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嫡妻宠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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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嫡妻宠上天- 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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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天方亮,剑心便前来敲门,“笃笃”两声后,才问道:“你们,可是起了?”

    门内时初早已醒来,只是见沈风裳还睡得正酣,故不忍心打搅于她,听得剑心敲门之声,方起身回应:“前辈,这就起了。”

    待他轻手轻脚起身,却见沈风裳也悠悠转醒,揉着眼睛第一件事情,便是检查了一下孩子的情况,发现她竟然尿湿了,却还未醒,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孩子也太好睡了,好在摸着尚有余温,该是刚尿的,也亏得此处是她先前就安排好的藏身之处,故生活所需都备齐了,是以她能快速地找好新衣,给孩子换上。

    时初看着她利落的动作,便晓得平时里当是做惯了,有些心疼亦有些满足,在她额上亲吻一下后,便招呼一声,出了门。

    他出门后,剑心便进来了,看得她手下的动作,便笑道:“这小丫头可还未醒,倒是真能睡。”

    “嗯,出生之时,受了些难,便有些体弱,凭的爱睡了些。”沈风裳笑应。

    “果真如此?但看样子,倒是生得挺壮实。”剑心诚心夸赞。怕是她这个做母亲的养的细致的缘故。

    待她们收拾好,方出得门,便听随云道:“将军方才出去了,说是下山打探些消息,午时便回。”

    “嗯!”沈风裳应了声后,便回了屋,开始写信,做一些后续准备。

    时间过去一上午,时初在正午时之时,归了木屋,见了她便道:“山下有军队正开始集结,而传闻昨日成王娶亲时,新娘被杀,故婚事取消,此时为了显出成王的诚意,王府正为那“新娘”布置灵堂,说是三日后出殡。”

    “他倒是会圆场,怕是三日之后,便是逼宫之时吧。”沈风裳冷笑道。

    “应就是此时了,裳儿可是有什么事情,未与我说道。”时初坐到他身边,同时还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递上前。

    沈风裳愣声后道:“何物?”

    “方才回来时,路过东大街的闹市,瞧着那里依然人声鼎沸,怕是不知战事要来,我见着此物,又想着你从前说过爱食,便捎了回来,你且尝尝。”时初想着那个情景,心下有些无奈,却也不去理会,有些事情尽人事,听天命便可,防不了,只能迎上去了。

    沈风裳打开包裹,发现里头竟是叫花鸡,遂笑道:“我道你会寻些精致糕点来,却没成想,尽是此物!”

    时初看她表情:“怎的,我以为你会喜欢,难不成我记错了?”

    她摇头叹道:“倒不是,以前喜欢,只是因为它的名而好奇,尝过后也就没了念想,反倒现在瞧它,却想着此鸡名为叫花鸡,当是行乞之人食用的,却未曾到想,若是行乞之人,如何吃得起这般东西,能有口白面馒头饱腹便是有福的。”

    时初失笑:“你道它徒有虚名不成?”

    “罢,我也只是突发奇想,若再对着她道些有的没的,倒显得我矫情了,既然买了,只当它是美味便好。”沈风裳笑着解开包装,发现时初保存的挺好,里头竟然还冒着热气,荷叶清香扑鼻而来,令人食指大动。

    这方食罢,沈风裳便开口:“时初,你那猎鹰可有随来?”

    “嗯,倒是未跟着,不过应是离我不远,你可是要借它一用?”时初大概是猜中她要做什么,却仍有些好奇:“你做了什么安排,能否与我说道说道。”

    沈风裳只是神秘一笑,不作回答,这意思明显就是现在还不准备说,时初也拿她无法,只摇头叹息:“看来你是要给为夫惊喜。”

    正说着,屋外便有翅膀扑腾的声音,沈风裳笑道:“看来,这猎鹰倒是耳聪目明,这才说到它,它便来了。”

    只见猪鹰飞身进屋,绕过他俩,停在了摇蓝前,咕咕叫唤着,时初失笑:“这家伙,难道看上我家闺女了不成。”上前就把它给抓了过来,给了沈风裳道:“它交给你了,你要怎么使唤便怎么使。”

    然后转身便去把闺女抱了起来,往屋处走去,把这里交给了一人一鹰。

    屋内,沈风裳忙着以信件安排事情,屋外,时初看着怀中的女儿,面带不舍:“明日爹就要离开你们了,今日就让爹带你好好玩耍一番。”

    说着便开始带着孩子,用轻功当翅膀带着她跃上跃下,孩子对新奇的事物,发自本能的喜欢,便高兴地咯咯直笑,待沈风裳出来寻他们时,这一大一小正在树下浅眠。

 第二百七十二章谈局势

    听出有人过来,时初睁眼望去,见是她,便笑道:“裳儿,事情可是都办好了?”

    “嗯!你是否有事要去做,有便去吧,不用在意我这,我跟女儿在这里等你平安归来。”沈风裳顺手接过孩子,他将才一回来,单看举止,她就有些明白过来,这算算时日,也该又是要分离了。这一次又一次的分离,让她都已经有神经反射。

    “嗯,成义他们已经到达城外,那成王该是不知我已回京,此时我该露下面,不管他信与不信,戏要做便得做足。”说罢,挽过她的身子,拍了拍她的后背,轻道一声保重。

    “嗯!你也保重,这次分离,该是用不了多才是。”沈风裳为了缓解气氛,说笑道。

    “最慢也就三、五日,司柬那斯该是等不得了。”时初断言。

    当日傍晚,章时初带着章家军,站在京都城门外,城门却是紧闭着,把他们全部被拦在城外,城内的百姓本是听闻章家军大胜而归,要看热闹做些欢迎势头,却见如此,便有些奇怪地指指点点,这将军打了胜仗,该是风光迎接,怎的还不让进城。

    这就不大不小地吵闹着,不过时,街道自远而近,有马蹄声响起,直到那马停在了城门口,马上穿着太监服装的人,对着紧闭的城门,问着门下的守卫:“城外,可是章将军的人马。”

    “回大人,正是章将军,正带着章家军在城外候着。”守卫将领回道。

    “嗯!你们可听好了,在皇上未发话前,不可放他们进来,违者当斩。”来人如是说道。只是他这话却听得百姓不明所以,因是太监,百姓也就大胆了些都抬头看着他,想着若是能解释一下也成。

    而这人也似是听出百姓的心里话,遂大声说道:“来仪的百姓听着,章时初贵为将军,带兵打仗是他该做的,打赢了是所有百姓的骄傲,输了也是他自己无用,所以你们要感激的人不是他,而应该是当今圣上,有圣上的知人善用,才有他章时初的今日,所以圣上怕有些人恃宠而骄,做些不合时宜之事,故要章将军给一个态度。”

    “什么,皇上难道是怕功高震主,要给章将军一个下马威吗?”隐隐地人群中有人出声问道。

    这一声问话,其实并不大声,但却不知怎么地传出很远,无形地让百姓心中有个答案,那就是当今圣上开始犯历朝历代皇帝的通病,开始猜忌,怕是要对章将军实行卸磨杀驴的举措。

    偶有几个为章将军打抱不平的,但却不敢大声,因为有官员在这里,他们虽有不满,却也怕被抓去坐牢。

    此事便这么不了了之,章家军也未做任何过激的行为,全部驻扎在城外十里处,第二日,皇家军队集结,一部分人把将军府给围了起来,另一部分人把连着慕容府、沈府都看管了起来,这一系列动作下来,让百姓都看出来,皇上这是要对付章将军了。

    而皇宫里,并没有市面上那么热闹,寂静非常的宫内,皇帝的寝殿,当今圣上这几日却是病了,早朝都未能上,还放了权让成王代掌朝政,而那围住与将军府有关的府门,也是成王下的,皇帝虽知情,却也无可奈何,因为他被人下了药,正瘫软在龙榻上。

    另一头,不过两日内西涉、东临乃至来仪各大城镇中,谣言四起,都道现任皇帝失德,做了伤天害理之事,遂引起的战乱和瘟疫,现在还要诛杀功臣,实在是让百姓心里寒凉,且这些传言越传越大,越传越离谱,甚至有那么一群人,竟然为了反皇帝,纠结了人往皇城来闹事。

    百姓都惴惴不安,这刚与花黎打完仗,虽是胜了,却也是劳民伤财之事,难道这外战才结,便又要起内战不成。

    沈风裳坐在木屋里,看着手中得到的信件,冷哼道:“看来,之前的瘟疫,花黎的不顾议合,都是成王走的一步棋,那些传言怕是在很久之前就开始传了,直至这个节骨眼,才爆发出来。”

    剑心坐在她的旁边,忙着逗弄小娃娃,偶尔抬头插上一句:“他如此损皇家颜面,又引人闹成起义,有何好处。”

    就她看来,那成王也是皇家之人,说皇家失德,他也是皇家之人,这失德一事他也是逃不了干系的,还有那些人起义,一个不好若是成功了,毁的不还是他司家王朝,就算他最后上位了,也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才是。

    沈风裳倒不这么认为,只听她笑道:“前辈所言,大概也是天下百姓所想的一样,而我却觉得越是想不通的,才越要注意。”

    剑心干脆抱起孩子,坐到她对面,好奇心甚重:“如何解释。”

    “那瘟疫之初,便是他做的后手,我大哥去治疫,虽是控制住,但却不能完全解决,至于那些起义之人,我倒是不太相信那些人都是不满当今圣上的,怕是大部分都是他的人吧,先制造混乱,再行平定混乱,这边皇上苛待有功之臣,待他上位后又善待了时初,那时候百姓的人言,自然是倒向他那一头,又在他登位后,瘟疫也不治便好了,此时,他就算是被传武力夺宫,有这些事件打头阵,百姓也翻不起什么浪,反倒是会觉得,他是为百姓着想才逼的宫,情有可原。”沈风裳笑着。

    又继道:“平民百姓,皇家自然是头上天,但最后能在他们的心里,留下印迹的,也不过是谁在位是他们过得最富足、最安稳,除此之外,哪个皇帝为他们管理国家,又有什么关系,一个口碑好的皇帝,自然比一个道德败坏的皇帝要强。”

    剑心听罢,似是有所悟,允自点头道:“你说的也在理,而且正是因为平常百姓都觉着,这事情起头就是于皇家不利,那对于成王也是不利的,就算到时候被人爆出,这些事情都是他做的,也甚少人会相信这样的事情。”

 第二百七十三章变数

    “正是如此。”沈风裳点头,然后拿起那些信件,放上油灯,让其燃灭。

    “就此看来,皇家之人真是没一个省心的,没事就想些弯弯道道的事情,来左右着平民百姓的心,不过你这丫头也不是个简单的,怕是什么事情都给你算着了,你是不是还想了应对之法。”剑心叹气,这些高位之人,就爱勾心斗角,什么事情都要拐好几个弯,让她觉得忒没意思,这活着也太累了不是。

    沈风裳知她所想,不过并不想多解释什么,有些事情,并非她喜欢这种勾心斗角,而是人在其中,若不学着聪明一些,哪天尸骨无存都不知晓,多是被逼出来的。

    次日天方明,成王府门口挂出俩白色灯笼,府门大开,门口的石狮上各挂一个白绣球,迎客门童一左一右站立,此是成王府新王妃出嫔之日,百官都应邀上门拜访且随礼。

    卯时一刻方过,各路官员便络绎上门,门府客气将人请入府中,一个时辰内,迎客二十位,均是进了府门,便不再出来。

    后来的,有人好奇问门童两句:“诸位大人进去这许久,怎的未见人出来?”

    门童笑回:“小的都只在门前迎客,未曾到得后院,实是不知,若是这位大人想知情况,且进去瞧上一眼,便该知晓。”

    那几位大人面面相觑,心里有些不安,却又不能过门而不入,皆硬着头皮进了门,左右打量着,却未听见有说话声,心里越发紧张。

    有认得王府管家的,上前便问他:“请问王爷可在府中?”

    “王爷这会儿去了宫里,皇上召见呢!”管家算是客气地回应了一句。

    那人再问:“如何那些大人入府,便未见出府?”

    那管家回以一句:“王爷体恤诸位大人不辞辛苦来随礼,故在里头备了酒菜招待,有些大人喝得多了,王爷便好心留人歇下。”

    这话说的在情在理,却也不在情理之中,这些大人,哪个不是人精,怎会有人在人家出嫔之日,而选择在主人家中大吃大喝,还喝醉留宿,实在不是聪明人所为。

    此时一想,怕是有什么门道自个儿没摸清,那几位大人互望了一眼,便齐齐去登记处随了礼,便想离去,却不想,他们刚转过身,便有侍卫上前,把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

    那官员惊问:“管家,你们这是做何?”

    管家奸笑一声:“王爷好客,请诸位大臣留宿王府,还望各位大人配合则个,莫叫小的为难。”

    有心气儿高的,冷声喝道:“我等是朝中重臣,若不愿留宿,你们敢拦!”

    “这位大人,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管家说完,抬手一挥,几个侍卫便冲上头,把人架住,有一两位大人有些功夫的,便还了几下手,但到底是做官久了,身手未练许久,两下就败下阵来。

    之后王府的管家给侍卫使了眼色,那些侍卫便会意,手下不留情地将这些人都敲晕在地,

    之后把他们都拖进了一个暗门之中。

    管家问登记的下人:“都记清楚了,可是还有遗露?”

    朝廷上,除了明着站在成王一方的官员,未被抓起外,另有大半的官员都被他们控制起来,那登记的下人忙回道:“回管家,除王爷吩咐的几位大臣外,其余人等基本已经到齐,除了慕容家与沈家,还有李相爷家未有人来。”

    管家闻言,略一沉吟,点了点头便道:“行了,那慕容家与沈家都已经让王爷看管起来,至于李相,一向自恃甚高,与我们王爷不对付,且狡猾得很,不来也是情理之中,时下就只他一人,量他也翻不出什么花儿来。”

    说完,把帐本一收,吩咐人把这些随礼都入了府库:“走,戏要做足,把府里头那具女尸抬上,随便找个山头埋了。这事儿就算成了。”

    “是!”下人们应声,便开始抬着那不算精致的棺材,浩浩荡荡地出了王府,一路上也是给足了面,又是撒纸钱,又是鼓吹哀乐的,前头还有模有样地安排了一队僧侣念经超度。

    路上行人看见了,虽退得远远的,但还是有称赞声入人耳,说这成王真是有情有意,这新娘也不是什么权贵人家,还未进门便丢了性命,他还让人给她风光大葬,也是死得其所了。却未有人记起,为何那么多官员入了王府,未有出来的。

    夜凉如水,皇宫里一些宫女太监被人集中在冷宫内,有禁卫军把他们捆成一团,看着他们。

    而成王此时,已入了皇宫,且穿着明皇色的锻服,只上边并未绣着腾龙图案,但远远看去,还道是皇上在那走呢,他慢悠悠地一边欣赏着大殿,一边往皇帝的寝室宫走。

    皇帝的寝宫里,紫檀木的桌案上,放着一鼎龙头形的香炉,香炉里龙涎香正燃着,那飘纱的烟雾顺着清风,往一旁的榻上飘去,只见榻上,两边的帘子被金勾勾起,皇帝司耀正闭目躺在上头,双龙吐珠刺绣的丝被正盖在身上,若不是那似有若无的胸膛起伏着,还真以为他正架鹤西去了。

    司柬跺步上前,搬了张凳子坐在床头,喊道:“皇兄,睡得可好!”

    皇帝猛然地,睁开了眼睛,冷冷地看着他,声音略带暗哑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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