢,均上前:“臣附议,臣等附议。”大半的朝臣竟然都同意不战,而一些武将站在一旁,显然是拿不定主意。

    此时的皇帝面无表情:“成王,此事你有何看法。”

    成王没想到皇帝会突然叫他,也只怔了一会神便出例,只说了一句:“臣附议不战之说。”

    言简意赅地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便退到了一边,皇帝这时候才皱眉,便下令道:“罢了,请战之事驳回,传旨于周勇将军,若再有寻衅者,收押便是。”

    皇帝似是有些疲累,冲阮公公摆摆手:“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见皇帝的面色不太好,有臣子想上折子也都隐了去,其中就属沈天枫最纠结,他想着好好表现,想升个官,天天想着法子在皇上面前露脸,只耐何,现在家里被老母整得乌烟瘴气,之前刺杀花黎太子又未成功,虽然对方没有收回他那二十万订金,但后面说好的八十万也就没了影,他这一天天的愁的,连家都不想回。

    皇帝回了御书房,冲暗卫道:“去,把沈光齐给我带来,不要惊动其它人。”

    “是。”暗中无人出现,只有一声是,表示那人是在的。

    阮公公为皇帝泡了杯茶:“皇上,这会儿找沈公子,为了何事?”

    “闲着也是闲着,时初当初有意无意地提过这沈光齐,话里话外是想提携于他,朕就想看看,他本事如何。”皇帝叹息,现在朝中可用之人越来越少,让他有些心累。

    半个时辰后,沈光齐被带到御书房,书房内燃着龙涎香,皇帝着金袍坐与案桌前,见了人也没抬头,连沈光齐向他行了礼,问过安,都只是嗯了一声,然后直接挥手说了声:“起吧!”

    沈光齐不知道皇帝找他来的目的,见他不说话,自己也就安静地部到一旁,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皇帝一直在批着奏折,待最后放下笔后,看到沈光齐仍是站直着身躯,目光平视地站在那里。

    点头道:“是个有耐性的!”“阮墨,搬张凳子让他坐着。”

    阮公公应声,搬着凳子放到他的身后,沈光齐也不客气地坐下,然后不卑不亢地谢了恩。

    “你可知,朕找你来何事?”皇帝带着好奇心,看着他的反应。

    只见沈光齐脸色淡然回应:“还请皇上明示。”

    皇帝见他端正坐着,一脸淡然,心思从面上也瞧不出,心想,这家伙,这方处事态度怎的那么像慕容言,难道老太傅家里教出的孩子都这样?这倒是有意思了,不知道这聪明劲是不是也如慕容言。

    “朕听闻,你现于西大营任职?”皇帝想前些时日,暗卫报告之事。

    沈光齐忙应道:“是的皇上,卑职现任职西大营千户。”

    “千户?据腾所知你在军营时日尚浅,能做到千户,倒也不算无能。”皇帝这就算夸奖了,只是沈光齐并未高兴。

    而是虚应一声:“臣下无能。”

    “你说你在西大营,可曾瞧出营内有什么异象?”

    沈光齐收了眉眼之后,暗自思虑。也不知皇上这是何意,也不敢太过实诚,只打着马虎眼道:“军营异象常有,不知皇上想知道哪项?”

    皇帝中罢,心中微恼,这小子怎么的跟时初一样,就会装蒜,却便未发作与他,而是提了声:“比如成王!”

    沈光齐大致明白了皇上要问的事情,妹夫也曾跟他提过这事情,所以他不慌不忙道:“成王从不来西大营,就是营里倒是有些追随者,常爱讲成王贤德之事,我等听后只一笑罢了,至于它人如何心思,恕光齐无力得知。”

    皇帝点头,倒不是想从他这里知道些其它事,纯就随便问问,但这结果也算不错,这成王怕是在军营里头收买人心了,看来有些事情不得不防。

 第一百三十六章周将军满门被灭

    皇帝复又问沈光齐:“你可知,今日朝堂之上,周勇将军请战贴被朕给驳回?”

    “略有耳闻!”沈光齐也不准备装傻到底,该知道的东西,也不做隐瞒,不然被皇帝知道了该有猜忌之心了。

    “很好,那你倒给我说说,朕为何要驳回它?”

    “议合之约方定,此时开战不合时宜。”沈光齐回答得很快,一听就是虚应的。且基本就是丞相说的话。

    皇帝皱眉,不满地看着他,然后沉声道:“莫跟朕打马虎眼,朕要听真正的想法。”

    沈光齐听皇帝的语气,似有些不满,当下也端正了心思,只是妹夫说过,对待皇上太过实诚会惹麻烦,所以他打一进宫就决定要装无知,这皇上态度一下来,他就有些心里打鼓,这段位不足,自然说话也实诚了起来。

    “是,就臣观察而来,花黎经历了花黎王驾崩之事,这夺权之战便开始,闲王之流窜起,本应花黎太子亡,闲王夺位,却因章将军插一脚而未成功,现花黎太子回国,闲王等官员又不同意即时继位,怕是内乱不止,此时借将军之事挑畔我国边境,应是有意惹怒周勇将军,引起战争,即时两国战事一起,内乱也不得不停,皇后一党不仅可修生养息,怕是也不会多派人手来应战,到时闲王一党便不得不出兵,此一出即解内急,又损对方人手之计。”

    皇上听罢,哈哈大笑,心情似乎愉悦不少,冲阮公公招手:“阮墨,来来,给朕把茶给满上。”

    阮公公上前,把茶杯满上后,便抬眼细看皇帝的面容,见他是真发自内心地笑,心里便明白,这沈光齐怕是得了圣意,以后前途怕是差不了。

    沈光齐不明皇帝这笑意为何,只眼观鼻,鼻观心地坐着,不再出声。

    皇帝笑了笑,喝过茶水便问道:“对了,这些时日,可曾有时初消息?”说到这个皇帝就很郁闷,自己把那么好的丹药送了于他,那家伙却几个月了都未曾联系过自己,实在是太讨人嫌。

    “章将军倒未曾联系过,倒是家妹有来信报过平安。”沈光齐俱实回应。

    皇帝听罢,心情也好了不少,至少时初也没把他放在其它人之后,便挥了挥手吩咐暗卫送沈光齐离宫。

    沈光齐走后,皇帝软靠在椅背上,脸上看不出心思,阮公公上前轻问道:“皇上可是想念章将军了?”

    皇帝叹了口气:“阮墨,你说那无名老道可是出了名的医术一流,连他都束手无策还能逼他到宫里夺金丹的地方,该是多重的伤才能如此?”

    阮公公心下了然:“皇上是担心将军了?”

    皇帝自然是否认的,只听他有些不耐烦道:“朕才不是担心,他夫人都能报平安信了,他就应该已经无事,也不知道给朕一封来信,枉朕还送了那么金贵的丹药,真是白眼狼一个。”

    阮公公见他这样,忍不住掩嘴偷笑:“是,是,是,皇上并非担心,只是恨人忘了来信,既然章将军如此惹皇上寒心,那皇上便准了其辞官之折,以后眼不见心不烦多好!”

    皇帝白了他一眼,最后还是来了一句:“他那要求让朕很是为难,他夫人这般年轻,又无功绩,贸然给品级,哪个大臣敢服,要是一堆人都上来要求把他们的母亲,发妻都封个品级,朕不得忙死。”

    对于皇上的此条抱怨,已经听了几个月的阮公公,再次沉默不语,这是个死循环,他还是不开口为好。

    髓云谷内,时初的伤口已经痊愈,身上的肉也已经长回不少,此刻夕阳余晖下,阳光微暖,绵延青翠的山间,沈风裳靠在他的怀里,享受着安宁的一刻。

    时初看着熟睡中的她,心里叹气,这些时日她也是极累了吧,便抱起她,几个跃步间,回了竹屋,放她到铺子上,便坐于桌前,等着成叔前来。

    成叔进了屋,便不客气地坐到他对面:“将军,打算何时回京?”

    “等皇上给裳儿该有的诰命便回。”时初端着茶杯,回答地肆意,那肯定的语气像是算准了某些事情。

    成叔拧眉:“可是这都过去许久,皇上那却迟迟未有回音,这要待到何时?”

    时初拿出一叠东西,交到成叔手上交待着:“把这东西送到皇上手中,用不了多时,皇上就该下旨了。”

    成叔打了一眼手中的东西,发现正是之前夫人写的那花黎要塞布置,有些意外地看着他:“这东西皇上看了,有用?”

    时初点头:“边疆状况不断,皇上那边驳回请战书,一方面因为怕中对方的计谋,更多的是没有底气可以一举收复花黎,所费时日太多,他顾忌的是大局。所以这份东西,以及夫人这些时日做的准备,足够让他有底气,他只要是收了这份大礼,那诰命之事自然水道渠成。”

    成叔听命,随即便起了身,向时初告别后,向京都进发。

    时初也起身走向床榻,看着近来有些憔悴却更加明艳照人的沈风裳,心下感叹,他的夫人,若是自小培养,怕是那一品诰命都配不上她。

    这边的事情还未报向朝野,边疆却在此时出了一件大事,边疆守城将领府内家眷都命丧火海,除周勇将军当时在军营未归逃过一劫外,无一生还。而周勇将军虽未在火海中丧身,却在得知此事之时,情绪激动,吐血而倒,此时正无力地躺在榻上无声落泪。

    慕容言坐在榻前:“将军,您是守城之将,若是倒下,城中百姓可当如何!”

    周将军此时已经毫无斗智:“我乃一国将领,却连家人都保不住,城中百姓,我又能如何!”

 第一百三十七章东临郡首的信

    慕容言闻此言,皱眉问道:“将军可知,现民间传言,乃是你曾向皇上谏言请战,皇上驳回后,命我等暗中杀害你同你家人。”

    周勇冷笑:“我周勇虽不善谋,却也不是痴傻之人,这些话慕容公子听罢就算,皇上若要臣等性命,只需准了我之前的折子便可,可杀我,以不用背这莫名骂名,皇上不傻。”

    “即将军知晓并非皇上暗出杀手,那必定是敌对之人下的杀手,为何不振作起来,好报了妻儿之仇。”慕容言看他言语也不是糊涂之时,怎的如此心灰意懒之态。

    周勇眼中茫然,望着床顶,颓然道:“报妻儿之仇,慕容公子即知那是敌国之人下的杀手,当知若周某直接杀将回去,便会引起战乱,皇上那里既然不准起战,且问慕容公子,周某今四十有九,已至不惑之年,何时方能报此仇?”

    慕容言自然是无力回答,周勇此意明显,他家人被害,仇是想报,可是一旦复了仇,他是一国将领,必定会引起战乱,这一点皇上不允许,百姓也定会不愿意,这仇是可报却不能报,家国大义一比,家已没有了,国却不能让他给误了,所以这仇他只有忍,可心里这道坎怕是一辈子都过不了,如此郁结,也难为于他了。

    “周将军且好生歇息,这仇,言相信,过不了多久,必定能报之。”慕容言想了想,还是这么劝慰道。

    而京都城街道,报信官骑着千里马,一边奔走一边喊道:“边疆八百里加急。”一路无阻地送报进了皇宫。

    皇帝此时正仔细研读着成叔所递上来的东西,以及他所报告的一些其它事情,越听心情越佳,不由得大笑出声,直夸道:“果然不同凡响,不同凡响!阮墨,快给朕研墨,朕要亲自提笔册封,沈风裳为一品诰命!”

    阮公公也在旁边听了成叔所报告的事情,那章夫人,果不是个简单人物。

    听成叔之言,她竟然在一天内,便以听闻与图编写出花黎要塞之处。

    这几个月还以各种名义收拢了不少人,安排到了花黎各个要塞,更奇的是,她要求那些人不准争做高位,而是在一群新兵蛋子中,传播一些对花黎君主不利的传闻,这些人不有来仪派去的,更多的是花黎人,因为被花黎官员迫害,尤其是被皇室之人迫害到无路可走之人,他们的话比一些无力的说书式传播更具传染力,四五个月并不是很久,却已经开始激起了不少兵士的不满之意。

    还听说有不少花黎军队的士兵已经开始请辞退伍,整得一些军队将领头疼不已。却找不出原因来,更有甚者一些派出的人,未听她之言,而在军中表现突出取得高位的,直接就被她给撤掉,甚至于灭了口,这等有勇有谋,又杀伐果决之势,当真是男子都要自愧不如。

    阮公公甚至怀疑,这不是将军夫人所做之事,而是将军代而为之,只是这姓成的说话之时那眼带骄傲的样子,又让人不得不信,这确实是那女子所为。

    待成叔拿着册封圣旨离开,阮公公终是忍不住问皇帝:“皇上,你真信那人所说,他所述之事乃出自将军夫人之手?”

    皇帝拿着纸卷,笑道:“这上面的字迹与文路,无不显示,这不是出自时初之手。那沈氏朕瞧着就是个厉害的,当是有作为之人,可惜了身为女子。且,阮墨,这等对我国体有利之事,又无需动用到国库,朕去计较出自谁手有何意义,只要它是事实,又能成事,那便是大功一件。”

    阮公公无话可说,就着当下,门外侍卫喊道:“皇上,边疆八百里加急!”

    八百里加急,那定不是小事,皇帝身子一凛,冲外面喊道:“宣!”

    送信官进门就跪下:“参见陛下!”

    皇帝接话:“速速把急报呈上来。”那报信官双手拖着信物把它交由阮公公,阮公公接下转身又递到皇帝之手。皇帝翻开卷子,看了里面的内容后,脸上倒是平静。

    那嘴角似笑非笑问道:“信上的内容,你可知晓?”

    报信官低头,顿了一顿后:“卑职不知!”

    皇帝冷笑,突然把信件丢到他脸上:“好一个不知,那朕就告诉你,这上面什么内容,东临郡郡守(就是边城的名字,郡守是当地的最大文官)跟朕报告,慕容言因周勇将军不听他阻拦,硬是给朕上请战折子,逐起了杀心,杀害周府满门。”

    那传信官料想不到,皇帝会因为此之事,而对他发怒,便不敢再按郡守之前所言,为这事件添油加醋以述,他怕这么做后,会走不出这道门,只得把头低得一低再低,来去便吸只一句话:“卑职确实不知。”

    皇帝却大怒道:“慕容言起了杀心,他是朕特意派去的人,这分明不是说他对周将军起的杀心,而是朕,是派他去的的主子起的杀心。”

    皇帝之所以如此大怒,一时为周勇一家被杀之事,二是慕容言被诬告之事,这二者看起来只是明面上,官员不合而起的谋杀案,实帽在暗示他这个皇帝因一言不合就开杀戒,那是要寒了将军与百姓的心的,如果诛心之事,怎能叫他不怒。

    只是皇帝虽怒,却不能怪罪何人,因着信中明言,此乃他等猜测之事,并无实据,自然慕容言也完好地呆着他的住处,最后皇帝改口:“阮墨,送这位报信官离去,朕想一人静静。”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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